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的身上流淌着来自父系的东方血脉,其祖父是蒋经国,父亲是蒋孝文;母系则有着俄裔和德裔的血统,祖母是蒋方良,外祖母是徐曼丽。后来,她与一位英国皇室后裔成婚,并诞下了五国混血的孩子。
在台湾,只要是三十岁以上的世代,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鼠窜台湾,妄图在台湾重塑蒋家王朝的蒋经国。
蒋友梅身为蒋家第四代嫡女,是蒋公子极为疼爱的孙女。在恶名昭彰的蒋家第四代中,她是少有的行事极为低调之人,同时也是蒋家子孙里长相最像蒋经国的孩子。
她的身上流淌着来自父系的东方血脉,其祖父是蒋经国,父亲是蒋孝文;母系则有着俄裔和德裔的血统,祖母是蒋方良,外祖母是徐曼丽。后来,她与一位英国皇室后裔成婚,并诞下了五国混血的孩子。
她有着东西方的混血血统,身为顶级“官三代”,往昔于士林七海官邸,在祖父母蒋经国、蒋方良身边成长,深受蒋家疼爱。如今,在蒋家的支持下,她已成为全球闻名的艺术家。
蒋友梅生于1961年,她是蒋孝文和徐乃锦唯一的女儿,也是蒋经国的长孙女。出生后不久,蒋经国期望蒋孝文和徐乃锦回美国继续完成学业,蒋友梅便由他和蒋方良负责抚养教育。因此,蒋友梅是在蒋经国夫妇身边成长起来的,蒋经国夫妇对她的疼爱无人可比。
蒋友梅在就读幼儿园期间,由于长着黄头发和灰绿色的眼珠,受到其他小朋友异样的目光,为此闹起了情绪,不想去学校。
蒋经国没了办法,就哄着她道:“你不去上学也无妨,爷爷替你去学校,你替爷爷去工作。”蒋友梅思索一番后,只能点头答应,乖乖去了学校。
在蒋友梅九岁那年,她的父亲蒋孝文因疾病陷入昏迷状态,自那以后记忆力出现损伤,卧病在床将近二十年时间。
十一岁那年,其祖父蒋经国在台湾地区出任“行政院院长”一职;到十七岁时,祖父蒋经国宣誓成为台湾地区领导人,彼时权倾一时。
她是由祖父母抚养长大的,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成长,特别是在过去国民党实施高压统治的时期,蒋友梅有着旁人难以想象的权势背景。
在她过往为数不多的媒体报道中,有这么一个故事:蒋友梅在台北市复兴小学读书时,同学们相互打趣,把她的名字蒋友梅倒过来念,叫成“没有奖”。
求学期间,因家庭背景十分优越,同学们常常自感难以与之结交。她为了收获友情,故意把一张崭新的百元新台币扔到地上,然后捡起来高声问道:“是谁把钱弄丢啦?”
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毕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那会儿,新台币最大的面值也就是一百块,哪会有小学生身上带着一大笔钱呢。
蒋友梅表示:“没人丢失的话?那就拿去当作班费!”彼时复兴小学有这样的校规,学生在学校里捡到钱,要是没人来认领,就将其充作班费。
相隔四十年之后,当年的同班同学向蒋友梅问起“班费”的那个故事,她放声大笑道:“这个故事流传了好长时间,我感觉似乎并非真实发生的,我完全没印象了,实在不好意思!”
当被问及面对父祖辈的高大形象,成长是否有压力时,蒋友梅坦言“压力很大”。不过在学校里,她充分利用蒋家小姐这一身份,凭借自身所拥有的资源,营造出了十分融洽的朋友圈子。
1970年,蒋孝文生病倒下,他的母亲和父母为了照料他的病情,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精力顾及其他。无奈之下,家人只好狠下心来,把蒋友梅送到英国的寄宿家庭,让他们帮忙照看。
蒋经国心存担忧,却没办法前往英国考察寄宿家庭的状况以及家庭成员情况,于是只能邀请准寄宿家庭的夫妇二人前往台湾与自己会面。经过一番面谈了解后,他才安心让蒋友梅前往英国,和这对夫妇共同生活。
徐乃锦护送蒋友梅前往英国,母女俩曾在美国纽约做了短暂停留。蒋友梅称要给在台湾的同学寄风景明信片,徐乃锦让她到楼下旅馆柜台去寄。
没过几分钟,友梅回到房间跟母亲讲:“妈妈,你没跟我说寄信得要邮票呢!”
有一回蒋友梅回台湾探亲,去美容院洗头发,花费了两百元,回到家后就不停地抱怨:“这是什么世道,洗一次头发居然要两百块钱!”
蒋经国笑着调侃她:“为啥你的头这么金贵呢?我剪一回头发才花二十块,我给理发师傅一百块,还跟师傅说不用找零,多的就当小费留下,师傅还一个劲儿朝我鞠躬道谢呢。”
蒋经国讲出这样的话,表明他的确处于高位,脱离实际生活。给领导人理发时怎么可能不鞠躬呢?
尽管蒋友梅于英国研习艺术,然而由于生长在蒋家王朝那充斥着争权夺势的权力核心地带,看惯了明争暗斗,故而对政治极为敏锐。
她十分喜爱政治经济方面的书籍,这或许和她在士林官邸的成长经历有关联。每次返回台湾,她总会购买政治类杂志来阅读。
蒋经国晚年时,因白内障动了眼部手术,蒋友梅回到台湾去看望他。她带了一本政治方面的刊物,坐在病床边陪着祖父交谈。她向蒋经国发问:“爷爷,您为台湾付出诸多,为何媒体和刊物把咱们全家都批评得很厉害呢?”
蒋经国反过来问她:“怎么可能呢?”蒋友梅回应道:“要是不信,我念给你听!”蒋孝武和随从在门外听见了祖孙两人的这番对话,十分震惊。在两蒋的严厉统治时期,于台湾无人敢讲蒋经国的坏话,更不必说在蒋家了,然而却无人能够上前制止。
蒋友梅与祖父的情谊极为深厚。蒋经国暮年时,糖尿病颇为严重,无法长时间穿着皮鞋行走,在诸多党内大型公开活动中,像国民党全会或者临时全代会,都能看到蒋经国身着一整套西装,然而脚下却蹬着一双天蓝色的运动鞋。
在居家的时候,他常常会穿一双由士林官邸的老管家阿宝姐亲自制作的具有中国民间传统特色的软底黑色布鞋。
蒋经国离世后,一日,有友人前往蒋孝文家中探望徐乃锦和蒋友梅。路过蒋友梅房间门口时,友人被她床头那一堆黑色物品吓了一跳。走近一瞧,发现那原来是蒋经国生前穿过的黑布鞋,其中一只鞋子的脚尖部分已然磨损,线也脱开了。
蒋友梅跟朋友说:“这双黑布鞋是祖父留下的物品,我已经把它清洗干净了,打算带回英国留作纪念。”
蒋经国离世后遗留了诸多日记、书信等文物。2015年,台湾“国史馆”针对蒋友梅等蒋家后裔提起诉讼,以确认蒋经国日记的所有权。一审判决认定,两蒋任职期间的文物属于公有,交由“国史馆”管理;非任职期间的232项文物则归蒋家共同继承人拥有。
蒋友梅独自提起上诉,在台湾“高等法院”开庭之际,蒋友梅的律师表明,她并非在意隐私方面的问题,而是忧虑文物会被民进党政府“有选择性地公开”,进而导致蒋经国被外界误解。蒋友梅为此自掏腰包与民进党打了长达五年的官司,由此可见蒋友梅对蒋经国的感情极为深厚。
成长的环境,顺理成章地使蒋友梅比同龄人更加成熟,也更乐于思索一些深刻的问题。她表示:
蒋友梅表示,正由于存在无常,才得以实现净化、完成转化以及达成再生。实际上,每个人均具备转化的潜在可能,而转化的关键在于我们自身。
如同她在2011年创作的新作品《一念之间》,这幅尺寸达152×457公分的大幅画作,涂满金色的画面里,分布着一条条麻布。在这三十三条麻布上,每条都绑着一至四个结,这些结,正是蒋友梅对生命的感悟。
蒋友梅阐释自己创作的缘由时表示,在刹那之间,逐个打结,恰似我们心中的郁结。人生中的执念,是对自我的执着。实际上,这一个个结都是松散的,任何时刻,都存在解开的可能性。只需在瞬间转变念头,就能解开这些结,将那些虚妄的念头一刀两断,自此潇洒离去。
年少之际,蒋友梅前往英国研习艺术,在这一过程中,受成长经历及其他种种因素的影响,她曾一度陷入迷茫。后来回忆起那段时光,她表示每个人都有贪嗔痴,自己也不例外。
蒋友梅开展对东西方文化的研究,深入探究印度教与天主教,最终于藏传佛教知名上师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处研习西藏哲学,并且在本体论范畴想明白了诸多事情。
蒋友梅进一步对各类文化传说和宗教展开深入探究,期望能探寻到问题的答案。在此过程中,众多文化的符号,也成为了蒋友梅创作作品的灵感源头。比如,她借助印度教的卡利女神(Kali),通过作品讲述故事,诉说自己的经历。
在印度教中,卡利既是宇宙的缔造者,也是破坏者;蒋友梅表示,很多人对卡利存在误解,她并非要破坏世界,而是要破除我执,打破自我的执念。
蒋友梅表示:“她通体乌黑,承受着世人的一切苦难,所有的伤痛也都由她来背负。”在《卡利神母》这幅作品中,她用许多揉皱的棉纸在画布上进行拼贴和堆叠。
在这般景象之中,划开一道竖直的口子,往那里面撒上盐粒,露出了一片血红之色。热衷于钻研炼金术的蒋友梅表示,在古时的炼金术里,盐是必不可少的催化剂,寓意着转变。
蒋友梅曾表示,自己特别幸运能结识哲学大师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二十多年前,她初次见到宗萨仁波切时,大师问她:“What do you want for me?(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蒋友梅表示:“想拜您为师学习东方哲学呢!”宗萨仁波切笑着回应:“我只能当你的spiritual friend(心灵之友),你自己才是自身的老师。”
此后,作为蒋家“长公主”,历经蒋家阴谋、政坛权斗的蒋友梅,开始在其作品里尝试表达“无常”这一理念,也就是分享放下自我执念的过程。
蒋友梅表示:“我只能讲,我感觉我母亲离世过早,这给我造成了极大的打击。不过,从这打击里,我也有所领悟,这真的……,抱歉,太难了。如今我去扫墓,每次前往头寮祭拜祖父时,依旧会落泪。”
经过一系列哲学层面的思索,于剑桥大学获取艺术学博士学位后,在全球艺术领域赢得了立足之地,成为声名远扬的艺术家。
1996年3月,一个春雨绵绵的上午,徐乃锦从台湾长途奔波来到了大洋彼岸。她此次出行是到美国纽约,为蒋家健在大家长宋美龄那里庆祝生日。
与此同时,她还期望能当面向宋美龄告知蒋友梅与如意伴侣逸恩近期敲定的婚期。
数年前,蒋友梅于一场艺术展览中偶遇就职于伦敦保险公司的英国温莎皇室远支成员逸恩·苏理伦,而后陷入爱河,多年来二人感情稳固。
起初,蒋友梅始终觉得自己不该选择一位英国皇家后裔作为终身伴侣,原因是她担心对方会如同自己的父亲蒋孝文那般,是个浪荡公子。
然而,后来逸恩成功消除了她的担忧。原来,离开台湾后前往英国求学的蒋友梅曾经历严重的抑郁,在蒋经国离世后甚至产生过自杀的念头,正是逸恩在她陷入困境时给予了全方位的帮助。
1996年6月6日那天,伦敦的天气不错,没有弥漫的浓雾。
当日上午,伦敦的议会广场上出现了一列长长的车队。那些豪华轿车从一条小巷中慢慢驶出,没过多久就抵达了宏伟壮观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前。
此地早已等候着一些穿着奢华的英国皇室贵族,他们之中既有当下的内阁成员,也有皇室的亲属。这座在1065年建成的大教堂,如今成了蒋友梅和逸恩举办婚礼的地方。
自1066年伊始,这座大教堂便成为英国女王举行加冕仪式以及王室成员举办盛大婚礼的场所。在这座宏伟的哥特式建筑内,今晨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庄重氛围。
鉴于逸恩家族声名远扬,今日前来参加他和蒋友梅婚礼的皇室成员众多。徐乃锦专程从台北飞抵此处,她代表宋美龄与蒋方良为女儿操办新婚仪式。
与徐乃锦同来英伦的,还有许多台湾工商界的朋友们。他们多是徐乃锦下海经商后结识的商界同仁,与从前蒋介石、蒋经国在世时的政界人士不可同日而语。
在明丽的夏日阳光辉映下,宽大的教堂里奏起了《婚礼进行曲》。
在教堂那高耸的拱门之下,一对恩爱的情侣携手缓缓走来。女方是女画家蒋友梅,她身着洁白的婚纱,一袭雪白长裙尽显优雅;男方是英国士绅逸恩·苏理伦,他身着黑色燕尾服,雪白的衬衫搭配着枣红色领结,风度翩翩。
两位新人的出现立刻在大教堂里激起阵阵热烈的掌声喝彩。徐乃锦望着沿腥红大地毯远远走来的新婚情侣,她眼里流淌着幸福的喜泪。
蒋友梅寻得佳偶,最为欣喜的当属她的母亲蒋徐乃锦。日前,她专程飞往伦敦,陪伴即将出嫁的女儿。
蒋徐乃锦称,蒋友梅二十岁时便离开家,独自前往英国求学。自女儿长大之后,母女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蒋经国在世时对蒋友梅十分宠爱,这不仅是因为她是长子蒋孝文的独女,还因为祖孙二人天生投缘,就像他当年宠爱独女孝章一样。
蒋友梅与逸恩结婚之后,她依旧沉浸于自幼便痴迷的绘画领域。他们的蜜月时光,是在探寻欧洲古代各类画派的兴致里悄然度过的。
除了法国,蒋友梅和逸恩还前往了风景宜人的意大利。对蒋友梅而言,古罗马与威尼斯是她憧憬已久的所在。
蒋友梅对西洋画的兴趣从浅到深逐渐萌生,她对生于文艺复兴时期的这位知名画家兼雕刻家满怀深切的敬意。她了解到米开朗琪罗不仅擅长绘画,还是一位伟大的诗人和建筑师。
往昔蒋友梅仅通过书籍了解米开朗琪罗,而彼时她正立于大教堂内,抬头凝望米开朗琪罗耗费数千个日夜,绘制在大教堂八百多平方米天花板上的大幅油画。
尽管那幅画作历经多年的风吹雨打,可这一不朽的杰作依旧留存着令后世之人称奇的光彩。之后蒋友梅提及,此次行程以及丈夫的支持对她的艺术事业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蒋友梅结婚后的第二个秋天,她有了身孕。在她挺着大肚子的那段时间,逸恩趁她忙的时候,偷偷给她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悄悄寄到了台北。
他的意思是向自己的丈母娘报告一个现实:蒋友梅已经怀孕在身!但他同时也向徐乃锦提供这样一个现实:蒋友梅即便在这时候,也不肯放弃她酷爱的作画。而作为丈夫的逸恩,又无法劝止这位任性的妻子停下手来。
好在不久一个拥有五国血统的混血女孩儿就呱呱坠地了。那是一个与蒋友梅生得十分酷肖的女孩。
徐乃锦在台北收到外孙女的彩色照片时,开心地向公司职员们骄傲地说道:“瞧瞧,她和我的阿梅多像啊!”
身为昔日权势显赫、鱼肉中国的蒋氏家族子孙,蒋友梅的成功是必然的,蒋介石搜刮民脂民膏带到台湾去的四万两黄金,都是这些高官后代能在各自领域里飞黄腾达的根本,蒋家欠着大陆人的血债。
然而,蒋友梅在被蒋家推至高位后,并未随波逐流,而是借助艺术作品进行自我疗愈与思索,最终在事业和爱情上皆取得圆满成果。
凝视着她的作品,你内心的纠结与执念,或许也能由此映照出来。“出淤泥而不染”,尽管蒋友梅身为既得利益者,却在一定程度上达成了这般境界。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