大伯临终前给我个铁盒子 说等我四十岁再打开 昨天我生日收到份快递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2 07:24 3

摘要:早上八点多,我还在被窝里犯懒,朱莉就抱着个快递盒子进来了,放在床头柜上,说是刚收的。

昨天是我四十岁生日。

早上八点多,我还在被窝里犯懒,朱莉就抱着个快递盒子进来了,放在床头柜上,说是刚收的。

“谁寄来的?”我问。

朱莉靠着门框喝她那杯枸杞水,水是热的,杯沿边已经裂了。她总说要换个新杯子,到现在用了三年。

“没写名字,就写了你的生日日期,估计是什么惊喜吧。”她拧开电热毯开关,又碎碎念着客厅的暖气不热,让我多躺会儿。

我那时还不知道,这份快递会让我想起十五年前那个铁盒子的事。

大伯是我们村子里的小学校长,干了一辈子教书匠,村里人都叫他于校长。他没结婚,一辈子跟兄弟姐妹住在一起。我爸是他最小的弟弟。

他六十岁那年查出肺癌晚期,医生说最多能撑三个月。我爸妈急着让他住院,他却坚持回老家,说要在自己教了一辈子书的地方走。

那年我二十五岁,刚从县城电子厂辞职,准备去省城找工作。爸妈忙着照顾大伯,我就推迟了行程,每天去大伯屋里帮着收拾东西,有时陪他聊聊天。

大伯的屋子很简单。门口有棵老槐树,树皮裂开了几道口子,上面爬满了蚂蚁。屋里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旧书桌。桌上放着几本泛黄的课本,还有一摞发黄的作业本,角落里落了灰。

记得那天下午三点多,村里断了电,蝉叫得特别响。大伯躺在床上,突然示意我过去,说有东西给我。

“阿成啊,帮我把床底下的铁盒子拿出来。”

我趴下去摸了半天,拿出一个长方形的铁盒子,上面落了不少灰,擦了擦,能看见上面刻着”1979”字样。

“这是啥?”我问。

大伯咳了几声,指了指桌上的水。我赶紧倒了杯水给他。喝完水,他气色好了些。

“这个盒子,你先拿着。等你四十岁生日那天再打开。”

“为啥要等到四十岁?”我好奇地问。

“四十不惑。”大伯又咳了几声,“人到四十岁,才能明白一些事情的道理。”

没等我再问,村里的电来了,大伯屋里的老吊扇吱呀吱呀地转起来,他好像困了,闭上了眼睛。

那天晚上,我把铁盒子带回了自己屋里,放在床底下的旧书包里。

半个月后,大伯走了,走得很安详。出殡那天,来了好多人,都是他教过的学生。有人哭,有人念他的好,还有人给他烧纸钱,说是还当年的学费。

葬礼过后,我去了省城,找了份电子厂的工作。铁盒子被我装进行李箱,带到了省城。

省城的生活一开始很不适应。我租的房子在城乡结合部,一个地下室,阴暗潮湿,但租金便宜。每天早上六点起来赶班车,晚上十点多才回来。

那时候,我常想起大伯。

我记得他教我们算数的样子,粉笔灰落在黑布鞋上也不管。他常说:“阿成啀,不管干啥,要像算数一样,一步一步来,不能急。”

工厂的日子过得很快。两年后,我从普工升为线长。又过了一年,升为车间主任。铁盒子随着我的搬家,从地下室到单位宿舍,又到城郊的小区。

二十九岁那年,我认识了朱莉,她在我们厂财务部工作。那时候,她梳着马尾辫,走路很快,像是赶着去哪儿似的。我们厂食堂窗口前排长队,她总是最后来,却比谁都快打完饭。

“你们车间那个于主任,多大了?”有一天,她突然问我旁边的同事。我正低头吃饭,一听这话差点呛着。

“喏,就他呀。”同事指了指我。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哦,看着挺老实的。”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三个月后我们开始约会,半年后我向她求婚。结婚那天,我发现铁盒子的一角已经生锈了。

婚后第二年,朱莉怀孕了。那段时间我忙得不可开交,厂里正在扩大生产线,我又被提拔为生产部经理。每天回家已是深夜,朱莉常常已经睡了,桌上给我留着饭菜,盖着碗盖,旁边放着她新买的保温杯。

儿子出生那天,产房外下着大雨。我站在走廊上,听见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心里五味杂陈。我忽然想起了大伯和那个铁盒子。

“如果大伯还在,肯定会很高兴见到这个小家伙。”我对自己说。

儿子满月那天,我回了趟老家。村里变了很多,新修了水泥路,大伯教书的学校也变成了两层小楼。我去看了大伯的坟,带了他生前最爱抽的烟。坟前的野草有点长,我蹲下来一点点拔干净。

“大伯,您什么时候给我的那个铁盒子,我还留着呢。”我说,“还有十五年我才能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风吹过来,墓碑上落了几片槐树叶。

时间一年年过去。

儿子慢慢长大,从牙牙学语到上幼儿园,再到小学。铁盒子被我放在衣柜最里层,我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三十六岁那年,我被公司派去德国学习新技术,在那里待了半年。朱莉和儿子没跟我一起去,每天晚上我们视频聊天。屏幕那头,朱莉的头发短了,说是方便照顾儿子。儿子个子窜得很快,校服袖子短了一截,露出手腕。

回国后不久,我的父亲查出肝癌,没到四个月就走了。母亲一下子憔悴了很多,白发明显增多。整理父亲遗物时,我找到了一张全家福,是大伯还在世时拍的。照片上,大伯站在最中间,笑得像个孩子。

我忽然很想知道铁盒子里到底有什么。

“还有四年。”我对自己说。

三十八岁生日那天,公司给我开了个小型聚会。朱莉特地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还买了瓶红酒。儿子送了我一张自己画的画,上面是我们一家三口,还有一只猫——虽然我们并没养猫。

我忽然想起铁盒子,从衣柜深处找出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盒子更旧了,有些地方甚至掉了漆,露出里面的铁皮。

“还有两年。”我自言自语。

朱莉好奇地问:“什么还有两年?”

我告诉她大伯的嘱托,她笑了:“这么神秘啊,会不会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大伯一辈子都在教书,能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我笑着说,“可能是些老照片吧。”

三十九岁那年,公司要在南方开分厂,问我愿不愿意去。朱莉犹豫了很久,担心儿子的学习和环境适应问题。

“要不你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她提议。

就这样,我独自到了南方,开始了新的工作。南方比北方湿热,刚到的那几天,我连走路都觉得困难,衣服总是黏在身上。夜里睡不着,就会想起村里的大伯,想起那个铁盒子。

“为什么是四十岁?里面到底有什么?”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那年冬天,我回了趟北方。朱莉和儿子来机场接我,儿子比我走时又高了一大截,声音也变得有点沙哑。朱莉染了头发,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明年你就四十了,要不要办个大点的生日会?”朱莉在餐桌上问我。

“不用了,简单点好。”我说,眼睛不自觉地看向衣柜的方向。

然后就到了昨天,我四十岁生日。

我拿起床头的快递盒子,发现包装很精致,上面还有一个小标签:“四十岁生日专属”。

“这是谁寄来的?”我疑惑地问朱莉。

“我哪知道?你自己拆开看看呗。”她催促道。

我撕开包装,里面竟然是十五年前大伯给我的那个铁盒子!

“这怎么可能?”我愣住了,转头看向衣柜,“铁盒子不是在衣柜里吗?”

朱莉笑了:“前段时间收拾衣柜,我看到了这个盒子,记得你说过要等四十岁才能打开。我拿去做了下防锈处理,重新包装了一下,当作生日惊喜。”

我拿着铁盒子,手有点抖。终于到了可以打开的时候了。

盒子的锁已经有些松动,轻轻一掰就开了。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个小木盒。

信是大伯写的,字迹工整,像是课堂上的粉笔字:

“阿成: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你已经四十岁了。 盒子里是我珍藏多年的怀表,是你爷爷当年留给我的。这块表陪伴我几十年教书生涯,现在传给你。 人到四十,应该明白时间的珍贵。无论做什么,都要记得,人生短暂,别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四十不惑,希望你此时已经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你的大伯”

我打开小木盒,里面是一块古旧的怀表,表面有些磨损,但依然能看清指针和刻度。我轻轻摇了摇,表竟然还能走。

朱莉凑过来看:“这就是你大伯的宝贝啊?”

“嗯。”我点点头,突然鼻子一酸。

吃完早饭,我独自开车去了郊外。不知不觉,我开到了一个小山坡上。停好车,拿出怀表,在阳光下细细端详。

表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1959.4.10”,应该是我爷爷给大伯的日期。

坐在草地上,我想起了很多事。想起大伯教我们上课的样子,想起他走的那天村里人都来送行,想起这些年我为了工作四处奔波的日子。

我想起去年公司让我常驻南方的决定,朱莉和儿子没能跟我一起去。我当时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那意味着更好的职位和薪水。

但此刻,拿着大伯的怀表,我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等我到四十岁。

“四十不惑”,不是说四十岁就能完全明白人生的道理,而是到了这个年纪,应该开始思考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怀表滴答滴答地走着,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表面上,反射出细碎的光。

我掏出手机,给南方的公司打了个电话,说我决定不再常驻那边,最多每个月去一周。然后,我又给朱莉发了条信息:

“中午想吃啥?我去买菜。”

她很快回复:“随便,不过记得买点儿子爱吃的虾。对了,学校让开家长会,你能参加吗?”

“一定去。”我回复道。

把手机放回口袋,我又看了看怀表。滴答,滴答,时间一直在走。但从今天起,我知道该怎么使用这些时间了。

大伯的话在耳边响起:“人生短暂,别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我小心地把怀表收好,开车回家。路过菜市场时,我停下来,想着买些朱莉和儿子爱吃的菜。

刚进菜市场,就看见卖鱼的老王冲我招手:“于经理,你媳妇昨天才来买过鱼啊!”

“今天我来买。”我笑着说。

阳光很好,菜市场的人来来往往。我挑了些新鲜的虾,又买了朱莉爱吃的茴香。

忽然,我觉得口袋里的怀表好像在轻轻跳动,仿佛在提醒我什么。

“大伯,我想我明白了。”我在心里说。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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