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前世,我被至亲背叛,惨死新婚夜 重生归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7 06:35 1

摘要:这一世,她要让渣男身败名裂,让白莲自食恶果,更要让那个前世为她收尸的男人——东方宫,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前世,云折凰被至亲背叛,惨死新婚夜。

重生归来,她撕开温柔假面,化身商界修罗。

这一世,她要让渣男身败名裂,让白莲自食恶果,更要让那个前世为她收尸的男人——东方宫,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东方先生,这次换我囚你入笼。”

1

指甲掐进掌心的刺痛里,云折凰猛地睁眼——猩红喜帐刺得她瞳孔骤缩,鼻尖还萦绕着前世那杯毒酒的苦杏仁味。

“姐姐,你醒啦?”娇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云薇薇端着燕窝走进来,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还有三天就是你和子涵哥的婚礼了,可得养好精神呀。”

云折凰看着这张与记忆中推她坠向地狱时一模一样的脸,喉间泛起铁锈味。

她没动,只冷冷掀起眼皮:“燕窝里加了什么?让我提前尝尝,免得新婚夜喝不惯。”

云薇薇的手猛地一抖,燕窝险些泼出来:“姐姐……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会……”

“怎么不会?”云折凰缓缓坐起身,丝绸睡裙滑落肩头,露出的锁骨处还残留着前世被掐出的青痕(当然,是她自己掐的),“你和林子涵在这燕窝里掺了致幻药,想让我婚礼前‘发疯’,好顺理成章把云家继承权转到你名下。前世这招很管用,可惜啊……”

她凑近云薇薇,声音压得像淬了冰:“我现在醒了。”

云薇薇脸色惨白如纸,后退半步撞在妆台上:“你……你胡说!我要告诉子涵哥!”

“去吧。”云折凰掀开被子下床,赤足踩在地毯上,“让他也听听,他挪用云氏公款填补赌债的账本,我已经复印了二十份。”

2

林子涵冲进房间时,领带歪着,眼底带着宿醉的红。

看到云折凰站在窗边,他立刻换上关切的脸:“折凰,薇薇说你不舒服?是不是婚前紧张了?”

云折凰转过身,指尖把玩着窗帘绳:“紧张?或许吧。紧张你明天能不能拿到城东那块地。”

林子涵的笑容僵住。

城东地块是他翻盘的关键,连父亲都不知道他私下接触了开发商,云折凰怎么会……

“你什么意思?”他语气沉下来。

“没什么意思。”云折凰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他,目光锐利如刀,“开发商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更愿意和云氏直接签约。毕竟,谁会跟一个随时可能蹲监狱的人合作呢?”

她抬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林子涵,你说要是我现在报警,说你挪用公款三千万,警察会不会在婚礼当天来‘送贺礼’?”

林子涵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眼神阴鸷:“云折凰!你别疯了!”

“疯的是你。”云折凰用力抽回手,手腕上立刻红了一片,“以为娶了我就能吞掉云家?以为云薇薇那个蠢货能帮你?你们俩加起来,都不够我玩的。”

3

傍晚的商业酒会上,水晶灯映得云折凰一身红裙像团燃烧的火。

她端着香槟,径直走向正在和开发商谈笑的林子涵。

“王总,”她声音清亮,瞬间吸引全场目光,“城东地块的合同,我已经让法务部拟好了,现在签吗?”

王总脸色一变,看向林子涵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林子涵强压怒火:“折凰,别闹,我正和王总谈事。”

“谈事?”云折凰笑了,笑里淬着冰,“谈你怎么用假学历骗王总?还是谈你昨晚在赌场输了五百万,想拿地契去抵押?”

全场哗然。

林子涵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伸手想拉她:“你闭嘴!”

云折凰侧身躲开,目光扫过人群里脸色发白的云薇薇:“哦对了,王总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位好堂妹,上周刚把你的商业计划卖给了竞争对手。”

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云薇薇和对手公司老总的聊天记录:“证据我这里多的是,要不要现在投影给大家看看?”

王总立刻后退一步,对着林子涵冷笑:“林少,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4

酒会过半,云折凰在露台吹风,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以为是林子涵,没回头:“还没闹够?”

“他在里面砸了三个酒杯,被保安架走了。”低沉的男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云折凰转身,看到东方宫站在阴影里,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侧脸在月光下轮廓分明。

前世她死后,就是这双眼睛,平静地看着她的尸体被抬走。

“东方先生。”她收敛情绪,举杯,“幸会。”

东方宫走近,目光落在她发红的手腕上:“他弄的?”

“与你无关。”云折凰收回手,“怎么?来看我笑话?”

“看你赢。”东方宫直视她的眼睛,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从三年前你在股东大会上驳斥你叔叔的提案时,我就想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云折凰一怔。

三年前她确实在股东大会上出过手,只是那时她还想着做个“贤妻”,很快就把权力交还给了父亲。

他竟然注意到了?

“可惜啊,”她很快回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让你失望了,我差点死在新婚夜。”

东方宫的喉结动了动:“那不是你的错。”

5

回到家,云薇薇正坐在客厅哭,看到云折凰回来,立刻扑过来:“姐姐!我错了!是子涵哥逼我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云折凰踢开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一份文件:“这是你和林子涵合谋转移云氏资产的录音,还有你伪造我签名的证据。”

她把文件扔在云薇薇面前:“签了这份认罪书,我可以让你走得体面点。”

云薇薇看着文件上的条款,脸色惨白:“你要把我送进监狱?!”

“不然呢?”云折凰端起佣人递来的茶,“让你继续留在我身边,等我结婚那天再给我灌一次毒药?”

她吹了吹茶叶,声音漫不经心:“哦对了,你那个在国外的妈,挪用慈善基金的事,我也顺便查清楚了。要不要我把证据寄给国际刑警?”

云薇薇浑身发抖,抓起笔的手不停哆嗦:“你……你太狠了!”

“狠?”云折凰抬眼,眼底是化不开的寒意,“比起你们在我新婚夜把我绑在椅子上,眼睁睁看我七窍流血,这点‘狠’算什么?”

7

深夜,云折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手机里东方宫的资料。

照片上的男人眼神淡漠,却在她最狼狈的时候,给了她最后一丝体面。

前世她不懂,为什么这个毫无交集的男人会为她收尸。

这一世……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她对着电话那头说,“帮我查东方宫。越详细越好,尤其是三年前,他为什么会去股东大会。”

挂了电话,她看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自语:“东方宫,前世你为我收尸,这一世……”

她的指尖在玻璃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我要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无论是以什么方式。

8

东方宫的私人号码打进时,云折凰正在拆分林子涵藏在瑞士银行的账户流水。

“云小姐查我查得很仔细。”男人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连我十年前在华尔街亏的三百万都翻出来了。”

云折凰笔尖一顿,抬眼看向窗外:“东方先生的过去藏得太深,不多挖挖,怎么知道有没有埋着刀子?”

“我的刀从不对你出鞘。”他说得笃定,“明晚有场慈善拍卖,林子涵要把你母亲留下的翡翠项链送拍,说是‘云氏闲置资产’。”

云折凰捏紧手机,指节泛白:“他倒真敢。”

“所以我订了相邻的席位。”东方宫轻笑,“或许能帮上忙。”

“不必。”她直接挂断,眼底却掠过一丝冷光——那条项链是母亲的遗物,前世被云薇薇戴着参加庆功宴,在她坟前炫耀了整整半小时。

9

慈善晚宴的拍卖厅里,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林子涵西装革履,身边站着妆容精致的云薇薇,两人正和几位富商谈笑风生,俨然一对璧人。

云折凰一袭黑裙落座,恰好对上东方宫投来的目光。

他微微颔首,指尖转着一支钢笔,眼神意味不明。

“姐姐,你怎么来了?”云薇薇端着香槟走过来,假睫毛忽闪忽闪,“子涵哥说这条项链放在库房可惜了,不如捐出去做善事……”

“善事?”云折凰打断她,声音不大却清晰,“用我母亲的遗物给你换名媛身份,确实是‘善举’。”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云薇薇脸色瞬间难看:“姐姐你别误会,我和子涵哥是真心想……”

“真心想让我死了母亲都不得安宁?”云折凰抬眼,目光像淬了冰,“还是真心想让所有人都以为,云家已经是你们说了算了?”

林子涵快步走来,强行将云薇薇拉到身后:“折凰,别在公共场合胡闹,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

“回家?”云折凰笑了,“回哪个家?你挪用公款买的那套藏娇别墅,还是云薇薇偷偷卖掉的我外婆的老宅?”

10

翡翠项链被送上展台时,林子涵的报价底气十足:“五百万。”

台下一片惊叹,他得意地看向云折凰,仿佛胜券在握。

“一千万。”云折凰举牌,声音平静无波。

全场哗然。

林子涵的笑容僵在脸上:“折凰!你疯了?云氏现在资金链紧张,你拿什么付?”

“用你存在海外的那笔赃款。”她淡淡开口,目光扫过他瞬间惨白的脸,“或者,用你刚才和王总谈的那个豆腐渣工程的回扣?”

王总猛地抬头,看向林子涵的眼神充满警惕。

林子涵额头冒汗,还想加价,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弹出一条银行冻结通知——他的秘密账户被封了。

“一千五百万。”东方宫突然举牌,视线却落在云折凰身上,“这条项链,配黑裙很好看。”

林子涵彻底瘫软在椅子上,云薇薇扶着他,指尖都在发抖。

拍卖槌落下,东方宫让助理将项链送到云折凰面前。

她捏着冰凉的翡翠,听见他在耳边低语:“现在,它回到该在的地方了。”

11

晚宴后,停车场。

林子涵堵住云折凰的车,双目赤红:“是你做的对不对?你把我的账户举报了!”

“是又如何?”云折凰降下车窗,冷冷看着他,“那笔钱本就该还给云氏股东,你以为能贪一辈子?”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林子涵从怀里掏出一把刀,面目狰狞,“大不了同归于尽!”

云折凰没动,反而笑了:“你敢动我一下,东方宫的人三分钟内就能把你剁成肉泥。不信你试试?”

林子涵的刀停在半空,果然看到几个黑衣保镖从暗处走出来,正是东方宫的人。

他腿一软,刀“哐当”落地。

“滚。”云折凰升上车窗,“别脏了我的地方。”

后视镜里,林子涵像条丧家犬般蜷缩在地,云薇薇尖叫着跑开。

她捏紧项链,突然想起前世新婚夜,也是这样的绝望时刻,她似乎听到过东方宫的声音,只是那时意识已经模糊。

12

云折凰收到匿名邮件时,正在签一份收购合同。

附件是林子涵和竞争对手勾结,准备掏空云氏核心技术的证据,甚至包括交易时间和地点。

她拨通东方宫的电话:“邮件是你发的?”

“我只是让助理‘不小心’看到了。”他语气轻松,“后天下午三点,码头仓库,他们要交接技术图纸。”

“你为什么要帮我?”云折凰追问,“我们非亲非故,甚至你本该是我的商业对手。”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如果我说,是上辈子欠你的呢?”

云折凰的心猛地一跳,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东方宫,别跟我玩这种把戏。”

“我从不对你玩把戏。”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你只需要知道,站在你这边,我心甘情愿。”

13

码头仓库阴冷潮湿。

云折凰带着律师和公证人员守在暗处,看着林子涵鬼鬼祟祟地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交易。

“把图纸给我,钱打过来。”林子涵急不可耐。

对方刚要递文件,突然警笛声大作。

林子涵脸色煞白,转身就想跑,却被早就埋伏好的警察堵住。

“云折凰!我知道是你!”他被按在地上,疯狂地嘶吼,“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折凰从阴影里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做鬼?你配吗?”

她拿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是林子涵和云薇薇商量如何在她的药里加慢性毒药,打算让她“病逝”的对话。

“这些证据,足够你在牢里待一辈子了。”她蹲下身,声音冷得像冰,“好好反省,下辈子别再做畜生。”

警车呼啸而去,云折凰站在仓库门口,海风吹乱她的头发。

手机再次响起,是东方宫。

“结束了?”他问。

“还没。”她望着远处的海平面,“还有一个人,欠我的也该还了。”

电话那头传来低笑:“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开口。”

云折凰挂了电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翡翠项链。

阳光穿过云层落在上面,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前世她弥留之际,看到的最后一点星光。

14

云折凰被反锁在阁楼时,听见云薇薇在楼下摔碎了第三个花瓶。

“姐姐,你出来啊!”云薇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藏不住疯狂,“子涵哥被抓了,云家要完了,你就甘心看着吗?”

阁楼积着灰,墙角堆着母亲生前的画具。

云折凰摸着画架上未干的颜料,声音透过门板传下去:“甘心。比起你们让我死在新婚夜,这点报应算轻的。”

“你以为你赢了吗?”云薇薇突然笑起来,笑得尖利,“我手里有你挪用公款的假账!只要我把它寄给检察院,你和我一样是阶下囚!”

云折凰挑眉,指尖蘸了点朱砂颜料:“假账?是你模仿我的笔迹,还是让林子涵找的替身签的字?”

楼下的笑声戛然而止。

15

东方宫踹开阁楼门时,云折凰正用朱砂在纸上画符。

红颜料在她指间流转,倒像染了血。

“玩得开心?”他掸了掸肩头的灰,目光扫过被反锁的门锁。

“不如东方先生看得开心。”云折凰放下画笔,“故意放她把我锁进来,好让我看看她最后的挣扎?”

“我只是想知道,”他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投在她身上,“你打算怎么处理她手里的假账。”

“烧掉。”她轻描淡写,“连同她藏在床板下的,和林子涵合谋的录音笔一起。”

东方宫低笑:“你早知道她有后手。”

“不然怎么配做我的‘好妹妹’。”云折凰转身看向窗外,“前世她就是靠这些假东西,让我死后还背着骂名。”

他沉默片刻,忽然说:“前世收尸时,我在你口袋里摸到半块没化的糖。”

云折凰的背影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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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薇薇被保镖架着塞进车里时,还在疯狂挣扎:“云折凰!你不能烧!那是我最后的活路!”

“活路?”云折凰蹲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你骗林子涵说假账能保他出狱,其实早就想把他推出去顶罪。这种心思,也配谈活路?”

她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云薇薇娇媚的声音:“子涵哥,你先扛着,等我拿到云家的权,一定想办法救你……”

云薇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你什么时候……”

“在你床板下装窃听器时,顺便找到了这个。”云折凰关掉录音,将笔扔进旁边的火盆,“安心去吧,精神病院的院长是我朋友,会‘好好照顾’你。”

火光舔舐着塑料外壳,云薇薇发出绝望的尖叫:“我诅咒你!你永远得不到幸福!”

云折凰站起身,拍了拍裙摆:“比起你的地狱,我现在踩的每一步,都是幸福。”

17

回到公司,特助递来一份文件:“东方集团突然抛售了所有和林氏相关的股票,林氏股价已经跌停了。”

云折凰翻着文件,指尖在东方宫的签名上顿了顿。

“他还说,”特助补充道,“如果您需要,东方集团可以全额收购林氏的烂摊子。”

她刚要说话,内线电话响了,是看守所打来的。

“云小姐,林子涵突发急性阑尾炎,需要家属签字手术。”

“我不是他家属。”云折凰直接挂断,却在十分钟后抓起车钥匙。

东方宫的车拦在她公司楼下,他降下车窗:“去看守所?我送你。”

“不用。”她绕开他,却被他抓住手腕。

“他在里面藏了东西。”东方宫的指尖有些烫,“是你母亲当年被陷害的证据,他一直拿这个威胁你父亲。”

云折凰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前世我查了三年。”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可惜找到时,你已经不在了。”

18

看守所的会面室里,林子涵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

“签了字,我就告诉你证据在哪。”他虚弱地笑,“云折凰,你还是离不开我。”

云折凰看着手术同意书,笔尖悬在半空:“在你办公室保险柜第三层,用我母亲的生日锁着,对吗?”

林子涵的笑容僵住:“你……”

“东方宫告诉我的。”她签完字,将笔扔在桌上,“包括你怎么买通医生,想在手术台上做手脚陷害我。”

门外传来警笛声,两名警察走进来:“林子涵,涉嫌故意杀人(未遂),我们要重新提审。”

林子涵彻底慌了:“你算计我!云折凰你这个贱人!”

“彼此彼此。”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个好人。”

走出看守所,东方宫靠在车边抽烟。

见她出来,掐灭烟头:“拿到证据了?”

“嗯。”她点头,“我父亲当年是被冤枉的,挪用公款的是林家和我叔叔。”

他沉默片刻,递来一个盒子:“打开看看。”

里面是半块用金箔包着的糖,和她前世口袋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19

深夜的书房,云折凰看着泛黄的证据文件,眼眶发烫。

东方宫坐在对面,给她倒了杯温水。

“为什么帮我?”她终于问出这句话,“我们明明……”

“明明什么?”他打断她,声音低沉,“明明前世我该救你,却迟到了一步?”

云折凰的手一抖,温水洒在文件上。

“我父亲和你母亲是旧识。”东方宫缓缓开口,“他临终前让我护着你,可我总觉得你太温顺,不需要旁人插手。直到那天接到电话,说云家大小姐死在新婚夜……”

他的喉结滚动:“我赶到时,你手里还攥着这半块糖,是小时候我给你的。”

云折凰猛地想起,十岁那年在画展上,一个沉默的小男孩塞给她半块糖,说:“吃甜的,就不疼了。”

一直是他。

她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没有算计,只有她看不懂的深情。

“东方宫,”她声音发颤,“你……”

“别急着回答。”他握住她的手,“我等你,等你愿意放下‘囚笼’那句话的时候。”

窗外的月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像一层温柔的枷锁。

20

云折凰将股权转让书拍在东方宫桌上时,窗外正落着今年第一场雪。

“签字。”她声音平静,指尖却在微微发颤,“城东地块、海外子公司、还有你最看重的新能源项目,现在都归我管了。”

东方宫拿起文件,黑眸在她脸上转了一圈:“这就是你说的‘囚笼’?”

“不然呢?”她别开脸,不敢看他的眼睛,“还是说,东方总宁愿鱼死网破?”

他突然低笑出声,钢笔在转让书上签下名字,推回给她:“现在,我是你的人了。”

检察院的最终判决下来那天,云折凰正在给母亲的画像补色。

东方宫拿着判决书走进来,脚步声很轻。

“林子涵十五年,云薇薇强制医疗。”他把文件放在画架旁,“你叔叔挪用公款的证据也提交了,下周开庭。”

云折凰的画笔顿在画布上,颜料晕开一小片水渍:“知道了。”

“不去旁听吗?”他问。

“没必要了。”她放下画笔,转身看着他,“该还的都还了,再看只会脏了眼睛。”

东方宫走近一步,替她擦掉指尖的颜料:“那接下来呢?打算怎么‘囚禁’我?”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强装镇定:“先从……让你每天给我泡咖啡开始。”

21

商业峰会的庆功宴上,有人喝醉了起哄:“云总,东方总现在对你言听计从,是不是怕了您手里的股份?”

云折凰握着香槟的手一紧,正要开口,东方宫已经揽住她的腰,对那人笑:“不是怕,是心甘情愿。”

他的指尖带着温度,烫得她皮肤发麻。

回到休息室,她挣开他的手:“别在外面胡言乱语。”

“我说的是实话。”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个小盒子,“三年前股东大会,我看见你把半块糖塞给哭鼻子的实习生,就想……这个姑娘怎么这么软,又这么倔。”

盒子里是枚素圈戒指,和他自己手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深夜的墓园,云折凰蹲在母亲墓碑前,把股权转让书烧了。

火光里,东方宫站在不远处,像尊沉默的石像。

“妈,都结束了。”她轻声说,“害过我们的人,都得到报应了。”

他走过来,递给她一件大衣:“风大。”

“你早就知道我会烧了它,对不对?”她抬头看他,眼底有泪光,“那些股份根本制约不了你,是你故意让我的。”

“是。”他坦然承认,“我想让你赢一次,哪怕是这种方式。”

她突然扑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你这个骗子……明明是你一直在让着我。”

22

云折凰在旧物箱里翻到那个糖纸时,东方宫正在厨房煮醒酒汤。

金箔包着的半块糖早就化了,只剩皱巴巴的纸。

“这个,”她举着糖纸冲进厨房,眼眶通红,“十岁那年画展,给我糖的小男孩是你,对不对?”

他端着汤锅的手一顿,转身时眼底有细碎的光:“你记起来了?”

“我一直以为是做梦。”她的声音发颤,“你说吃甜的就不疼了……可我后来还是疼了那么久。”

他放下汤锅,轻轻抱住她:“对不起,我来晚了。但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

……

开春那天,云折凰在新落成的云氏总部顶楼,给东方宫系上领带。

落地窗外是她亲手赢回来的商业版图,阳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东方先生,”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笑,“你的‘囚笼’到了。”

他低头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我的女王陛下,臣,甘愿臣服。”

远处传来鸣笛声,是新生产线启动的信号。

云折凰看着他眼里的自己,突然明白——最好的牢笼,从来都不是股份和权力,而是心甘情愿的牵挂,和再也分不开的牵绊。

就像此刻,他眼底的光,和她心里的暖。

【完】

来源:墨者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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