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八十大寿当天,女婿抬着棺进门:跟我去见阎王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1 07:57 1

摘要:七月流火的天儿,老榆树底下的蝉鸣跟炸了锅似的。朱漆大门外头,八抬寿轿刚落地,铜锣就开嗓了:"赵老太爷八十大寿——喽!"

七月流火的天儿,老榆树底下的蝉鸣跟炸了锅似的。朱漆大门外头,八抬寿轿刚落地,铜锣就开嗓了:"赵老太爷八十大寿——喽!"

宾客们夹道贺喜,偏这时候街尾腾起股子阴风。十六抬的青棺压着青石路就来了,乌木棺材头雕着狰狞的钟馗像,纸钱撒得跟鹅毛雪片子似的。抬棺的是赵家女婿周德发,赤着精膀子,青筋暴起的老槐树根似的胳膊上,赫然纹着个"孝"字。

"周德发你失心疯了!"赵家大小姐赵玉兰冲出来,鬓角的翡翠簪子簌簌发抖,"今儿是我爹大喜日子,你抬着棺材来奔丧?"

周德发"呸"地吐了口唾沫星子,棺材头重重磕在石阶上:"奔丧?老东西活不过三更天,阎王爷派我来收魂儿!"

宾主全吓白了脸,赵老太爷拄着龙头拐颤巍巍出来,寿星袍上的百子千孙图在日头底下闪着金线:"不肖女婿……咳咳……当年你爹病重,我赵家可曾短了银钱?"

"银钱?"周德发突然咧开嘴,笑得}人:"您当年给我爹喂的'回魂汤',里头掺的可是砒霜啊!"

赵老太爷脸色忽青忽白,拐棍儿敲得青砖火星子直迸:"反了!反了!来人!给我……"

"且慢!"西厢房帘子一挑,赵玉兰的表叔公拄着藤杖出来。这老头儿年轻时走南闯北,左眼戴着琉璃目镜,据说是让狐仙挠的。他拿目镜对着棺材头端详半晌,突然浑身一激灵:"钟馗像七窍流血,这是要镇厉鬼啊!"

周德发冷笑:"老东西作孽太多,昨夜城隍庙判官像都裂了缝!"说着掀开棺材板,里头竟是一面铜镜,镜框刻着"孽镜台"三个篆字。众人凑近细看,铜镜里映出的不是人脸,而是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子,正对着赵老太爷招手。

这话像根钉子扎进人群。当年王寡妇的冤案,镇上风言风语传了足有半年。有人说看见赵老太爷小妾的翡翠镯子,和王寡妇下葬时戴的是一对儿。

"你……你血口喷人!"赵老太爷的寿星帽歪在一边,露出底下斑白的鬓角,"那偷了我家祖传的玉扳指……"

"玉扳指?"周德发从怀里掏出个血玉镯子,"昨儿我在老槐树底下挖的,您要不要跟城隍爷对对质?"

赵玉兰突然冲过来抢那镯子,却被周德发甩开。这当口谁也没注意,表叔公早溜到供桌后头,把香炉里的香灰偷偷撒进寿桃汤里。

"都别吵!"表叔公突然端起汤碗,"按咱老规矩,寿星喝了子孙汤,百邪不侵。"

赵老太爷哆嗦着接过碗,刚要喝,周德发突然劈手夺过:"汤里有朱砂!"

"朱砂辟邪,有什么……"

"放肆!"赵老太爷突然暴起,拐棍儿照着周德发面门砸。谁料周德发不躲不闪,脑门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竟连个血印子都没留。

"你……你不是人!"赵老太爷踉跄后退,拐棍儿掉在地上摔成两截。

周德发抹了把脸,露出个渗人的笑:"今儿晌午,王寡妇的坟头开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头躺着个玉扳指,内圈赫然刻着"赵"字。

"当年您用这扳指收买仵作,把服毒说成暴毙。"周德发逼近一步,"可您不知道,王寡妇咽气前咬破了手指,在扳指缝里留了血书。"

赵老太爷突然迸发出惊人的力气,抓起供桌上的寿桃就往嘴里塞。表叔公刚要拦,却见老太爷喉咙鼓动几下,竟生生咽气了。

"爹!"赵玉兰扑上去摇晃尸身,老太爷七窍突然涌出血来,在青砖地上汇成个诡异的符号。

周德发盯着那符号,突然脸色大变:"不好!这是阴兵借道印!"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马蹄声。七匹黑马踏着火炭冲进院子,马上骑着穿清朝官服的僵尸,最前头那具的官服补子上,赫然绣着个"赵"字。

"赵家先祖?"表叔公的琉璃目镜啪地裂开,"当年赵家发迹,靠的是给朝廷押运生辰纲。传说他们杀了押镖的绿营兵,把尸体炼成阴兵……"

周德发突然抄起铜镜照向阴兵,镜中红衣女子突然伸手抓向老太爷尸体。说时迟那时快,表叔公甩出藤杖,杖头铜铃叮当作响,阴兵们应声僵住。

"快盖棺材!"周德发抄起棺盖,却见老太爷尸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转眼就剩下张人皮铺在青砖上。

"他借了阴兵寿数,早该在六十年前就死了!"表叔公扯开人皮,底下露出个青铜匣子,匣子里是半块龟甲,上面刻着"赵氏一脉,不得善终"八个血字。

"这是当年王寡妇的诅咒。"周德发突然跪倒,"我爹咽气前告诉我,赵家欠的血债,总要有人讨。"

赵玉兰突然狂笑:"讨?你爹当年收黑钱做假账,被我爹发现才下的毒!你以为自己多清白?"

周德发愣住了。表叔公趁机抱起青铜匣子:"都是孽障!老朽这就把匣子沉了黄河,永绝后患……"

"慢着!"里屋突然传出女声。众人回头,见老太爷续弦的小妾扶着门框,鬓角银丝下藏着半张溃烂的脸。

周德发瞳孔骤缩。小妾突然掏出剪刀,对着心口猛扎:"赵家害死我姐姐,还拿我孩子炼小鬼续命……"

"孩子?"赵玉兰尖叫,"我那年早产的儿子……"

小妾的血淌进青铜匣子,龟甲突然浮起,在半空拼凑出完整卦象。表叔公突然扯掉假发,露出个锃亮的戒疤:"老衲等了四十年,终于等到赵家气数尽了……"

"正是老衲。"表叔公念起往生咒,阴兵们突然调转马头,冲向赵家祠堂。众人追过去,却见祠堂供桌上摆着个牌位,赫然写着周德发的生卒年月。

"你……你才是……"赵玉兰指着周德发,突然吐出黑血。周德发低头看自己的影子,竟没有头颅。

"当年你爹为了赎罪,请高僧施了移魂大法。"表叔公长叹,"用你的命格换了赵家十年气运,可孽债终要血偿啊。"

子夜时分,老槐树突然轰然倒塌。树根里露出个瓷坛,里头装着个男婴的骸骨,颈间系着赵玉兰当年戴的长命锁。

"造孽啊!"表叔公跌坐在地,"赵家三代单传,合着都是……"

周德发突然抄起棺材里的铜镜,照向祠堂匾额。月光下,"寿"字竟是个血手印。

"当年王寡妇吊死时抓的。"小妾的鬼魂从槐树里飘出来,"她男人是城隍庙祝,早算到赵家要遭天谴……"

"天谴?"赵玉兰突然掐住自己脖子,"你们别想逃!赵家列祖列宗不会放过……"

话没说完,供桌上的牌位突然爆裂,溅出的木屑在众人脸上划出血痕。周德发看着手心的"孝"字刺青渗出血珠,突然明白当年爹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三更天的梆子声漏进祠堂,供桌上的残烛爆出朵灯花。周德发摸着心口刺青,那血珠子渗得}人,倒像是活物在皮肉底下蠕动。

"甭琢磨了。"和尚往火盆里扔了几张黄符,纸灰打着旋儿往梁上飘,"你爹当年是赵家账房,发现老太爷私吞漕银,这才被下了砒霜。可你小子命硬,咽气七天愣是吊着口气。"

小妾的鬼魂在梁下飘来荡去,槐花香混着血腥气直往人鼻子里钻。赵玉兰的尸首瘫在供桌旁,脖颈上还缠着半截红绸,活脱脱当年王寡妇上吊的模样。

"老衲给那孩子喂了续命汤。"和尚敲着木鱼,声音漏着空,"用赵家祠堂底下那口棺材里的阴气吊着,就等今天这场法事。"

"他们来了。"小妾突然尖啸,槐树枝叶簌簌作响。七匹黑马撞破祠堂门,马上僵尸的官服袍角还沾着黄河的泥沙。最前头那具僵尸的官靴突然裂开,露出里头森森白骨。

和尚甩出七根镇魂钉,钉头刻着北斗七星。僵尸们应声僵住,可官服上的"赵"字突然渗出血来。周德发抄起铜镜,镜里红衣女子突然转身,露出和王寡妇一模一样的脸。

"姐姐!"小妾的鬼魂扑过去,镜中王寡妇却伸手掐住她脖子。槐树底下挖出的玉扳指突然发烫,周德发摘下来扔向火盆,火苗腾起三尺高,照得满屋人脸都发青。

"赵家先祖在黄河边杀了七十二个船工,拿他们的魂儿炼阴兵。"和尚念咒的手直抖,"这扳指就是锁魂的钥匙……"

话没说完,祠堂后墙轰然倒塌。月光照见底下摆着九口黑棺,棺盖上刻着"赵氏列祖"的铭牌。最里头那口棺的缝里,钻出只雪白的蛴螬,头上顶着个玉锁片——正是赵玉兰当年给儿子戴的。

"我的孩子……"小妾的鬼魂伸手去够,那虫子突然暴长,尖啸着扑向她的天灵盖。周德发抄起供桌上的香炉砸过去,虫子炸成绿水,锁片却叮的一声嵌进供桌。

和尚突然喷出一口血,镇魂钉全折了。僵尸们发出非人非兽的嘶吼,最前头那具的颅骨突然裂开,里头钻出条赤链蛇,蛇信子上沾着朱砂。

"这是赵家先祖的魂儿!"和尚扯下袈裟,"快用孽镜台照它!"

周德发端起铜镜,镜中红衣女子突然张口,咬住了赤链蛇的七寸。蛇身剧烈扭动,带得整排黑棺都颤起来。棺缝里渗出黑水,腥臭得}人。

"要子时三刻了!"和尚把木鱼往火盆里一扔,"快劈开那口主棺!"

周德发抄起供桌上的砍刀,刀尖刚碰到主棺,整间祠堂突然剧烈晃动。房梁上的槐木葫芦砰地裂开,里头掉出本泛黄的家谱。周德发随手一翻,最后一页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生卒年月竟和今儿个对得上。

"你小子本就是赵家该绝的最后一脉。"和尚往主棺上贴黄符,"当年高僧把你送出去,就为着今天这一刀!"

砍刀劈开棺盖的刹那,黑水喷涌而出。里头躺着个穿清朝官服的干尸,胸前挂着个襁褓,里头裹着的婴儿骸骨戴着翡翠镯子。周德发瞳孔骤缩——那镯子和下葬时戴的一模一样。

"赵家拿活人炼阴兵,连自家血脉都不放过。"小妾的鬼魂突然暴涨,槐树枝叶在她周身缠绕,"我姐姐的孩子,就是被他们……"

赤链蛇突然挣脱孽镜台,蛇尾扫倒七盏铜灯。和尚掏出把匕首,刀鞘上刻着"城隍"二字:"这是当年王寡妇男人留下的,专克阴邪!"

周德发接过匕首,刀身映出他眼底的血丝。僵尸们突然齐刷刷转头,空洞的眼窝对准他后心。槐树底下挖出的青铜匣子突然发烫,龟甲上的血字变成"赵氏无后"。

"砍!"和尚突然暴喝。周德发挥刀劈向干尸天灵盖,黑血溅上家谱,他的名字突然消失。主棺里传来婴儿啼哭,可棺材里只有那具干尸和翡翠镯子。

子时三刻的梆子声撞碎夜色,七匹黑马突然人立而起,马上僵尸的官服袍角无风自动。最前头那具突然伸手抓住周德发手腕,指甲暴长三寸:"赵家……不能绝……"

"绝不能让你这种污了轮回道!"和尚突然扑向火盆,三昧真火腾起丈许。僵尸们发出凄厉的嘶吼,官服上的"赵"字化作灰烬。

周德发再睁眼时,满屋阴兵化作纸钱纷飞。供桌上的家谱燃成灰烬,只剩最后一页写着"王周氏"三个字。槐树底下的瓷坛突然炸裂,男婴骸骨化作流萤,绕着和尚的秃脑袋转了三圈。

"尘归尘,土归土。"和尚把翡翠镯子埋进槐树底下,"当年王寡妇把儿子托给老衲,说赵家迟早要遭天谴。"

小妾的鬼魂突然跪地磕头,槐树枝叶簌簌落下,在她肩头堆成个坟包的形状。周德发摸着心口刺青,那血珠子不知何时凝成了朱砂痣。

小编写这些奇幻的民间传说,意在传承民间文学的独特魅力,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给读者增添乐趣,并非传播封建迷信,请理性解读,我们下期见。

来源:桃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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