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走后独居农村 隔壁小媳妇天天送饭 原来15年前我救过她爷爷一命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0 06:58 1

摘要:腊月的风像刀子一样,吹得我脸疼。我缩在炕头烤火,村里人走动的声音都少了。这一片都是老人,年轻人不是进城打工,就是搬到新建的小区去了。

腊月的风像刀子一样,吹得我脸疼。我缩在炕头烤火,村里人走动的声音都少了。这一片都是老人,年轻人不是进城打工,就是搬到新建的小区去了。

老伴走了快一年了。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至今我还是会端着两碗饭,叫一声”吃饭了”,然后才意识到家里就我一个人。

天黑得早,我眯着眼看电视,不知不觉睡着了。敲门声吵醒我,门外传来声音:“老李叔,吃饭了没?”

是隔壁张家的小媳妇,手上端着两个饭盒。她叫张小红,今年三十出头,在村卫生室当护士。有时候,我会想,这名字跟七八十年代的电影里的女主角似的,简单又好记。

“吃啥吃,睡觉呢。”我嘴上嫌弃,但还是把门开了一条缝。

“李叔,外面冷,快把门关上。我看您灯没亮,怕您没吃饭。”她把饭盒递过来,“都是些家常菜,您将就吃。”

饭盒里是炖排骨和清炒油菜,还有个小碗蒸蛋。虽然已经有点凉了,但闻着香。

“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我嘴上这么说,但手已经接过了饭盒。

她笑了笑,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样,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到,这好像是她第三十六次给我送饭了。从上个月开始,隔三差五就来。起初我还推辞,后来也就习惯了。毕竟独居的老人,难得有人记挂。

张小红第一次来送饭是在老伴去世后的第二个月。那天我病了,发烧到39度,一个人躺在床上,连口水都够不着喝。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就是她,手里提着药箱。

“李大爷,我听村里老孙说您昨天买了感冒药,今天又没出门,过来看看您。”

我那时候还不认识她,只知道她是前年嫁到村东头的外地媳妇。

她给我量了体温,二话不说背着我去了卫生室,打了退烧针。回来后又烧了一锅小米粥,还放了两个冰糖。

“您怎么不叫儿女过来照顾您?”她一边给我喂粥,一边问。

我摇摇头:“儿子在广州,女儿在哈尔滨,都不近。再说了,他们有自己的家庭,哪有时间照顾我这个老头子。”

那天晚上她守着我到半夜,直到退烧才回家。

从那以后,她就常来看我。有时带点菜,有时就是闲聊几句。我问过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只说是职责所在,医者仁心。

但我知道,这绝不仅仅是职责。村里老人多的是,她不可能挨家挨户都这么照顾。

冬天的早晨,我习惯去村口的小河边走走。河面结了冰,厚度足以站人,村里的孩子们会在上面滑冰。

那天早上格外冷,河边只有我一个人。正想着回去,看见张小红骑着电动车过来了。

“李叔,您起这么早啊!”

她今天穿着白大褂,估计是直接从夜班过来的。眼睛下面有点青,头发有点乱,但还是笑得很暖。

“你昨晚值班?”我问。

“嗯,镇上医院急诊科,刚下班。”她搓着手,呵气取暖。

我看着她,突然想问问这个困扰我已久的问题:“小红啊,你为啥总给我送饭?”

她有点惊讶,然后笑了:“李叔,您真不记得了?”

我摇头。

“15年前,您还在县医院当护工的时候,救过我爷爷一条命。”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

“您还记得吗?有个老人家突发心梗,医生不在,是您第一个做了心肺复苏,一直坚持到医生赶来。”

我努力回想,似乎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候我在县医院当护工,干了快二十年,见过的病人太多了。

“那个老人就是我爷爷。”她眼睛湿润了,“爷爷后来又活了十年,看着我读完了大学,参加了工作,还看到了我结婚。”

河面上的冰开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

“您救的不仅是我爷爷,还救了我们全家。我爷爷是我们家的顶梁柱,那时候我爸妈刚出了车祸,还在医院躺着。如果爷爷也走了,我和弟弟可能就没法上学了。”

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不过是我工作中的一个小小举动,却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一个家庭的命运。

“李叔,我回村工作后才知道您也住在这里。我不是傻丫头,知道您不会记得我爷爷,但这份恩情我一直记着。”

从那天起,我和张小红的关系变得不一样了。她不再只是隔壁的小媳妇,而是有了一段故事与我相连的人。

我开始享受她送来的饭菜,也会在她值完夜班回来时,给她留一杯热茶。我们之间的交流多了起来,有时候她会和我说说村里的事,有时候我会给她讲讲我年轻时的故事。

我的炕头上放着一个旧收音机,是老伴生前最爱听的。电池早就没电了,我也懒得换。张小红发现后,第二天就买了新电池装上,还特意调到了戏曲频道。

“李叔,我爷爷也爱听戏。”她说。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心里却想,我和老伴最爱听的是评书,不是戏曲。但我没纠正她,就让她以为我喜欢戏曲吧。

冬天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因为张小红的到来而有了些许色彩。村里人都说我有福气,晚年还有人照顾。

有一天中午,张小红的丈夫张强来了。他是个实在人,在镇上开了个小超市。

“李叔,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他站在我家门口,有点拘谨。

我示意他进来坐。

“是这样的,我和小红商量了,想邀请您去我们家住。您这里冬天太冷,我们那边有暖气,条件好些。”

我愣了一下,这倒是没想到的。

“李叔,您就当是帮我们照看小孩。小红工作忙,我也要看店,孩子放学后没人照顾。”他接着说。

原来是这样。他们家有个上小学的儿子,叫豆豆,调皮得很,我见过几次。

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了看这个住了半辈子的老房子。墙角有些发霉,炕头的被褥已经洗得发白,但这里有我和老伴的记忆。

“您考虑考虑,不急。”张强看出了我的犹豫。

晚上,张小红又来送饭。我把白天的事说给她听,她笑了。

“李叔,实话告诉您,是我想请您去的。我们那房子大,您一个人在这冷清,去我们那热闹些。”

我摇摇头:“我这老骨头了,过惯了清净日子,去你们那打扰不好。”

她放下碗筷,认真地看着我:“李叔,您是长辈,怎么会是打扰呢?再说了,豆豆成绩不好,您曾经是小学老师,能帮他补补课。”

我眨眨眼,没想到她连这都知道。我退休前确实在村小教了几年书,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您再想想吧,豆豆可盼着呢。”她临走时说。

我的炕头上有一本相册,里面都是我和老伴的照片。有次我翻看时,张小红来了,好奇地坐在我旁边一起看。

“这是李婶吧?真好看。”她指着一张照片说。

照片上的老伴很年轻,大概三十多岁,穿着朴素的碎花裙,笑容灿烂。那是我们结婚十周年时照的。

“嗯,她那时候比你还要年轻些。”我轻声说。

“您们感情真好。”她感叹道。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结婚五十年,老伴走了,我才发现有太多话没来得及说。

张小红似乎察觉到我的伤感,转移了话题:“李叔,明天是春节前最后一次集市,您有什么需要买的吗?”

我摇头:“没什么需要的,你们忙你们的。”

“那我帮您买点年货吧,家里总得有点过年的气氛。”

第二天,张小红果然带了一堆东西来:红纸、福字、对联、还有一些糖果和瓜子。

“李叔,咱们贴春联吧。”她说着,已经开始在门上比划。

窗户上还留着去年的福字,已经发黄了。我本想说不用贴了,可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们忙活了一上午,她帮我打扫了屋子,换了新被褥,还在炕头上放了几个橘子。家里一下子亮堂了许多。

“李叔,您看,这不是有年味了吗?”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我点点头,心里却想,年味不在这些东西上,而在家人团聚的温暖里。老伴不在了,儿女又远在他乡,这年,对我来说,确实少了些什么。

过年前,儿子打电话来,说今年公司不放假,来不了。女儿也说孩子要补课,只能大年初五才能回来,还要当天就走。我说没关系,我一个人过得挺好。

张小红得知后,大年三十的中午就来了,带了一桌子菜。

“李叔,我们家过来吃团圆饭。”她笑着说。

我愣了一下:“你们不在自己家过?”

“我们家今年没桌子了。”她眨眨眼,笑得像个孩子。

我当然知道她是骗我的,但还是配合着点了点头:“那行,就在这吃。”

她丈夫和孩子也来了,还带来了一台小电视,说是让我能看春晚。

那天晚上,我家难得地热闹起来。桌上的饺子是张小红和我一起包的,她包的像模像样,我包的歪七扭八。电视里的春晚节目一个接一个,豆豆在旁边玩他的玩具车,张强偶尔给我倒杯酒。

吃完饭,他们没有立即走,而是陪我一起看完了春晚。

“李叔,新年快乐!”零点的钟声敲响时,张小红举起杯子。

我也举起杯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意。这是老伴走后,我第一次不是一个人过年。

他们家直到凌晨一点多才离开。临走前,张小红又确认了一遍我的被褥够不够暖,还给我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

送走他们,我躺在炕上,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想起了很多很多事。

冬去春来,天气逐渐暖和了。有一天,我决定去县城看看。老伴的坟在那里,已经快一年没去了。

我没告诉任何人,清早就出发了。坐上去县城的班车,一路颠簸,到了中午才到。

墓地在县城郊外的一个山坡上,四周种满了松树。老伴的墓很简单,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她的名字和生卒年月。

我从包里拿出带来的酒,倒了一杯放在墓前。老伴生前爱喝一小口白酒,说是暖胃。

“老太婆,我来看你了。”我轻声说。

风吹过,松树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回应。

“村里现在好多了,卫生室新来了个小护士,人特别好。”我絮絮叨叨地说着,像是平常在家里跟老伴聊天一样。

说着说着,眼泪就不知不觉流了下来。人老了,就是爱掉眼泪。

“李叔?”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过头,竟然是张小红,手里还抱着一束花。

“你怎么在这?”我吃惊地问。

“我来看我爷爷,他也葬在这里。”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个墓碑。

真是巧了。我擦了擦眼泪,有点不好意思被她看到我这副样子。

“李叔,我带了午饭,要不要一起吃点?”她从包里拿出保温盒。

我们就坐在墓地旁边的石凳上,一起吃了顿简单的午饭。她告诉我,每个月她都会来看爷爷一次,已经坚持了好几年。

“爷爷临走前叮嘱我,不要忘记感恩。”她边吃边说,“他说人这辈子能遇到几个真心对你好的人已经很幸运了,要懂得回报。”

我听了,心里一暖。原来她照顾我,不仅是因为当年那次救命之恩,还因为她爷爷的教导。

吃完饭,我们一起坐班车回村。车上,她拿出手机给我看了她爷爷的照片。是个面容慈祥的老人,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和她有几分相像。

“其实,我知道您为什么不愿意来我们家住。”回去的路上,她突然说。

我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您怕离开那个家,就像离开了李婶一样。”

我没想到她这么懂我的心思,只能默默点头。

“李叔,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回忆吗?但回忆不一定要守在原地才能保存。”她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就像我爷爷,他走了,但我的记忆里还有他。无论我在哪里,只要想起他,他就在我身边。”

我听着,心里一动。

回到村里,生活依旧平静如水。张小红还是时常来看我,给我送饭,有时候还会带着豆豆一起来。豆豆很喜欢听我讲故事,尤其是那些关于打仗的老故事。

“李爷爷,您当过兵吗?”有次他问我。

“当过,在北方的大草原上。”我回答。

“那您打过仗吗?”

“没有,那时候已经和平了。”

张小红坐在一旁,听我们祖孙俩聊天。她笑着对豆豆说:“李爷爷曾经救过你太爷爷的命,要不然你可能就见不到太爷爷了。”

豆豆睁大了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我:“李爷爷,您是英雄!”

我摆摆手,有点不好意思:“那不算什么,换做任何人都会那么做的。”

“不,换做别人不一定会那么做。”张小红认真地说,“那时候医院那么忙,很多人都是匆匆走过,只有您停下来帮助了我爷爷。”

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么。也许,生活中的每一个小小举动,都可能在不经意间改变某个人的命运。就像当年我救了她爷爷,而现在,她的关心和照顾,也在慢慢改变着我的晚年。

春天来了,村子里的杏花开得正盛。我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看着满院子的阳光,心里平静而温暖。

张小红推着自行车进来,后座上坐着豆豆。

“李叔,商量个事。”她停下车,让豆豆去院子里玩。

“什么事?”我问。

“我们打算重新装修房子,想请您帮忙看看。”

我一愣:“我哪懂这个?”

“您住了一辈子房子,经验丰富啊。”她笑着说,“而且,我们想把后院改成一个小菜园,听说您种菜的手艺不错。”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让我感觉被需要。

“行,我去看看。”我点点头。

第二天,她带我去了他们家。是村里新建的小洋楼,两层楼,还有个小院子。

我仔细地看了看房子的朝向,墙面的裂缝,给他们提了些建议。然后又去后院看了看,告诉他们哪些蔬菜适合种在这里。

“李叔,您看,我还专门腾出了一间房,朝阳的,冬天特别暖和。”她指着二楼的一个房间说。

我走进去,发现房间已经简单布置好了。床是新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和老伴的合影,应该是从我家相册里翻出来的。

我站在房间中央,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身上,暖暖的。

张小红站在门口,期待地看着我:“李叔,您觉得怎么样?”

我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她真诚的眼神,突然感到鼻子一酸。

“挺好的,挺好的。”我轻声说。

那天晚上,我回到自己的老房子,坐在炕头上,看着老伴的照片发呆。

“老太婆,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我问照片上笑着的她。

窗外,夜色渐深,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最终,我决定搬去张小红家住。不是因为他们家条件好,而是因为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救了张小红爷爷的命,而现在,是她在救我——从孤独和思念中救出来。

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你付出了善意,它会在多年后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你身边。

搬家那天,全村人都来帮忙,虽然我的东西并不多。张小红特意请了半天假,亲自来接我。

走出住了大半辈子的老房子,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阳光下,它显得有些破旧,但也温暖。我知道,记忆永远不会离开,老伴也永远活在我心里。

豆豆站在门口,兴奋地喊着:“李爷爷,快来!我给您准备了惊喜!”

我笑了,迈步走向新的家。

在这个偏远的小村庄,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家庭,因为15年前的一次救命之恩,彼此温暖,彼此救赎。

人生在世,我们都是彼此的过客,能够在有限的时光里相互扶持,已是最大的幸运。

每一个”举手之劳”,都可能是某个人生命中的”救命之恩”。而每一份善意,终将在时间的长河里,找到它的归途。

来源:笑起飞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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