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放生99条鲫鱼积德,死后到阎王殿,阎王却说:正等你呢(上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7 20:47 1

摘要:儿子魏国给她擦身子的时候,发现她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做了什么美梦。邻居们都说,这是善终,是老太太一辈子行善积德换来的福报。

本内容纯属虚构

刘老太,大名马兰,是傍晚走的。

像睡着了一样,安详得很。

儿子魏国给她擦身子的时候,发现她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做了什么美梦。邻居们都说,这是善终,是老太太一辈子行善积德换来的福报。

魏国跪在灵堂前,看着母亲的黑白遗像,心里空落落的。照片是母亲七十大寿时拍的,特意穿了件红底带福字的新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对着镜头笑得一脸慈祥。

外人眼里的母亲,确实是个大善人。吃斋念佛几十年,从不杀生,连踩死只蚂蚁都要念半天经。尤其是上个月,她非拉着魏国,去菜市场买了九十九条活蹦乱跳的鲫鱼,说是要放生,为自己积攒往生西天的功德。

那天在河边,母亲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神情庄重又虔诚。阳光洒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仿佛镀了一层金光。魏国看着那一桶鱼被倒进河里,水面泛起一片涟漪,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为了这九十九条鱼,家里半个月没见荤腥,妻子小兰的降压药也断了两天。可母亲说,钱是身外之物,功德才是能带走的。

灵堂里人来人往,吊唁的人都说着安慰的话。

“魏国啊,节哀。你妈是好人,菩萨会保佑她去好地方的。”

“是啊,刘大妈心善,我们这些老邻居都念着她的好。”

魏国一一躬身回礼,嘴里应着,脑子却像一团乱麻。他想起母亲临终前几天,拉着他的手,眼睛亮得吓人,反复叮嘱:“我走了,别哭丧,要放鞭炮,要摆流水席。我这是去享福了,是大喜事。”

他都照办了。鞭炮声震天响,流水席从街头摆到街尾。

可魏国心里总是不踏实。他总觉得,母亲的笑,不像是要去享福,倒像是一种……解脱。

马兰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又轻又长,像一片羽毛,飘飘忽忽地就到了一个地方。

这里没有光,也不黑,灰蒙蒙的一片,脚下是条望不到头的石板路。她心里一点也不慌。她知道,这是黄泉路。生前听庙里的师父讲过,善人走黄泉路,脚下生莲,有金光引路。

她低头看了看,脚下没有莲花,但路很平坦。她想,自己的功德或许还没那么大,但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那九十九条鲫鱼,可都是她亲手放生的,每一条都是一条命,都是一份功德。

她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往前走,心里盘算着自己这辈子的善举。年轻时周济过邻居,中年时在路边施过粥,晚年更是潜心礼佛,日日诵经。这么一算,功德簿上怎么也得是厚厚的一本。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座雄伟的宫殿,黑漆漆的匾额上,三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阎王殿。

两个青面獠牙的小鬼把她引了进去。大殿里阴风阵רוב,却异常肃穆。正上方,坐着一位身穿官袍、面容威严的神明,想必就是阎罗王了。

马兰心里笃定,连忙跪下,朗声道:“罪民马兰,生于阳世,享年七十有八,一生行善,不求富贵,只求往生极乐。今日前来报到,请阎王老爷明察。”

她声音洪亮,充满了底气。她相信,自己的功DE足以让她在这里得到一份体面。

座上的阎王缓缓睁开眼,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人心。他没有说话,只是翻开了面前一本厚厚的簿子。大殿里静得可怕,只听见书页翻动的“哗啦”声。

许久,阎王才抬起头,看着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马兰,”他说,“你放生九十九条鲫鱼,以为功德无量?”

马兰一听,心头一喜,以为这是要褒奖她了,连忙磕头:“不敢当,不敢当,只是尽一份心意。”

阎王却冷笑一声,将那簿子重重合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大殿都嗡嗡作响。

“一份心意?你可知,本王在此,正等你呢。”

第一章 功过簿前说从头

马兰懵了。

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等……等我?”她结结巴巴地问,心里的那份笃定和坦然,瞬间被敲得粉碎。

阎王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砸在她的心上。“阳世三万六千日,功过簿上一笔笔,都记得清楚。你以为,放了几条鱼,念了几卷经,就能抹掉一辈子的债?”

马兰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债?她有什么债?她一辈子没偷没抢,没害过人命,对神佛恭恭敬敬,怎么会有债?

“阎王老爷,您是不是弄错了?”她抬起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我马兰一生,不说立德立功,至少也是个本分人。街坊邻里谁不说我心善?我……”

“住口!”阎王一拍惊堂木,声音如雷贯耳,“本王这里,看的不是别人嘴里的你,也不是你自己以为的你。看的是,你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动过的念。”

他朝旁边一摆手,“让她自己看看。”

话音刚落,马兰面前的空气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一幅幅画面在眼前闪现,比阳世的电影还要清晰。

画面里,是她自己。

那是一个初秋的午后,丈夫魏老头咳嗽得厉害,捂着胸口,脸色蜡黄。他对她说:“老婆子,去给我抓点药吧,这心里堵得慌,喘不上气。”

马-兰正在佛龛前念经,头也不回,不耐烦地摆摆手:“念完这卷就去。急什么,死不了。”

魏老头没再说话,只是咳嗽声更重了。

她念完经,又慢悠悠地擦了佛龛,拾掇了供果,这才动身。等她从药店回来,丈夫已经倒在躺椅上,身体都凉了半截。

画面一转。

是她跟儿子魏国要钱。那时候魏国刚下岗,在外面打零工,一天累死累活,挣不了几个钱。孙子要交学费,家里米缸见了底。

她却堵在儿子房门口,理直气壮地说:“我下个月初一要去庙里捐香火钱,还许了愿要重塑金身,你给我拿五百块钱来。”

魏国面露难色:“妈,家里实在没钱了,小兰的工资还没发,要不……下个月?”

马兰当即就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子啊!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你们积福!你不给我钱,是想让我死后下地狱啊!天哪,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魏国最终还是把准备给孙子买新书包的钱,皱巴巴地塞到了她手里。她拿着钱,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觉得这是儿子应尽的孝道。

又一个画面。

儿媳妇小兰在厨房里忙得脚不沾地,做了四菜一汤。饭桌上,马兰尝了一口青菜,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

“咸了!”她把筷子重重一拍,“跟你说过多少次,我吃斋念佛的人,口味淡!你是不是诚心不想让我吃饭?”

小兰连忙道歉:“妈,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你嫁到我们魏家十几年了,连我爱吃什么口味都不知道,你这个媳妇是怎么当的?”

那天,小兰默默地回厨房,给自己泡了一碗开水饭,就着咸菜吃了。魏国想替妻子说两句,被马兰一个眼刀子瞪了回去。

“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东西!她是你老婆,我还是你妈呢!你敢为了她跟我顶嘴?”

一幕幕,一件件,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家常小事。可这些小事,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扎得马兰心口生疼。

她看着画面里的自己,那个尖酸刻薄、自私自利的老太婆,觉得无比陌生。

“不……这不是我……”她喃喃自语,脸色惨白。

阎王冷哼一声:“不是你?那这功过簿上,记的是谁?”

他手一挥,一本巨大的账簿凭空出现,悬在马-兰头顶。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马兰,庚子年三月初八,因丈夫魏大海言语顶撞,故意拖延其买药时间,致其错过最佳救治时机,记过一次。”

“马兰,辛丑年七月十五,以‘积功德’为由,强索其子魏国血汗钱五百,致孙儿无钱购买文具,记过一次。”

“马兰,壬寅年冬月初二,无故辱骂儿媳萧兰,致其当夜以泪洗面,记过一次。”

……

一条条,一款款,念得马兰头皮发麻。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那些不经意的言行,都被记得清清楚楚。

“那……那我放生的功德呢?”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着问,“我放了九十九条鲫鱼,救了九十九条性命,这总是功德吧?”

阎王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你放生的钱,从何而来?”

第二章 一碗药与九十九条鱼

阎王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马兰耳边炸响。

“你放生的钱,从何而来?”

马兰的心猛地一沉。

她面前的景象再次变幻,这一次,出现的是一张破旧的木床,床上躺着形容枯槁的丈夫魏大海。

那是魏大海生命的最后半年。他年轻时在工地上受过伤,落下了病根,老了以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全靠药物吊着。

医生说,有一种新药,效果不错,但是贵,一个疗程就要上千块。

儿子魏国和儿媳小兰凑了钱,把药买回来,叮嘱马兰每天按时给老头子吃。

马-兰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她觉得丈夫这病是无底洞,吃再贵的药也是浪费钱。这钱要是省下来,捐给寺庙,塑个金身,那功德该有多大?

于是,她把那昂贵的药收了起来,每天只给丈夫吃几毛钱一片的止疼药。

魏大海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哼哼唧唧。马兰听得烦了,就坐在床边念经,说:“忍一忍,这是你上辈子造的孽,这辈子来还的。我给你念经,帮你消业障。”

老头子信了她的话,真的以为是自己的报应,再疼也咬牙忍着,再也不喊了。

省下来的药钱,马-兰偷偷攒了起来。她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分一分地存着,存了小半年,终于凑够了买鱼放生的钱。

她至今还记得,去菜市场买鱼那天,她心里有多激动。她精挑细选了九十九条最大最肥的鲫鱼,看着它们在水桶里活蹦乱跳,仿佛看到了自己无量的功德。

她甚至没注意到,卖鱼的贩子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古怪。

而就在她去河边放生的那天下午,家里的魏大海,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走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马兰正沉浸在放生的喜悦和满足里,魏国和小兰都在厂里上班。等他们发现时,老人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魏国整理遗物时,在床底下发现了那几盒几乎没动过的新药,当时就红了眼。他质问母亲,马-t兰却振振有词。

“你爸的命数到了,神仙也留不住。这药吃了也是白吃,还不如把钱省下来,做点有功德的事,让他下辈子投个好胎。”

她指着墙上“阿弥陀佛”的字画,一脸的虔诚和笃定。“我这都是为他好,为咱们家好。你们年轻人,不懂这些。”

魏国看着母亲那张因“虔诚”而显得格外固执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跟母亲是讲不通道理的。他只能把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咽进肚子里。

这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此刻被血淋淋地翻了出来,呈现在阎王殿上。

马兰浑身发抖,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不……不是这样的……”她徒劳地辩解着,“我是为了给他积德……我是为了我们一家人好……”

“为他好?”阎王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意,“你克扣他的救命钱,换你所谓的功德。你让他日夜忍受病痛折磨,还告诉他是‘消业障’。马兰,你这是积德,还是在积怨?”

“我……”马兰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再看看,你放生的那些鱼,又去了哪里?”

阎王手一挥,画面再次切换。

清澈的河水里,九十九条被放生的鲫鱼惊魂未定,四处游窜。它们从小在养殖场长大,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水域,也失去了野外觅食的本能。

没过多久,下游一张早已布好的大网,将它们一网打尽。

一个精瘦的男人收起渔网,看着满网的肥鱼,喜笑颜开。他把鱼重新装进水箱,拉回了菜市场,放回了原来的那个摊位。

摊主,正是把鱼卖给马兰的那个鱼贩子。

他对收网的男人说:“行啊你,今天这老太太可真大方,买了九十九条。老规矩,咱俩五五分。”

男人点着钱,嘿嘿直笑:“这叫什么?这就叫‘借花献佛’。那些老头老太太,放生求个心安,咱们求个财,各取所需,挺好,挺好。”

马t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花“救命钱”买来的鱼,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鱼贩子的摊位上,等着下一个“善人”来买去放生。

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原来,她引以为傲的最大功德,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一个荒唐的笑话。她用丈夫的命换来的,只是鱼贩子口袋里叮当作响的铜板。

“看到了吗?”阎王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所谓的善举,不过是滋养了别人的贪婪。你救了九十九条鱼的命,却搭上了你丈夫的一条命。马兰,你告诉本王,这笔账,该怎么算?”

第三章 积怨之家无宁日

马兰的魂魄,像秋风里的落叶,瑟瑟发抖。

她以为自己一生积德行善,到头来,在阎王的功过簿上,却全是触目惊心的“过”。

“我……我错了……”她终于伏下身子,磕头如捣蒜,“阎王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糊涂,我自私,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求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给我家老头子赔罪……”

阎王看着她,摇了摇头:“晚了。阳世的债,阳世了。你欠他的,下辈子再还吧。可你欠家里其他人的,还没看完呢。”

马兰的心又悬了起来。

“其他人?”

她眼前,再次浮现出儿媳妇小兰的脸。

那是一张温和而隐忍的脸。嫁到魏家二十多年,小兰几乎没跟马兰红过脸。不是她没脾气,是她知道,跟这个婆婆讲不通道理。

马兰信佛,但她的“佛”,是用来约束别人的,不是用来规范自己的。

她要求全家人跟着她吃素,说吃肉是造孽。可背地里,她会偷偷给自己炖一碗鸡汤,说是“补补身子,才有力气念经”。

她要求小兰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说“家净,心才净”。可她自己的房间,却总是乱糟糟的,换下的衣服随手就扔在床上。

她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都是为了你们好。”

小兰怀孕的时候,想吃口酸的。马兰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说:“酸儿辣女,你这是想生个赔钱货!我们魏家三代单传,必须生个孙子!”硬是逼着小兰天天吃她做的“求子”偏方,搞得小兰上吐下泻,差点流产。

来源:吐司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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