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中元节烧了980万纸钱给爷爷,次日银行短信:账户进账980万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7 19:53 1

摘要:我一直以为,我爸中元节烧掉那九百八十万纸钱,是他这辈子最荒诞的“行为艺术”。

我一直以为,我爸中元节烧掉那九百八十万纸钱,是他这辈子最荒诞的“行为艺术”。

直到第二天,他攥着手机,像见了鬼一样把那条银行短信杵到我面前,上面那串“9,800,000.00”的数字,与昨夜烧掉的金额分毫不差。

空气里,似乎还飘散着纸钱的灰烬味,一种彻骨的寒意却顺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

01

中元节的风,总带着一股独特的味道。

它穿过城市钢筋水泥的丛林,吹到我们这个位于城郊的老家时,便染上了香烛和纸钱燃烧后特有的烟火气。

我叫耿乐,在省城一家不好不坏的公司里做着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每年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被父亲一通接一通的电话催回来。

今年的中元节,似乎格外不同。

父亲耿建国站在院子中央,叉着腰,像个检阅部队的将军。

他的部队,是一辆蓝色的大货车,车斗里塞满了摞得比人还高的纸钱。

那些纸钱印刷得异常精美,每一捆都用红绳扎着,最上面的“天地银行”四个大字烫着金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面额更是骇人听闻,清一色的百万大钞。

“建国,你这是把印钞厂搬来了?”隔壁的王叔叼着烟,探头进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父亲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从货车上搬下一捆,随手递过去。

“看看,这纸质,这油墨,跟真的一样。”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对着满院子看热闹的邻居说道。

“不多,给我爸准备的,凑了个整,九百八十万。”

院子里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站在屋檐下,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烫。

我太了解我爸了,他这辈子最好面子,早年做生意赚了点钱,后来生意平平,就处于半退休的状态,最大的爱好就是在邻里亲戚间显摆。

爷爷生前是个极其低调的人,一辈子勤勤恳恳,到了父亲嘴里,就成了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

这次的九百八十万,无疑是他“孝心想象”的又一次巅峰之作。

“爸,你这也太夸张了,爷爷生前最节俭,你搞这么大阵仗,他老人家在下面花得完吗?”我忍不住小声嘀咕。

“你懂什么!”父亲眼睛一瞪,“这叫心意,心意有多大,场面就得有多大!你爷爷在那边也得有面子!”

我无奈地摇摇头,掏出手机。

既然是“行为艺术”,总得有观众。

我对着那堆积如山的纸钱拍了个短视频,随手配上一行字:“年度最强孝子,我爸说要给爷爷转账九百八十万。”,然后点了发送。

夜幕降临时,祭祖的“盛典”正式开始。

父亲选了村口一块空地,将那一车的纸钱全部卸下,堆成了一座小山。

他换上了一件干净的中山装,表情肃穆得像是在参加什么重要的仪式。

火苗被点燃的那一刻,热浪扑面而来。

橙红色的火焰迅速吞噬了那座纸山,冲天的火光几乎照亮了半个夜空。

父亲跪在火堆前,嘴里念念有词,将一杯白酒洒在地上,烟雾缭绕中,他的身影显得有些不真实。

邻居们远远地围着,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空气中弥漫着纸灰和酒精混合的奇异气味。

我远远地站着,看着这荒诞又庄重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这场大火烧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渐渐平息,只留下一地厚厚的、尚有余温的灰烬。

父亲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满足感。

回家的路上,我的手机响个不停。

那个短视频居然有了几千个点赞和几百条评论,很多人都在开玩笑。

“地府这是要通货膨胀了啊。”

“大爷,下面还招人吗?我什么都能干。”

“主播快问问你爷爷,收到钱了没。”

我把这些评论给我爸看,他只是“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一群小屁孩,懂个屁。”

那一夜,家里似乎还残留着白天的烟火气,我枕着这股味道,沉沉睡去。

02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户洒进饭厅。

母亲正把刚出锅的油条往桌上端,父亲则拿着手机,浏览着新闻。

家里的气氛轻松而惬意,仿佛昨晚那场惊天动地的祭祖只是一场梦。

“说起来,你爸昨天那场面,十里八乡都得传遍了。”母亲笑着说。

父亲得意地呷了一口茶,正准备吹嘘几句。

“叮咚!”

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突然响起。

那是父亲那部用了好几年的老款智能机发出的声音。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屏幕,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接着,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也微微张开,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爸,你到底怎么了?”

我紧紧盯着他,心里莫名地发慌。

清晨的饭厅里,阳光正好,父亲耿建国却像被冻住了一样。

他死死攥着那部老旧的手机,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直勾勾地穿透了眼前的空气,里面翻滚着的不是惊喜,而是一种近乎恐惧的震惊。

“别说话!”他突然低吼一声,声音沙哑得像是喉咙里卡了沙子。

“都别说话!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在他失态的嘶吼后,整个饭厅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我和母亲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

过了许久,父亲像是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猛地站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什么话也没说,径直朝门外走去。

“爸,你去哪?”我急忙追问。

“银行!”他头也不回地扔下两个字。

“肯定是诈骗短信!”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喊,“现在的骗子什么招数都有,你可千万别信!”

父亲的脚步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速度,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院门口。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父亲虽然有时候爱面子,但绝不是个糊涂的人。

什么样的诈骗短信能让他失态到这种地步?

我跟母亲交代了一声,也跟着跑了出去。

镇上的银行离家不远,我到的时候,父亲正在柜台前,背对着我。

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僵硬。

我悄悄地走到他身后不远处,假装在排队,耳朵却竖得老高。

“……您再帮我确认一遍,是真的吗?”我听到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柜台里年轻的银行职员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但眼神里也透着一丝惊讶。

“耿先生,我们已经确认过三次了,这笔资金是从一家正规的资产管理公司转入的,手续齐全,来源合法,确实是九百八十万元整,一分都不少。”

“能……能帮我打印一张流水单吗?”

“好的,请您稍等。”

打印机发出“滋滋”的声响,那声音在安静的银行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很快,一张还带着温度的纸条被递了出来。

父亲接过那张纸,低头看了许久。

我能看到他的手在抖,抖得那张薄薄的纸条都发出了“簌簌”的声响。

他转过身,正好看到站在身后的我,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有震惊,有茫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敬畏。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那张流水单递给了我。

我的目光落在纸条的末尾。

那串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入账:9,800,000.00”

后面一长串的零,晃得我眼睛发花。

回家的路上,我们父子俩一路无言。

这笔钱的出现,彻底打破了我们家的平静。

它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玩笑,而是躺在银行卡里,可以随时取用的真金白银。

可它是从哪来的?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中彩票了?还是……你瞒着我们做了什么大生意?”

父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他说,“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回答让整件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账户里为什么会多出近千万的巨款?

这件事,就像昨晚烧掉的纸钱灰烬,在我们家里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

与此同时,另一件事情正在我无法控制的范围内迅速发酵。

我昨天发的那个短视频,不知道被哪个大V转发了。

一夜之间,点赞和评论数量呈爆炸式增长。

当“银行到账九百八十万”这个爆炸性消息被我的一个表弟无意中泄露到家族群里,并迅速扩散出去后,我的视频评论区彻底沦陷了。

之前还只是看热闹的网友们,现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我的天!昨天烧九百八十万,今天就到账九百八十万?这也太巧了吧!”

“地府的办事效率什么时候这么高了?求一个汇款教程!”

“我爷爷托梦问我为什么还不给他烧钱,我终于懂了!”

“这不是巧合,这绝对是祖宗显灵了!”

各种玄之又玄的评论层出不穷,我的私信箱也被塞爆了。

“烧纸钱真能收到钱”这个话题,竟然以一种荒诞的方式,在网络上引发了病毒式的传播。

我看着那些狂热的评论,只觉得头皮发麻。

一边是科学无法解释的诡异巧合,一边是父亲讳莫如深的沉默,另一边是网络上沸沸扬扬的舆论。

我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给罩住了,喘不过气来。

我相信唯物主义,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鬼神。

那笔钱一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那个解释,到底在哪里?

父亲的态度,是解开这一切的钥匙。

可无论我怎么追问,他都只是反复说着那句“我不知道”,然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对着爷爷的房间方向,一抽就是一整天的烟。

他的沉默,让我心中的疑窦越滚越大。

这不像是一笔天降横财,倒像是一个必须用一生去偿还的秘密。

03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这笔钱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让我坐立难安。

我必须自己去寻找答案。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地方——爷爷生前一直锁着的那间书房。

爷爷去世后,父亲就把那间屋子锁了起来,说是要留个念想,不让任何人进去。

小时候我对那里面充满了好奇,但从未得窥一二。

现在,我觉得答案或许就在那扇紧锁的门后。

一个下午,我趁着父亲出门去和村里的老伙计下棋,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

终于,在一个满是灰尘的旧铁盒里,我找到了一串生了锈的钥匙。

其中一把,形状古朴,看起来和书房的锁孔正好匹配。

我的心“怦怦”直跳。

钥匙插入锁孔,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一股尘封多年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旧书、陈年木料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书房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书桌,一个大书柜,几把椅子,所有东西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

这里不像藏着什么惊天秘密的样子。

我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最后,落在了书桌底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深棕色的旧皮箱,款式至少是几十年前的了,箱子的金属扣也上了锁。

直觉告诉我,我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我从杂物间找来一把螺丝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锁撬开。

随着“砰”的一声,箱盖弹开了。

箱子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财宝,也没有成捆的现金。

只有一叠叠用牛皮筋捆着的,已经泛黄变脆的文件。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最上面的一份。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来源:文传电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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