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U盘,是江先生送给你俩的新婚祝福 播放后,岳母却急哭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5 23:21 1

摘要:江砚对宋黛漫长而执着的追逐,持续了整整五年光阴,终于叩开了这位宋家千金的心扉。那是一段被时光细细雕琢却又布满荆棘的旅程,他像追逐一抹遥不可及的光,终于将她揽入怀中。

江砚对宋黛漫长而执着的追逐,持续了整整五年光阴,终于叩开了这位宋家千金的心扉。那是一段被时光细细雕琢却又布满荆棘的旅程,他像追逐一抹遥不可及的光,终于将她揽入怀中。

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江砚都将宋黛捧在掌心,视若稀世明珠。她笑起来时眉眼弯弯,仿佛盛着整个春天的温柔,他便觉得所有付出都值得。

如果她说想要天上的月亮,江砚会毫不犹豫地倾尽财富,只为带她踏上月球之旅,让星河成为他们爱情的见证。她曾随口说希望庭院里月季常开不败,他便耗费巨资打造了一座巨大的玻璃花房,让绚烂的月季在四季中永不凋零,花香弥漫每一个晨昏。

然而命运总爱开玩笑。就在宋黛满怀憧憬,准备向江砚求婚的路上,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改写了所有故事。刺耳的刹车声、破碎的玻璃、她苍白如纸的侧脸……成了江砚挥之不去的噩梦。

当她从昏迷中苏醒,却彻底忘记了江砚,甚至将他最好的兄弟张泽东误认作此生挚爱。医生语气沉重地告知,她的大脑受到严重损伤,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

从那天起,张泽东成了宋黛生命里的唯一。她看他的眼神带着光,嘴角总挂着甜蜜的笑。甚至她最终戴上戒指、许下誓言的对象,也变成了张泽东。

婚礼前夜,江砚去给宋黛送胃药,却无意在门外听到她与闺蜜的低语。

“黛黛,你真的要嫁给泽东吗?那江砚怎么办?你不怕他发现……你其实根本没有失忆,只是为了接近泽东才假装忘记他?”

宋黛的冷笑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直插江砚心口:“我接近他,不过是为了靠近泽东。每次和他亲近,都让我觉得恶心。不过是一场戏罢了,结婚,当然要选自己真正心动的人。”

江砚僵立在门外,双脚如同灌了铅,动弹不得。屋内的谈笑还在继续,他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耳边只剩下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和宋黛从小一起长大,直到高三那年,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她早已不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宋黛在学校里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容貌出众、成绩优异、家世显赫,追求者络绎不绝,但她从未对谁真正动心。

为了追到她,江砚用尽了所有方法,死缠烂打、小心翼翼,但她始终没有多看他一眼。直到五年后,她终于被他打动,点头同意交往。他曾天真地以为,是自己的真诚叩开了她的心门。

现在回想,宋黛答应他的那一天,正是她父亲将张泽东认回宋家的时候。所以从一开始,并不是他感动了她,而是她为了接近张泽东,才选择接受他的追求。

每次和宋黛相处,她总会不经意提起张泽东。那时他还以为这是“爱屋及乌”,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那里的,只记得低头看着手中的胃药,心如刀绞。宋黛每次饮酒后总会胃痛,他便习惯随身带着药,希望在她需要时能第一时间递上。

她曾抱着他,脸颊微红地说:“你就是我的药啊,有你在,我就再也不觉得疼了。”

江砚自嘲地弯起嘴角,药盒从指间滑落。手机突然响起,他机械地接听。

“喂?”

“江先生,您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治疗。”

江砚抬起头,街边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宋家千金即将与江家少爷联姻的喜讯。霓虹闪烁,映得他脸色更加苍白。

“我还有多少时间?”

对方沉默片刻,答道:“大约一个月。江先生,我知道希望渺茫,但我们不能放弃……”

“我放弃治疗。”他打断对方,声音平静得可怕,“死后,我愿意捐献遗体,去帮助更多的人。”

不顾医生的劝阻,江砚挂断了电话。

他追求宋黛五年,相伴三年。在一起一年后,他被确诊胃癌晚期,却为了多陪她一天,每晚独自去医院接受治疗,白天仍强打精神守在她身边。

因为宋黛,他渴望活下去。但自从她“失忆”后,他就再也没去过医院。

他只想让她记起他。

可每次尝试,换来的都是她讽刺的目光和冰冷的话语:“江先生,我已经有爱人了,你这样纠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无论她的话多么伤人,他都会告诉自己:宋黛只是失忆了,她不记得了,只要想起来就好了。

他会带着她送的小物件,时不时和她聊起它们的来历,期盼能唤醒她的记忆。宋黛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甚至为她送伞,目送她和别人离开。

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多么可笑。在宋黛眼里,他不过是一个自导自演的小丑。

江砚本想拦出租车回家,还未抬手,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悄无声息地停在他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宋黛精致却冷漠的侧脸。

“上车。明天我和泽东结婚,今晚的宴席,你得帮泽东挡酒。”

江砚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但他强忍了回去。

反正只剩最后一个月了,她想要的,他都会尽力满足。

他拉开车门,没有像往常一样黏在她身边,而是默默坐进了副驾驶。

以前的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守着她,但现在他终于明白,既然她如此厌恶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

车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见江砚坐在前面,宋黛微微蹙眉,透过车内镜打量他,表情淡漠,看不出情绪。

她嘴角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讥笑,移开目光,不再看他。

“宋小姐来啦!宋小姐来啦!”

“明天就是宋小姐和许二少爷大喜的日子,今晚必须不醉不归!”

“黛黛。”张泽东一见宋黛,立刻迎上前,自然地站到她身侧。他的目光扫过江砚,却像没看见一般。

宋黛冷冷瞥了眼周围起哄的人:“明天就婚礼了,你们要是都喝醉,谁来做见证?”

几人相视而笑,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向江砚。谁不知道江砚和宋黛的过往?如今宋黛“失忆”,正好拿来调侃。

“今晚这酒,新郎新娘躲不过,但要是有人愿意替他们喝满九十九杯,我们就放过他们。”

江砚再迟钝也明白这是在点他。“我来。”他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他本就不善饮酒,生病后更是滴酒不沾。烈酒灼烧喉咙,刺激胃壁,他的脸颊迅速泛红,眼眶也被逼出泪光。

直到第九十九杯喝完,江砚再也忍不住,冲进洗手间剧烈呕吐。胃里的灼痛让他瘫软在地,视线模糊地盯着冰冷的地砖。

“江先生真是让人恶心。”

宋黛不知何时站在他面前,语气满是嘲讽与厌恶,眼中的嫌弃毫不掩饰。她从不知道,江砚竟这么能喝。

原来当初追她时,他骨子里就是这样卑微廉价?

听到她的声音,江砚缓缓抬头,迎上那双写满厌恶的眼睛,心脏像被狠狠刺穿。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

“你觉得我恶心?”

宋黛脸上的厌恶更深:“不是吗?江砚,你装什么?今天故意摆出这副样子,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对我多么深情?风头都被你抢尽了,今天本是泽东的场子,你这样做,不让人觉得恶心吗?”

她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去,江砚坐在地上,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他恶心吗?可这一切,不都是她要求的吗?

他抱住自己,像个被遗弃的孩子般哭泣。和宋黛在一起的那三年,她待他极好,知他不能喝酒,即便应酬场合,合作方劝酒,她总会挡在他面前,说:“他的事业靠的是实力,不是酒量。”

而现在,她让他替张泽东挡酒,却反过来说他恶心。

回到包厢时,宋黛早已送张泽东离开,只剩他一人。他正准备走,隔壁忽然传来女人娇柔的呻吟。

“泽东,别……”

“再给我一次……”

暧昧的声响交织传来,江砚的手在门把上微微颤抖,心脏像被无数根针扎透。

他不记得自己怎样离开包厢门口,也许是酒精作祟,他几乎看不清路,跌跌撞撞,最终靠墙滑坐下去。

母亲去世后,父亲带回继母,张泽东也随之出现,只比他小一岁。自那以后,父亲不再关心他,全家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张泽东身上。

直到宋黛无意中递给他一颗糖,成了他青春里唯一的光。他不知羞耻地追逐这道光,只想紧紧抓住。

而现在,这束光彻底熄灭。

突然,他的手被人抓住。茫然回头,竟是张泽东。

“哥,黛黛的衣服破了,外面人多,坏了名声不好。我不方便回家取,只能麻烦你了。”

张泽东脖子上吻痕清晰,像在故意展示。江砚胸口一痛,讽刺回道:“没衣服?你脱自己的给她穿不就得了。”

不等江砚答应,张泽东强行拉他回去。江砚挣脱后退,语气冷然:“宋黛,你这是什么态度?让你拿件衣服而已,像要你命似的。”

宋黛不知何时站在后方,原本的白裙被撕破,松垮挂在身上,裙摆下修长的双腿布满痕迹,颈下吻痕密布。

这一幕深深刺痛江砚,他别过头,强忍泪水。

和宋黛在一起时,除了牵手、亲吻,他从不越界,想将最美好的时刻留到新婚夜。他舍不得碰的人,却在别人身下绽放。他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宋黛在他面前总是温柔克制,接吻也轻浅。可在张泽东那里,她却热烈主动。原来不是性格使然,只是他从未让她动情。

宋黛走路微颤,脸色潮红,似嗔似怨:“江砚,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矫情?明天是我和泽东的婚礼,我们还得好好休息。”

“只是拿件衣服而已。对了,记得明天把我的婚纱带来,省得再跑一趟。”

江砚语气生硬:“我不去。”

宋黛眉头紧锁:“你想让我自己去拿?”

“黛黛说得对,我们还得休息,只能麻烦哥哥了。黛这样子,哥哥也不想让别人看见吧?”张泽东搂住宋黛的腰,吻她殷红的唇,“是我不够用力,你还能走路……要不我亲自送你回去?”

“不行……我这样回去怎么解释?”

张泽东看向江砚:“这就得麻烦哥哥了,让他回去跟爸妈解释。至于你……还是想想等下怎么让我消火吧。”

激烈的吻再度上演,直至房门关上。

江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下。

他喝得烂醉,头脑昏沉,回到住处时已是深夜。

许父和继母坐在沙发上,一见他进门,许父脸色顿时阴沉:“这么晚又去哪鬼混了?明天你弟弟大喜日子,敢闹幺蛾子看我不揍你!”

“你弟弟呢?没一起回来?你是不是还想让宋黛记起你?警告你,敢破坏婚礼我绝不轻饶!”

继母在一旁帮腔:“是啊江砚,既然黛黛认错了,就认了吧。他们都要结婚了,你别再做无用功。反正都是江家的儿子,谁娶不是娶。”

江砚瞥了他们一眼,满眼讥讽。自宋黛“失忆”将张泽东当作爱人,许家上下,除了他,无人不欢欣鼓舞。

他试图唤醒她的记忆,做了许多努力。那时所有人都劝他,说宋黛不能受刺激,既然认错就认了吧。可他偏不放弃,不敢言语刺激,只能默默用旧物试图唤回记忆。

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放心,我不会做什么。既然他们在一起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

继母顿时眉开眼笑:“想通就好!这世上女人那么多,我把侄女介绍给你?你们年纪相仿,合得来。”

谁不知她侄女混迹江湖,离过几次婚,前段时间还查出病。江砚嘲讽道:“暂时不想结婚,介绍就不必了。”

许父冷声道:“谁知你是不是真心?你妈说得对,赶紧结婚我才放心。”

毕竟江砚想让宋黛恢复记忆的事,众人有目共睹,就怕他心怀不轨。

江砚讥讽一笑,这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一切只为张泽东铺路。不过没关系,反正他快死了,这点亲情,早已不在意。

他转身上楼,头脑昏胀,胃部隐隐作痛。走进浴室,让冷水从头顶淋下,才稍清醒些。匆匆洗完澡,他拿出密码箱开始收拾行李。

看着桌上、床头所有与宋黛有关的东西,他毫不犹豫地全部装箱。拿起相框时,他的手微微一顿。

照片是他们在一起第一年时,他硬拉她去拍的情侣照。照片里的少女穿着白色连衣裙,神情冷若冰霜,而男生笑容灿烂。

原来爱与不爱,如此明显,偏偏他当初看不出来。

抚摸着冰冷相框,江砚含泪苦笑:“再见了,宋黛。”

将照片扔进箱子,收拾好东西已是深夜。别墅一片昏暗,江砚抱着箱子打算全部扔掉。

“全赖你,明天的婚礼怎么办呀。”姑娘撒娇抱怨。

“行行行,都怪我,明天的婚礼我来搞定。”男人宠溺回应。

门开,张泽东抱着宋黛走进来:“哥,这么晚还没睡?”

宋黛一见江砚,脸上泛起红晕,不知缘由。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箱子上,因箱未关紧,瞥见一抹红色,又移回他脸上。

张泽东问:“这么晚要去哪儿?”

“收拾了些没用的东西,准备扔了。”

张泽东还想说什么,怀中的宋黛动了动,催促道:“泽东,快回去吧,我不舒服,想洗澡。”

“好,这就走。”

两人进了别墅,只剩江砚站在原地。他冷笑着看着箱中之物,对方连问都没问,迅速将箱子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他还没进屋,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量抓住。

背部狠狠撞在墙上,江砚痛得吸气,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宋黛?”

“你扔的是什么?”女子在黑暗中冷若冰霜,声音压抑着什么。脖子上,是一道道深红痕迹。

原来她看到了那条围巾。

宋黛冷冷盯着他,她看到箱子里是她亲手织的围巾,他竟说是垃圾。无名火突然涌起。

江砚讥讽地看着她:“怎么?宋小姐这是记起什么了?”

他眼中的讽刺刺痛宋黛,她冷笑着放开他:“江砚,我告诉你,我什么都没记起,别想再用这种垃圾恶心我。”

垃圾?

江砚看着眼前的人,发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她。这些东西,有的是他送的,有的是她亲手做的。她既然那么喜欢张泽东,为何要做这些来恶心他?为何不一开始就去找张泽东,而非要答应他?

“放心吧宋小姐,以后再也不会了。”

以后,他会离她远远的,这辈子都不再让她见到。

宋黛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正想开口,隔壁突然传来惊呼。

“黛黛。”张泽东裹着浴巾出现在门口,眼中含泪,可怜兮兮:“我刚才洗澡摔了,你去哪了?”

宋黛心疼,顾不上江砚,立刻转身走向张泽东,挽住他:“摔哪了?”

张泽东摇头,在宋黛带他离开的那一刻,江清楚看到对方眼中的怨恨。他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帮我找个小岛,我去待几天。”然后静静等待死亡。

“好的,已找到合适地方,但最快五天后才能入住。”

江砚“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胃里如火烧般抽痛,他脸色苍白,捂着肚子冲进厕所。

“呃——”他吐出混着血的酒水,直到胃里空空,跪在马桶边疼得蜷缩,无法站起。

泪水滑落脸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地上爬起,走到柜前找药吞下,然后爬上床休息。按理第二天是张泽东婚礼,他会早早被叫醒,但这次没有。

别墅里没有婚礼布置,他拉住佣人询问,才知宋黛因身体不适,婚礼推迟到了五天后。

想到昨天宋黛说的解决办法,原来如此。江砚眼中闪过一丝讽刺,正要离开,张泽东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哥怎么在这儿?”张泽东一脸自得,脖子微抬,吻痕遍布,像在故意展示。

江砚别过头:“这是我家,我不该在这儿?”

张泽东不理他的讽刺,不断靠近。他伸出手,无名指上戴着戒指:“这当然是哥的家,不过今早,我爸已把别墅转到我名下。现在这是我的家,这儿自然不是你的了。”

江砚盯着那枚DR钻戒,呼吸一窒,心中涌起酸楚。代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戒指,他曾求了宋黛几个月,她才说:“既然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要结婚时戴,现在太早。”

当时沉浸在爱情中,完全未意识到戒指像一种标记,而宋黛从不愿标记他。别人谈恋爱会公开、汇报日常、戴情侣戒,但这些宋黛都没有。

他傻傻地数着日子等结婚,没想到等到的是她和别人的婚礼。

察觉他的视线,张泽东一笑:“黛黛说要选情侣戒,就选了这个。哥和黛黛在一起时,知道她为什么选这个吗?”

江砚强忍泪水,本以为已放下,但看到戒指在张泽东手上,心仍会痛。他抬头:“她怎么选,与我何干。”

江砚转身要走,被张泽东拉住手腕:“江砚,你没听我说吗?现在这别墅是我的。”

江砚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听见了,所以正准备打包行李,给江先生腾地方。”

张泽东得意轻蔑地看着他:“还算有自知之明。江砚,瞧你现在这样,像只无家可归的狗,真让人同情。”

江砚不想搭理,只想尽快离开。

张泽东脸色突变,仿佛看到什么,立刻抓住江砚的手:“哥,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和黛黛结婚,不该出现在这,是我破坏了你们。但感情无法控制,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你争,你别怪我,行吗?”

江砚还未反应,张泽东就装作被推,整个人从楼梯滚下。

“泽东!”江砚瞳孔一紧,本能伸手去抓,但手停在半空,瞬间明白什么,转头看向宋黛的方向。

“我没推他,真的不是我。”

宋黛冷冷看了江砚一眼,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江砚如坠冰窟,全身冰冷。

宋黛没理江砚,立刻跑向楼下的张泽东。江砚也跟了下去。

张泽东摔得头破血流,江砚横抱起他,张泽东楚楚可怜地看着宋黛:“黛黛,别误会,不是哥推的。我只是腿软,没站稳。”

宋黛看着他流血的额头,眼中满是心疼:“乖,先带你去医院。至于他——”他看着江砚,眼神冰冷:“你也一起去。”

不等江砚开口,宋黛抱起张泽东大步离开。

江砚站在原地,心中充满苦涩委屈,眼泪滑落,捏紧衣服,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黑色劳斯莱斯停在门口,车窗摇下,露出男子英俊的脸,张泽东靠在他怀里,似要晕倒。

“宋黛,说了不是我推的,你就这么不信我?”江砚声音带着鼻音。

“十分钟内,我要在医院看到你。到了再解释。”他厌恶地看江砚一眼。

下一秒,豪车疾驰而去。

“黛黛,不是哥推的,是我自己。”

“好了。”宋黛温柔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放心,江砚这么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

“黛黛。”张泽东含泪看他,宋黛喉咙一紧,想起这人在床上也是这般楚楚可怜,让人想撕裂。

他抬起张泽东下巴,深深吻下。

几分钟后,两人气喘分开。

医院离别墅十几公里,十分钟根本不可能到。他本就不想让江砚去医院,只想借机为爱人报仇。

果然,他们到达医院时,已超十分钟。张泽东被安排进豪华病房,等江砚到达指定地点,只有宋黛和一群保镖在场。他被带到走廊。

男子坐在保镖搬来的椅子上,全身散发高贵不可一世的气质。

“宋黛。”江砚看着他,忽然想起过去。他对所有人都冷漠,在别人眼中高高在上,那时他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以为宋黛爱他。

但他错了,错得离谱。

“我否认了,你会信吗?”江砚直视他,眼神坚定。既然她心存怀疑,再问何用?

“哼。”宋黛轻蔑一笑,走到他跟前,身后保镖推搡江砚,迫使他向前:“江砚,你认为我会信你?你不该招惹泽东。”

江砚眼中泪光闪烁,仍固执凝视他:“我告诉你,我没做。是他陷害我。”

“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你这么擅长推卸责任,那就亲自体验。”不知何时,江砚被逼至楼梯边缘。

他几乎悬空,未站稳,就被宋黛抓住手,整个人悬空。

宋黛似乎享受他的挣扎,随即松手,江砚向后跌落楼梯。

除全身剧痛,江砚再无其他感觉。眼前模糊红色,脑袋似撞破,伸手摸去,满是黏糊。

看着楼梯上的男人,江砚自嘲一笑,泪水涌出。他最怕痛,记得以前和宋黛在一起,每天为她准备饭菜。

起初笨拙,常出错,烫伤是常事。但每次都会找宋黛,展示烫伤的手,撒娇要他吹吹才能缓解。

宋黛总顺着他,烫伤时更是关心,处理伤口。每次看宋黛紧张,他就觉得幸福,因为对江砚来说,宋黛在乎他,不愿他受伤。那时宋黛甚至亲自下厨,告诉他不要再做饭,说看他受伤她会心疼。

但现在,那个曾因他一点小伤就紧张的人,却亲手将他推下楼梯。

江砚擦去泪水,用手撑地,试图站起,但一动脚踝就剧痛,又坐回去,似是扭伤,现在一动就痛彻心扉。

宋黛厌恶地看着,接过保镖递来的湿巾,仔细擦手。

“带他去看病,就说他自己摔的。”

江砚沉默不语,目光直直盯着她,许久才开口:“宋黛,我恨你。”

不知为何,宋黛看着这双眼,心中突然烦躁,尤其是听到他的话后,烦躁更甚。

宋黛眼中满是讽刺:“带走。”

江砚笑了笑,没说话,他这样子让宋黛更烦躁。

手机铃声响起,宋黛接起,传来张泽东声音:“黛黛,你在哪?我害怕。”

宋黛声音立刻柔和:“乖,泽东,我在外面,马上就来。”

挂断电话,宋黛不再看江砚一眼,直接离开,仿佛他是一堆垃圾。

江砚被领到骨科办公室。大夫包扎后简单嘱咐,江砚准备离开。

可未走到门口,就被拦住。

“江先生,宋小姐说您还不能走。”

江砚抬眼,眼神讽刺:“宋黛还想干什么?”

保镖答:“宋小姐让您去给泽东小姐道歉。”

江砚冷笑:“行啊。”

不就是道歉吗?反正他正打算离开。

病房里,宋黛正细心给张泽东喂粥,眼神温柔得不像话。江砚本以为自己已放下,但看到这一幕,心仍忍不住痛。

他从未见过宋黛如此温柔的眼神。他们在一起时,宋黛待他不错,但江砚清楚,她从未对他展现这样的眼神,像把你当宝贝呵护。

那时宋黛连说情话都带着一丝冷淡的关心,江砚曾以为这是性格,至少她还爱他。但当他看到宋黛对江砚如此温和的眼神,才明白不是性格问题。

而是因为她对待的人不是他,正如宋黛所说,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这样,不喜欢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黛黛。”张泽东害羞地轻推宋黛手臂。

宋黛被他的样子逗乐,低头轻吻他红唇,完全不在意旁人目光。两分钟后,两人喘气分开,张泽东脸色比煮熟的虾还红。

江静静看着两人的亲昵。

“哥,你的头和腿怎么了?是不是因为黛黛?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怪黛黛,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看不得我受伤。”张泽东突然泪眼婆娑,宋黛立刻搂他入怀,轻声安慰。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泽东你别哭了,哭得我心碎,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怎么能怪你。”

江砚闭上眼睛,只觉胃里翻腾,带着疼痛,今天出门没带胃药。

“张泽东,对不起。”他急忙说道。

他不想在两人身前露出脆弱,想尽快离开。

“哥,这不怪你,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不好,我……”

“我能走了吗?”江砚胃痛愈明显,脸色苍白。

宋黛刚想开口,但见江砚脸色不对,没再说什么。

江砚转身,脚步踉跄地离开。

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宋黛的心像被针扎,感到难受。

“江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走到外面,江砚意外遇到曾经的主治医生,张医生。

江砚愣住:“张医生,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接替宋医生给江先生治疗。江先生,您的病情已非常严重,必须尽快住院。”张医生一看到江砚,立刻说道。这些天他一直联系不上江砚,没想到在这里遇到。

“你说谁要住院。”宋黛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像一道冰锥刺破空气。

江砚身后,她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唇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讥诮,“不就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扭了那么一丁点,至于住院吗?江砚,你有这么娇贵吗?”

江砚,这个向来轮廓硬朗、气质粗犷的男人,此刻尽管刚从楼梯滚落,却依旧站得笔直,不见丝毫狼狈。他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没说话。

来源:小橼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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