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买房子后,爸妈就把工资卡给了我,三年后,哥哥让我给他30万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8 17:00 5

摘要:“袅袅,咱们家做事讲究公平,给你哥置办了房子,实在是拿不出钱再买第二套了,所以就把我们的工资交给你。”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傍晚的夕阳透过客厅的玻璃窗斜斜地洒进来,把地板染成一片昏黄。

哥哥购置了新房后,父母便将他们的工资卡交到了我手上。

“袅袅,咱们家做事讲究公平,给你哥置办了房子,实在是拿不出钱再买第二套了,所以就把我们的工资交给你。”

我心头一紧,连忙推辞,执意要把卡还回去。

可父母态度坚决,无论如何也不肯收回。

最终我只能无奈收下,并为他们开通了亲密付功能,方便他们日常开销。

三年光阴悄然流逝,侄子呱呱坠地。

哥哥突然找上门,开口就要我拿出三十万元。

我两手一摊,语气平静:“我没钱。”

“你胡说八道!爸妈的工资卡都在你手里,怎么可能没钱!”他猛地站起身,声音陡然拔高。

他拽着我冲进父母家,当面对质。

我打开手机,翻出这几年的消费明细和转账记录。

没想到,父母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周袅,我今天才知道,爸妈的工资卡一直在你那儿!”哥哥瞪着眼,语气里满是震惊与愤怒。

“难怪啊,以前每月一号他们总急着去银行,这三年我一次都没见他们取过钱,原来是全给你了!”

“他们俩加起来每月一万二的工资,三年下来怎么也得有四五十万!你给我三十万算什么!”

面对哥哥的咆哮,我淡淡地扫了一眼父母。

母亲满脸纠结,“周晨,你妹妹在外面打拼也不容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父亲坐在阳台的旧藤椅上,沉默地抽着烟,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嫂子冷笑一声,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弧度,“妈,您偏心偏得太离谱了!”

“当初结婚时说好全款买房,结果却是贷款买的。”

“现在浩浩都出生了,一家五口挤在七十平的小房子里,连个像样的学区都没有,你们这根本就是骗婚!”

“要是你们今天不拿出三十万帮我们换房,我就离婚!”

嫂子这话一出,母亲顿时慌了神,“你,你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

她转头看向我,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恳求:“袅袅,别急,妈会想办法的,工资卡既然给了你,那就是你的了。”

“妈!”我轻声打断。

周晨见状更加激动,“你们难道想看着我家庭破裂吗!”

母亲张了张嘴,目光在父亲和我之间来回游移,最后叹了口气:“袅袅啊!”

“妈,我懂了,您别说了,我没钱,也懒得掺和他们的事。”

“我吃饱了,先走了。”我站起身,语气平静。

话音未落,周晨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周袅,你今天要是不给钱,我就……”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凌厉:“你就怎样?想动手是吧?我随时奉陪!”

“别说我现在没钱,就算有,我也不会给!”

“你,你真是白眼狼!”他指着我,声音颤抖。

我冷笑一声,“说我白眼狼?你吃穿用度哪样不是靠家里撑着!”

“周晨,既得利益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

“一句话,要钱没有,大不了咱们法庭上见!”

“好!”父亲突然开口。

“不行!”母亲同时喊道。

两道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碰撞,周晨盯着父亲,眼中满是不解与愤怒:“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您再疼她,也不能这么偏心吧!”

“要不然,您和我妈把其中一个人的工资卡给我们也行!”

“我再凑点,用你们的工资卡来还房贷,总可以了吧?”

父亲将烟头狠狠摁灭在水泥地上,用力碾了几下,声音低沉却坚定:“不行!”

“袅袅,你先回去。”他抬头对我说。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家人,心中泛起一丝冷笑,拎起包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父母与周晨激烈的争吵声,我脚步未停,内心却异常平静。

暮色渐沉,城市华灯初现,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那扇熟悉的小门,终于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小天地。

刚换上拖鞋,手机便急促地震动起来,是母亲的来电。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啜泣,背景音里,嫂子尖锐的咆哮如刀割耳膜:“你们一家子都偏心!这婚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离定了!”

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袅袅,你嫂子闹得厉害,说要离婚……要不,你先拿十万出来,缓一缓?”

“就当是妈跟你借的,行不行?”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紧,尽管早已看透这场闹剧背后的算计,可听见母亲如此哀求,心口仍像被冰水浇过,泛起一阵阵寒意。

“我没钱。”我语气平静,“你们的工资卡一直在我这儿,一分没动过,要钱,你们自己去取。”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指尖有些发凉。

我点开家里的监控画面,屏幕里,嫂子怒气冲冲地拖着行李箱,狠狠摔门而去,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没过多久,周晨也拎着背包,沉默地走出家门,屋内只剩下小侄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空荡的客厅回荡。

父亲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狠狠掐灭烟头,低吼道:“畜生!一个个都是白眼狼!”

我知道,他口中那头“白眼狼”,正是我。

可那又如何?我早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周袅。

我照常上班,照常下班,生活节奏未因家中的混乱而有丝毫改变。

三天后,同事匆匆跑来办公室找我:“周袅,楼下有人找你,说是你爸妈!”

我微微一怔,心头掠过一丝疑惑,随即下楼。

楼门口,父母佝偻着背,一人提着一只旧行李箱,怀里还抱着哭得满脸通红的小侄子。

母亲一见我,眼泪便止不住地滚落:“袅袅,你哥和你嫂子要离婚了,房子也要卖,我们……我们没地方去了。”

父亲脸色阴沉,语气沉重:“你先让我们在你那儿过渡几天,等我们找到房子就搬。”

我心中冷笑,这不过是他们惯用的以退为进罢了。

“你们先去订个酒店吧,我那儿只有一间卧室,实在住不下。”

“订什么酒店?花那个冤枉钱做什么!”母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小,“你一个人挣钱多不容易,省点吧,打个地铺也行!”

我拗不过,只得请了假,带着他们回到我的小公寓。

这是一间挑高设计的单身公寓,仅有一间卧室,空间局促,家具也简单。

父母一进门,环顾四周,脸上顿时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惊愕。

还没等他们开口,怀里的孩子突然放声大哭,哭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平日工作繁忙,极少开火做饭,冰箱里空空如也,连泡面都找不到一包。

孩子一哭,母亲慌了神,连忙轻拍哄劝。

我冷冷开口:“我不做饭,家里也没吃的。你们尽快找房子,孩子早点送回去。说到底,他是周晨的儿子,不是你们的负担。”

母亲愣住,嘴唇微颤:“可……可他到底是你亲侄子啊。”

“你也说了,只是侄子。”我语气淡漠,“周晨是他亲爹,他都不管,我这个姑姑更没义务管。”

母亲哑口无言,脸色苍白。

我没再多言,简单安顿他们后便转身离开。

工作要紧,至于他们如何,随他们去吧。

这生活本就如此,谁也别指望我改变什么。

等我晚上下班回来,屋内依旧混乱。

小侄子还在抽噎,母亲抱着他,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涨得通红。

父亲不知去向,我带了些外卖回来分给他们,随后便径直回了房间。

母亲追了出来,声音带着疲惫与恳求:“袅袅,你帮我抱会儿孩子吧,我真的哄不住了。你爸去找你哥了,非要让他把孩子领回去不可。”

我点头,接过孩子。

出乎意料,孩子在我怀里渐渐安静,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母亲望着这一幕,低声感叹:“到底是血浓于水,到了姑姑怀里,就不闹了。”

我将孩子轻轻放在沙发上,转身欲走。

母亲见我不语,又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下来:“要是有十万块,或许你哥和你嫂子就不会离婚了。”

“袅袅,你能不能帮帮忙?就当是借的,妈以后一定还你,从工资卡里扣都行。”

“妈,你这话要是让周晨听见了,他能答应吗?”

我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手指无意识地揉着太阳穴,疲惫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

母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与无奈。

就在这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时,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一声接一声,像是催命的鼓点。

门外站着的是我爸,身后跟着周晨,还有我那穿着高跟鞋、满脸怒气的嫂子。

门一开,周晨便大步跨了进来,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屋内每一个角落。

“周袅,你还真会享福啊,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真是清闲自在!”

他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沙发因他的重量猛地一沉。

嫂子紧跟着进来,一眼就看见我儿子浩浩蜷缩在沙发角落,裹着薄毯睡得不安稳。

她顿时炸了,声音拔高了几度:“你们心也太狠了吧!浩浩才四个月大,连张像样的床都不给睡?”

“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跟你们没完!我不走了!”

狭小的客厅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窒息。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行啊,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我现在就报警!”

我握紧手机,指尖悬在“110”那三个数字上方,还没来得及按下,周晨猛地从沙发上弹起。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

我整个人被打得偏过头去,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

抬头时,我直视着他充满戾气的眼睛,心头的怒火终于彻底点燃。

母亲惊叫着扑过来拦住他,“周晨你疯了吗?她是你亲妹妹!”

“她算什么妹妹!”周晨咬牙切齿,“你们全都偏心她!”

“偏心?”我冷笑出声,声音冷得像冰,“那今天咱们就来算算这笔账,看看你们到底偏心谁!”

话音未落,父亲猛地站起身,抬手就是一掌,直接把我手中的手机拍飞出去。

“周袅!你别不懂事!一家人哪有算账的道理!”

“你哥是冲动了些,可他现在闹得妻离子散,你就不觉得自己有责任?”

我怔住了,难以置信地盯着父亲,“我的责任?我有什么责任!”

“这三十万到底去了哪儿,你们心里真的没数吗?”

我弯腰想去捡手机,父亲竟狠狠一脚踹过去,手机撞在墙上,屏幕瞬间碎裂。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猛然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

“哗啦”一声巨响,碎片四溅,水珠和玻璃渣子飞得到处都是。

“都给我滚!周晨,你要是不滚,今天我豁出去了,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我一直没动手,可不代表我没有底线。我转身冲进厨房,抽出一把菜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我举着刀指向周晨,眼神冷得能冻住火焰,“你打了我一巴掌,我就砍你一刀!你擅自闯入,就是非法入侵!我砍死你,也是正当防卫!”

那一刻,我的眼神像野兽般凶狠,手中的刀锋映出我扭曲的面容。

周晨终于露出了惧色,一步步往后退。

母亲声音发颤,“袅袅……别冲动,把刀放下,咱们好好谈,好不好?”

“没什么好谈的!”我厉声喝道,“一分钱都没有!你要告我去法院,我不怕!但你要是不滚,今天咱们就同归于尽!”

周晨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周袅,你会遭报应的!你霸着爸妈的财产不放,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放过你!”

“随便你!”我盯着他,一字一句,“不滚,我就砍死你们!大不了我坐牢偿命!”

父亲在一旁还想开口,我立刻打断他,“别说了!再逼我,我就把这些年所有的账单全都翻出来!让你们看看,我周袅到底从你们身上拿过多少钱!”

嫂子立刻接话,“好!翻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清白!”

“够了!”父亲怒吼一声,一巴掌拍在墙上,“我们的卡,想给谁就给谁!我还没死,你们就开始争家产了?”

“周晨要离婚是他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走!”

他一把拽住母亲的手腕,转身就要离开。

周晨愣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

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袅袅你……”

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跟着父亲走了出去。

我冷冷站在门口,目光如刀,“还不走?”

小侄子被刚才的动静吓得哇哇大哭,嫂子狠狠瞪了我一眼,拉着周晨匆匆离去。

等他们离开后,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与愤怒,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

我越想越气,周晨今天竟敢登门闹事,分明是想逼我就范,可我绝不会轻易妥协。

我立刻起身,将家中打印机打开,把这些年所有的银行账单逐一打印出来,每一张都清晰地记录着资金的流向。

我还翻出了母亲和我之间往年的聊天记录,从微信到短信,一条条保存完好,时间、内容都清晰可查。

不仅如此,家里的监控视频我也全部拷贝到了移动硬盘里,那些画面足以证明我为父母付出的一切。

我暗下决心,如果周晨再敢来挑衅,我就把这些证据全部交给他看,哪怕闹上法庭也在所不惜。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找上了我的公司。

第二天清晨,我刚踏入公司大楼,就察觉到气氛异常,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异样。

就连平时处处与我作对的那位同事,竟也主动凑了过来。

“周袅,平时你高冷点也就算了,没想到你对自家人也这么绝情!”

我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连爸妈的养老钱都敢私吞,现在公司楼下都被人拉横幅了!”

“客户全被吓跑了,这下我们整个部门都要受你连累!”

听到这话,我心里猛地一沉,来不及多想,立刻冲向楼下。

刚出电梯,就看见周晨和他妻子抱着孩子,坐在公司大厦门口的台阶上。

他们面前挂着一条醒目的红色横幅,上面用黑色大字写着:

“无良女儿侵吞父母工资,霸占家产害父母露宿街头!”

我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怒火在体内翻腾,几乎要将我吞噬。

周晨一见到我,立刻跳起来大声吼道:“就是她!周袅,你还敢出来见人!”

他这一声怒吼,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路过的员工、送快递的、来办事的客户,全都围了过来。

“周袅,你把爸妈的工资全吞了,他们现在无家可归,你倒好,穿得光鲜亮丽,在这写字楼里当主管!”

“我们一家五口挤在七十平的房子里,你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还天天上班,怎么就不想想年迈的父母还在外面打工!”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完全不明白他们为何颠倒黑白,可就在这时,那位死对头也赶到了现场。

“周袅,你这么做太过分了!百善孝为先,你是主管,更该以身作则,现在却成了公司里的耻辱!”

“我一直觉得你冷漠,帮同事一点小忙都不肯,没想到你对家人更是冷血无情!”

“是啊,我客户刚听说这事,立马取消了合作!这种败坏风气的人,怎么还能留在公司?应该马上开除!”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声音此起彼伏。

我听着这些荒谬的指责,忽然笑了,笑声在嘈杂中显得格外刺耳。

“你还有脸笑!”那人怒不可遏,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冷冷地看向周晨,一字一句地说:“我当然可以笑,你啃老这么多年,一事无成,买房时我还给你掏了三十万,你都没脸,凭什么来指责我?”

“你嘴上说我霸占父母财产,敢不敢当面对质?”

“有什么不敢的?”他梗着脖子,毫不退缩。

“好,今天我开直播,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地对峙,你把爸妈也叫进直播间,我要让所有人看看,这一笔笔钱,到底是谁花的!”

周晨冷笑着:“账单还能不能作假?”

“银行流水是系统自动生成的,网上转账都有记录,我愿意为我说的每一句话承担法律责任,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他自以为握有把柄,根本不怕。

即便父母再三劝他别闹,他也不听,被我一激,立刻上了钩。

“那好,昨天你当众打我一巴掌,我已经去警局报案,做了伤情鉴定,等这件事了结,你要想清楚怎么赔偿!”

“周袅,少在这装模作样!就你这种人,活该被万人唾骂,我等着你!”

我点点头,语气平静:“行,你回去吧,今天下午两点准时开播,你现在就去找爸妈!”

我倒要看看,他们敢不敢在镜头前对质!

周晨把横幅牢牢挂在公司门口,周围的人纷纷掏出手机拍摄,视频在社交平台上迅速传播开来。

大家看着我此刻的神情,眼神里都浮现出几分迟疑与不解。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有人低声嘀咕,语气里带着探究。

“如果她是姐姐,生了个弟弟,那还说得通,可能是父母偏心男孩,可她明明是妹妹啊!”另一个人皱着眉头反驳。

“这可不一定,现在有些家庭就是偏向女儿,觉得女儿贴心,儿子反而被冷落。”

“子女之间闹成这样,归根结底还是上一辈的问题,她爸妈肯定在教育上有失偏颇!”

“别猜了,等下午两点的直播吧,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我一定准时守着!”

我猛然转过身,目光如刀般刺向站在我身后的死对头。

“你也别在这儿幸灾乐祸了,赶紧去跑你的客户吧,上个月业绩都没达标,靠跟客户打情骂俏才签下的单子,还好意思在这儿指手画脚?”

她脸色瞬间涨红,气得指尖都在发抖,“你胡说八道什么?像你这种连父母都不顾的人……”

“关你什么事!”我冷冷打断她的话,语气里没有一丝退让。

“事情的真相还没揭开,你就急着下定论,公司招你进来,真是瞎了眼。”

说完我冷哼一声,不再看她扭曲的表情,转身大步朝办公室走去。

走廊的灯光有些昏黄,脚步声在空旷的过道里回荡。

我径直走进经理的办公室,语气坚定地开口:“您放心,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绝不会给公司带来任何负面影响。不过下午我得请个假。至于公司是否要处分我,降职也好,扣薪也罢,请等今天的事尘埃落定后再做决定。”

经理抬眼看着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

“周袅,家里的事你自己拿捏好分寸,工作不能耽误。”

“但如果事情违背了基本的道德准则,公司也不会再留你。”

“我明白。”我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说完我转身离开,经过死对头的工位时,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

“趁我现在没心思搭理你,最好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在我面前做人。”

她猛地站起身,声音都在发颤:“周袅,你等着吧,这次你一定会身败名裂!”

我没有回头,手机却接连不断地弹出消息提示,打开一看,全是铺天盖地的辱骂和嘲讽。

那些字眼不堪入目,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屏幕。

我把每一条都截图保存,默默记在心里。

至于周晨,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一次,我不会再心软。

刚到家门口,我把所有需要的材料都整理妥当,设备也调试完毕。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

“袅袅啊,你跟你哥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结,非要搞什么直播?还说什么账单?你这么做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

“当然对我没什么好处,但对周晨来说,代价会更大。”我声音平静,却带着压抑已久的怒意。

“这么多年,你们表面上对我好,背地里给周晨的好处却多得数不清。”

“这一切都是你们偏心造成的,现在却让我来承担后果?凭什么!”

“爸也在你旁边吧?你告诉他,周晨打我的那一巴掌,我会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不过你们最好别在背后搞小动作,这场直播,我是做定了。”

话音落下,我直接挂断电话,毫不犹豫地将她拉黑。

紧接着,家族微信群的消息提示音疯狂响起,仿佛炸了锅一般。

大姨、二姨、舅舅纷纷跳出来说话。

“袅袅,你到底在闹什么?好好的一家人,非得闹到这种地步,还搞直播,多丢人啊!”

“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你哥不就问你要三十万吗?你给了不就完了?”

“袅袅,你太不懂事了,你妈都被你气哭了!赶紧回来认错道歉!”

说话的是舅舅,这些年我妈不止帮衬周晨,连舅舅家的事也一并扛着。

我冷笑一声,直接在群里开骂。

“小舅,你前年借了我们家五万块,到现在都没还,什么时候还?那三十万,你也该出一份!”

“还有大姨,你私下给你儿子贴钱的事,你女儿知道吗?上次你还给她弟弟买了辆车,转头又跟你女儿要了三万,这些她清楚吗?”

“至于我爸我妈,嘴上说对我好,可背地里哪一次不是把好处给了周晨?你们这样厚此薄彼,搞得兄弟姐妹反目成仇,难道就不该反省一下自己?”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最后艾特了爸妈和周晨。

“下午两点,直播见。你们求锤得锤,这次我绝不会妥协,也不会再忍气吞声。”

我这句话刚发出去,我爸瞬间怒不可遏,手机屏幕下一秒就弹出提示——我被移出了家庭群聊。

我盯着那条冰冷的系统通知,嘴角反而勾起一丝冷笑,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这个家,早已在我心中彻底崩塌,不剩一丝温情。

初中那会儿,我和哥哥周晨在同一所寄宿学校读书。

他每个月的生活费是八百块,而我只有三百。

那时候食堂一餐饭加一个荤菜才三块钱,他每天大鱼大肉,吃得油光满面,而我却得精打细算,每一笔开销都反复掂量。

洗发水、牙膏、纸巾……这些零碎开支像蚂蚁搬家一样,一点点啃噬着那点微薄的生活费。

有一次我实在撑不住了,回家跟妈妈抱怨了几句,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眼神躲闪地说:“袅袅,真是对不住,都是妈没用,妈没想到你过得这么难。”

话音未落,她转身端上一盘热腾腾的红烧排骨,香气扑鼻而来。

“你快吃,多吃点补补身子,以后周末回来,妈多给你做点好的!”她笑着催促,语气里满是愧疚与安抚。

可这样的安慰,年复一年,从未变成实质的改变。

我一次次提起生活费的事,她每次都重复那句话,眼泪汪汪,却从不曾真正为我争取哪怕多一百块。

我终于明白,她的“没用”不过是一层遮羞布,底下藏着的是根深蒂固的偏心。

于是我不再开口,沉默成了我唯一的回应。

为了不饿肚子,我只能厚着脸皮跟着周晨蹭饭。

可他却当着同学的面讥讽我:“周袅,你像个跟屁虫似的,有意思吗?”

我顿时脸颊滚烫,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朋友们哄笑起来,眼神里全是轻蔑。

那一刻,我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人群中央,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从此我再也不敢靠近他,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愿再低头一次。

高中时,周晨没考上重点,我爸却咬牙花了大价钱送他去了一所私立高中。

转过头,却冷冷地对我说:“家里没钱了,你干脆别念了。”

我妈当场崩溃,哭着和我爸激烈争吵:“袅袅成绩那么好,怎么能不上学?就算砸锅卖铁也不能让她辍学啊!”

那晚,屋子里吵得天翻地覆,碗碟摔碎的声音夹杂着哭喊声,久久不散。

而周晨呢?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戴着耳机打游戏,脸上毫无波动,仿佛这场争执与他毫无关系。

在他眼里,这个家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动摇他的位置。

最终我还是上了学,临走前,妈妈拉着我的手,一遍遍叮嘱:“省着点花,袅袅,爸妈挣钱不容易,你也千万别饿着自己,放心,就算砸锅卖铁,我们也不会让你中断学业!”

我点点头,心里却泛起一阵讽刺的冷笑。

就在我转身回房的瞬间,瞥见周晨正试穿一身崭新的名牌衣服,脚上的运动鞋亮得反光,听他说,那一双就要三千块。

我忽然觉得荒唐至极。

原来所谓的“没钱”,只是对我一个人而言。

起初我还天真地以为,父母是真的经济拮据,两个人打工养两个孩子,供不起我继续读书。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在抽屉里看到了家里的银行存折。

翻开那一页,数字赫然写着:五十万。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冰窟。

原来他们不是没钱,而是把所有的资源都倾斜给了周晨。

多年后,我大学毕业,开始工作,收入渐渐稳定。

奇怪的是,父母对我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们开始频繁打电话,嘘寒问暖,隔三差五给我寄些吃的喝的,生怕我受委屈。

可这份“关心”背后,藏着明显的算计。

明面上是疼爱女儿,暗地里却总旁敲侧击打听我的工资。

当得知我的月薪是周晨的好几倍时,他们的态度更加殷勤了。

没过多久,他们竟主动把工资卡交到了我手里,说是让我帮忙保管。

而那笔五十万的存款,早已悄无声息地转给了周晨,作为他房子的首付。

房子还没交付,他就迫不及待搬进去住了。

老房子他们也打算卖掉,钱还是归周晨。

如今,他们反过来向我要钱,理由冠冕堂皇:“工资卡在你手上,家里开销你就得多担待。”

凭什么?

这公平吗?

我被踢出群聊的那一刻,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爸妈轮番用不同的手机号打来电话,语气焦躁,声音里满是愤怒与质问。

我没有接,也没有回。

对我来说,真相即将浮出水面,该慌的不该是我,而是那个一直被宠坏的周晨。

下午两点整,直播准时开启。

我刚露脸,直播间瞬间涌入三万多人,弹幕如暴雨般刷过。

“这就是传说中的工资姐?姐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把爸妈的工资全攥在手里?”

“我活了二十多年,连我妈工资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姐姐太有本事了,教教我们呗!”

“可别厚此薄彼啊,我们都等着取经呢!”

面对满屏的冷嘲热讽,我神情淡漠,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随后,我毫不犹豫地甩出一个商品链接,标价:一分钱。

弹幕瞬间凝固,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姐姐是不是疯了?拿我们当傻子耍?”

我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一分钱的事儿,买了不吃亏,买了不上当,你们点开看了就知道值不值了,反正也就一毛钱的损失。”

话音刚落,我便直接拨通了与周晨的直播连线。画面一闪,屏幕里映出的是周晨一家五口,连同两个小侄子也挤在镜头前,脸上还挂着几分好奇与不耐烦。我扫了一眼,嘴角微扬,平静地开口:“周晨,准备好了吗?”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我妈的脸已经冷得像结了霜,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责备:“袅袅,这次是妈不对,你跟你哥道个歉就算了,也不再逼你给钱了,这钱就当是妈补偿你。”

“妈知道这些年你心里有疙瘩,可你……”

“行了,别说了。”我直接打断她的话,语气冷静得近乎锋利,“你心里哪有什么怨气,你只是怕。看见我直播间挂的那个链接了吗?一分钱就能下载完整的账单明细,你们先点开看看,看完再跟我说话。”

说完,我就静静地坐在镜头前,目光直直地盯着周晨。他脸色涨红,咬着牙开口:“周袅,你真不要脸!家里的钱都被你占了,现在还敢开直播捞钱?”

“你吵什么?聋了还是瞎了?让你看账单你装看不见,让你对账你又推三阻四,你到底在怕什么?”我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刀子一样扎人。

周晨被我骂得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他妻子猛地伸手,狠狠拍下了屏幕上的链接。文件加载的瞬间,她的表情骤然凝固,瞳孔微微放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而直播间里的弹幕,也开始从最初的质疑转向震惊。

“天哪!他一个月工资一万五,结果第二天就转出去四千,备注写的是‘房贷’?他那套公寓的贷款怎么是他妈在还?”

我缓缓开口,语调平稳却字字清晰:“那是周晨的房贷。我爸妈给我的工资卡里每月打一万五,但你们注意看——这笔钱打进来第二天,就通过网银被转走了。”

“他们忘了,这张卡当初是我帮忙办的,密码我也知道。所以所有的交易流水,我都提前打印好了。”

“也就是说,这一万五,从来就没真正到过我手里。”

弹幕瞬间炸了。

“那每月五千的生活费呢?”

“他们跟我爸妈住在一起,所以我每月要划五千过去。这五千加上四千房贷,就已经九千了,剩六千。”

“大侄子的奶粉钱三千是从这儿出的,还有买水果的开销、嫂子的普拉提课程费、老太太的药费,全在这张卡上走账。”

“再加上各种杂费,一个月的总开销接近三万!”

“就连嫂子回娘家送的那些礼,都是从我这儿掏的钱!”

我一条条解释,语气不急不缓,却像一把锤子,一下下敲在人心上。幸好当初多留了个心眼,否则这些流水根本调不出来。

“一个月一万五都不够花,实际支出两万以上,差额从哪儿补?”

“喏,亲密付啊。我每个月给我爸妈绑了一万额度的亲密付,直接从我的账户扣款。”

“也就是说,周晨不仅啃老,还得啃妹妹的钱过日子?”

“他还有脸在这儿嚷嚷?”

周晨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不可能!我们一个月哪花得了这么多?你这是造谣!”

我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花没花这么多,你自己心里没数?”

“你那台最新款的手机,钱从哪儿来的?你工资不是全交给你老婆了?是你老婆给你买的?可账单清清楚楚写着——是从我这张卡上刷的!”

“我用红线标出来了,你们自己看。上次你们说电视追剧不方便,非得在厕所也能看,于是买了个平板,花了五千。”

“再看这一条!你们说新婚要度蜜月,非得去欧洲玩十天,花了六万块,这笔钱,也是从我这儿出的。”

“妈还跟我聊过,说嫂子花钱太狠,出身普通,却对生活品质要求高得离谱,光一个蜜月就花了六万,直说她太败家!”

我一句句说着,嫂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都开始发颤。她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数字,眼神从震惊到愤怒,再到不可置信。突然间,她猛地抬头,整个人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爆发了。

夜色如墨,窗外的城市灯火阑珊,我坐在直播间的冷光灯下,指尖微微发颤。

屏幕前的弹幕飞速滚动,而我的声音却异常冷静。

“好啊你个老太婆,你在背后就是这么编排我的?”

“当时可是你亲手把银行卡塞进我手里,还拍拍我的手说,你们家娶了我,是高攀了。”

“还说什么房子是贷款,骗了我,让我出去散心,别操心家里的事。”

我冷笑一声,目光直直地盯着镜头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结果呢?在周袅面前说我是个败家娘们是吧?!”

我妈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逼得脸色涨红,呼吸急促。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我,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慌和委屈:“袅袅,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是在挑拨我们母子关系!”

“我可没挑拨。”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下一秒,我直接将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投屏到直播间。

我妈向来喜欢跟我抱怨,但从不直说,总是在言语间拐弯抹角。

“袅袅,没关系的,只要你们过得好,妈心里就踏实。”

“多花点钱也没事,你哥不容易,孩子要上学,嫂子也不上班。”

那时我正忙于工作,只能一次次给她转账,想让她少些烦恼。

可如今,这些转账记录和她的叹息,却成了她偏心的铁证。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三年了,周晨!”

“每个月一万的亲密付,一分不剩,整整三十六万!”

“我在你身上砸了三十多万,你现在反倒说我霸占家产,还要跟我要钱?”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周晨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我转向他身旁的嫂子,目光如刀:“你不是一直嚷着要离婚吗?”

“离就离,但离之前,先把这三年的钱还我!”

“每一笔账单都清清楚楚,银行流水、消费明细全在这里。”

“这件事我已经说清楚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直播间瞬间炸开了锅。

嫂子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爸妈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良久,我妈才喃喃开口,声音沙哑:“袅袅……是妈对不起你,妈错了。”

“你们是亲兄妹,何至于闹成这样……”

弹幕如潮水般涌来,字字句句刺入人心。

“子女不和,根源在老人无德!重男轻女还怪女儿绝情?换我早掀桌子了!”

“养了个废物儿子,得罪了能干的女儿,以后的日子有得苦头吃!”

“真搞不懂他们怎么想的,不想养就别生啊,生下来就是个累赘!”

“这是给儿子生生造了个血包啊,吸干女儿也要撑门面!”

爸妈僵立原地,嘴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辩解不了。

我冷冷提醒:“周晨,昨天你上我家动手打我的事,警察很快就会找上门。”

“今天这场直播,谢谢大家捧场。”

“妈妈,请你们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话音落下,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手指一划,取消了亲密付。

那一声清脆的“解除成功”像是斩断了最后的牵连。

从今往后,工资卡、消费权限、亲情绑定,全都与我无关。

我直接关掉了直播。

再不关,恐怕就要看到他们那副哭丧的脸,心又软了。

直播间熄灭的瞬间,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声。

周晨从此销声匿迹,再没敢露面。

但嫂子却打来电话,语气慌乱:“周晨被警察带走了,说是故意伤害,要立案。”

“他想让你撤诉,愿意和解。”

我冷笑:“可以,把这三年花的三十六万一分不少地还回来。”

“少一毛钱,我都不会在和解书上签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她歇斯底里的怒吼。

最后她扬言要离婚,语气决绝。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随你便,反正我不会再心软了。”

这些年,周晨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肩上。

我一直以为,有个哥哥,家和才能万事兴。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花我的钱,反过来还骂我、打我,想毁掉我!

爸妈的工资卡,他真的毫不知情吗?

他每月拿着六千块的工资,能撑起一个家的开销?

买了房,养了孩子,日子还过得风生水起,他就不曾怀疑过钱从何来?

他怀疑过,但他选择装傻。

他想要的,从来不止这些。

而妈妈大概从未料到,我早已看穿他们工资背后的猫腻。

这些年我从未点破,不是我傻,是我还在等一个醒悟。

等他们良心发现。

可等来的,只有变本加厉的索取和伤害。

过了半天,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是警察打来的。

周晨愿意和解,提出补偿。

我走进调解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

看到我,他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怨恨。

“周袅,你真狠!”

夜色沉沉,窗外的路灯在寒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站在警局的调解室内,声音冷静而坚定:“你这种举动,已经接近于无事生非、强行索要财物了。”

“现在我只是要求你为自己的暴力行为承担相应后果,你反倒觉得委屈了?”

母亲站在一旁,眼眶泛红,声音颤抖:“袅袅,你哥他确实冲动了,是我没管教好,才让你们之间生了嫌隙,妈向你赔罪,妈给你跪下认错行不行?”

我迅速后退一步,躲到警察身后,语气带着几分讥讽:“妈,你可千万别这么做,要是真让我折了福气,那你不仅不疼我,反而是想让我短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你这样对待我?”

她瞬间止住了抽泣,泪水凝在眼角。

父亲脸色铁青,声音低沉:“周袅,你是铁了心要和家里断绝关系!”

我摊了摊手,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是你们一步步把我逼到这地步的。当初他三番五次上门闹事,你们沉默不语,甚至默许纵容。如今出了事才想起来认错,抱歉,我不想再忍,也再不愿忍!”

“不赔钱,我绝不会签署和解协议!”

“我家里的监控设备可都开着呢!”

父母无奈,最终只能让周晨低头认错。

经过调解,周晨需将从我这里拿走的钱如数返还,但因部分款项名义上属于“自愿赠与”,最终协商为赔偿十万元整,我也表示接受。

周晨死死盯着我,眼中充满怨毒:“周袅,你会遭报应的。”

我淡然一笑:“报应不报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今往后,我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确认款项到账后,我当着众人的面签下和解书。

看着周晨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再次回到公司,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明显变了,连一向针锋相对的对手也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经理做了说明,他们看过直播录像后,纷纷表示理解与同情。

我并未放在心上,这本就是我的家事,处理妥当后自然不会影响工作,我依旧照常履职。

后来母亲专程前来道歉,我连门都没让她进。

周晨那边因赔付了我十万元,妻子大闹要离婚,他也干脆签字同意。

没想到妻子反倒愣住了,一时无言以对。

而我早已取消了亲密付权限,他每月只有一万五的工资要养孩子、还房贷,再加上他们平日挥霍惯了,想维持过去的生活水平,根本不可能。

由奢入俭难,他们究竟能撑多久,我不关心,反正与我再无瓜葛。

我对父母的赡养费也只按最低标准支付,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往来。

过年时,父母约我一起吃顿团圆饭。

我去了,饭毕便起身离开。

临走前,我给小侄子留了压岁钱,母亲也递来一个红包,我笑着推回:“不用了,给我五百,给周晨一万,这种差别待遇,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她闻言脸色骤然惨白,母亲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袅袅,妈妈真的只是想弥补你啊!”

“你自己是扶弟魔,所以也希望我像你一样牺牲自己成全哥哥,可凭什么?你成长在那种重男轻女的家庭,被那种观念洗脑,我不怪你。可你不该把这种扭曲的思想强加到我身上。”

“我不认,也永远不会变成你希望的样子。舅舅当初借的那笔钱,你让他不用还了,那是你的选择。但从今往后,别再指望我会像从前那样任人宰割。”

“这种家庭聚会以后不必再叫我,大家表面上过得去就行。”

父亲依旧坐在阳台,默默抽着烟,见我离开,嘴唇微微颤动,却始终没有开口。

半年后,我晋升为大区经理,薪资再次翻倍。

周晨因网络曝光账目问题,被公司逐渐边缘化,新一年裁员名单中,他赫然在列。

失业后,他彻底消沉,求职屡屡碰壁,最后只能靠送外卖维持生计。

他们的生活水平一落千丈,如今连换房的念头都不敢再提。

我看他们这样,日子不也照样过下来了?当初闹离婚,恐怕也只是为了情感操控、逼我就范的手段罢了。

而我,早已换了新居,为自己购置了一套宽敞的大平层。

不再当家里的“血包”,我的生活轻松而自在。

搬家那天,我邀请朋友来暖房庆祝,气氛热闹温馨。

周晨刷到我发布的短视频,语气酸溜溜地评论道:“真有出息啊,又换新房子了!”

我轻笑一声,回复:“靠自己本事挣来的,踏实。”

随即,将他彻底拉黑。

父母打来电话,说想来看看我的新家,我直接拒绝。

我的人生,不需要他们指手画脚,更不稀罕他们迟来的所谓“爱”。

来源: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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