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北京入秋，风从燕山来，吹得亮马河水面一层一层皱。夜里十一点，华杉把电脑合上，抬头望见对面SKP的霓虹灯——那儿刚换上一张西贝的新海报，翠绿的西兰花、雪白的羊腿肉，旁边一行大字：家有宝贝，就吃西贝。他忽然想起十年前第一次踏进贾国龙办公室，也是这样的秋夜，贾老板把

【“超级符号”遮羞布被老罗撕碎：华与华兄弟卖符号20年，一朝翻车】

文/治疗君

北京入秋，风从燕山来，吹得亮马河水面一层一层皱。夜里十一点，华杉把电脑合上，抬头望见对面SKP的霓虹灯——那儿刚换上一张西贝的新海报，翠绿的西兰花、雪白的羊腿肉，旁边一行大字：家有宝贝，就吃西贝。他忽然想起十年前第一次踏进贾国龙办公室，也是这样的秋夜，贾老板把一摞菜单推到他面前：兄弟，帮我整点"超级符号"，最好一句话就能让娃哭、妈笑、爸掏钱。

那一晚，华杉只回了一句话：哥，得加钱！

于是就有了后来流传江湖的"6000万"。十年，6000万，平均每年600万，折合一天1.64万，刚好够在北京四环外买0.3平方米学区房。华与华的会计每次贴发票都手抖：这哪是咨询，分明是印钞。

故事如果停在这儿，顶多算一出"知识付费"的样板戏，偏偏老罗杀了出来。

老罗是谁？当年砸西门子冰箱的人，如今直播卖预制酸菜鱼的人。此人最擅长把别人肚子里的隔夜饭掏出来，摊在聚光灯下让人看馊没馊。9月的一个凌晨，他在直播间里举起一张西贝的羊腿外包装，保质期24个月，零下18度。老罗眯着眼问屏幕前2000万人：你们谁见过冻了两年还叫"鲜"的羊腿？弹幕瞬间像油锅进水——噼里啪啦，西贝两个字被炸得外焦里嫩。

贾国龙急了，连夜在群里@所有人：各位，有人黑我们。华杉一看金主受辱，习惯性抄起键盘：这不是危机，这是硬杠！老罗听完笑得直拍桌子：好家伙，甲方先捅自己二十刀，乙方在旁边喊"再捅深点"，这 consultancy 当得比黑旋风还黑。

第二天天一亮，老罗连发七条微博，配图是机场广告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光头男人，一个华杉，一个华楠，像对刚出厂的俄罗斯套娃。老罗配文：以后谁再请这哥俩做品牌，消费者第一反应就是——这家老板脑子瓦特了。一句话，把华与华十年攒下的"超级符号"砸成"超级笑柄"。

华杉坐在虹桥机场VIP厅，眼看自己头像在老罗微博里被转得漫天飞，心里盘算：6000万除以2000万转发，单次曝光成本才3块，好像也不贵？想到这儿，他又满血复活，打开PPT，敲下一行标题——《从冻羊腿到热搜榜：论危机如何变转机》。写完给贾国龙发过去：贾总，加300万，我帮你把"24个月"做成"24道检验"，反转！贾国龙回了一个字：滚。

夜深了，亮马河的水面恢复平静，倒映着SKP的霓虹，像一张巨大的广告牌。广告牌上，翠绿的西兰花依旧鲜艳，只是再没人关心它是不是预制。华杉合上电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恩师王志纲说过的一句话：做咨询的，最忌把客户当儿子，到头来发现自己是孙子。他摇摇头，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去虹桥，越快越好——得赶在早班机前回上海，明天还有客户要看"超级符号"。

车窗外，北京的秋风吹起一地落叶，像无数被撕碎的方案，也像无数张还没捂热的支票。治疗君隔着车窗，听见风里有声音在说：

"符号超级不超级，得看命硬不硬；咨询费贵不贵，得看甲方悔不悔。"

来源：沐南财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