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苏联,曾是世界舞台上耀眼的超级大国,却在 1991 年突然解体。这一事件如同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掀起惊涛骇浪,重塑了全球政治格局,也彻底改变了无数苏联人民的生活。
苏联,曾是世界舞台上耀眼的超级大国,却在 1991 年突然解体。这一事件如同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掀起惊涛骇浪,重塑了全球政治格局,也彻底改变了无数苏联人民的生活。
解体前,苏联凭借强力手段管控社会,黑帮被打压,色情、毒品交易无处遁形。政府大力发展教育,设立严格文化审查制度,电视节目杜绝裸体、同性等敏感内容,致力于为年轻人树立积极健康的价值观。
然而,到了 20 世纪 80 年代中后期,苏联社会陷入困境,经济崩溃,生活物资极度匮乏。在部分别有用心的 “专家” 蛊惑下,许多青年开始质疑苏联体制,将其视为束缚自由的枷锁。
苏联解体后,社会陷入混乱。实权大佬忙于瓜分国家资产,成年人在生存线上挣扎,年轻人则挣脱束缚,无政府主义盛行。俄国青年将秩序崩塌后的混乱错当成自由,他们模仿美国人,白天在街头闲逛,夜晚则沉迷于吸毒、酗酒和各种派对,还将此称作 “精神与肉体的解放运动”。
在这种大环境下,苏联解体后的年轻女性观念和行为发生了巨大转变。她们急切拥抱西方 “潮流文化”,吸毒、酗酒、纹身成为时尚标志,与陌生男孩随意发生关系也变得司空见惯。为展现 “潮流”,她们穿着暴露,甚至以裸露为美。
乌克兰的女权组织 Femen 将这种以裸露为表达的行为发挥到了极致。奥克萨娜・莎蔲,这个有着可爱脸蛋的女孩,是 Femen 组织的代表人物之一,却因一系列激进的裸露抗议行为,面临五年牢狱之灾。
在一次针对印度大使馆的公开抗议中,莎蔲袒胸露乳,对印度大使恶语相向,喊出 “Kiss my ass!”。在听证会上,她声称这是为乌克兰妇女争取权利的抗议行动。
Femen 组织的座右铭是:“我们的上帝是女人,我们的使命是抗议,我们的武器是裸露的乳房。” 以半裸形式发起抗议的,除了莎蔲,还有安娜・荷索尔、萨莎・舍甫琴科。这些大多只有一二十岁的女孩,常聚在一起讨论哲学、马克思主义以及苏联解体后妇女在社会生活中的地位,一心想要推动妇女社会地位的变革。
Femen 组织从最初的三名成员,发展到后来有 300 多个年轻女孩加入,成员涵盖学生、记者和经济学家等不同职业,影响力从乌克兰扩展到欧洲,乃至在全世界都有了一定名气。
她们将组织命名为 Femen,目标是培养乌克兰年轻女性的领导能力、智慧和品德,并期望在 2017 年进行女权革命。创建者之一的莎蔲是专业画家,在基辅那间天花板长满绿色霉菌的公寓里,挂满了她绘制的裸体抗议像,彰显着她们的抗议决心。
俄罗斯总统大选时,莎蔲赤裸上身在普京的投票箱前抗议,结果被逮捕入狱。之后,她又因在印度大使馆前的抗议行为,被指控耍流氓。当时,Femen 组织的女孩们赤裸上身,挥舞着印度国旗,用力敲击大使馆的门窗,大喊:“乌克兰妇女中没有妓女!”
而此时,奥克萨娜・莎蔲在乌克兰内政部接受问询,安娜・荷索尔则坐在咖啡馆里,谋划着下一次裸体抗议活动。
Femen 组织常在咖啡馆招募新成员,那些积极参与裸体抗议的女孩,都是充满吸引力且怀揣理想的年轻女性。她们聚在咖啡馆,喝着苹果汁,一支接一支地吸烟,热烈讨论组织的行动方向。长期以来,国际社会对乌克兰妇女有着 “美丽,贫穷” 的刻板印象。
基辅的地铁和报纸分类广告中,充斥着大量关于妇女招聘就业的虚假广告,比如 “俱乐部招聘女服务员”,背后实则是妓院在招募妓女。许多生活贫困、对未来绝望的女性,就这样掉进了陷阱。乌克兰 9% 的失业率中,相当大比例是女性,生活的重压让她们在诱惑面前难以坚守底线。
“如果说,女性的身体可以以各种形式被售卖,那么我们也可以利用身体来传播我们的想法。”2008 年夏天,Femen 组织成员身着妓女服装,首次走上乌克兰街头抗议。2009 年,在基辅的商业大道上,她们进行了首次裸体示威,抗议网络淫秽色情。
荷索尔表示,看到这次抗议反响强烈,她们决定将裸体抗议延续下去。在她们眼中,乳房只是普通身体器官,却能成为有力的抗议武器。
在 Femen 组织里,安娜・荷索尔很受欢迎。她身材娇小,神情严肃,27 岁的她是组织中年纪较大的成员之一,与莎蔲、萨莎・舍甫琴科一同,堪称 Femen 组织的主要理论家。几年前,在赫梅利尼茨基发起 Femen 裸体抗议活动时,21 岁的安娜・荷索尔正在研读德国社会民主党创始人之一奥古斯特・倍倍尔的著作。
书中,倍倍尔在 19 世纪末于议会中提出给予妇女与男人平等权利的法案,这让荷索尔深受触动。反观自己和身边女性朋友的经历,荷索尔悲哀地发现,乌克兰女性的合法权利并未得到有效保障。于是,她将所学理论分享给身边朋友,惊喜地发现奥克萨娜・莎蔲、萨莎・舍甫琴科与自己志同道合。
三人一拍即合,成立了一个名为 “新伦理学” 的小组。当时,安娜・荷索尔还在大学学习经济学,她们便在校园里组织讨论群体,并很快组织了第一次抗议活动。“我们不希望自己的团体变异成一个典型的女权主义组织,” 荷索尔坚定地说,“我们要为妇女运动带来更多极端。”
从 2008 年起,三个女孩搬到基辅。起初,她们的主要目标是为女学生争取合法权利,但很快,反对卖淫和乌克兰沦为性旅行目的地,成为她们关注的焦点。荷索尔无奈地解释道:“在乌克兰,像我这样正常的女孩,甚至不能在大街上随意走动,因为总有人会把我们当成站街妓女,上前询问寻欢价格。”
也正是因此,她们正式以 Femen 命名自己的组织。回顾西方女权主义的抗争历史,从早期微小的破坏行为,到 19 世纪在国会议员信箱里安置炸弹,再到 20 世纪 60 年代的大规模示威和烧毁胸罩,女权主义者们尝试了多种多样的抗议形式,只为争取更多权利。Femen 组织从前辈们的斗争中汲取经验,在乌克兰这个特殊的环境里,以独特的方式为女性发声。
在乌克兰,一名 16 岁女孩的传统理想归宿,是完成大学学业后,找到一个好丈夫结婚。可现实却是,这是一个男人能在网上像订购跑鞋一样订购妇女的欧洲国家,而妇女在大街上裸露乳房,随时可能被关进监狱。这便是 Femen 组织成员尖叫着半裸展示乳房的原因。
Femen 组织的赤裸上身抗议活动,并不局限于乌克兰本土,而是蔓延至整个欧洲。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总裁卡恩涉嫌强奸丑闻曝光后,Femen 组织成员统一扮成宾馆女仆模样,走上巴黎街头,在卡恩住宅前大声呼喊 “羞耻”;乌克兰一名 18 岁女孩被奸杀后,她们赤裸着上身走上基辅街头,宣泄心中的愤怒;
乌克兰承办欧洲杯赛事时,Femen 组织同样表达了极大不满,因为她们深知欧洲杯比赛必然会刺激乌克兰的性产业,让这里沦为欧洲人的性旅游目的地。在每一次抗议活动中,Femen 成员都赤裸上身,她们坚信:乳房,也可以是政治。
作为 Femen 的大本营,Kupidon 咖啡馆的走廊上摆放着一个玻璃箱,里面装满了组织的纪念品,有各式各样的咖啡杯以及印有乳房图案的 T 恤衫等。从这些纪念品看,Femen 组织仿佛更像一个流行文化团体,而非传统意义上的妇女运动组织。
德国女性杂志《EMMA》曾以 Femen 为主题做过一期封面报道,操刀者是德国杰出的女权主义者和反色情活动家爱丽丝・施瓦泽。施瓦泽在文章中称赞道:“(Femen 组织的)女孩们不仅勇敢、聪明,而且颇具创意。”
要知道,此前施瓦泽一直极力反对媒体报道裸体女性新闻,此次却将袒胸露乳的乌克兰女孩放上杂志封面,令人颇为意外。对此,施瓦泽解释说:“客观来讲,Femen 组织的女孩们并非单纯裸露乳房,她们是把乳房当作抗争武器,通过这种方式吸引男性关注,进而将打击卖淫、打击贩卖妇女等信息传递给大众。我认为这极具意义。” 但同时,施瓦泽也不忘提醒 Femen 组织,要警惕走向另一个极端。
回到苏联解体后的大背景下,那些曾经充满朝气的苏联女孩,在 “肉体解放” 的浪潮中,不少人成为了受害者。罪犯们将这些穿着暴露、行为放纵的女孩视为 “摇钱树”。他们守候在女孩们常出没的场所,等待女孩们醉倒在街头,便立刻将其控制,随后卖给人贩子。
女孩们在醉生梦死中失去了自由,当她们试图挣扎反抗时,等待她们的是罪犯们的毒打,以及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虐待,直至她们彻底绝望。围绕着拐卖女孩,从东欧到西欧竟形成了一条罪恶的 “生产线”。
在摩尔多瓦,许多年轻女孩在生活的重压下,或是被虚假承诺所骗,欣然答应前往国外工作,却很快被歹徒控制,手机钱包被没收。歹徒们用暴力摧毁她们的尊严,经过简单 “训练” 后,条件好的女孩被卖到荷兰红灯区,条件稍差的则在一些落后国家简陋的旅店中,慢慢消磨掉青春。每年都有数以万计的年轻姑娘莫名失踪,而这条罪恶的 “生产线”,正是滋生在苏联解体后的 “自由” 土壤之中。
人们并非没有尝试拯救这些女孩,然而令人痛心的是,许多被好心人花重金赎走的姑娘,竟主动 “重操旧业”。当她们满怀期待回到家乡,看到家乡依旧破败不堪,自己又身无长处且不愿从事体力劳动时,便回想起在外面那种看似轻松的生活,哪怕是以出卖尊严为代价。如今,摩尔多瓦近 1/10 的女性都走上了这条黑暗之路,甚至有不少女孩主动要求入行,她们已然将这种践踏尊严的行为当成了一份 “工作”。
苏联解体,带来的不仅仅是国家的分裂、经济的崩溃,更造成了社会价值观的崩塌。年轻女性在这场巨变中,迷失了自我,以裸露为美,让尊严变得一文不值。这不仅是个人的悲剧,更是整个社会的悲哀。
来源:笑谈天涯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