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患上肝癌被婆家送回来了,我和老公的日子差点过不下去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08 17:24 1

摘要:那是1998年深秋,我家住在县城西边的老旧小区,一栋六层的砖红色楼房,没有电梯,每天爬楼梯时都能闻到楼道里混杂的酱油、葱姜蒜和煤油的气味。

那天黄昏,我正在灶台前切白菜,门外传来一阵犹豫的敲门声。

打开门,竟是许久未见的妹妹,身旁放着一个磨损的帆布行李袋。

"姐,我回来了。"妹妹脸色苍白,眼里盛满疲惫。

那是1998年深秋,我家住在县城西边的老旧小区,一栋六层的砖红色楼房,没有电梯,每天爬楼梯时都能闻到楼道里混杂的酱油、葱姜蒜和煤油的气味。

门前的梧桐树叶子都快落光了,风一吹,剩下的几片干瘪树叶也扑簌簌地往下掉,像是不舍得离开似的,在空中打着旋儿。

我和老公郑建国都是普通工人,日子过得像秤砣——掉在哪儿哪儿响。

建国在北边的纺织厂当了十五年的技术员,每天和机器打交道,指甲缝里总是有洗不掉的机油痕迹。

我在小学食堂打零工,每天四点起床赶去准备早饭,回家时天已经黑了,双手长年被热水泡得发白发皱。

那会儿,"下岗"这个词像一阵阴风,吹得人心惶惶。

妹妹林小红五年前嫁到县城东边的造纸厂家属院,丈夫王明是车间组长,家里有台彩电,还有一部座机电话,在我们眼里,已经算是个体面人家了。

这突如其来的"回娘家",让我和建国都愣了神。

"小红,你这是…"建国站在客厅中央,手足无措,指甲敲打着大腿外侧,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妹妹低着头,手紧握着行李袋带子:"王明送我回来的,说…说我养病。"

我们的房子只有五十多平,是单位分的福利房,一间卧室,一间小客厅,再加上狭窄的厨房和卫生间。

墙皮因为潮湿有些脱落,家具也是简单的老式木柜和板凳。

客厅里最贵重的就是那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还是建国从厂里评先进时发的奖品。

建国刚从纺织厂下岗不久,拿了三千块遣散费,说是让我们过渡一下,可县里的企业都不景气,四十岁的男人,再找工作谈何容易。

我在小学食堂的工资每月只有三百六,再加上偶尔帮人家洗洗补补挣点零花,夫妻俩收入勉强八百来块。

那晚,我打了地铺睡在客厅,把唯一的卧室让给了妹妹。

深夜,我听见建国悄悄起身,他以为我睡着了。

他摸黑走到厨房,打开火柴,点燃一支烟。

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是一个不安的信号。

窗外的街灯发出微弱的黄光,照进来一小块,映在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

我看见他拿出工资簿,借着微弱的光翻了翻,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老婆,睡不着啊?"他突然发现我站在门口。

"嗯,有心事。"

"钱不是问题。"他低声说,搓了搓粗糙的手掌,"咱们省着点儿用,能挺过去,别担心。"

我知道他在撒谎。

厂里的遣散费已经见底,我们还有每月一百二的房贷要还。

但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嫁对了人。

三十年代的农村出来的汉子,打小就吃苦耐劳,讲究的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再难再苦也不轻言放弃。

建国不善言辞,平时话不多,可关键时刻总能挺直腰杆,给我们这个家一个依靠。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时发现小红已经把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还用家里仅剩的小米煮了一锅香喷喷的粥。

阳光穿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照在她消瘦的脸上。

她穿着一件褪色的蓝格子衬衫,安静地坐在餐桌旁,仿佛回到了我们小时候在农村老家的日子。

那时候,爹娘下地干活,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归她管,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生火做饭。

"姐,别担心,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她递给我一碗热腾腾的粥,眼眶微红,"我来帮你们分担家务,你们忙你们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生活渐渐有了规律。

我每天天不亮就去食堂,下午四点左右回家。

妹妹负责家里的大小事务,把五十平的小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条,就连那台老旧的电风扇都被她擦得锃亮。

可我发现建国每天清晨天不亮就出门,说是去人才市场找工作,直到傍晚才回来,衣服上总带着灰尘和水泥的味道。

他回来时总是显得特别疲惫,但看到我和小红已经准备好晚饭,就会勉强打起精神,笑着说:"今天运气不错,碰到几个老熟人,说过两天可能有眉目。"

他吃饭时总是狼吞虎咽,像是饿了一整天。

有一次我摸他裤兜,想洗衣服,却发现里面揣着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半个馒头。

那馒头已经有些干硬,可看得出来,是被人小心翼翼地包好的。

"这是干啥的?"我问他。

"哦,中午在外面,吃不完,留着当明天的早饭。"他随口答道,眼神有些飘忽。

有一天,我提前下班,路过县城南边的建筑工地,远远看见一群民工正在搬运水泥袋。

其中一个弓着背的身影特别眼熟,分明是建国。

他和其他零工一起搬着沉重的水泥袋,汗水浸透了后背,白色的背心已经变成了灰色。

他以前在厂里是技术员,双手保养得很好,从来没干过这种粗活。

看着他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脖子,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没有叫他,悄悄躲在街对面的梧桐树下,看着他和其他零工一起劳作。

工头喊"休息"时,他就坐在一堆水泥袋上,从口袋里掏出那半个馒头,小口小口地啃着,神情专注,仿佛那是什么山珍海味。

那天晚上,我偷偷哭了。

建国洗完澡出来,看见我红肿的眼睛,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傻女人,有啥好哭的,咱家又不是过不下去了。"

他抬头看了看墙上那张我们结婚时的黑白照片,笑着说:"记得咱们刚结婚那会儿,连床都没有,睡的芦席,不也熬过来了?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就在这时,我们家里的经济更加捉襟见肘。

我们家连续吃了一周的白菜炖土豆,建国回来时都不敢嫌,只说:"白菜土豆好,开胃。"

房东老李来催房租,皱着眉头说:"林家妹子,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可我这房子也是要还贷的,你们再拖,我咋办?"

我只能低声下气地说:"李大哥,我们下个月一定补上,求你再等等。"

那天,等老李走后,我在厨房里忍不住对小红抱怨:"都是王明不负责任,好好的媳妇说送回来就送回来,也不管你死活。"

小红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她慌忙解释:"姐,不是他不要我,是…"

她的话没说完,门铃响了。

打开门,是妹夫王明,手里还拎着水果和补品。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看起来疲惫不堪。

"姐,姐夫在家吗?"他局促地站在门口,"我来看看小红。"

建国闻声从里屋出来,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还有脸来?把人送回来就完事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担当都没有?"

王明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建国,别这样。"小红急忙劝阻,但建国已经气红了眼。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什么条件?你们纸厂多气派啊,食堂里天天有肉吃,家属楼还是砖混结构的,电视机都是彩色的!我们呢?我下岗了,她一个月才挣三百多,还要还房贷,你倒好,把人一送,全甩给我们了?"

客厅里的气氛凝固成冰,我看着两个男人一个站在门内,一个立在门外,中间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

"我不是不管她…"王明声音哽咽,眼眶红了,"家里老人说…说她生不出孩子,就…"

我愣住了,转头看向小红。

她站在厨房门口,眼泪无声地滑落。

原来,所谓的"养病",只是个借口。

婆家嫌弃她不能生育,才把她送回来的。

九十年代,在那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老观念还很浓厚的年代,这样的事不算少见。

"你们结婚五年了,为啥现在才知道?"建国质问道。

王明苦笑:"我爸前段时间住院,大夫说家里要有后,老人才有念想活下去…我妈就…"

"所以你就听你妈的,把我妹妹撵回来了?"我忍不住插嘴。

"不是,我…"王明急得满头大汗,"我妈说让小红回娘家住段时间,等我爸病好了,她再回来。我也是没办法…"

那天晚上,王明走后,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的沉默。

窗外的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在述说无言的苦楚。

电视机里正播着《渴望》,刘慧芳坐在床边抹眼泪的画面,莫名地有些讽刺。

"你们别担心,我会尽快找到出路的。"小红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坚定,"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建国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小红,你放心,这个家里有我和你姐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令人意外的是,第二天我回家时,发现房租已经交上了。

老李专门来敲门,说:"林家妹子,你妹夫人不错,把欠的房租都结了,还提前付了两个月的。"

建国回来后一脸疑惑,我们都看向小红。

她躲闪着我们的目光,说是用自己的积蓄。

"你哪来那么多钱?"我不解地问。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最后只好带我们来到阳台。

那里放着一个木制的针线箱,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色丝线、绣花针和一些半成品的手工绣品。

"我在婆家学的,闲来无事就做些小玩意儿。"她轻描淡写地说,"前两天去趟百货大楼,正好碰到他们在收手工活儿,我就接了几单。"

她从箱子底下拿出几条手绣的手帕和桌布,针脚细密,图案栩栩如生。

"这些能卖钱?"建国惊讶地问。

小红点点头:"嗯,现在城里人讲究,喜欢这些手工的东西,说是有'人情味'。"

那个深夜,我睡不着,听见建国和小红在客厅小声交谈。

"姐夫,我知道你去工地干活了。"小红说,"你别瞒着姐姐了,她其实早就知道。"

"她知道啦?"建国叹了口气,"我不想让她担心。"

"她眼睛都哭肿了,还说不担心呢。"小红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责备。

"我这辈子没出息,连自己媳妇都养不起,还要照顾小姨子。"建国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自嘲,"四十岁的人了,天天搬砖头,赚那点辛苦钱。"

"姐夫,你别这么说,"小红的声音坚定起来,"你是我见过最有担当的男人。换了别人,早就把我轰出去了。"

"胡说,你是你姐亲妹妹,这个家就是你的家。"

"我不是累赘,"小红继续说,"我可以帮忙。我的绣活在县城还挺有名的,已经接了几单了。百货大楼的张主任说,如果质量过关,可以长期合作。"

"真的假的?"建国的声音有了些活力。

"骗你干啥,等着瞧吧,我这双手不是白长的。"

那晚之后,我们家的客厅成了小小的工作室。

天气转凉,白天阳光好的时候,小红就搬张小板凳坐在阳台上绣花。

她手上的活计做得又快又好,一双灵巧的手在花布上穿针引线,不一会儿就绣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或者喜鹊。

小红还教我基本的绣法,我的手指粗笨,总是扎得满是针眼,可她从不嫌弃,耐心地教我一针一线。

"姐,你看,这么穿,线要平,不能有疙瘩。"她手把手地教我,"这活儿不难,就是需要耐心。"

渐渐地,我也能做些简单的图案了,我们一起接订单,做些手帕、枕套之类的小物件。

建国也不再瞒着我去工地,每天下班回来,会帮我们检查成品,包装好准备送出去。

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拿着绣品,生怕弄脏了,那神情专注得让人心疼。

"建国,你看这个行不行?"我把一条绣着蝴蝶的手帕递给他。

"好看!"他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我老婆真能干!"

县城虽小,但消息传得快。

有一次,小红在百货大楼送货,碰见了王明的同事家的媳妇,一番攀谈后,对方看中了她绣的一条桌布,当场买下。

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门来,说是听说林家有个绣花能手,想定做嫁妆。

小红的手艺确实了得,她绣的花鸟栩栩如生,色彩搭配也很讲究,不是俗气的大红大绿,而是素雅中带着生机,很快在县城里有了名气。

那段日子,虽然我们三个人挤在小屋子里,日子清苦,但却充满了希望。

每天早上,建国出门前会喝上一碗小红熬的小米粥,然后背着工具去工地。

我去食堂前,会在小红准备的便当盒里放上几个水煮蛋或者咸菜,好让她中午有菜吃。

晚上,我们三个围坐在方桌旁,吃着简单的饭菜,聊着一天的见闻,倒也其乐融融。

有时候,建国会从工地带回一些边角料的木头,自己钉了个小架子,专门放小红的绣线和布料。

"哎呀,省省吧,用不着这么麻烦。"小红不好意思地说。

"咋能叫麻烦呢,"建国认真地说,"你这是正经营生,得有个像样的地方。"

转眼到了春天,窗外的梧桐树抽出新芽,阳光也变得暖和起来。

一天傍晚,我正在择菜准备晚饭,门铃又响了。

打开门,还是王明,这次看起来更加憔悴,头发都白了几根。

"姐,小红在家吗?"他低声问道。

小红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见是王明,脸色一僵:"你来做什么?"

"小红,我妈生病了,想见你。"他站在门口,目光躲闪,"医生说...可能时日不多了。"

客厅里再次陷入沉默。

我看向小红,不知该如何劝她。

老人家想见儿媳妇,按理说是应该去的,可想到婆婆当初把小红赶出家门的情形,又觉得她不该去。

出乎意料的是,建国站了出来:"小红自己决定。。"

那一刻,夕阳穿过窗户,照在建国坚毅的脸上。

他那双被水泥磨得粗糙的手轻轻搭在小红肩上,眼神里满是鼓励。

我突然明白,真正的家人不是血缘的羁绊,而是在困境中相互扶持的力量。

小红决定去看婆婆,但坚持要我陪她一起去。

王家住在造纸厂的家属楼,比我们家宽敞多了,有七十多平,两室一厅,还有个小阳台。

王明的母亲躺在床上,脸色蜡黄,看到小红进来,老人家的眼睛一亮,伸出手想拉住小红。

小红站在床边,没有伸手,但也没有躲开。

"小红啊,婆婆对不起你..."老人家声音微弱,"我这辈子没生过女儿,一直把你当闺女看,可我..."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王明在一旁也低下了头。

小红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坐到了床边,握住了老人的手:"婆婆,别哭了,对身体不好。"

回来的路上,小红一言不发,直到快到家,才开口:"姐,你说我该原谅他们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说:"这事只有你自己能决定。"

那天晚上,小红做了个决定——她去看婆婆,但不搬回去住。

"我想自己闯一闯,"她对我们说,"不能一辈子靠你们。"

从那以后,小红开始独立接单,甚至还去镇上的服装厂学了缝纫技术,手艺越发精进。

在百货大楼的张主任介绍下,她认识了不少城里的客户,订单越来越多,有时候忙不过来,还要我帮忙。

而建国通过工地结识的人脉,找到了一份仓库管理员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每月五百块,但比工地的日结工稳定多了,还有保险。

他每天骑着那辆掉了漆的老凤凰自行车去上班,风里来雨里去,从不叫苦。

日子像是细水长流,慢慢地好转起来。

我们开始有了一点积蓄,能买些新鲜的肉菜了,偶尔还能下馆子吃顿饺子或者牛肉面。

建国用第一个月的工资,给我买了一对银手镯,说是补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我心疼得不得了,却也感动得直掉眼泪。

夏天来临前的一个周末,小红突然告诉我们,她决定搬出去住了。

"姐,姐夫,谢谢你们这半年的照顾。"她站在我们简陋的客厅中央,目光坚定,"我在东边租了个小铺面,准备开家绣品店。"

原来,她这几个月一直在攒钱,想自己创业。

她找到了县城东边临街的一个小门面,每月租金三百,准备开一家手工绣品店,专门接订单和教学。

"小红,你想好了吗?做生意可不容易。"我有些担心。

"姐,我想试试,"她眼里闪着光,"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建国难得地表态支持:"对,该闯就闯,年轻人不能总躲在别人羽翼下。"

那天晚上,我们难得吃了顿好的,建国去市场买了半斤五花肉和一条鲫鱼,我炒了几个拿手小菜,他还买了瓶啤酒和一瓶北冰洋汽水。

那顿饭吃得格外香甜,我们聊起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笑声不断。

夜深了,小红从她的木箱中拿出一幅绣品,是一幅梧桐树下的三口之家,栩栩如生,每个人的神态都惟妙惟肖。

树下的男人高大挺拔,两个女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梧桐叶的阴影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充满了生活的温馨。

"这是送给你们的。"她把绣品递给我,"记得我们在这个屋檐下共度的日子。"

我接过来,惊讶地发现绣品背面还绣着几个小字:"患难见真情,亲情胜过一切。"

"傻丫头,"我眼眶湿润,一时语塞,只能紧紧抱住她,"这个家随时欢迎你回来。"

建国在一旁偷偷抹眼泪,转过身去假装咳嗽:"嗯,天儿转凉了,夜里记得加件衣服。"

小红离开那天,建国特意请了半天假,亲自帮她搬行李。

他把那个简陋的木制针线箱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在自行车后座,载着小红去了她的新店铺。

店面不大,只有二十多平,但收拾得干净整洁,阳光从东边的窗户洒进来,照在崭新的货架上,显得格外敞亮。

"小红,你看,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建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是一块木雕的门牌,上面刻着"巧手绣坊"四个字。

"这是你自己做的?"小红惊讶地问。

"嗯,工地上有木匠,我跟他学了几天。"建国不好意思地笑笑,"字丑别嫌啊。"

在车站,他难得动情地说:"小姨子,记住,有困难就回来,这个家永远有你的位置。"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想起那个深秋的黄昏,她带着一袋行李站在我家门口的样子。

半年时间,她从一个被婆家抛弃的可怜媳妇,变成了一个敢于创业的独立女性。

而我们,也因为她的到来,更加坚强和团结。

回家的路上,建国骑着车,我坐在后座,靠着他宽厚的后背,听着他哼着走调的信天游。

"老婆,"他突然说,"你说咱们是不是该买台彩电了?工资也涨了,存点钱,慢慢来。"

"嗯,"我点点头,"该添新东西了。"

那幅绣着梧桐树的作品,我们用木框裱好,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每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上面,梧桐叶片仿佛在微微颤动,提醒着我们:亲情,是生活中最珍贵的财富。

那一年,中国的千家万户都在经历着各自的变迁和挑战。

而我们,只是其中普普通通的一家,在时代的浪潮中,相互扶持,共同成长。

生活从不会一帆风顺,但总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让我们看到人间的温暖。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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