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公公入药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7 08:00 2

摘要:话说宋仁宗年间,杭州府出了个绸缎巨贾,名唤杜金帛,人送外号"帛爷",那可真是富贵泼天!

各位乡亲们坐稳喽,今儿个给大伙儿摆个龙门阵,保准您听得拍腿叫绝!

话说宋仁宗年间,杭州府出了个绸缎巨贾,名唤杜金帛,人送外号"帛爷",那可真是富贵泼天!

您且看他家:朱漆大门镶着九九八十一颗铜钉,门口两尊石狮子嘴里含的滚珠都是南海珍珠做的。

穿过五进院子,后花园比知府家还气派,太湖石堆的假山底下藏着冰窖,三伏天都能取出冰块镇酸梅汤。

帛爷出门更排场:四个小厮抬着紫檀木步辇,辇杆上包着金箔;管家捧着鎏金痰盂跟在左边,账房先生抱着玉算盘随在右边。

有一回辇杠断了,临时买下整间木匠铺子现做——

您猜怎么着?

新辇杠是用沉香木雕的,一路走一路香,惹得全城的蝴蝶都跟着飞。

最绝的是他家库房,传说是请鲁班后人造的机关楼。里头金银堆成山,绸缎摞成云。

有个小贼曾想撬窗,结果被机关弹到对面屋顶上,怀里竟塞满杜家自动弹出的碎银子——

帛爷早吩咐过:"就是贼来了,也不能叫人家空手走,坏了我家善名。"

为啥这般阔绰?

人家开着江南最大的绸缎庄——"云锦斋"。听说宫里娘娘的凤袍,有三成都是他家供的料子。

城中百姓见了谁不夸一声人物!

而比帛爷的通天财富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他膝下那三十八个儿子!

您先别撇嘴,我知道您想啥呢:"准是纳了几十房小妾,夜夜当新郎官罢?"

哎呦喂,这可冤枉死人咯!

帛爷跟夫人陈氏那是打穿开裆裤就认识的青梅竹马,成亲三十年还蜜里调油似的。

每天清晨,您都能瞧见帛爷亲自给夫人画眉,傍晚两口子必挽着手在花园里遛弯儿。

就为这个,多少媒婆把门槛都踏破了说"男人三妻四妾寻常事",帛爷总是把脸一沉:"俺家夫人是天上的嫦娥下凡,娶她一个顶得过三宫六院!"

那您该问了,这三十八个儿子哪儿来的?

嘿,全是认的干亲!

不然为啥叫"帛爷"?除开说他做的绸缎买卖,就是说他这认干儿子像撒帛帛似的阔气。

原来帛爷有个痴症——酷爱蹴鞠!

自打年轻时靠蹴鞠赢得第一桶金后,就立下个规矩:但凡球踢得好的后生,都能认作干儿子。

为这,全城的后生都魔怔了似的练球,毕竟谁不想攀上这等富贵人家啊?

您瞧吧:

城东张屠夫家的胖小子,天天对着猪膀胱踢得满头汗;

城西李秀才放下圣贤书,把《蹴鞠图谱》背得比《论语》还熟;

最绝的是赵老太爷,六十多岁的人啦,拄着蟠龙拐杖还要来凑热闹,一见帛爷就颤巍巍喊"爹",吓得帛爷直往夫人身后躲。

您说说,这世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攀上帛爷这棵摇钱树,多少人连脸面都不要咯!

不过话说回来,帛爷认干儿子也有讲究——得考校人品球技,还要夫人点头。

每逢认亲宴,三十八个儿子按入门先后排座次,穿着统一的天青色锦袍,齐刷刷喊"父亲母亲"时,那场面,啧啧啧,比知府出巡还气派!

但老话说得好啊:"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些干儿子里头,有真心敬重二老的,也有那起子黑心肝的...就比如那个排行第八的...

端午那日,帛爷家后院热闹非凡。

三十八个穿锦袍的"儿子"正抢得眼红。

帛爷今日特意取出个用五色牛皮缝的旧球,摩挲着对众人道:"这是俺发家时踢的头一个球,陪俺闯荡江湖三十年,今日佳节,让儿郎们也沾沾喜气!"

谁知话才出口,那球被一脚抽射,"嗖"地卡进老槐树最刁钻的树杈里!

众人慌得叠罗汉去够,举竹竿去捅,那球竟像长在树上似的纹丝不动。

两天过去了,那球依旧牢牢卡在树杈上。

起初,众人还能摸到点边,后来怪事一桩接一桩:但凡有人爬树,不是突然手滑就是脚底打滑,个个摔得鼻青脸肿。

就连最能爬树的猴三——那个排行二十三的干儿子,才摸到枝条就栽下来,摔了个屁股墩儿。

帛爷急得直搓手:"这、这可是俺的命根子啊!"

忽见人堆里钻出个白面后生,正是那老八!

但见他今日穿着月白杭绸袍子,腰间缀着块和田玉,打扮得比秀才还体面。

您道这老八何等人物?且听细表。

原来他本名赵天福,家住城西赵家庄。

赵家开着城西最大的油坊,他是嫡长子,原该继承家业。

偏偏十五岁那年被同窗拽去万花楼,叫个名为"红芍药"的妓子灌了迷魂汤,三天三夜没下床,竟把命根子折腾废了!

他爹得知后,把算盘砸在他脸上:"阉鸡似的孽障,香火都传不了,也配当家?"

转眼就培养他弟弟。

老八恨得牙痒,竟掏出私房钱买通人贩子,要把亲弟卖到南洋做猪仔。

谁知船刚出港就被截住,他祖父气得一病不起,指着他说:"赵家没你这断子绝孙的畜生!"

他也是够犟,真就不回去了。

后来仗着识文断字、会揣摩人心,再加上苦练蹴鞠,竟成了帛爷的第八个干儿子,风光极了。

自打认了帛爷做爹,把从前念的《论语》《孟子》都翻出来,整日里"父亲仁德""母亲慈爱"地哄骗。

上月他亲娘摸到杜府后门,哭着说:"儿啊,你祖父已经原谅你了,跟娘回家吧!总待在别人家里算怎么个事儿啊?"

您猜这孽障怎的?

他竟掸掸衣袖冷笑:"老夫人认错人了,我父亲是帛爷,母亲是杜夫人!"

气得老母亲当场晕厥。

今日见表现的机会来了,老八一面假意安抚众兄弟,一面暗忖:"若是取得此球,父亲定然高看我一眼!往后在杜府的地位就稳了!"

只见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三转,忽然捶手道:"父亲莫急,儿子有法子!"

当夜,他偷偷溜到万花楼。

果然在二楼雅间找到那个江湖术士,那人正歪在妓子怀里吃酒。

见老八来了,术士醉醺醺地笑道:"八少爷又来讨便宜买卖?"

老八忍着厌恶递上银锭,说明来意。

术士掐指一算:"简单,明早球自会到你房里。不过..."

他凑近老八耳边,"这咒得拿东西换,至于换什么,可就说不准了。"

第二天清早,老八果然在枕边发现那个旧皮球。

他喜得抓耳挠腮,抱着球就往主院跑:"父亲!球取回来了!"

谁知院里空荡荡的,管家慌慌张张跑来:"八少爷,老爷不见了!"

众人找到日上三竿,最后仰头一看——帛爷竟光溜溜趴在树杈上,正是原先卡球的地方!

此情此景实在尴尬,谁也不敢去触霉头,只能等着老爷子自个醒来。

又不知等了多久,帛爷悠悠醒来,看见自己的样子羞得老脸通红,三十八个儿子和一众仆人齐刷刷转身背对,个个憋得肩膀直抖。

果然,上了树的帛爷就跟先前那个球一样,被卡住根本下不来。

无法,老八只好再次硬着头皮去求术士,那浪荡子这次要了双倍银钱,才把帛爷弄下来。

可众人抬头再看时,这回树上竟飘着件桃红肚兜!

帛爷穿好衣裳后勃然大怒,抡起藤条就要打人:"哪个畜生戏弄老子?"

儿子们吓得跪倒一片,纷纷指向老八:"是八弟/八哥的主意!""他去找的术士!"

老八被按在条凳上打了二十藤条,后背皮开肉绽。

有仆人劝他趁早离开,他咬碎牙关不肯走,心里盘算:横竖得赖在杜府,走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最后被关进柴房时,血衣早已和烂肉粘在一处,只得让小厮用剪子细细剪开上药。

每下一剪,老八就抽搐一下,冷汗浸湿了草席。

柴房窗外,却有双水灵灵的眼睛正偷看——正是杜家那位鲜少露面的千金小姐...

这天夜里,老八正趴在草席上忍痛,忽听窗棂轻响。

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蹑手蹑脚钻进来,手里捧着金疮药。

老八眯眼细看——这哪是小厮,分明是女扮男装的杜家千金杜文珠!

这姑娘可是帛爷夫妇的眼珠子。因是唯一亲生骨肉,宠得没边没沿。

偏她不爱女红爱蹴鞠,爹娘怕她失了闺秀样不好说婆家,不许她胡来。这杜小姐便常偷穿男装混在干弟弟堆里踢球。

那些干儿子为讨帛爷欢心,不是捏着兰花指装文雅,就是文邹邹地假奉承。

唯独老八不同,有次见文珠被老十三当成小厮呵斥,立即解围道:"这位小兄弟是我带来的。"

此刻文珠手指发颤地蘸药,小心涂抹在老八背上的伤口。

当她碰到结实的背肌时,突然红了脸——这是她第一次触到男子身躯。

老八闷哼一声,她急忙缩手,声音都变了调:"可是弄疼你了?"

其实老八早认出她来。

三月初三蹴鞠会,这"小兄弟"踢球时耳洞穿帮;端阳节吃粽子,她剥粽叶时露出腕上金丝镯。

但老八佯作不知,反而更殷勤关照——他盘算得明白:若能攀上真千金,还愁什么干儿子名分?整个杜家还不都是他一个人的!

五日后老八伤愈,文珠也悄悄回到闺阁。

她对着菱花镜试穿新裁的石榴裙,心想:今日就与爹爹说开,招老八入赘。横竖那些干弟弟里就他像个真男儿。

谁知刚迈出绣楼,就看见老槐树上飘着件桃红肚兜——正是前些天沐浴时不见的那件!

原来当初帛爷被换下来后,老八又去万花楼寻术士未果,那肚兜竟一直挂在树上。

文珠顿时脸色煞白。一口气没上来,竟直挺挺向后倒去,后脑重重磕在石阶上。

帛爷见爱女昏迷不醒,急得头发全白。贴出告示说:"能救小女者,赏白银万两!"

来的郎中却是连诊断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有的说小姐中了毒,有的说是被下了巫蛊,总之是束手无策。

最后有个老郎中掏出个紫金葫芦,倒出三粒丹药:"这是宫里御医院流传出来的'续命丹',最多能吊住一口气七七四十九天。"

文珠服丹后果然呼吸平稳了些,可皮肉却开始溃烂。

先是手脚长出脓疮,后来整张脸都烂得看不清五官。

只能每日用艾草水擦身后,赤身躺在铺满药棉的沉香木床上。

杜夫人日日以泪洗面,帛爷守着女儿,三个月瘦脱了形。

这日,全家上下又聚在厅堂想办法。

这些日子,能想的法子全都试过了,此刻真是想破脑袋也无计可施了,大厅里安静得针落可闻。

忽听角落里传来极轻的人声。

排行第三的儿子一把将一个干瘦的青年推出去:"父亲,十六弟说他有主意!"

满屋子人唰地看过来。

被推出来的乃是排行十六的干儿子刘栓柱,这孩子原是药农之子,平日最是胆小。

他手指绞着衣角,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话:"父亲...孩儿老家有种野果叫'公公',或许...或许能救姐姐..."

众人哗然。

帛爷怒道:"什么公公婆婆的浑话!"

刘栓柱吓得扑通跪倒,脑门磕得青紫:"孩儿老家在终南山下,有种野果就叫公公果。这果子长在乱坟岗,形似婴儿拳头,掰开流血红汁。

俺们村有个传说——前朝有个小太监,为给病重的老母亲求药,偷了宫里的灵芝。事发后被砍头前,他哭着说:'咱家虽不是真男子,却想尽真孝道。'

后来他坟头长出这种果子,以此入药,服下有奇效,什么重病剧毒都包好。

但...但这果子平日只能成堆烂在地里,根本没人敢要。只因它性子烈...用药的人极少能顶得住,十有八九刚病愈就腹胀如鼓,最后爆体而亡..."

帛爷听到"爆体而亡"一下站起来,往桌上重重拍了一掌:"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也敢给小姐用!"

满堂寂静中,文珠突然咳出口黑血。

郎中惊呼:"毒性攻心了!再不救就……"

帛爷老泪纵横,眼下除了死马当活马医还能怎样,赌一把了。

他咬咬牙:"快马去终南山!挖...挖那什么果来!"

三日后的药房里,血红色的果浆在药罐里翻滚,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公公果熬成的药汁猩红似血,喂进杜文珠嘴里时,满屋子人都屏着呼吸。

说也奇了,不出三日,溃烂的皮肉竟结痂脱落,露出底下新生的肌肤,光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总算能看清面容了。

帛爷喜得扑到床边:"我的心肝儿啊!"

可定睛一看,猛地倒退三步——这哪是文珠?分明是个眉眼秀气的陌生姑娘!

当晚那姑娘就醒了,活蹦乱跳,能吃能喝,半点没有要爆体而亡的样子。

面对帛爷的威严,她怯生生裹紧被褥,声音细若蚊蝇:"俺、俺是浣衣婢素云..."

原来那日文珠小姐晕倒时,正巧她在后院晾衣服。

见小姐倒地,刚跑去扶人,就被树上掉下的肚兜蒙住了头,接着后脑一痛便不省人事。

帛爷气得一脚踹翻药炉,赤红着眼吼:"就是把杭州城翻过来,也要找回我的珠儿!"

霎时间杜府倾巢而出,寻人告示贴满了大街小巷,赏金从一万两加到三万两。

老八表面跟着焦急,心里却拨起了算盘。

这夜他回房歇息,忽见枕上插着根鸡毛信。

拆开一看,冷汗涔涔而下——正是那江湖术士的字迹:"欲寻真凰,明夜子时,孤山断肠崖见。若带旁人,立撕票。"

信纸最后画着朵歪歪扭扭的红芍药,正是当年害他毁掉根本的那个妓子的名号。

老八捏着信纸的手直发抖,既怕这是陷阱,又舍不下天降富贵。

最终一咬牙,把信纸凑到烛火上烧了。

次日深夜,老八撑着乌篷船驶向孤山,湖面起了一阵怪雾,月光在雾里泛着青惨惨的光。

断肠崖上,那术士摘了斗笠,露出张布满毒疮的脸——竟是当年万花楼的"红芍药"!

"没想到罢?"她尖笑,"当年你那个好爹既要了我的身子,又嫌我脏,一碗绝子汤害我变成这副鬼模样。我故意接近你,就是要让赵家断子绝孙!哈哈哈哈!"

红芍药在崖边癫狂大笑时,忽见老八身后冲出一人——正是老八赵天福的生父赵老爷!

老人家也不知是怎么找到这的,一见红芍药就指着她痛心疾首:"毒妇!休要胡说八道!你当年染了花柳病昏死街头,是老夫请郎中救你,那碗药是治病的!"

原来二十年前,赵老爷路见红芍药气息奄奄倒在雪地里,好心让仆人将她背回医馆。

郎中说须用狼虎之药以毒攻毒,这才留下满脸毒疮的后遗症。

谁知红芍药醒后反怨赵家毁她容貌,竟设计报复。

"你爹给我的哪是救命药!"红芍药还在嘶吼,却被赵老爷甩出一张发黄的药方截住话头——方子上明明白白写着"解毒方",还按着当年郎中的红指印。

红芍药疯了一般将纸撕了个粉碎:"不可能!"

赵老爷扶着膝盖有些颤抖:"当年你说无家可归,是我夫人好意收留你,给了你一份轻松的差事!你却不知好歹,和恶仆勾结,一心想当姨娘,见我夫人有孕便下毒手!当初没杀你,是为我将来的儿孙积德!"

红芍药见真相大白,又是一阵疯癫般地狂笑:"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随即扑向老八,"赵天福,左右你也是个废人了,不如你也陪那两个娇娘子一起下地府……"

老八反应过来立刻慌了神:"杜家那婢女..."

"她吃的公公果早被我调包了!"红芍药猛地扯开崖边草席,露出被捆的文珠,"真公公果早叫我毁了,那浣衣婢服了我特制的蛊毒——三日容颜焕发,七日肠穿肚烂!这杜小姐嘛,也一样!"

文珠忽然挣扎着喊:"八弟快走!她要在你身上种蛊..."话未说完就被红芍药掐住喉咙。

老八却突然笑了:"巧了,我早不是男人,蛊虫最厌阉人体质。"

他猛地掀开衣襟,露出贴满符纸的胸膛——自打从生父那知道红芍药是仇家,惜命的他就去道观求了护身符。

红芍药暴怒甩出毒针,老八闪身躲过。

拉扯间崖边巨石松动,三人齐齐坠崖!

下落时老八拼命把文珠推向树藤,自己却和红芍药跌进深潭。

三日后,一名樵夫在潭边发现个奇景:红芍药的尸身旁长出株怪树,结满婴儿拳大的红果。

更奇的是老八竟活着,无论是他的重伤还是文珠的蛊毒,都被身旁长出来的公公果给解了!

两人吞果后呕出黑水,身体恢复如初,过了很久也并无不适的迹象。

文珠望着浑身血迹的老八突然哭了:"你终是救了你自己..."

原来公公果还有段秘辛:它只救心存善念之人。当年小太监临死前发宏愿"以此残缺之身渡恶向善",故药性虽烈,却能在最后关头给悔过者一线生机。

后来老八带着文珠回府,帛爷见女儿安然无恙,却又要发作。

只见老八噗通跪下:"父亲,孩儿愿用余生赎罪。"

而那个浣衣婢素云,原本在家中等着毒发,谁知七日过去竟安然无恙。

原来,当初红芍药给她们下的是子母蛊,文珠身上的母蛊既除,子蛊自然消散。

最后老八虽没当成女婿,却成了杜府管家——帛爷的左膀右臂。

赵家人听闻,不但不生气,反而对这个一直不成器的儿子感到欣慰,家人之间的嫌隙也慢慢消融。

每年端午,杜府都在老槐树下摆公公果。

而那棵老槐树再没卡过球——因为新结的蹴鞠,都用公公果染成了鲜红色。

您看这世间因果,可不就像那公公果?瞧着骇人,内里却藏着造化机缘。所以说啊,做人留一线,善恶终有报!

来源:月醒醒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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