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癌老人独自住进山里,村民轮流送饭,医生查房后竟跪地痛哭!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0 06:35 1

摘要:那个年近七旬的王老头,在确诊肺癌晚期的第二天,悄悄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半袋米、一罐老咸菜和几包药,搬进了村后那座荒了十几年的小山头上的破屋里。

那个年近七旬的王老头,在确诊肺癌晚期的第二天,悄悄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半袋米、一罐老咸菜和几包药,搬进了村后那座荒了十几年的小山头上的破屋里。

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一开始,村里人都以为他是去城里儿子家了。直到三天后,放牛的赵二看见山上有炊烟,才发现了这件事。

“你他娘的是不是疯了?一把年纪了,癌症病人跑这荒山野岭住什么住!”村支书老李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带着几个村委会成员直接杀到山上。

王老头坐在门槛上,嘴里叼着前年儿子从香港带回来的电子烟(早就没电了,他就当普通烟嘴用),手里摆弄着一个破收音机。听到村支书的训斥,他头也不抬,只是笑了笑。

“老李,咱都认识六十多年了,你骂过我几回了?”

“那是因为你小子欠骂!”

“行行行,我欠骂。但这回你就别管了,我都打算好了。”王老头终于抬起头。他消瘦的脸上挂着倔强的神情,“这病不用治了,医生说最多三个月。我不想给儿子添麻烦,他媳妇怀着二胎呢,我去了多添乱。”

老李愣住了。

王老头继续平静地说:“再说,我这些年种的药材,攒的那点钱,都留给我孙子上学用。要是砸在医院,够他妈难受的。”

收音机里突然传来《敢问路在何方》的旋律,王老头手一抖,收音机掉在地上,正好砸在一块歪七扭八的水泥地面上,外壳应声而裂。

“他娘的,新换的电池呢!”王老头自言自语。

几个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李叹了口气,最后只说了句:“行吧,你想清楚了就行。不过我明天派人把这破屋子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住的什么地方,门都要掉了。”

那天晚上,村里开了个小会。没人通知,但消息不知怎么就传开了,小卖部老板娘家的堂屋里挤满了人。王老头的事,一下子成了全村的事。

“这老东西,死活不肯去城里儿子家,非要一个人待着,说是不想拖累别人。”老李站在人群中间说。

“那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山上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米店的张大姐皱着眉。

“我看这样,”赵二的媳妇突然开口,“咱们轮流送饭上去。他一个病人,自己做饭太麻烦了。”

“对对对,我家离山脚近,我可以早上送。”

“那我负责中午!”

不到半小时,一份”王老头送饭表”就排好了,从周一到周日,早中晚三餐都有人负责。有人甚至已经开始讨论该送些什么吃的好。

“他最爱吃红烧肉,尤其是肥的那种。”

“那不行,癌症病人不能吃油腻的。”

“西红柿炒鸡蛋好,清淡。”

“我家鸡下蛋了,可以熬点稀饭送过去。”

老李一开始还指挥着,后来就干脆坐在一边抽烟,任由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他突然想起,十五年前王老头媳妇去世时,村里人也是这样,自发地帮忙操办了一切。

没人知道的是,那天晚上会议结束后,老李偷偷给县医院的副院长——他的远房亲戚打了个电话。

“老弟啊,有个事想麻烦你…对,就是那个转到你们医院的肺癌晚期,才检查出来就跑了的病人…王德山,对对对…我们村的。你看能不能…”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老李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只说了句:“行,那就按你说的办。”

第二天开始,王老头就每天都能按时吃上热腾腾的饭菜。村民们把饭菜装在保温桶里,顶着烈日、冒着风雨,风雨无阻地送到山上。

起初,王老头还有些别扭,说什么”不用麻烦”、“我自己能行”。但在村民们的坚持下,他渐渐接受了这份好意。

那座荒了十几年的破屋,在村民们的帮助下,也焕然一新。赵二把自家多余的老旧沙发搬了上去;张大姐送了两床新被子;年轻人给房顶重新补了几块瓦…甚至连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都被村里的木匠换成了结实的新门。

王老头的小院子,成了村里人常去的地方。谁上山干活路过,都会进去坐坐,跟他聊聊天,说说村里的新鲜事。

“老王,听说县里要修路到咱村了。”

“是吗?那好啊,以后孩子们上学就方便了。”

“对了,你那电子烟还抽呢?都没电了吧?”

“嗨,习惯了。儿子说这玩意比真烟健康,我就当个念想。”

王老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已经掉漆的电子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露出满足的神情。没人忍心告诉他,没电的电子烟跟咬根木棍没什么区别。

日子一天天过去。奇怪的是,按医生的诊断,王老头最多活三个月,但三个月过去了,他不仅没有恶化的迹象,反而气色比刚搬上山时好多了。虽然依然瘦,但精神头足了,有时候还能下地帮村里人干点轻活。

“老王,你这病是不是诊断错了?”赵二有一次忍不住问。

王老头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错不了,这里面,我能感觉到。不过,可能是你们的饭太香了,把那些癌细胞都喂饱了,它们也不闹腾了。”

又过了两个月,一个陌生的黑色轿车停在了村口。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人,手里提着医药箱。他向村民打听王老头的住处,然后直奔山上而去。

那是县医院的谢医生,副院长亲自指派来的。

“王老先生,我是来给您复查的。”谢医生笑着说。

王老头愣了一下:“我没预约啊?再说我也不去医院了。”

“这是我们医院的新服务,专门为行动不便的病人提供上门诊疗。”谢医生一边说,一边已经熟练地打开医药箱,拿出听诊器。

村民们看到医生来了,纷纷围过来。

检查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谢医生的表情越来越奇怪,从专业的微笑,到困惑,再到震惊。最后,他竟然跪在了王老头面前,眼泪夺眶而出。

所有人都傻了。

“医生,这是怎么了?”老李急忙上前扶他。

谢医生颤抖着声音说:“王老先生的肿瘤…竟然缩小了一半多!这在晚期肺癌病例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啥?”王老头自己也惊呆了。

“不仅如此,您的各项指标都有明显改善。虽然还不能说痊愈,但至少…至少寿命可以延长很多!”谢医生激动地说,“我一定要把您的病例写成论文!”

这一天,山上格外热闹。消息一传开,几乎全村人都赶来庆祝。有人带了自家酿的米酒,有人现场杀鸡炖汤,就连村里最好的二胡手都被请来,拉起了《二泉映月》。

王老头坐在院子中央的竹椅上,看着眼前的乡亲们,不知为何想起了年轻时的事。

那时的他,还是村里出了名的能人。带领村民修水渠、平整农田、种植药材…村民们有难处,总会找他帮忙。如今风水轮转,他老了,病了,反而成了被帮助的那一个。

“医生,你说…这是为什么呢?”王老头忍不住问。

谢医生看了看热闹的院子,又看了看王老头手中的那碗香喷喷的鸡汤,微笑着说:“可能是爱的治愈吧。”

“啥爱不爱的,肉麻。”王老头别过脸,但眼角却湿润了。

那天晚上,王老头心神不宁。他翻出了那份病理报告,反复研读,似乎要从那些专业术语中找出什么秘密。但他只是个小学毕业的老农民,哪看得懂那些复杂的医学名词。

第二天一早,他没等送早餐的人来,就自己下了山,直奔县医院。

接待他的是副院长办公室。

“王老先生,您来得正好,谢医生已经把您的情况告诉我了。真是个奇迹!”副院长热情地说。

“奇迹?什么奇迹?我就是想问问,当初是不是诊断错了?”王老头直截了当地问。

副院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没有错。您当时的CT、活检、血液指标都确凿无疑。晚期肺癌,而且已经扩散。”

“那为什么…”

“这就是我们医学上所说的’自发缓解’,极为罕见,但确实存在。世界医学文献中,只有不到千分之一的癌症病例会出现这种情况。”副院长解释道,“当然,您的情况更为特殊,因为您没有接受任何常规治疗。”

“哦…那…那我还要治疗吗?”

“当然需要!虽然肿瘤缩小了,但并没有完全消失。我建议您接受规范的化疗和靶向治疗,这样恢复的可能性会更大。”

王老头沉默了。良久,他说:“那得多少钱啊?”

“以您的情况,保守估计需要二十万左右。”

“二十万…”王老头喃喃自语,“那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数字啊。”

副院长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有个临床试验项目,专门针对您这种特殊病例。如果您愿意参加,不仅治疗免费,还有一定的补贴。”

“真的?”王老头眼睛一亮。

“当然,但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比如脱发、恶心、食欲不振…”

“没关系!脱发怕啥,我本来头发就不多,”王老头摸了摸自己的秃顶,笑着说,“至于吃不下饭,那更不是问题。我们村的婆娘做的饭,就是死人也能香醒过来!”

走出医院时,王老头的心情异常复杂。一方面,他为自己的病情有所好转而高兴;另一方面,他又担心接下来的治疗会给村民们带来更多麻烦。

回村的路上,他决定先不把参加临床试验的事告诉任何人。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王老头每天在山上晒太阳、侍弄他的小菜园,村民们依旧轮流送饭,谢医生每两周来一次,为他检查身体并注射药物——这是临床试验的一部分。

“对了,王老,你的药材地怎么办?今年都没种。”一天,赵二来送午饭时问道。

王老头一拍脑门:“哎呀,差点忘了!那块地确实不能荒着,不然明年杂草丛生就麻烦了。”

“要不…我帮你种点?”赵二犹豫地说,“虽然我不懂药材,但种个玉米土豆还是会的。”

王老头想了想,说:“也行。不过地归你种,收成咱们对半分。”

“这哪行啊?你的地,凭啥分你一半?”

“那你不同意拉倒,我就让它荒着。”王老头倔强地说。

最后,赵二只好答应。但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收成时一定要想办法都留给王老头。

转眼到了冬天。山上的温度比村里更低,早晚尤其冷。村民们你一件毛衣,我一条围巾,硬是给王老头凑齐了一套御寒装备。

刘婶甚至给他织了一双羊毛袜,软得像踩在云朵上。

“我这辈子没穿过这么好的袜子,”王老头穿上后,感动地说,“比我儿子从香港带回来的还暖和。”

刘婶骄傲地说:“那当然,这可是我亲手织的,用的是我家那只老母羊的毛,最细最软的那种。”

谁也没注意到,王老头转身时偷偷擦了下眼角。

临近春节,王老头的儿子从香港回来了。得知父亲的情况后,他又惊又喜,硬是要把老人接到城里一起过年。

王老头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临走前,他给每家送去一小包自己种的药材,说是新年礼物。

村民们都推辞不要,但他坚持说:“拿着吧,这可是我的心意,去年种的最后一批了,以后…可能就没有了。”

听到这话,大家都沉默了。

都知道,虽然王老头的病情有所好转,但癌症这东西,谁也说不准。

过完年,村民们原以为王老头会留在城里不回来了。没想到正月十五刚过,他就回到了山上的小屋。

“咋不多住几天?”老李问。

王老头笑着摇头:“城里太闹腾了,睡不踏实。再说,我这病好转,多亏了乡亲们。这山上的空气好,人心也好,我哪都不去了。”

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要了半斤白酒,一个人对着满山的星空,一口一口地啜饮。

酒过三巡,他开始自言自语:“老伴啊,你看见了没?我这条老命,居然被村里人给救回来了…你当年走得急,他们帮了咱多少忙啊…这辈子,咱欠的情太多了…”

醉意朦胧中,他似乎看见了已故的妻子,穿着出嫁时的红衣裳,冲他笑。

第二天一早,谢医生又来了,这次带来了好消息:“王老先生,最新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您的肿瘤又缩小了15%!这个速度远超我们的预期!”

王老头呵呵一笑:“那是,我这人命硬着呢。”

谢医生正色道:“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想告诉您。临床试验中,病人被分为两组:实验组和对照组。实验组使用新药,对照组使用安慰剂,也就是没有治疗效果的假药。”

“嗯,我知道这个。”

“您…”谢医生犹豫了一下,“您是对照组的。也就是说,这半年来,您注射的都是生理盐水。”

王老头愣住了。

“这就更证明了您的情况有多特殊!没有任何抗癌药物的介入,仅靠自身的免疫系统,就取得了如此显著的效果!”谢医生激动地说,“在医学界,这简直是个奇迹!”

原来如此!王老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半年来,他几乎没有感受到所谓的化疗副作用。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按照临床试验的伦理要求,既然已经确认您属于自发缓解的情况,我们必须为您提供最好的治疗方案。从下周开始,您将接受真正的靶向治疗,完全免费。”

王老头呆呆地点头。他忽然想起那天副院长说的话:“爱的治愈”。原来不是一句空话啊。

春天来了,山上的野花开始绽放。王老头的小院子里,他种下了各种菜蔬和花卉。村民们依旧每天来送饭,但现在更多的是来蹭饭——王老头的手艺出奇的好,尤其是一手烧鱼,连挑剔的刘婶都说没话说。

“老王啊,你说你这病,咋就好了呢?”一天,几个老头围坐在院子里,赵二好奇地问。

王老头咧嘴一笑,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周围的村民:“神仙保佑,再加上你们这帮傻子的’爱的治愈’呗!”

“嘿,说谁傻子呢?不给你送饭了啊!”有人假装生气。

王老头哈哈大笑:“那敢情好,省得我天天吃你们那些难吃的玩意儿!”

笑声在山间回荡,久久不息。

又过了一年。

村口修起了一条水泥路,直通向山上的小屋。这是王老头争取的项目,说是要方便村民上山干活。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为了方便他往返医院。

他的病情持续好转,虽然还不能说完全康复,但已经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他的故事也传遍了整个县城,甚至登上了地方报纸,标题是《爱的奇迹:一个肺癌晚期老人的康复故事》。

文章的最后一段是这样写的:

“当记者问及康复秘诀时,这位朴实的老人只是笑着说:’大概是因为有人爱我吧。’是啊,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爱,或许真的是最强大的治愈力量。”

王老头看了,直摇头:“写得太肉麻了,啥爱不爱的。”

但他把报纸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了枕头底下。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老伴坐在山顶上,看着下面村庄里的万家灯火。老伴问他:“你说,这人活着,到底为了啥?”

他想了想,回答:“大概…是为了爱和被爱吧。”

醒来时,窗外已是满天繁星。王老头起身,站在院子里,深深地呼吸着夜晚的空气。

远处,村里的灯光点点,仿佛星星落在了人间。

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好起来。

不是什么医学奇迹,而是最简单的道理:当一个人被爱包围时,生命就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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