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八万的弟弟在家啃老十年,爸妈把他告上法庭后结局很舒适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0 15:50 1

摘要:那盘虾,虾线剔得干干净净,用料酒和姜丝腌过,在沸水里滚得恰到好处,既保留了鲜甜,又去了腥,最后再淋上一层薄薄的生抽,是我妈的拿手菜。

我妈把一盘剥好的虾仁推到陈默面前时,我正在低头喝汤。

那盘虾,虾线剔得干干净净,用料酒和姜丝腌过,在沸水里滚得恰到好处,既保留了鲜甜,又去了腥,最后再淋上一层薄薄的生抽,是我妈的拿手菜。

也是我从小到大最爱吃的菜。

但现在,它成了我三十五岁弟弟陈默的专属。就像这个家里很多曾经属于我的东西一样,悄无声息地就换了主人。

“陈默,多吃点,你工作累。”我妈的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而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陈默头都没抬,嗯了一声,筷子使得飞快,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上面闪烁着花花绿绿的游戏界面。

我放下汤碗,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饭桌上足够清晰:“妈,我也挺累的。”

我妈的笑容僵在脸上,我爸咳了一声,打破了尴尬:“小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压力大。”

压力大。这个词是我家的万能挡箭牌。

陈默,名校硕士,毕业后进入一家互联网大厂,职位是高级程序员,对外宣称月薪八万。

听起来光鲜亮丽,是亲戚朋友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但只有我们自家人知道,这个“金领”精英,毕业十年,一天都没搬出过家门。吃我妈做的饭,穿我妈洗的衣服,开我爸给他买的车,十年如一日,心安理得地啃着两个退休老人的养老金。

他从不交一分钱生活费,理由是:“我的钱都投在理财里,给你们养老攒着呢,你们那点退休金够干嘛的?”

我爸妈对此深信不疑,并且引以为傲。

“你看你弟,多有远见。”他们总这么对我说。

而我,一个普通公司的普通职员,毕业后就搬出去住了,拿着微薄的薪水,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租了个小单间,每个月还要给他们转两千块钱,美其名曰“孝心”。

讽刺的是,我这实打实的两千块,在他们眼里,远不如陈默那句虚无缥缈的“给你们攒着呢”。

“哥,”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你那个高级公寓的抽签,有结果了吗?”

陈默划拉手机的手指一顿,不耐烦地抬起头:“催什么催,这种事看运气的。”

这是他用了三年的借口。三年前,他就说公司附近有个人才公寓,地段好,价格低,他正在排队等着抽签,一旦抽中就搬出去。

我爸立刻打圆场:“小曦你别给你哥压力,他心里有数。”

我笑了:“我能给他什么压力?我只是觉得,他都三十五了,总住在家里,以后找对象,人家姑娘怎么看?”

这句话踩到了陈默的痛处,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摔,发出“啪”的一声巨响。“陈曦你什么意思?我住自己家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滚蛋,你好把这房子占了?”

“陈默!”我爸一声怒喝,不是对我,而是怕他气坏了身体。

他捂着胸口,脸色涨得通红,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我……我血压上来了……”

饭桌瞬间乱成一团。我妈手忙脚乱地找降压药,陈默嘟囔了一句“烦死了”,拿起车钥匙就摔门而出。

我看着我爸煞白的脸,和我妈含着泪水的眼睛,第一次感到,这个家,可能真的要塌了。

我爸那次高血压,虽然没出大事,但像一根针,扎破了粉饰太平的脓包。

他们开始意识到,养老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耗,而那个许诺给他们“攒着”美好未来的儿子,连一次体检费都没主动出过。

我妈试探性地跟陈默提,说她最近腰不好,想去医院做个核磁共振。

陈默正在打游戏,头也不回地说:“去呗,医保不能报吗?”

“自费的部分也要一千多呢。”我妈小声说。

“哦,那我最近手头紧,基金套牢了,下个月吧。”他的语气,就像在打发一个上门推销的。

我妈没再说话,默默地回了房间。我后来给她转了三千,她收了,只回了两个字:谢谢。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老房子的电梯。

我们家住的是个老式六层楼,我爸妈住在五楼。随着楼里老人越来越多,加装电梯的计划被提上了日程。经过漫长的协商,费用终于定了下来,每户均摊五万块。

五万,对于靠退休金生活的他们来说,是一笔巨款。他们的积蓄,早就在陈默这些年的“精英生活”中被掏空了。

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郑重地把陈默叫到客厅,进行了一场家庭会议。

“儿啊,装电梯的钱,你看……”我爸搓着手,话说得异常艰难。

陈默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屑:“装什么电梯,爬爬楼梯锻炼身体不好吗?净整这些没用的。”

“你爸的腿脚越来越不好了,”我妈急了,“而且这是整栋楼的事,我们不出钱,邻居怎么看?”

“那就别管他们怎么看。”陈默的态度理直气壮,“我跟你们说,你们就是老思想,总在乎别人眼光。我有我的理财规划,这五万块,不能动。”

“你的理财规划,就是看着我们俩爬不动楼吗?”我爸的声音都在发抖。

“哎呀烦不烦!”陈默终于爆发了,“天天钱钱钱,你们知道我工作多大压力吗?月薪八万是那么好拿的吗?我不需要放松不需要娱乐吗?你们除了给我添堵还会干什么!”

那一刻,客厅里死一般寂静。

我爸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眼神从愤怒,到失望,最后变成一片死灰。

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明天,就从这个家里搬出去。”

陈默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爸,你没病吧?这是我家,我搬哪儿去?”

“你要是不搬,”我爸站起身,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就去法院告你!”

那天深夜,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背景音里,是我爸那句清晰而决绝的话:“联系小曦,找律师,告他,让他滚。”

我没有丝毫犹豫:“好,我明天就带你们去。”

这个决定,像一颗炸弹,在我们的亲戚圈里炸开了锅。

大姑第一个打来电话,把我骂得狗血淋头:“陈曦你是不是疯了?撺掇你爸妈去告亲弟弟?家丑不可外扬你懂不懂!你要逼死他们吗?”

楼下的邻居也开始指指点点,说我爸妈养了个白眼狼,说我这个当姐姐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爸妈顶着巨大的压力,但这次,他们没有退缩。那晚陈默的话,彻底寒了他们的心。

我给他们找了个律师,姓王,是个很干练的中年女性。她听完我们的叙述,平静地说:“法律上,父母对成年子女没有抚养义务。这套房子产权是你们的,你们完全有权要求他搬离。另外,还可以追讨一部分他成年后在这里产生的食宿费用。”

“钱就算了,”我爸摆摆手,“只要他搬走。”

王律师点点头:“我明白了。不过,他月薪八万这件事,如果属实,对我们的诉求是很有利的。这证明他具备完全的独立生活能力,并且有能力支付赡养费。”

“他肯定有!”我妈毫不怀疑,“他可是高级程序员!”

但我心里,却有个小小的疑团。如果陈默真的不差钱,为什么区区五万块都不愿意出?这不合逻辑。维持他在家里的“皇帝”生活,安抚好父母,对他来说不是更划算吗?

一种冲动驱使着我,我必须搞清楚真相。我不想让爸妈的这场官司,打得不明不白。

我请了一天假,第一站,就是陈默口中那家位于城市CBD的互联网公司。

气派的玻璃幕墙,进进出出挂着工牌的年轻人,一切看起来都和陈默描述的一样高大上。

我走到前台,微笑着说:“你好,我找一下你们公司的陈默,高级程序员。”

前台小姐姐在电脑上敲了半天,然后抱歉地对我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们公司查无此人。”

我的心一沉:“不可能,你再查查?沉默的默。”

她又查了一遍,甚至问了旁边的人事,结果还是一样:“真的没有。会不会是他记错公司名字了?”

我走出那栋大楼,脑子里一片混乱。如果他根本不在这里上班,那他每天早出晚归,都在干什么?那月薪八万的谎言,又是为了什么?

我打开他的微信朋友圈,那是一个精心打造的精英世界。不是在参加什么行业峰会,就是在晒加班的夜景,配文永远是“唯有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我点开一张他去年发的“团队合影”,照片里他站在一群人中间,笑得意气风发。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照片放大,挨个辨认那些面孔。然后,我尝试着在职场社交APP上,用照片上其他人的信息,找到了其中一位。

我鼓起勇气,给他发了条信息,说我是陈默的姐姐,想咨询一点事情。

对方很快回复了,语气很惊讶:“陈默的姐姐?我们好久没见他了。他不是三年前就从公司离职了吗?”

三年前。离职。

这几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我脑中炸开。

那位前同事似乎觉得奇怪,又补充道:“他当时还是个初级岗,能力跟不上,试用期没过就被劝退了。我们都以为他回老家发展了,怎么了?”

我关掉手机,靠在路边的栏杆上,看着车水马龙,感觉像在看一场荒诞的默剧。

一个持续了十年的谎言,一个被全家寄予厚望的“天之骄子”,原来只是一个被戳破的泡沫。

这三年来,他每天穿着光鲜的衣服,开着我爸买的车,假装去上班,实际上,他去了哪里?他的生活费从哪里来?

答案不言而喻。信用卡,网贷,以及……我父母的养老金。

我没有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爸妈。我怕他们承受不住。我决定,让真相在法庭上被揭开,让陈默在法律的威严下,亲自撕下自己所有的伪装。

开庭那天,天气阴沉。

陈默穿得人模狗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坐在被告席上,脸上带着一丝轻蔑和不耐。他大概觉得这只是一场家庭闹剧,父母最后一定会心软撤诉。

我爸妈坐在原告席上,腰板挺得笔直,但花白的头发和发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们的紧张和心痛。

法庭调查开始,王律师有条不紊地陈述事实:被告陈默,作为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长期占用原告房产,未尽赡养义务,对原告的正常生活造成困扰。

陈默的律师辩称,陈默并非不愿赡养,只是工作压力巨大,且与父母同住属于中国传统家庭模式,能提供“精神慰藉”。

“精神慰藉?”王律师冷笑一声,转向陈默,“被告,你声称自己月薪八万,工作压力大,请问,你是否可以向法庭提供你的劳动合同、工资流水以及完税证明?”

陈默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支支吾吾地说:“这些……都属于公司机密,不方便提供。”

“是吗?”王律师提高了音量,“据我们调查,你口中的那家公司,三年前就已经将你辞退。理由是,试用期不合格。”

轰的一声,我看到我爸妈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默。

陈默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从座位上弹起来,指着王律师:“你胡说!你这是诽谤!”

“肃静!”法官敲响了法槌。

王律师没有理他,而是向法庭提交了我找到的所有证据:公司前台的证词记录,前同事的聊天截图,以及……我通过特殊渠道查到的,陈默名下数张信用卡和网贷平台的欠款记录,总额高达三十多万。

每一份证据,都像一把重锤,敲在陈默的谎言之上,也敲在所有人的心上。

法庭里一片死寂,只能听到我妈压抑的哭声。

陈默彻底崩溃了。他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精英”,只是一个被戳穿了所有谎言的可怜虫。

在法官的追问下,他断断续续地交代了一切。

从名校毕业的巨大光环,到现实工作中的力不从心。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平庸,更害怕辜负父母的期望。于是,他开始撒谎。

他夸大自己的职位和薪水,用父母的钱和后来的贷款,维持着一个虚假的精英人设。他不敢搬出去,因为他根本无力承担独立生活的成本。他每天假装去上班,其实就是在网吧、咖啡馆里消磨时间,靠打游戏和看直播麻痹自己。

“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失望。”他最后哭着说,“从小到大,他们都说我是最棒的,我不能输。”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快意,只有一种深深的悲哀。他既是加害者,也是这种令人窒息的“期望式教育”的受害者。

我爸妈呆呆地听着,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真相过于残酷,反而让他们平静了下来。

最终的判决毫无悬念。

法院判决陈默在三十日内搬离我父母的住所,并象征性地支付一万元的居住占用费。

走出法院时,陈默没有看我们一眼,他低着头,像个斗败的公鸡,迅速消失在人群里。

我爸妈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他们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步履蹒跚。

但,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家里的空气,前所未有地轻松。没有人再需要小心翼翼地伺候一个“巨婴”,饭桌上不再有那么多禁忌和压力。

陈默真的在一个月内搬走了。他租了一个很小的单间,找了一份很普通的工作,开始打工还债。他给我发过一条很长的信息,没有道歉,只是平静地叙述了他这些年的心路历程,最后说,他或许应该早点面对现实。

这是十年来,他对我说的第一句真话。

我爸妈也变了。他们不再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开始规划自己的老年生活。他们报了社区的老年大学,学书法,学跳舞,甚至开始计划出去旅游。

那五万块的电梯款,我帮他们垫付了。我爸坚持要给我打欠条,说等他们攒够了钱就还我。我笑着收下了,我知道,这是他们重拾尊严的方式。

一个周末,我回家帮我妈收拾陈默留下的那个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些旧物。

在一个积满灰尘的抽屉角落,我妈翻出了一张泛黄的纸。是陈默当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她摩挲着那张纸,看了很久,眼神复杂,有悲伤,有怀念,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最后,她把通知书放进一个旧盒子里,盖上盖子,轻轻说了一句:“都过去了。”

我看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洒在妈妈的银发上,突然觉得无比心安。

这场官司,没有赢家。但我们每个人,都从这场旷日持久的家庭战争中,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解脱。

父母解脱了绑在身上的枷锁,陈默解脱了维持谎言的痛苦,而我,解脱了常年笼罩在心头的不公和压抑。

这结局并不圆满,甚至有些残忍。但对我们这个曾经畸形的家庭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很真实,也很舒适。

来源:荻港欣然赏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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