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
咸丰四年的长沙校场，曾国藩怒摔令箭痛斥绿营兵。
鲍起豹却冷笑嘲讽他 “书生治军，不知深浅”。
谁能想到，三年后这些曾对他冷眼相待的官员，竟会主动为湘军筹粮运械。
是什么让这位官场 “刺头” 变成人脉枢纽？
究竟是怎样一个举动，能让曾国藩从四面受敌的困境，走向人脉通达的局面？
且看这位晚清名臣如何用一个关键行动，改写自己的官场命运。
01
咸丰三年深秋，长沙城火药局内。
曾国藩握着鲍起豹送来的公文，指节在粗粝的桑皮纸上硌出青白。
窗外秋雨砸在瓦当上，混着绿营兵的吆喝声漏进屋内。
“曾大人，鲍提督说绿营自有营规。”
师爷递来盖着提督大印的回函，墨迹在 “碍难从命” 四字上洇开深色水渍。
曾国藩将茶盏重重磕在案头：“营规？上月蓑衣渡惨败，绿营溃不成军，这就是鲍起豹的营规？”
他起身踱步，袍角扫过墙上新绘的《湘军训练图》。
那些执戈列队的兵勇画得笔挺，倒比真兵更有精气神。
三日后校场演武，曾国藩盯着远处懒洋洋列队的绿营兵。
忽然扬声：“王参将！带本部人马与湘勇合练刺枪术。”
话音未落，便见绿营队列里转出个红脸汉子，抱拳时铜护腕撞得叮当作响。
“曾大人，卑职奉鲍帅令，今日演练火炮。”
“鲍提督的将令比朝廷旨意还重？”
曾国藩踏前半步，玄色官靴碾碎脚下落叶。
演武场霎时寂静，湘勇们攥紧长枪，绿营兵却有几人嗤笑出声。
02
当晚鲍起豹亲至巡抚衙门，灯笼光晕里，他的蟒袍补子绣着狮子滚绣球。
“骆中丞，曾大人越俎代庖，绿营上下人心惶惶。”
巡抚骆秉章将茶碗推过去，热气模糊了镜片：“涤生也是为大局着想。”
“大局？” 鲍起豹拍案震落盏盖，“他一个礼部侍郎，拿着帮办团练的虚衔，竟要整编朝廷正规军！”
次年春，曾国藩在衡阳江边望着新造的战船，江风卷着帆索呼啦啦作响。
幕僚递来密报，说长沙绿营兵传唱新曲：“曾剃头，假清高，碰着鲍帅就弯腰。”
他捏着密报的手微微发颤，远处传来铁匠铺锻打声，火星溅进江水，转瞬熄灭。
咸丰五年江西，曾国藩在巡抚衙门连吃七日闭门羹。
当他踩着暮色返回行辕，看见辕门外贴着匿名揭帖。
“书生治军，不知变通，赣省百姓，苦不堪言。”
墨汁在灯笼下泛着诡异的蓝光，恍若三年前长沙火药局那封拒函的残影。
1857 年，曾国藩父亲去世，他回家守孝。
这一年多里，他没闲着，把自己创建湘军后在官场的经历反复琢磨。
03
以前在长沙、江西当差，曾国藩总碰钉子。
绿营军的鲍起豹不听他指挥，地方官也不配合湘军筹粮。
他才明白，不是别人故意刁难，是自己做事太死板。
以前他觉得官场那些送礼、寒暄都是虚套，现在却主动学起来。
再出山时，曾国藩变了个人。
过年过节，他会挑湘绣、湖笔这些特产，亲自去拜访巡抚、布政使这些大官。
有次江西巡抚开玩笑说：“曾大人现在也随大流了？”
他笑着回：“以前只知道守规矩，不懂变通也是错。”
要粮草的事儿最能看出变化。
以前他直接下命令：“三天内筹够两万石粮食！”
现在会把地方官请到水师营，指着战船说：“湘军能打仗，全靠各位帮衬。但现在前线吃紧，知道大家也难，今天就是想和各位商量，看怎么解决。”
这话一说，官员们心里舒服，愿意帮忙想办法。
就这么一点改变，曾国藩在官场的日子好过多了。
他后来写家书说：“做事不能只讲对错，也要懂人情。”
04
咸丰八年秋，鄱阳县令王廷鉴踩着满地梧桐叶踏进湘军行辕。
他官服补丁摞着补丁，刚在太师椅上落座，便重重叹了口气：
“曾大人，鄱阳县的田赋已加到三成，百姓树皮都快啃光了。湘军要粮的文书下来，县丞昨夜急得咳血。”
曾国藩搁下手中的《盐政疏》，案头湘妃竹帘筛下细碎阳光。
他往火盆添了块炭，看青烟袅袅升起：“子明兄（王廷鉴字），明日陪我下乡走走。”
话音未落，亲兵端上粗瓷茶碗，蒸腾的热气里飘着几片陈茶。
次日卯时，两人坐牛车颠簸四十里。
黄泥墙的草屋里，妇人正用观音土和着野菜团，怀里婴孩饿得连啼哭都没力气。
曾国藩蹲下身，摸了摸孩童皴裂的小手，棉袍下摆扫过地上结冰的尿渍。
回程马车上，他默默解开官服第二颗纽扣，往日里这颗纽扣总要扣得板正。
当夜行辕油灯亮到丑时，曾国藩在奏疏里写道：“鄱邑民困甚于水火，恳请暂免漕粮六成。”
墨迹未干，又唤来粮台道员：“传令各营，改在饶州七县分筹米粮，每县不得超过千石。”
师爷看着大帅把 “必须三日筹齐万石” 的旧手令投进火盆，纸灰打着旋儿飘向梁间。
王廷鉴后来逢人便说：“亲眼见曾大人把自己的貂裘披给冻僵的老妪，那官威比从前少了，官声倒大了十倍。”
这厢政务渐顺，曾国藩又在幕府办起文会。
每月初三，雕花木门洞开，各级官员踩着青砖甬道走进竹林掩映的水阁。
曾国藩亲自提着宜兴紫砂壶斟茶，见候补道台的马褂蹭到花架，忙伸手替他拂落花瓣。
05
“张公这笔《赤壁赋》写得苍劲！”
曾国藩俯身在案，指着墨迹未干的条幅，“只是‘樯橹’二字用枯笔更显苍茫。”
众人围看时，他不着痕迹地把新科进士推到前排。
“李年兄对桐城派见解独到，不妨讲讲？”
酒过三巡，话题转到战局。曾国藩转动着茶盏，目光扫过众人。
“郭子仪平叛时，连回纥兵都愿听调遣，靠的不是兵多将广。”
他忽然停住，见总兵捻着胡须若有所思，便笑道：“杨镇台当年在广西的剿匪经验，正合此理。”
散席时月光如水，道员们揣着曾国藩手书的扇面告辞。
门房瞥见大帅亲自扶着醉酒的县令上轿，袍角沾了青苔也浑然不觉。
此后各府公文往来，“仰曾国藩妥办” 的朱批旁，渐渐多了 “着各州县协同” 的附言。
在谈论历史典故时，曾国藩也能结合当下局势，发表独到见解：
“诸位可知，唐朝安史之乱时，郭子仪之所以能平定叛乱，
除了自身军事才能卓越，更在于他善于协调各方关系，团结了诸多力量。
如今我等身处乱世，亦当如此，携手共进，方能保我大清太平。”
06
文会散场后的第三日，赣州知府差人送来两篓宁都黄鸡，附信里写着：
“前日蒙赐《昭明文选》批注，夜读如闻清钟，特以土产为谢。”
曾国藩摩挲着信笺上的蝇头小楷，想起那晚知府谈及《水经注》时眼里的光。
恍然察觉那些被公文割裂的情谊，正借着笔墨重新生长。
腊月里大雪封江，湘军粮道受阻。
幕僚急得团团转时，九江道台亲率船队破冰而来，舱中除了糙米，还压着两坛自家酿的封缸酒：
“曾帅上月雅集说馋这口，卑职特意留着。”
曾国藩望着江面粼粼碎冰，忽然记起半年前求粮时吃的闭门羹，此刻酒香混着柴火味在舱内氤氲，倒比官印更暖人。
军务处的沙盘前，总兵们围着新绘的战图争论。
曾国藩往地图上插小旗时，忽听永州镇台笑道：“大人这布阵倒像在分韵联诗，看似闲散，实则步步藏锋。”
众人哄笑间，他瞥见角落里的候补知县欲言又止，便招手让他上前：“陈主事在衡州治水时的排涝法子，或许能用到河道布防上？”
年轻人涨红着脸展开图纸，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 “天京” 二字上，晃出满室希望。
同治元年捷报频传，曾国藩在安庆大营宴请诸将。
酒酣耳热处，那位曾在文会上展示诗作的道台突然起身：“末将斗胆请大人赐墨！” 话音未落，早有亲兵铺好六尺宣纸。
曾国藩蘸饱浓墨，笔锋游走间 “众志成城” 四字力透纸背，飞溅的墨点落在参将新补的孔雀翎上，倒像沾了战地的霜花。
当夜他独坐书房，翻看各地官员的贺信。
信笺上的墨迹与地图上的朱红标记交叠，恍惚间看见咸丰七年那个在荷叶塘老宅反复摩挲《挺经》的自己。
窗外长江浪声依旧，案头新到的军报里，“各州县协济” 的字样格外醒目，倒比年轻时追求的 “孤臣” 二字，更见分量。
为他日后成功平定太平天国运动，成为晚清中兴名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
来源：老驴故事集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