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我认识一湖北女人,看她频遭家暴,我主动做了她的娘家人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0 16:15 2

摘要:小燕低着头,脸上的青紫在昏黄的路灯下格外刺眼,像是一朵凋谢的花。她轻声道:"莎姐,孩子还小...家丑不可外扬啊。"

"我当娘家人"

"燕子,明个儿你就去法院,这日子不能再过了!"我站在厂区宿舍的水泥地上,执拗地说。

小燕低着头,脸上的青紫在昏黄的路灯下格外刺眼,像是一朵凋谢的花。她轻声道:"莎姐,孩子还小...家丑不可外扬啊。"

那是1994年的春天,刚改革开放不久,南下打工的人潮如织。我们这家国营纺织厂的流水线上多了一位湖北老乡——小燕。

她比我小五岁,瘦瘦的,说话轻声细语,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很是讨人喜欢。可惜好看的脸总时不时出现些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叫人心疼。

厂里的姐妹们私下议论纷纷,都知道是她那丈夫老徐喝了酒就动手。几次下来,我这心里憋着一股火,像是炉子里的炭,压不住了。

那年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可动手打人的事,在我眼里就是天大的错。我和老公小陈也是从湖北荆州出来打工的,听说小燕父母早亡,嫁到南方无依无靠,更觉得她可怜。

"老陈,咱们就当小燕的娘家人吧。"一天晚上,我对老公说,"湖北人在外头,总得互相照应。我看见她那样,就想起我娘当年。"

小陈点点头,掐灭了"红金龙"香烟的烟头:"成,明天我跟她家那口子聊聊。男人嘛,还是男人说话管用。"

我们住的是单位分的筒子楼,一层十几户人家,一个公共厕所,做饭得用煤炉,洗衣服要去楼下的水龙头排队打水。日子紧巴巴的,可也有烟火气。

小燕的丈夫老徐,比她大七岁,中等个头,平日里不声不响,在一家电机厂当装配工。小陈找他谈过几次,却回来撇嘴:"那人不服管,还说咱多管闲事呢,差点没跟我急眼。"

眼看着小燕身上的伤一次比一次重,有次她胳膊上淤青老大一片,缝纫机都摇不动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那天她又请假没来上班,我下了夜班,踩着吱呀作响的二八自行车直奔她住的地方。走到楼下,就听见楼上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和孩子的哭喊,邻居们探头探脑,却无人敢上前。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推开虚掩的门,只见小燕蜷缩在角落里,头发散乱,5岁的儿子小刚护在妈妈身前,老徐站在一旁,手里还攥着皮带,屋里酒气冲天。

"住手!"我厉声喝道,"你这是干什么?她一个女人,你有什么本事冲我来!"

老徐愣住了,大概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小刚哭着跑过来抱住我的腿:"莎婶,你救救我妈妈,爸爸又打人了。"

那一刻,我眼眶湿了。孩子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祈求,让我想起自己7岁那年,眼睁睁看着爸爸摔门而去,再也没回来的样子。

"燕子,收拾东西,跟我回去住几天。"我帮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塞进一个褪了色的尼龙袋里。

老徐站在那里,一手撑着墙壁,脸上阴晴不定:"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吧,男子汉打老婆,天经地义。"

"呸!什么天经地义?我就是她娘家人!湖北人在外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我挺直了腰板,"老徐,我告诉你,你再动手,我就替她去派出所告你,让你吃公家饭!"

"好一张利嘴!"老徐踢翻了一张小板凳,摇摇晃晃地栽倒在床上,嘴里还嘟囔着:"女人管得宽..."

小燕和小刚在我家住了三天。我们家也就一间十几平的房子,一张硬板床,一个衣柜,一台黑白电视机,勉强塞下我们四个人。

老陈很疼这孩子,下班回来总带些小零食,扎猪尾巴糖、麦芽糖之类的,那时候的稀罕物。夜里他就打地铺,让小燕娘俩睡床。

小刚一开始怯生生的,后来和我们熟了,晚上睡觉前总缠着我讲故事。看着孩子安稳的睡颜,我常想,要是当年我妈有个"娘家人"该多好啊。

隔壁王婶敲门送来一碗刚出锅的鸡蛋面,说:"闺女,你这心肠好,可别惹上麻烦。"

我笑笑:"婶子放心,咱是帮理不帮亲。"

可好景不长。一周后,厂里风言风语四起,说我和老徐有不正当关系,所以插手人家夫妻事。有人说我看上了老徐的工资待遇,也有人说我是热心过了头,惹事精。

这话传到老陈耳朵里,他差点跟车间的人打起来。那天他回来时,衣服都扯破了,脸上还挂了彩。

"你怎么了?"我赶紧拿出红药水给他擦。

"跟车间那几个碎嘴子吵了一架。"老陈揉着发青的眼圈,"老婆,咱别管了吧,人言可畏啊。大家都说咱们是'多管闲事',还说你..."

"说我什么?"

"说你不安好心。这年头出门在外,谁不想少惹事啊。"

我知道他委屈,可想起小燕那张满是伤痕的脸和小刚害怕的眼神,我狠狠擦了擦眼泪:"不行,护不住一个弱女子,咱还算什么老乡?再说,咱们不就是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吗?谁没遇到过难处?"

五月的一个周末,我和老陈约了小燕一家去郊外野餐。那天阳光正好,我们坐拖拉机颠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城外的小河边。

老陈带了两瓶啤酒和一些花生米,小燕做了几个家常菜装在饭盒里,我们铺了块旧床单当野餐布。小刚玩得满头大汗,老徐难得没喝多,只是安静地吃着花生米,气氛居然还不错。

小燕笑容多了,跟我念叨着厂里的事:"莎姐,听说咱们厂要改制,以后可能不再是国营了,你知道吗?"

"听说过,不过应该不会那么快。"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心里想的却是怎么让小燕和老徐关系缓和。

谁知回程路上,在山坡的石阶处,小刚追着一只蝴蝶跑,不小心从石阶上摔下来,头上破了个口子,血一下子涌出来,染红了半边脸。

"小刚!"小燕尖叫起来,脸色煞白。

"得赶紧去医院!"我慌了,赶紧脱下外套按在小刚的伤口上。

老徐却站在原地不动,手插在裤兜里:"小孩子磕磕碰碰正常,回去贴创可贴就行了,大惊小怪什么。"

"你疯了吗?头上的伤哪能马虎!"小燕急得直哭,"要是留疤怎么办?万一伤到脑子呢?"

老徐冷笑:"没钱!这月工资都还没发,看病用什么钱?"

我和老陈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咱先送医院,钱的事我们垫上。老陈,你去路边拦拖拉机!"

那个年代,农村地区救护车根本不普及。我们四个人挤上一辆农用三轮车,颠簸了近一小时,才到县医院。路上,小刚一直低声呻吟,小燕紧紧抱着孩子,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走廊上挤满了人。小刚在缝合室里缝了四针,医生说幸好伤得不深,不会有大问题。小燕在缝合室外面急得直转圈,老徐却不知去了哪里。

"他肯定又去喝酒了..."小燕苦笑道,她的笑容里有太多无奈,像是陈年的布料,洗了太多次,褪尽了色彩。

小刚出来时,已是两小时后,额头上贴着大大的纱布,小脸煞白,却强忍着没哭。老徐仍然不见人影。

"你爸爸又不见了?"我轻声问。

小刚眨眨眼睛:"爸爸说肚子疼,要去厕所..."

我暗暗咬牙,心想这老徐真不是东西。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一顶旧军帽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老徐常戴的。

"我去找找他。"老陈说着,转身走向医院后门。

第二天清晨,我们送小刚出院。天还蒙蒙亮,医院门口的榕树下,意外地看见老徐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眼睛通红,像是一夜没睡。

"儿子没事了吧..."他嗓子沙哑地问,身上散发着刺鼻的酒气。

小燕没理他,径直走过去。小刚却转头看他:"爸爸,你为什么不陪我?护士阿姨打针的时候好疼。"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我忽然想起十多年前,我问妈妈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爸爸不要我们了?"妈妈那时只是摸摸我的头,没有回答。

"叔叔给你垫的医药费,什么时候还?"老陈忍不住问。

老徐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钱:"一共一百七十八块六毛...我昨晚去借的,先还你们。"

我发现他手上有新鲜的伤口,像是玻璃划的。

回到小燕家,老徐刚要开门,却被小燕拦住:"我要搬出去住几天,冷静一下。"

老徐愣住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站在小燕身边:"老徐,这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打老婆、不管孩子,是个男人该做的事吗?"

老徐低着头,手里攥着那个旧皮夹,里面是他昨晚去借的钱。屋里电风扇吱吱呀呀地转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尴尬和紧张。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老徐突然说,"我爸当年就是这样,喝了酒回来就打我妈,打我。我以为...我以为男人就该这样。"

原来,老徐从小在父亲的皮带下长大,他以为那就是管教孩子的方式,是男人展示权威的方式。这样的伤害,像接力棒一样,代代相传。

"可你不能变成你讨厌的那个人啊。"我说,"小刚是你儿子,小燕是你妻子,保护他们是你的责任。你儿子那么聪明,难道你忍心让他也在恐惧中长大?"

老徐沉默了很久,忽然哭了,像个孩子一样。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大男人这样痛哭。

"对不起,对不起..."他抽泣着,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扛了太久的重担终于卸下。

晚上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东方之珠》,楼下的大喇叭放着《新闻联播》,我和老陈帮小燕在厂区附近找了间小房子,是车间主任王师傅的远房亲戚空出来的,每月房租120元,我们三家轮流分担。

小燕搬家那天,老徐没来,只有小刚依依不舍地跟着。我看着小燕收拾那些简单的家当——几件衣服、一个搪瓷脸盆、一把木梳、一张全家福,突然有些心酸。

"莎姐,你说我这样做对吗?"小燕犹豫着问。

"当然对。"我递给她一条毛巾,"女人也得有尊严,不是生来就该挨打的。再说了,你不是离婚,只是给他一个机会反省。"

小燕说等她存够了钱,就带小刚回湖北老家去。那时的工厂,普工月薪也就四五百块,存钱谈何容易。

"你真要走啊?"有一次,老徐在厂门口等小燕下班,手里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野花,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也是新洗的。

"我不知道。"小燕说,"但我不能再让小刚看着我挨打长大。你知道吗,他上次做噩梦,喊着'不要打妈妈'。"

老徐眼圈红了:"我去问了医院,他们说有戒酒的办法..."

我站在厂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人啊,有时候需要一记重拳才能醒悟。

那一年冬天特别冷。12月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工厂里有传言说要裁员,大家都人心惶惶。有个特别热闹的事,厂长买了一台大彩电,请一部分工人去他家看《渴望》,可把人给羡慕坏了。

除夕前一天,我和老陈包好饺子,约了小燕娘俩一起吃年夜饭。我家那台"红灯"收音机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直播,屋子里弥漫着饺子的香味。

敲门声响起时,我们都愣住了——门外站着老徐,手里提着两袋东西,脸冻得通红,鼻子尖上还挂着鼻涕。

"我...我能进来吗?"他问,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

小刚先跑过去:"爸爸!"

老徐蹲下身,紧紧抱住儿子:"对不起,爸爸这段时间没陪你。"

他带来的东西很普通——一条围巾、一盒水果糖、一瓶酱油和一些年画。可对我们来说,那些东西比什么都珍贵。

饭桌上,老徐居然一口酒没喝,还主动给小刚夹菜,像模像样地教儿子用筷子。饭后,他向小燕递过一个纸袋:"我报了个戒酒班,已经去了两个月了。这是证书。"

小燕打开看了,眼泪落下来。那是县医院办的戒酒互助小组,上面盖着鲜红的印章。

"还有这个。"老徐又拿出一个红本本,"我存了一些钱,你看..."

存折上有800多块钱,对当时来说,不是小数目。

"你们知道吗,"老徐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厂里说要给我升职,当班组长。就因为这两个月我没喝酒,工作表现好。"

一旁的老陈笑了:"早这样不就得了!"

那一晚,小燕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和老徐一起回了家。临走时,她悄悄塞给我一个小布包:"莎姐,这是家乡带来的莲子,过年煮粥喝,甜甜的。谢谢你们。"

我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屋外鞭炮声阵阵,预示着新年的到来。

两年后,老徐真的变了个人。他不但彻底戒了酒,还参加了工厂的技能培训,当上了班组长,工资涨到了700多块。小燕经过考虑,带着小刚搬回了家。她提了个条件:必须尊重她和孩子。

令人惊讶的是,小燕怀上了二胎。当时计划生育政策严格,但因为他们是外地户口,在缴纳一定费用后,获准生育第二个孩子。

"莎姐,这次我要生个女儿,给她取名叫'莎莎',就跟你一样。"小燕抚摸着隆起的肚子,满脸幸福地说。

更让我惊讶的是,老徐开始主动参加社区的反家暴宣讲,用自己的故事警示他人。在那个家暴还被视为"家务事"的年代,这是多么难得的勇气。

"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老徐挠挠头,"但我想告诉那些跟我一样的人,打老婆不是男子汉行为,那是懦夫干的事。"

他还自掏腰包买了一本《怎样做好父亲》的书,虽然念得磕磕绊绊,却坚持每天看一点。

那一年,南方掀起了国企改革的浪潮,我们厂也不例外。厂里放了一批人,发了遣散费,不少人都选择回老家。老陈和我商量后,决定回湖北发展。

临行前,小燕一家来送行。小刚已经是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足有一米七高,考上了重点高中。小燕怀里抱着三岁的莎莎,一张圆脸蛋,扎着两个小辫子,怯生生地叫着"莎姨"。

老徐和小燕脸上都有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中的温暖让人欣慰。他们送了我们一盒家乡特产——莲子糕,还有小刚亲手写的一幅字:"感念恩情"。

火车站人声鼎沸,到处是拖着大包小包的人。我们买了硬座票,要倒三趟车才能到家。

"莎姐,谢谢你当年做我的娘家人。"小燕紧紧抱着我,眼里含着泪,"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放弃了,哪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

老徐不好意思地说:"也谢谢你们当年对我的指点。是你们让我明白,一个男人应该怎样对待家人。"

小刚高高瘦瘦的,站在一旁,突然开口:"莎婶,我一直记得那天在医院,你和叔叔为我们垫钱的事。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像你们一样,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绿皮火车缓缓启动,我和老陈站在窗口,向他们挥手。窗外是他们依依不舍的身影,站台上的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咱们做对了。"老陈握着我的手说,"虽然当时被人说闲话,可现在想想,值得。"

三年后,我们收到小燕的信,说小刚考上了大学,老徐升为车间主任,他们买了一套小房子。封面是一张全家福,四口人在一棵樟树下笑得灿烂。

我把照片贴在家里的墙上,每次看到,心里都暖烘烘的。有时候,路过打架的夫妻,我还会想起小燕,想起那段帮她做"娘家人"的日子。

人这一辈子,谁都会有困难时候。在他乡漂泊的日子里,一个愿意挺身而出的"娘家人",或许就是改变命运的契机。就像我们湖北人常说的那句话:"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老乡。"

二十年过去了,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无法想象那个年代的艰难与无助。小燕家的故事,在我心里一直保留着最温暖的一角。

前几年,我们回湖北老家,意外地在家乡的广场上遇见了小燕一家。她和老徐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矍铄。小刚成了一名教师,莎莎在医院当护士。我们相见,抱头痛哭,仿佛回到了那个艰难却真诚的年代。

绿皮火车穿过田野,我靠在老陈肩上,心里满是踏实。这世间最美的风景,不是名山大川,而是曾经破碎的家,重新变得温暖。

这不就是我们平凡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吗?做一个好人,帮一把有需要的人,然后看着他们的生活慢慢变好。就像我外婆常说的那句老话:"好人有好报,也许不在今天,但一定在明天。"

当年那个躲在角落里流泪的小燕,如今笑靥如花;当年那个动辄举起皮带的老徐,如今成了尊重妻子的好丈夫;当年那个吓得发抖的小刚,如今成了栋梁之才。而我,只不过是在关键时刻伸出了手,做了一回"娘家人"。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人与人之间的温暖,编织成世间最美的锦缎。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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