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婚三年,老公都睡客房,看到他的日记后,我不装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0 17:17 2

摘要:在外人眼里,他们那叫一个般配。男的帅气多金,女的漂亮温柔,站一块儿就是一道风景线,大家都羡慕他们感情好。

宋嘉人和陈岩牧结婚三年了。

在外人眼里,他们那叫一个般配。男的帅气多金,女的漂亮温柔,站一块儿就是一道风景线,大家都羡慕他们感情好。

可只有宋嘉人自己清楚,这三年,陈岩牧都睡在客房,两人之间客气得像陌生人。

这天,宋嘉人实在受不了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了,她咬咬牙,把离婚协议放在了陈岩牧的书桌显眼处。放完后,她不经意间瞥见桌上摊开的日记。

“今天她洗完澡,衣服忘拿了。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藏了一件。希望她别发现。”

宋嘉人瞬间僵住,脑子“嗡”的一下。

原来以前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内衣,都是他干的!

书桌上,日记中间还夹着一支黑金钢笔,不是宋嘉人送陈岩牧的那支。

可日记里提到拿走的内衣,分明是她上周才买的。

仔细回忆,这三年来,她丢的睡裙、内衣加起来得有二十多件。她之前还傻兮兮地以为是被风刮走了,或者旅游时忘带了,怎么都没想到是陈岩牧。

毕竟在她印象里,陈岩牧性子清冷得很,结婚后,两人说话都客客气气的,他看自己时,眼神都不带多停留一秒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昨晚,陈岩牧说客卫水龙头没热水,借她的卫生间洗澡。前前后后就半个小时,走的时候还礼貌地说了谢谢,她当时压根没起疑心,现在想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心里犯嘀咕,他拿自己贴身衣物能干啥?想着想着,一些不好的画面钻进脑海,她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不敢再往下想。

她特别想翻开日记看看前面写了啥,也想冲进客房,把他衣柜翻个底朝天。可理智告诉她,这么做不道德。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决定先假装没看见,转身关上书房门,把离婚协议又塞回了梳妆台抽屉。

“哼,真假我得试试才知道!”她暗暗想着。

晚上,陈岩牧回来得比平时早。

一进门,看到客厅没开灯,他皱了皱眉,喊了声:“宋嘉人?”

连名带姓,宋嘉人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从卧室走出来。

“你回来啦,我今晚没做饭。”她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些。

陈岩牧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连叫她名字都这么冷淡。

可宋嘉人心里清楚啊,一想到他顶着这张清冷的脸,偷偷拿自己睡衣干那些事,她就没法正眼看他。

陈岩牧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异样,递过来一个蓝色礼品袋。

“没事,出去吃就行。这是给你的礼物。”

宋嘉人伸手去接,手背不小心碰到他指尖,像触电似的赶紧缩回来。

陈岩牧眼神暗了暗,很快又恢复正常。

宋嘉人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她给陈岩牧准备的“礼物”是离婚协议书,可他却送了自己一串珍珠项链。

她心里五味杂陈,轻声说:“对不起啊,我忘了准备礼物。”

陈岩牧倒是不在意,淡淡道:“没关系,我也不缺啥。这条项链很配你,就顺手买了。”

宋嘉人低声说了句谢谢。

陈岩牧点点头:“客气了,你收拾一下,我去订餐厅。”

宋嘉人换了条抹胸丝绒裙,披上一件皮草披肩,戴上陈岩牧送的珍珠项链。这身打扮恰到好处,既显气质又不过分张扬。

她打开门,陈岩牧抬眸看过来,明显愣了一下。两人视线交汇,宋嘉人的心跳莫名加快。

还没等她开口,陈岩牧就收回了目光,只说了句:“走吧。”

宋嘉人望着他冷淡的背影,心里直冒火:“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到了餐厅,里面温度有点高,宋嘉人刚要脱下披肩。

突然,陈岩牧抬头死死盯着她,眼神里透着股危险劲儿。

他五官本就凌厉,深邃的眉眼在眼镜的衬托下,多了几分儒雅,可此刻,宋嘉人只觉得害怕。

“怎……怎么了?”她声音都有点哆嗦。

“没事,我出去抽根烟。”说完,陈岩牧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一走,宋嘉人顿时觉得没那么压抑了,忍不住嘟囔:“刚才还以为他要吃人呢!”

吃饭的时候,陈岩牧说他这几天休假,问宋嘉人想不想回趟老家。

按宋嘉人的计划,本打算跟陈岩牧摊牌,签了离婚协议再回去的。

她家破产后,爸爸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回了老家租了宅子,种种花、种种菜,这才慢慢缓过来。爸爸一直以为她和陈岩牧感情很好,离婚的事她还没敢告诉爸爸。

要是和陈岩牧一起回去,那份离婚协议只能先放一放了。

陈岩牧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宋嘉人只能硬着头皮,干笑两声:“好啊,你要是不忙,那就一起回去吧。”

吃完离开时,陈岩牧在门口站着不动。

宋嘉人疑惑地看着他:“是有东西落下了吗?”

陈岩牧目光落在她肩上,眼神有些晦涩:“披肩穿好。”说完,可能觉得自己语气太生硬,又放缓声音补充,“外面冷。”

回到家,宋嘉人洗完澡,看着脏衣篓里换下的衣服,又想起自己新丢的那件低胸蕾丝bra,心里一阵郁闷。

“也不知道被他藏哪儿去了!”她一边嘟囔,一边故意把换下的睡裙留在浴室。

她知道,今晚陈岩牧还会来借卫生间。要是睡裙不见了,那就是铁证如山。

果然,没一会儿,陈岩牧就来敲门了。

还是那张冷淡的脸,他客气地说:“抱歉,今晚还得借用一下。”

宋嘉人扯出一个笑容,大方道:“没关系,你用吧。”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宋嘉人坐立不安,拿着本书,眼睛盯着书页,可看来看去都不知道看的啥。

终于,陈岩牧出来了,他神色如常,说了句:“早点休息,晚安。”

“嗯嗯,晚安。”宋嘉人敷衍地回应着。

等陈岩牧一走,她立刻冲进浴室。

“果然!我的睡裙不见了!”她又羞又恼,气冲冲地来到客房门口,刚要敲门。

这时,她听到门缝里传来几声压抑的闷哼。

“这这这……他不会正在……”宋嘉人脸一下子烧得滚烫,不敢再想,害怕看到尴尬的场景,只能转身回房。

这一整天胡思乱想,晚上宋嘉人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陈岩牧穿着她的内衣,问她好不好看。她大骂他变态,陈岩牧却低笑着压过来,凑到她耳边说:“嘉人,那你穿,就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第二天起床,宋嘉人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陈岩牧已经在给她爸爸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爸爸听说他们要回去住几天,高兴得不得了,说要杀只老母鸡炖汤。

两人在电话里聊得热火朝天,那熟络的样子,就像真的是一家人。

宋嘉人心情复杂地收拾行李。其实陈岩牧对她挺好的,支持她继续画画,在她家破产时伸出援手,也没提过什么过分要求,还很尊重她。

外界都羡慕他们感情深厚,可她心里清楚,陈岩牧把对她的好都归结于报恩,她感觉自己就像被他当妹妹照顾,除了那张结婚证,两人根本没什么实质性关系。

但一想到陈岩牧行李箱里可能藏着她的睡裙,她就头皮发麻。

“他平时一本正经的,原来都是装的!”她一边想着,一边关上行李箱,暗暗下定决心,等从爸爸那儿回来,就结束这场荒唐的婚姻。

回去的路上要开将近六个小时的车。陈岩牧有轻微洁癖,出发前他拎给宋嘉人一大包零食,可宋嘉人一个都没拆。

她躺在后座上打游戏,陈岩牧从后视镜看她:“没有你喜欢吃的吗?”

其实陈岩牧买的都是她爱吃的,但这是他的车,她还是得尊重他的洁癖。

于是她嘴硬地说:“哦,我不饿。”

中途,陈岩牧把车停在服务区。宋嘉人上完厕所出来,看到陈岩牧站在香樟树下打电话。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他脱去西装,穿着衬衫,多了些少年气。他掸了掸烟灰,送到唇边深吸一口,仰头吐出烟雾,挺拔的肩背也放松了下来。

看到宋嘉人时,他唇边还挂着淡淡的笑,对着电话说:“好,先挂了,有事打给我。”

“哼,这副温和谦逊的样子,肯定也是装的!”宋嘉人心里想着,一上车就盖上外套装睡,生怕陈岩牧找她说话。

陈岩牧开车很稳,宋嘉人装着装着,真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爸爸已经打开车门招呼她下车:“年年,你睡了一路啊,这丫头,都没和岩牧换着开会儿车?”

还没等宋嘉人说话,陈岩牧笑着说:“没事,她不熟悉我的车,让她多睡会儿也好。”

爸爸笑着打趣:“白天睡这么久,晚上还睡得着吗?”

陈岩牧轻声说:“睡不着就不睡,难得放假。”

就这么一句话,却让宋嘉人后背发凉。她赶紧下车,往院子里跑去。

一进屋,就闻到醇香的鸡汤味。

“爸,我快饿死了,快开饭吧!”她大声喊着。

“好好好,给你俩尝尝爸爸的手艺。岩牧,你带她去洗手,看着她,别让她偷吃啊!”爸爸笑着说道。

陈岩牧拿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应道:“好,我看着她。”

听到陈岩牧的声音,宋嘉人浑身一紧,他刚进来,她就赶紧出去了。

爸爸的院子宽敞明亮,种了好多花,宋嘉人好多都叫不上名字。她洗完手,蹲在旁边拍了几张照片,准备发给朋友。

正打字呢,陈岩牧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这是垂丝茉莉。”

宋嘉人被吓了一跳,慌忙站起身,结果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陈岩牧反应极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捞进怀里:“小心。”

他身上干净清冽的香味钻进宋嘉人的鼻尖,她的心猛地加速跳动。

“喜欢一个人,是会觉得连他身上的味道,都是诱惑。”她心里冒出这么个念头,正要推开陈岩牧,爸爸端着鸡汤从厨房出来。

“吃饭吃饭——哎哟,我啥也没看见,你俩继续。”爸爸笑着打趣。

陈岩牧松开手,宋嘉人立刻红着脸冲进屋里。

“尴尬,实在是太尴尬了!”她心里直懊恼。

吃完饭,宋嘉人才发现更尴尬的事。

爸爸说只收拾出了一间客房。

“一间?”宋嘉人惊呼出声。

爸爸不解地看着她:“就你俩住,一间还不够吗?”

陈岩牧插话道:“够的,辛苦爸了。”说话时,他幽深的眸子一直盯着宋嘉人,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晚上,宋嘉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决定给陈岩牧发消息。

“要不你和我爸晚上出去打麻将吧?”

陈岩牧回得很快:“我开车累了。”

也是,开了六个多小时,确实挺累的。宋嘉人又发:“那我晚上睡外面,看一夜电视。”

很快,陈岩牧回复:“客厅没有暖气。”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真和他睡一个被窝吧?我可不敢保证能把持得住!”宋嘉人急得在屋里直打转。

她斟酌了半天,回复道:“可是我们睡一起,不太方便吧?”

这次陈岩牧没有秒回,外面传来他和爸爸聊天的声音。

宋嘉人在卧室里急得团团转,“他不回我,难道就没得商量了?”

没一会儿,陈岩牧回来了。宋嘉人蒙在被子里装睡。

她听到浴室里传来陈岩牧洗澡的声音,气氛越来越紧张。偏偏她白天睡了三个多小时,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农村的夜晚格外寂静,陈岩牧的每一个动作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浴室里水声停了,陈岩牧在擦头发,接着开门,走近床边。床垫陷下去一块,熟悉的香味传过来,他用的是她的沐浴露!

宋嘉人咽了咽口水,努力稳住呼吸。陈岩牧身高腿长,一进被窝,脚不小心碰到她的小腿。

“对不起。”陈岩牧低声说。

“没事。”宋嘉人小声回应。

“你没睡啊?”陈岩牧又问。

“……”宋嘉人假装没听见,没吭声。

“被子里不闷吗?”陈岩牧继续问。

“……”宋嘉人死死闭着眼睛,假装刚才说话的不是自己。

可陈岩牧却靠了过来,馥郁的花香被他的体温烘热,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香味这么勾人。

宋嘉人屏住呼吸,继续装睡。

“嘉人,我放在桌上的日记,你看了吗?”陈岩牧突然问道。

宋嘉人瞬间睁大眼睛,掀开被子解释:“我没有,我没看!”

谁知,正好对上他幽暗的眼眸。陈岩牧眉头轻蹙,“啧,没看吗?怪我,放得不够显眼。”

他这失落的语气,是什么意思?这是摊牌,不装了?打算主动承认偷她衣服的事?

宋嘉人掀开被子,正要好好质问他。

陈岩牧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声说:“三年了,还这么怕我吗?”说着,他俯身压过来,声音喑哑,凑在她耳边呢喃,“可是我不想忍了。嘉人,我忍得好痛,不信你摸。”

宋嘉人的指尖触到他灼热细腻的皮肤,像触电一样飞速抽回手,耳根发烫。

“陈岩牧!你疯了吗?”

今晚陈岩牧和爸爸吃饭时多喝了两杯,那是爸爸自己泡的酒,度数很高。此刻他冷白的肤色上泛起淡淡红晕,眼底蒙着一层雾气,委屈地看着宋嘉人。

“你不愿意碰我……”他失落的语气,让宋嘉人汗毛都竖了起来。

今晚的陈岩牧褪去了平日的冷淡,洗完澡后,乌黑蓬松的短发让他凌厉的轮廓柔和了许多,摘掉眼镜后,他睫毛纤长,看起来脆弱又好欺负。

宋嘉人想起日记上的内容,试探着问:“陈岩牧,你喝多了吗?”

“没有。”陈岩牧回答。

“那我的睡裙,是不是你拿的?”

“是,是我拿的。”陈岩牧倒是承认得干脆。

“你拿走它,都做了什么?”宋嘉人鼓起勇气问。

陈岩牧陷入回忆,喉结猛地滚动,哑声说:“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宋嘉人不由得想起那天在客房门口听到的压抑喘息声,瞬间明白他在干什么,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偷偷写日记,偷偷拿我睡衣,喜欢我就这么说不出口吗?我非得让你亲口说出来!”她佯装生气,瞪着陈岩牧。

“到底是什么不好的事?”她追问道。

陈岩牧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膝行几步,把她困在床头。

“嘉人,我说不出口,用做的可以吗?”

“做做做,就知道做!”宋嘉人红着脸,一把将他推开。

陈岩牧没防备,整个人仰倒在被子上,双手撑在身后。暖黄的床头灯下,他仰着脸,神情错愕,胸膛急促起伏着。睡衣松垮的领口,隐约露出喉结下的锁骨和胸肌,线条干净利落,配上他那张清心寡欲的脸,简直太犯规了。

“你!你出去和我爸睡!”宋嘉人又羞又恼地说。

陈岩牧低头看了一眼睡裤,苦涩道:“嘉人,我这样……不太方便出去。”

宋嘉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羞得不行。

“陈岩牧!你怎么这样?”

陈岩牧轻叹一声:“我一直都是这样,怕吓到你,才分房睡的。”

“那你也不能……忍三年啊。”宋嘉人又气又心疼。

“对不起,你不喜欢的话,我会控制好自己。今晚是我冲动了,喝了酒,如果再碰你……确实有可能受伤。嘉人,你先睡吧,我去趟卫生间。”

宋嘉人瞬间明白他要去干什么,钻进被子里不再看他。

可陈岩牧却一动不动,坐在床边望着她。

宋嘉人探出脑袋:“你干嘛?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吧?”

陈岩牧身形一僵,咽了咽口水:“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宋嘉人瞪大了眼睛。

“那能不能借你的睡衣用一下?”

“借我睡衣?想得美!”宋嘉人没好气地瞪着陈岩牧,“昨天那件白色真丝的,不就在你那儿吗?”

“那件……被我不小心弄破了。”陈岩牧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才一个晚上!你身上是长刺了吗?”宋嘉人简直要气炸,“我那件可贵了!”

“我给你买新的,买好多好多件。”陈岩牧赶紧讨好。

“想都别想!我就带了两件回来!”宋嘉人双手抱胸,偏不遂他的意。

“可是没有你的睡衣,我很难……”陈岩牧还在试图解释。

“你别说了!变态!”宋嘉人实在听不下去,蒙进被子里,脸烫得能煎鸡蛋。

陈岩牧坐在床边,像只被抛弃的小狗,许久才憋出一句:“对不起。”

这天晚上,陈岩牧没再折腾,蜷缩在床尾睡了一晚,连枕头都没拿。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说公司有事得先回去处理,让宋嘉人留下多住几天。

宋嘉人的爸爸一看这情形,心里猜出几分,等陈岩牧走后,就问她:“闺女,你和岩牧是不是吵架了?”

宋嘉人赶忙否认:“没有,和他有啥好吵的。”

爸爸一边剥毛豆,一边慢悠悠地说:“岩牧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在谈恋爱这方面,像根木头。”

宋嘉人有点惊讶,没想到爸爸看得还挺透。

爸爸接着讲:“他第一年工作的时候,有个高管看上他,故意灌他酒,喝得差不多了要带他去酒店。你猜他咋说?”

“他说啥?”宋嘉人好奇地问。

爸爸模仿起陈岩牧面无表情的样子:“你想睡我,你真恶心,你长得真丑。”

宋嘉人忍不住笑出声:“他这么勇?那不得把甲方得罪惨了?”

爸爸笑着摇头:“可不是嘛,到手的单子差点就飞了。还好我和那家公司董事关系不错,吃了顿饭才圆过去。不过这小子争气,第二年就把那高管弄下去了。”

宋嘉人这才想起新婚夜陈岩牧说的话,原来他一直恩怨分明。她第一次见陈岩牧时,他刚从爸爸书房出来,穿着校服,高高瘦瘦,眼神清冷又桀骜,只瞥了她一眼就点点头走了。后来才知道,他是爸爸资助的学生,拿了奖学金来还钱。

爸爸叹了口气:“年年,爸爸老了,你俩能在一块儿,爸打心眼里高兴。可要是过得不开心,别勉强自己,不用替我承这份人情,爸就希望你婚姻幸福。”

宋嘉人眼眶一热,扭过头去:“谁说我不幸福,我好着呢!”但她心里已经暗暗决定,回去就找陈岩牧把话问清楚,要么分开,要么好好过。

宋嘉人瞒着陈岩牧订了回程机票。可刚下飞机,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她正打车呢,陈岩牧的电话就打来了。

“年年,爸说你回来了?”陈岩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啊,是,我那个……”宋嘉人有点心虚,没想到爸爸把她“出卖”了。

“你在机场等我,我马上到。”陈岩牧不等她回答,直接说道。

“……好吧。”宋嘉人无奈应道。

挂了电话,她看着玻璃幕墙外被风雨摇晃的树影,想起之前一次旅游回来,也是夏天的大雨,她浑身湿透地回到家,陈岩牧虽然皱着眉,但还是递来一杯热姜茶,说下次提前告诉他去接她。可那时,她总觉得两人隔着层什么。

没让宋嘉人等太久,陈岩牧撑着伞在风雨中匆匆赶来。他的皮鞋踩在水坑里,裤腿湿透贴在腿上。看到宋嘉人,他赶紧把伞移过来:“抱歉,我来晚了。”

宋嘉人的心莫名一动,提起裙摆钻进伞里:“不晚。”

回车上这段路,陈岩牧把伞全倾向宋嘉人这边,自己的衣服全湿透了。上车后,宋嘉人看到他衬衫紧贴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她伸手去储物格拿毛巾,想帮他擦擦。

陈岩牧一怔:“自己来就好。”说着就要接过毛巾。

“都湿透了,这件也脱掉。”宋嘉人却不依,揪着他的衣领,语气强硬。

陈岩牧猛地抬眸,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不用,马上就回去。”

“用!你不脱,我帮你。”宋嘉人说着,直接跨到驾驶座。狭小的空间里,两人挨得很近,陈岩牧红着脸调了下座椅。

宋嘉人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手指碰到衬衫纽扣时,她发现陈岩牧的心跳也快得失控。

陈岩牧仰着脸,黑眸直直地盯着她。宋嘉人鬼使神差地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陈岩牧瞬间僵住,双手张开不敢乱动。宋嘉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亲了亲他的下巴。当吻落在他喉结上时,陈岩牧浑身一颤,闷喘出声,紧接着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住她。

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昏黄的灯光下,车里的画面暧昧又模糊。

陈岩牧一路车开得飞快。到家后,他让宋嘉人先去洗澡。等宋嘉人出来,陈岩牧已经换好衣服,还做好了饭。

宋嘉人从酒柜挑了支红酒,转身问:“要喝酒吗?”

陈岩牧看了她一眼:“你想喝吗?”

“主要是觉得,你喝了酒,胆子能大一点。”宋嘉人故意这么说,她就想让陈岩牧像那晚一样,大胆承认喜欢她。

陈岩牧点点头:“好,那我陪你。”

饭桌上,陈岩牧给她倒了小半杯红酒,问:“怎么不等我去接你?”

“想你了呗。”宋嘉人鼓起勇气说道。

陈岩牧动作一顿,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宋嘉人又问:“难道你不想我吗?”

陈岩牧认真地点点头:“想。”

这顿饭,两人菜没吃多少,酒喝了大半。宋嘉人的脸越来越烫,也不知道是酒劲还是被陈岩牧盯的,她总是想起车上那个吻。

饭后,陈岩牧收拾好桌子,切了盘水果,坐在旁边看着她吃。他的目光炽热,像是要把她看穿。

宋嘉人注意到他放在膝上的手指动了动,侧过脸问:“想牵手啊?”

陈岩牧望着她,乖乖点头。

宋嘉人直接握住他的手:“想牵就牵。”陈岩牧的手心很热,掌心还有层薄薄的茧子。

电视里放着什么,宋嘉人已经无心关注,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陈岩牧的手心。陈岩牧身子一抖,耳根瞬间红透:“年年……”

“想亲?”宋嘉人又问。

陈岩牧的视线落在她唇上,刚要点头,宋嘉人就钩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因为太着急,亲得有点重。

她红着脸松开:“想亲就亲。”她就是想让陈岩牧知道,别总是克制自己。

陈岩牧被亲蒙了,幽深的眸子里满是欲望。宋嘉人松开他的手,站起身说:“我回房间了——”

话还没说完,陈岩牧一把将她拽回,她跌坐在他怀里。惊魂未定,陈岩牧就捧着她的颈侧,偏头吻了过来。他身上干净的气息将她包围,宋嘉人逐渐沉沦,意识陷入一片混沌。

快要窒息时,陈岩牧松开她,大掌顺着她的腰侧游移,哑声问:“可以吗?”

宋嘉人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卧室里,床头灯被关掉。屋外雨声很急,就像两人贴在一起的心跳。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却好像给了他们更多勇气。

温热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往下,陈岩牧任由宋嘉人“欺负”。宋嘉人故意停下,问:“陈岩牧,你喜欢我吗?”

陈岩牧声音沙哑:“喜欢,很喜欢。”

“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早很早的时候。”

宋嘉人气得咬了他一口:“那你为什么不说?结婚还让我一个人睡!”

陈岩牧痛哼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因为我不确定,你是不是讨厌我。”

“你还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先拒绝我的,我伤心了好久,你知不知道?”宋嘉人委屈地说。

“对不起,当初你家破产,我乘人之危把你娶回家。我心思……龌龊,控制不住自己。要是你知道我和你吃饭时心里想什么,肯定觉得我恶心。”陈岩牧自责道。

宋嘉人亲了亲刚才咬的地方,陈岩牧呼吸一窒,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他单手撑在枕边,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脸:“我骗自己,我们时间还长,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可那天听到你和律师咨询离婚,我害怕了,故意摊开日记,就想让你质问我、打骂我。结果你什么都没做,我更慌了。”

宋嘉人攥住他往下的手,气道:“好啊你,居然偷听我打电话!哼,我还真写好了离婚协议书,准备跟你这个闷葫芦离——”

“婚”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陈岩牧俯身堵住嘴:“不可以,我不同意。你怎么罚我都行,就是不能提这两个字。”

宋嘉人借着酒劲,指着他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抵赖。”

陈岩牧低声应道:“嗯,我说的。”

宋嘉人推开他,探身打开床头灯,又捂着被子捡起地上的睡衣,丢到陈岩牧身上:“喏,你用我的睡衣做了什么,再做一次给我看。”

陈岩牧眼神瞬间暗下来,肩膀和胸前还留着痕迹,整个人危险又魅惑。他轻笑一声,握住宋嘉人的手腕:“年年,你确定这是在罚我吗?”

“当、当然!”

……半小时后。

“不是说好惩罚我?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老婆嘴硬,过来亲亲。”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屋子里的声音却还在持续。陈岩牧说以后再也不写日记了,想说的、想做的,都毫无保留地让宋嘉人知道。

宋嘉人枕着他的胳膊,沉沉睡去。他们确实还有很长时间,用来好好相爱。

番外:陈岩牧

我第一次见到宋嘉人时,她像一束光突然照进我的世界。那天,她迎着夏日的光,带着笑声走进屋子,旁边还站着个男生,真刺眼。我只冲她点了点头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敢打。

我早就听宋叔提起过他的女儿,知道他很宠她。看到她的那一刻,我也想宠她,可那时的我,觉得自己根本不配。

我有记日记的习惯。宋嘉人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的第一个日记本,还有第一支钢笔,都是她送的。她文具多,用不上的就收拾起来让宋叔寄给我们这些穷孩子。

我收到那些印着可爱美少女图案的本子时,愣住了。其中有一个,是她的日记本。我知道看别人日记不礼貌,可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本子是唯一看起来正常的,没有花花绿绿图案。翻开第一页,是她娟秀的笔迹:

【9月1日,晴。开学啦,买了新本子,我要好好写日记啦。希望今年成绩能上升一些。我爸答应我,哪怕只进步一名,就同意我和小吴去尼泊尔旅行!我一定可以做到,加油!】

厚厚的日记本,她只写了一页。尼泊尔旅行,她应该去过好多次了吧。我当时就像渴望着一个永远到不了的童话。鬼使神差地,我拿起她那支宝红色的钢笔,在第二页续写起来,好像这样,就能离她的世界近一点。

后来,我和宋叔一直保持联系,偶尔去他家拜访,却很少碰到她。我一边笑自己痴心妄想,一边又不甘心,不努力怎么知道能不能站在她身边?

可命运跟我开了个玩笑,宋叔家破产了。我拼了命调动所有资金和关系,帮宋家渡过难关。宋叔说他承不起这个情,我却卑鄙地向他求亲。宋叔不答应,是宋嘉人推开书房门,说她愿意。

我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她。听到她的脚步声,我才鼓起勇气开口求亲。我是在赌,幸运的是,我赌赢了。但我心里一直过不去那道坎,觉得自己乘人之危。

结婚那天,她穿着婚纱向我走来,美得像公主,那一刻,我恍惚觉得童话成真了。可我知道,我不是王子,也不是骑士,只是个觊觎她很久的侍从。我多希望她能知道,只要她愿意,我可以一辈子守着她、宠着她。

婚礼上,所有人都在祝福,可没人看到我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新婚夜,看着灯光下她素净的脸,我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可她看起来很紧张,眼神一直在闪躲。我怎么忍心碰她?我想安抚她,告诉她别害怕,可好像没什么用。之后,我们的相处礼貌又生疏,一直没什么进展。

她喜欢旅游,每次她出门,我从不过问。有一次,她出门前阳台上晾的衣服忘收了,给我发消息让帮忙放到她房间。我摸着那柔软轻薄的布料,可耻地有了反应。当时我心里冒出个恶劣的想法:她那么多相似的衣服,丢一件应该不会发现吧。

人的贪念真的是无止境的。我甚至想,要是她发现了来质问我,我就破罐破摔,把心里的想法全说出来。可她这个迷糊鬼,一次都没发现。

直到那天,我听到她和律师打电话咨询离婚的事。她大概不知道我在家,在客厅毫无顾忌地聊着财产分割、补偿之类的。我靠在门后,整个人都懵了,好想冲出去求她别走。

等客厅安静下来,我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我知道自己偏执、疯狂,可面对她,我真的毫无办法。我把自己锁在房间,不让她发现。听着她轻快的脚步声在客厅路过,听着她哼着歌,好像离开我让她很解脱,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死了一回。

三周年纪念日快到了,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那天晚上,我找了个浴室花洒坏掉的蹩脚借口,借用她的浴室。她坐在床上敷面膜,穿着纯白色丝绸睡衣,那模样对我来说是极致的诱惑,可她对我毫无防备。

她的浴室里全是她的香味,旁边藤框里还有她刚换下的衣服。看到那些衣服的瞬间,我失去了理智,走的时候,我把衣服拿走了。我盼着她能发现,一定要发现。

回去后,我把这件事写在日记本上,在扉页中间用钢笔夹好。那支钢笔,是我们一周年时她送的,黑金色,珍藏款,我一直很珍惜,很少拿出来用,平时写东西用的都是她那支宝红色钢笔。

我期待她发现日记后来找我,看到我写的那些告白。我受够了她礼貌的微笑,我想看她生气、看她哭,想听她软软地叫我的名字。

三周年纪念日那天,我送了她一条珍珠项链,半年前就找法国工匠订做的,在我心里,世间独一无二的东西才配得上她。我当时特别怕她拿出离婚协议,告诉我这是送我的“礼物”。

还好,她说没准备礼物,我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愧疚,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还有希望。吃晚饭时,我决定推掉公务,陪她回老家看宋叔,我想着有家人在,她或许就不会对我那么疏远。

晚上,我故意和宋叔多喝了两杯,借着酒劲坦白心意。可她还是抵触我碰她,还说我变态。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站在众人面前被嘲笑,浑身冰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说得没错,我对她的占有欲早就扭曲了。

第二天,我灰溜溜地离开。

后来,宋叔告诉我她提前回来,我惊喜得不行。查了航班后,我卡着点给她打电话。外面雨下得很大,我必须去接她。两年前她旅游回来,也是下大雨,她宁愿淋得浑身湿透,都不愿意给我打电话,我又气又恨自己没用。

这次不一样,我朝她走去时,在她眼里看到了欣喜。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在车上,她主动吻了我!那一刻,我觉得就算天天被雨淋也值了。

那天晚上,像做梦一样。她特别乖,还让我当她面……说这是惩罚我。如果这算惩罚,我希望每天都有。后来,我想尽办法讨好她,看到她累得哭出来,用软软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求我放过她,说我们日子还长。

我抱着熟睡的她,忍不住湿了眼眶。我知道,这是她给我的承诺,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好好爱对方。

来源:转转小说家m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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