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文：老王杂说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陈默每天都要帮领导垫付早餐钱，九个月下来已经欠了6782元。当他硬着头皮去要钱时，领导直接威胁他滚蛋。第二天早上，整个公司群炸锅了，领导被踢出了所有群聊......

陈默是个普通人，很普通的那种。

二十七岁，本科毕业，长相普通，绝对不是那种回头率高的类型。他进入锦华科技已经半年了，每天早上八点二十准时到公司，背着有点旧的双肩包，穿着格子衬衫和休闲裤，戴着黑框眼镜，就是标准的白领样子。

锦华科技是个中型公司，做软件开发，在行业里有点名气，但不算大公司。陈默所在的产品研发部有二十多人，郑志明是经理。在公司里，郑志明很出名，不是因为业绩好，是因为他的“管理方式”太特别了。

“郑经理又骂人了，财务那边的小张差点当场哭出来。”

“听说了吗？设计部上个月做的方案被郑经理一口回绝，连看都没看完。”

“小声点，郑经理马上要来了。”

每次郑志明在走廊尽头出现，整个办公区马上紧张起来。键盘敲击声变得更密集，说话声几乎没了，连喝水声都变小了。

陈默入职前就听说过郑志明的“名声”，但当时没太在意。“每个公司都有严厉的领导，适应一下就好了。”他这样安慰自己。可半年下来，他真的体会到了郑志明的“与众不同”。

加班不算加班费是常态，功劳全归领导是规矩，批评永远当众，表扬却只在私下偷偷说一句“还行”。最让部门同事受不了的是，郑志明特别爱占小便宜，而且手段很“新颖”。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周一早上。

陈默刚到公司，正准备开电脑，郑志明从办公室探出头来，对着开放区喊道：“陈默，过来一下。”

陈默赶紧小跑过去：“郑经理，什么事？”

郑志明头也不抬，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我今天早上没时间吃早餐，你下楼帮我买一份吧，豆浆油条，再加个鸡蛋。”

“好的，没问题。”陈默爽快答应。

“钱先垫一下，回头给你。”郑志明随口说道。

陈默点点头，转身下楼。公司楼下有个不错的早餐店，生意很好，队伍排得很长。陈默等了近二十分钟才买到早餐：一杯豆浆，两根油条，一个煎蛋，一共花了十五块钱。

他把早餐送到郑志明桌上，郑志明连谢谢都没说，只是嘟囔了一句：“放那儿吧。”

陈默也没在意，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位。早餐钱虽然不多，但他还是在手机备忘录上记了一笔：郑经理早餐15元。

第二天早上，郑志明又喊住了刚进门的陈默：“陈默，再帮我买份早餐吧，跟昨天一样的。”

“好的。”陈默又下楼排队买了早餐。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一周过去了，陈默的备忘录上已经记录了75元的“垫付”费用。周五下班前，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走到郑志明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郑志明头也不抬地说。

“郑经理，这周我帮您买早餐的钱...”陈默声音有点发抖。

郑志明这才抬起头，皱了皱眉：“哦，这个啊，我这周比较忙，下周一起给你吧。”

“好的，没问题。”陈默松了口气，至少郑经理没有不认账。

可下周一到了，郑志明不仅没提给钱的事，反而变本加厉：“陈默，今天帮我去买杯美式，加一份下午茶的提拉米苏。”

一杯美式咖啡加提拉米苏，这一下就是四十多块钱。陈默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照做了。

就这样，帮郑经理买早餐、咖啡成了陈默的“固定工作”。一个月下来，陈默垫付的钱已经超过了六百元。这对月薪七千的他来说，不是小数目。

“郑经理，上月的早餐和咖啡钱...”

“哎呀，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下个月一起给你报销吧。”

“郑经理，这几周的垫付款已经不少了...”

“年轻人，做事不要太斤斤计较。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怎么在公司有大发展？”

“郑经理，我不是计较，只是金额确实有点多...”

“这是你的荣幸知道吗？我让你买早餐，说明我信任你。部门那么多人，我只让你一个人买，你应该感到骄傲才对！”

每次陈默想讨要垫付的钱，郑志明总有各种理由搪塞。时间长了，陈默也看明白了——郑志明根本就没打算还这笔钱。

02

“又来？”同事李伟看着陈默手里的咖啡和糕点，小声问道。

陈默苦笑一下：“没办法。”

“你也太惨了，我听说你已经垫了将近一千块了？”

“八百多吧，快九百了。”陈默叹了口气。

李伟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你知道吗，你前面那个位置的张强，就是因为受不了天天帮郑经理买早餐才离职的。”

“真的假的？”陈默有点吃惊。

“千真万确！不光是张强，之前坐你位置的至少有三个人，都是因为这个原因走人的。”李伟一脸神秘，“郑经理这套'训新人'的方法用了好几年了，你算是最新的'受害者'。”

陈默皱起眉头：“为什么之前没人跟我说？”

“谁敢说啊？公司里谁不知道郑经理的脾气？再说这种事说出来多丢人。”李伟拍拍陈默的肩膀，“忍一忍吧，等你转正后可能情况会好点。”

但情况没有变好，反而更糟了。转正后的陈默不仅要负责郑志明的一日三餐，有时还要帮他跑腿取快递、干洗衣物。每次陈默想讨要垫付的钱，郑志明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不都是工作的一部分吗？等年终奖的时候我会考虑你的贡献的。”

五月的一天，陈默的经济状况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刚交完房租，信用卡还有一笔消费要还，而他的余额已经所剩无几。这个月他给郑志明垫付的金额已经接近一千二百元，几乎是他生活费的一半。

“必须要做点什么了。”晚上回到出租屋，陈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第二天，他鼓起勇气向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寻求建议。

“忍一忍吧，得罪领导没好果子吃。”

“你可以找个借口，说家里有急事需要用钱。”

“直接去人事部投诉啊，这明显是职场霸凌。”

“辞职算了，这种领导迟早会把你逼疯的。”

建议各种各样，但没有一个让陈默觉得满意。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命运给他送来了一个意外的机会。

那是一个周四的下午，办公室里大部分人都去开会了，只有陈默留下来处理一些急事。

“陈默，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郑志明的声音从内线电话里传来。

陈默走进郑志明的办公室，发现办公室里没人。桌上放着一张便条：“去资料室拿一下Q1的财务报表，急用。”

陈默叹了口气，转身去了资料室。等他找到报表回来时，郑志明的办公室还是没人，但他的手机就放在桌上，屏幕亮着，显然是刚收到消息。

平时，陈默不会去看别人的手机。但这次，也许是被压抑太久的怨气使然，他忍不住瞟了一眼屏幕。

那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徐总”：

“志明老弟，听说你部门那个新来的小陈不错，能力挺好的？”

郑志明的回复清楚地显示在屏幕上：

【还行吧，就是太嫩了，得调教。我让他天天给我买早餐，一分钱没给他，这小子居然忍了快半年了，哈哈哈！这种人才好用，听话又不敢吭声。】

陈默的手有点发抖。他没想到，自己在郑志明眼中，只是一个可以随意“调教”的工具。

这时，他注意到郑志明的电脑也是亮着的，而且登录着公司内部的聊天系统。出于一种说不清的冲动，陈默快速地用手机拍下了微信聊天的截图，然后用U盘从郑志明的电脑上复制了几个文件夹。

他不知道这些文件有什么用，但直觉告诉他，这可能是他翻身的机会。

回到家，陈默仔细查看了那些文件。大部分是些无关紧要的文档，但有几份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份是郑志明与人事部的邮件来往，里面明确提到要压低部门员工的绩效评级，以节省年终奖金；

另一份是郑志明处理的报销单据，其中有不少金额可疑的项目，甚至包括他自己的一些个人消费；

还有一份是郑志明向上级汇报的项目总结，陈默惊讶地发现，自己做的几个关键模块，全被郑志明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如此。”陈默苦笑一声。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郑志明这么喜欢“训练新人”了——这不只是占小便宜那么简单，而是有计划地压榨和剥削。

接下来的几天，陈默开始有计划地收集更多证据。他把每天帮郑志明买早餐、咖啡的小票都保存起来，拍照存档；他在手机备忘录上详细记录每一笔垫付的金额和日期；他甚至偷偷录下了郑志明在电话中向其他经理炫耀如何“调教下属”的对话。

“这些年轻人，刚出校门不知天高地厚，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怎么知道社会的残酷？让他们买早餐算是给他们机会！”电话那头传来笑声，郑志明得意地继续说，“我那个小陈，都给我垫了上千块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这种人才好用啊！”

陈默握紧了拳头，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04

周五下午，陈默敲响了郑志明办公室的门。

“进来。”郑志明的声音还是那么傲慢。

陈默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郑经理，我想和您谈谈。”

郑志明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事？快说，我很忙。”

“是关于这几个月我帮您垫付早餐和咖啡费用的事情。”陈默尽量让语气平静。

郑志明皱了皱眉：“怎么又是这事？”

“已经快九个月了，我总共垫付了6782元。”陈默拿出一份详细的清单，“这是每一笔的记录和小票，我希望能尽快得到报销。”

郑志明的脸色变了：“陈默，你是不是对工作有什么不满？”

“我只是想要回我垫付的钱。”陈默坚持道。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斤斤计较？”郑志明的声音提高了，“我让你买早餐是给你机会，是信任你，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来要钱？”

“郑经理，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陈默直视郑志明的眼睛，“我的工资不高，这些钱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

郑志明冷笑一声：“原则？你跟我谈原则？陈默，你是不是不想在公司混了？”

“我想在公司好好工作，但不想被不合理地对待。”

“不合理？”郑志明拍桌而起，“我是你领导！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叫职场规矩！什么叫不合理？”

陈默没有退缩：“我认为领导让下属长期垫付个人费用而不还钱，这就是不合理的。”

郑志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陈默，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公司不缺你这样的人。如果你坚持这么闹下去，年终评级就别想了，升职加薪更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您是不打算还这笔钱了？”

“我看你是活腻了！”郑志明咬牙切齿，“你可以选择明天就辞职，省得我动手。要不然，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公司待不下去！”

陈默沉默了几秒，然后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您的坦诚，郑经理。”

离开郑志明的办公室，陈默的心跳得很快。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经在公司待不下去了，但奇怪的是，他并不后悔，反而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回到工位上，陈默开始整理自己的个人物品，同时打开电脑，开始编辑自己的简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辞职信，放在包里。不管怎样，至少他试过了，他不想再这样没尊严地工作下去。

晚上七点，大部分同事都已经离开，只有几个人还在加班。陈默也不急着走，他想趁着没人的时候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明天可能就不用来了。

但就在他整理文件的时候，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闪过他的脑海。

“反正都要离职了，不如...”

他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手指在键盘上停留了几秒钟。深吸一口气后，陈默做了一个可能改变一切的决定。

十五分钟后，公司的大群突然活跃起来。

【这是真的吗？】

【郑经理真的这样？太离谱了吧！】

【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们部门受他压榨，原来大家都一样？】

【这不是明显的职场霸凌吗？】

【难怪研发部流动率那么高...】

加班的几个同事纷纷拿出手机，被屏幕上的内容震惊得目瞪口呆。

“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小声问道。

“不知道，群里突然炸了。”

陈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拿出手机查看。当他看到屏幕上的内容时，心跳漏了一拍，但脸上保持着平静。

公司大群里，一张截图很显眼——正是郑志明与徐总的聊天记录：

【还行吧，就是太嫩了，得调教。我让他天天给我买早餐，一分钱没给他，这小子居然忍了快半年了，哈哈哈！这种人才好用，听话又不敢吭声。】

接着，群里又出现了一段语音，清楚地播放着郑志明在电话中炫耀“如何训练新人”的对话：

“这些年轻人，刚出校门不知天高地厚，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怎么知道社会的残酷？让他们买早餐算是给他们机会！我那个小陈，都给我垫了上千块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这种人才好用啊！”

群里的消息如雪片般飞来：

【我一直纳闷为什么小王突然离职，原来是这样！】

【这也太过分了，这种人也能当经理？】

【@人事总监 请关注一下这个情况！】

【这绝对违反公司规定了吧？】

陈默看了看周围，几个加班的同事都在低声议论，不时瞟向他的方向。他深吸一口气，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

李伟走过来，把手机递给他：“有人在群里爆料郑经理的事情，说他一直让员工垫付早餐钱但从不归还。大家都在讨论呢。”

陈默看了看手机，眼神变得坚定。他沉默了几秒，突然站起身来：“是时候了。”

他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郑志明 郑经理，我的早餐钱，是不是该结算一下了？这9个月来我总共垫付了6782元，所有证据我都收集保存好了。这些聊天记录和录音也是我收集的，因为我实在受够了这种不尊重人的做法。——陈默】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陈默身上。陈默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但他站得笔直，坚定地面对着同事们惊讶的眼神。

群里再次爆炸：

【原来是陈默！太勇敢了！】

【陈默，挺你！】

【郑经理这么多年终于踢到铁板了！】

【我们部门之前就有人因为这事离职，只是没人敢说出来。】

【陈默，你太棒了，为你点赞！】

越来越多的同事开始站出来，讲述他们被郑志明刁难的经历。不仅是买早餐，还有被无故克扣加班费、被抢功劳、被威胁降低绩效等等。

李伟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兄弟，你太有种了！不过这下可能真的要离职了。”

陈默苦笑一声：“反正我已经准备好辞职信了，大不了换一家公司。但至少不能让他继续这样欺负人。”

十分钟后，郑志明终于出现在群里：

【@陈默 你完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陈默深吸一口气，回复道：

【郑经理，我早就准备好辞职信了，明天一定会带来。但是在离开之前，我希望能把这笔账算清楚。毕竟，6782元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

郑志明又发了几条威胁的消息：

【陈默！你居然偷看我的手机和电脑！这是侵犯隐私！】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违反了公司规定！你等着被起诉吧！】

然后他开始疯狂删除这些消息，但已经晚了，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截图保存了。

这时，人事总监王丽也加入了对话：

【@所有人 看到群里的消息了，这件事公司会严肃处理。@陈默 请你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一趟，带上你所有的证据。@郑志明 你也一样，明天上午10点，总经理办公室。】

回到家，陈默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他不断反复思考着今天的事情。自己的行为算不算过激？会不会因此彻底失去工作？郑志明会不会真的起诉他？

手机一直在震动，无数条消息涌入。同事们纷纷私聊他表示支持，也有人告诉他明天可能会很艰难，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凌晨两点，陈默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梦见自己站在公司大厅中央，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而郑志明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陈默带着辞职信和所有的证据来到公司。他很早就到了，发现公司的气氛明显不同了。走廊上的同事们看到他，都会微微点头，有些人甚至小声说：“挺你！”

让他意外的是，人事总监王丽第一句话就是：

“陈默，你不用辞职。公司不会让好员工因为这种事情离开。”

王丽详细询问了整件事的经过，陈默如实相告，包括他是如何获得那些证据的：

“那天郑经理让我去拿文件，他的手机和电脑都没锁屏，这些证据其实是他自己送上门的。但我必须承认，私自查看领导的手机和电脑是不对的。至于昨晚在群里发那些内容，当时我确实太冲动了，有点冒失。”

王丽认真地听完，点点头：“在正常情况下，这些行为确实不妥当。但考虑到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郑志明长期的不当行为，公司会综合考虑。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总经理，十点钟会有一个紧急会议。”

十点整，陈默被叫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办公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总经理张国强、人事总监王丽、几位部门经理，以及脸色铁青的郑志明。

张国强开门见山：“今天叫大家来，是为了处理一件严重违反公司管理准则的事情。”

他转向郑志明：“郑志明，对于群里曝光的那些事情，你有什么要说的？”

郑志明强撑着辩解：“张总，这完全是误会。我只是想锻炼新员工的适应能力，而且那些钱我一直打算报销，只是一直太忙没顾上...”

“那为什么你在私下聊天中说'一分钱没给他'，还嘲笑陈默'不敢吭声'？”人事总监王丽拿出了截图证据。

“这...这是私人聊天，被断章取义了...”郑志明额头开始冒汗，“而且陈默偷看我的手机和电脑，这明显违反了公司规定！他应该被处分才对！”

张国强摇摇头，直接打断了他：“郑志明，我一直很欣赏你的业务能力，但这次你确实太过分了。根据人事部收集的信息，你这种行为已经持续很久了，影响了很多员工。至于陈默查看你设备的行为，虽然不合规范，但你作为管理者连基本的信息安全意识都没有，设备不锁屏就离开，这也是严重失职。”

他转向陈默：“陈默，首先我要肯定你的勇气。虽然你获取证据的方式有些不妥，但考虑到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公司不会追究。你的6782元，财务部今天就会报销给你。”

最后，张国强宣布了处理决定：

“郑志明，鉴于你长期利用职权之便谋取个人利益，公司决定：第一，立即撤销你的部门经理职务，降为普通员工；第二，调离产品研发部，转到西区办公室工作；第三，扣发本季度的全部绩效奖金，用于补偿你曾经伤害过的员工。”

郑志明脸色煞白，猛地站起来想要辩解：“张总，这太不公平了！我为公司贡献了这么多年...”

张国强抬手打断：“这个决定已经是最终的了。如果你不能接受，可以选择离职。另外，IT部已经将你从所有部门群和工作群中移除。这不只是钱的问题，更是管理道德的问题。”

会议结束后，陈默回到工位上，发现同事们都用敬佩的眼光看着他。李伟悄悄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太牛了！我们都没想到你会直接在群里发那些证据。”

陈默苦笑：“说实话，当时我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要离职，不如光明正大地走。”

赵晓也凑过来：“陈默，你那句'这些证据都是我收集的'真是霸气！郑经理当时肯定懵了。我看到消息的时候都惊呆了。”

“谢谢大家的支持，”陈默环顾四周，“要不是你们在群里声援，可能事情不会有这么好的结果。”

王洁，一个平时话很少的女同事也走过来：“陈默，你知道吗？我去年也被郑经理压榨过，买了两个月的咖啡，后来实在受不了申请调岗了。看到你敢站出来，我真的很佩服。”

午餐时间，整个部门的氛围轻松了很多。大家围着陈默，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早上的“大事件”。

“郑经理连群都被踢了，太解气了！”

“听说他被调到西区那个破办公室，连个窗户都没有。”

“张总处理得真果断，看来公司还是很重视这种问题的。”

“陈默，你可是我们部门的英雄啊！”

陈默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只是想要回我的钱而已。但说实话，当时看到他手机上那条消息，我真的气坏了。”

“我听说你是怎么拿到那些证据的？真有你的！”一个同事好奇地问。

陈默喝了口水：“就是他让我去拿文件，刚好他的手机和电脑都没锁屏。那一刻我就想，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了。”

下午，人事部宣布由技术总监李强临时代理产品研发部经理职务。李强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工程师，为人随和，技术很厉害，在公司口碑一直很好。

李强走进部门，环顾四周：“大家好，我是李强。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工作。”他的开场白简单而真诚，“我的管理风格很简单：尊重每一位同事，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才华和价值。至于早餐...”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我一般都是自己买，偶尔也可以请大家吃，绝对不会让大家帮我垫付。”

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和掌声。有人喊道：“李经理万岁！”

李强走到陈默的工位前，低声说：“你做得很好，陈默。公司需要有原则、有勇气的人。”

陈默点点头：“谢谢李经理。”

“张总私下跟我说，他很欣赏你的做法。虽然获取证据的方式有点问题，但站出来揭露不公，需要很大的勇气。”李强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

06

三个月后的一个周五，公司公布了季度考核结果。

“恭喜陈默，获得了本季度的'卓越贡献奖'！”李强在部门会议上宣布。

陈默有点意外：“我？”

“是的，你主导的那个客户端优化项目，为公司节省了近20%的服务器成本，客户反馈也很好。”李强解释道，“而且，张总特别提到，你在'早餐事件'中展现的原则性和勇气，也是公司所倡导的价值观。”

会议结束后，同事们纷纷向陈默表示祝贺。这三个月来，部门的氛围变了很多，大家工作更加积极主动，团队协作也更加顺畅。

下班路上，陈默在电梯里偶遇了郑志明。三个月不见，郑志明明显瘦了不少，看到陈默时，他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想要避开。电梯里其他人都识趣地看向别处，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陈默主动打了招呼：“郑经理，下班啊？”

郑志明愣了一下，勉强点点头。

电梯到了一楼，众人鱼贯而出。陈默走在郑志明身后，突然停下脚步：“对了，郑经理。”

郑志明回头，脸上带着警惕的表情。

陈默微微一笑：“明天早上公司食堂的豆浆油条挺不错的，要不要尝尝？我请客。”

郑志明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什么也没说，匆匆离开了。

李强不知何时出现在陈默身后，看着郑志明远去的背影，笑道：“你还真是大度。”

陈默耸耸肩：“小事一桩。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说起来，”李强边走边说，“公司最近有个新政策，明确规定禁止领导让下属垫付任何费用。说是为了建立更健康的职场文化。”

陈默挑了挑眉：“哦？那挺好的。”

“这还不是因为你吗？”李强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有时候，一个人的勇敢，可以改变整个环境。对了，下周有个新项目，我打算让你负责，怎么样？”

“当然愿意！”陈默点点头。

“那明天早上我请你吃早餐，我们可以提前聊聊项目细节。”

陈默笑了起来：“不用了，李经理。这次换我请您吧。”

来源：阿妞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