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内容和情节有演绎,请理性阅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撰文/红尘禅语
讲述/小刚(化名)
说明:
本文内容,取材于大冰一期直播时的粉丝自述。
为了叙述方便,本文采用第一人称,结合笔者个人观点整理。
内容和情节有演绎,请理性阅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小刚,今年19岁。
我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刚从戒网瘾学校逃出来仨月。我曾经被送过4次这种……不管是精神病院呀,还是戒网瘾学校呀之类的机构。
从“口罩”时期开始,我基本上都是在那种地方度过的。
所以,我的学历也就止步于高中了。
在戒网瘾学校,我经常被打,腿上现在还有疤痕。
那段时间遭受的折磨,导致我肝肾功能有一部分的损伤。
在戒网瘾学校,我遭受了很多非人的折磨,比如说:
电力,吃泔水。还有,就是让我们晚上不睡觉——在我们快要睡着时,吹哨,让我们集合起来,让我们30秒之内,把毛巾套头上,袜子穿手上,牙刷叼嘴上。有时候,是让我们把袜子叼在嘴上,牙刷别耳朵边……
每次都是限定10秒到一分钟之内,把这些事情全部弄完,然后,再去集合。
网瘾少年
类似的折磨,几乎从来没有停止过。
如果他们觉得搞的不够,还要重复进行。
我本来就属于比较体弱多病的那种,那段时间,被他们这么一折腾,肝肾功能也出问题了。
到现在,我的肝肾功能仍然是处于损伤状态,属于肾功能不全了。
网瘾少年
我是云南人,这个戒网瘾学校在云南。
自从逃出来以后,这三个月以来,我是在全国各地到处流浪。
现在,我暂时来到了河北。
因为在河北,我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他允许我暂时住在他家里,以及用他的医保给我暂时买药、治病。
家里人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我在那种地方是挨打的,所以,我跟家里边现在是断绝了信息联系,就像一个“孤儿”一样。
之所以选择跟家里边断联,是因为,每次我跟他们讲述我在里边的遭遇时,他们不是肯定或否定,他们的态度就是置之不理。
每次跟他们聊天,聊到这方面之后,他们就突然把头转过去,一句话不说,看也不看我一眼,那一刻,就仿佛我这个人不存在了似的。
网瘾少年
这样的地方,主要是通过肢体暴力,打击和消耗人的尊严,把学员像狗一样对待和处理,本事上是通过一种奴化训练,对学员建立起服从性。
(大冰点评:这都是纳粹集中营才能干出来的事,那是一帮杂碎!不管你是因为网瘾重啊,还是因为家人就想甩包袱,不想管你啊,还是他们的见识低啊,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网瘾学校的那些所谓的教官,真的是一帮杂碎)网瘾少年
我现在,很想拜托那里的遭遇给我带来的影响。
但是,我有时走在大街上,就是总会感觉仿佛有个什么东西要冲出来(袭击我),导致现在白天我都不敢出门。
有时候,迫不得已,比如说,得出去倒垃圾,打扫房间,我必须得出门,我一般都选择晚上出门。
但是,晚上也难免会走人走动嘛。
有一次,出去倒垃圾,遇见一个哥们儿,我们彼此并不认识,平行而行,他在(我)左边,我从他右边走过去。
本来,我们素不相识,我们交汇的一刹那,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但是,当我们交汇以后,我跟他背靠背时,我的脑子里就突然出现一个他向我冲过来的画面。
我就突然吓的“哇”的一声大叫起来,然后,立刻警惕地转过身去。结果发现,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正常行走。
迷恋上网
现在收留我的,是一个大学生。他经济比较独立,自己有一套房子。
他是在外省读大学,刚好他现在河北这边这套房子是空置着的。
他让我可以免费在他空置的这套房子里面住。
我吃的东西,近乎是以“乞讨”的方式获得的。
我的语言表达能力还可以,比如,我在网上跟别人聊天,聊到开心的时候,我可能就会半开玩笑的顺:
“你能不能给我点一份肯德基(犒劳犒劳我)啊,或者说,那你给我50块钱,奖励我一下吧!”
(大冰:孩子,你这叫“网络乞讨”,在你这样的遭遇下,为了避险,选择不出屋,让别人供你一顿饭两顿饭,作为大人,我们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毕竟这不是长久之计)。网络乞讨
我不想像一个寄生虫那样活着,我想我自己能在这个世界上靠自己(的能力)活下去。
但是,自我现在的状态,很多时候,我又感到莫名的无能为力。
网络乞讨
我逃出来的时候,关于我的身份证等关于我的证件什么的,我都带了。
只不过,我是属于除了身份证之外,什么都没有。
而且,我的手机也是半路遇到一个人,我跟他说:
“你的旧手机,如果不要的,可以给我吗?”
那人就爽快地答应了。
他说,我是小孩,他是大人,他想看看能从哪个维度帮到我。
我也就跟大冰叔叔实话实说:
我以前,当过超市的货物搬运工,还有餐厅的服务员,等等。
哟以为干这些体力活,能很少的和人产生交集,但是,他们突然不让我去上班了。
人是社会性动物,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肯定要与他人产生交集的,但是,我自我在排斥我自己,但是,又想被他人接纳,却又不善于(也很害怕)与他人交流。
看直播
于是,我连麦了大冰叔叔的直播。很幸运,真的连上了!
他大冰叔叔通过我连麦时的描述,判定我现在有一定的心理创伤,需要做心理疗愈。
他说,这就是手上划了一个小口子(之后),我们需要贴一个创可贴,让它快点长起来,快一点好。
大冰叔叔说,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做那种比如送外卖、快递分拣之类的高频次与很多人接触的那种工作,他说,我恐怕目前胜任不了类似的工种。建议我学一门技术,哪怕是后厨炒菜,帮忙学配菜啊,学个厨师啊,或者说学个机修什么的,都行。
小刚与大冰老师连麦,寻求帮助
我个人很乐意去学这些能促进个人发展,能够与他人互惠互利的这种技术。
我感觉我目前社会化程度很低,有些时候,我刚从戒网瘾学校逃出来的时候,我甚至连洗衣机怎么用都不知道。
我的想法:
从小学到初中,我比较偏向喜欢一些文字、历史之类的东西,之前,写过一些文章,投稿给一些博主,也通过了。
那段时间,我也拿到了几百块钱的稿费,也够我吃了几顿饭。
那是我(逃)出来之后,第一次不依靠任何人,我自己拿到的一点小钱。
我倾向于像尝试当一个文字写作者。
但是,大冰叔叔说,我这个想法,需要时间的加持,不能立马兑现,说挣这个钱,需要生活的阅历,需要机遇(合适的时机)。
他帮我分析说,在我实现这个理想之前,应该先解决能先吃上饭,能正常长大。
大冰叔叔分析说,靠写作能吃上饭、吃饱饭,在中国,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
他说,当下的我,应该先解决温饱问题,有一份相对稳定的收入,再来靠拢这个理想。
大冰老师在与小刚连麦的当晚,摇了直播间里几个自愿帮助他学技术的好心的叔叔阿姨。
有位比大冰大三岁的、自己开公司的阿姨,主动连麦,想支付小刚心理疗愈的费用。
大冰老师说,那个费用,他们可以负担。
大冰说,不用那位阿姨负担任何费用,但是,希望她扮演一个小刚“母亲”的角色,与小刚账号互关。
在直播间叔叔阿姨为小刚提供的那些工作或学徒机会里,帮他筛选一下。
最后,直播间几位好心人分别提供了一些工作或学徒岗位(的机会),剩下的,就是小刚在大冰老师委托的那位女士的帮助下,小刚选择最终学什么的事了。
但是,戒除网瘾,不要把孩子送去小刚待过的这位戒除网瘾学校去戒。
一个刚刚19岁的孩子,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遭受虐打、折磨,已经出现肝肾功能损伤了,这是多么让人痛心的事。
相当于毁了孩子的身体!
而且,从直播连麦时的描述里,我们可以明显感受到,小刚已经遭受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这个心理创伤的疗愈,需要漫长的过程。而且,一般来讲,心疗愈的费用都是相当高的。
这孩子还算有福气,能不认命,积极自救,并成功连麦了大冰老师这样有人脉资源、懂心理学的“活菩萨”。
大冰给小刚的心理疗愈一定是免费的,这点,令人欣慰。
2.网瘾少年,学困生,都是多种原因下形成的。为人父母,应该以身作则,处处给孩子做表率,并担负起对孩子抚养和教育的责任。
小刚的父母疫情之前,以赌博为生。
这样的原生家庭长大的孩子,虽然曾经有网瘾,但是,三观很正,不自暴自弃,也是这孩子的福气。
说句难听点的:
为人父母者,如果养而不教,养而不育,那还不如不婚不育。
来源:红尘禅语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