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查理·柯克或许比大多数美国人更清楚MAGA运动的权力运作方式。过去十年间,他不仅是保守派青年活动家的代表人物,更以惊人的组织力和筹资能力,为共和党搭建起一整套新架构,填补了特朗普削弱传统党机器之后留下的真空。
今天西方媒体刊文列举 查理·柯克对共和党的主要贡献,以及左翼为何无法出现类似人物。 下面是文章正文,发上来供大家参考借鉴,立场不同,请注意甄别。
为什么左翼没有“查理·柯克”?
查理·柯克或许比大多数美国人更清楚MAGA运动的权力运作方式。过去十年间,他不仅是保守派青年活动家的代表人物,更以惊人的组织力和筹资能力,为共和党搭建起一整套新架构,填补了特朗普削弱传统党机器之后留下的真空。
他 身兼多重身份, 是充满火力的辩手,是掌控庞大新媒体帝国的意见领袖,是“美国转折点”(TPUSA)的操盘手,是年轻保守派思潮的传播者,也是特朗普圈子的顾问与心腹。他与白宫和海湖庄园的核心人物关系密切,几乎成为MAGA政治生态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在美国政坛,柯克几乎没有左翼的对应人物。有人尝试过类比,认为如果左派要出现一个“柯克”,大概需要把控枪运动的霍格、《Pod Save America》的主持团队、左翼主播哈桑·皮克尔以及索罗斯式的机构建设能力揉合在一起。但事实上,这种人物在左翼几乎不可能存在。柯克的个人魅力和超强的筹款能力固然重要,但更关键的,是他抓住了特朗普改造共和党后的“架构真空”。
从2016年起,随着特朗普冲击共和党既有体系,党内的很多功能性组织土崩瓦解。柯克敏锐察觉到这一缺口,开始重建。他把TPUSA发展成覆盖800多所大学的草根网络,替代了原本羸弱的“大学共和党人”;他把“美国转折点行动”打造为数千万美元规模的动员机器,弥补了党内缺失的选举动员系统;他用播客与社交媒体取代传统党媒的角色,成为保守派信息传播的主要渠道。换言之,在共和党空心化的背景下,柯克用一套“新机构”把党和特朗普重新粘合在一起。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公开表示希望TPUSA能与《纽约时报》、哈佛大学、大型科技公司一样知名而强大。虽然未能完全达到这个目标,但他的成绩足以为他赢得实实在在的政治影响力。2021年,他慧眼识出J.D. 万斯的潜力,将其引荐到特朗普核心圈。TPUSA在亚利桑那和威斯康星等摇摆州的动员,被认为在2024年帮助特朗普获胜,也让柯克在权力交接过程中拥有直接进入白宫的渠道。
柯克的政治轨迹并非一开始就与MAGA合拍。他成长于芝加哥郊区的富裕家庭,高中时就带有浓厚的自由意志主义色彩,痴迷茶党运动。2012年,他创立TPUSA,意图挑战大学校园的进步主义氛围(虽然他本人没有上过大学)。2016年,他最初支持州长沃克和参议员克鲁兹,后来才加入特朗普团队,从小特朗普的日程与社交媒体事务做起。
在随后的八年里,他不仅建立了强大的保守派青年组织,还完成了思想转型:从茶党式的自由主义者,变成了强调民族主义、基督教保守主义的“文明保卫者”。他宣称保守派正与进步主义进行一场“拯救西方文明”的斗争。在疫情期间,他更公开把信仰与政治结合,推动“基督教民族主义”与特朗普式民粹的融合。他的标志性手段是走进大学校园,直接与学生辩论,从“觉醒主义”“种族与移民”到“信仰与家庭”,把文化战争的议题带到一线。
柯克并不是理论家,他更多是趋势的反射器,而非思想的源头。他的真正力量在于组织和架构搭建。他一方面以辩论者的姿态守住“思想市场”的传统,另一方面又容忍甚至吸纳极端思想,把本来脆弱的边界进一步打破。他既能与自由派学生展开辩论,又能邀请神权论牧师、君主主义作家进入他的活动平台。在这种暧昧的姿态下,他塑造了自己独特的政治品牌。
左翼之所以难以出现类似人物,原因在于其制度依然存在。民主党虽然同样存在“空心化”迹象,但其传统组织和媒体资源仍在运作,不会留下像共和党那样的大空白。柯克之所以能崛起,是因为他在废墟上重建,把自己嵌入了特朗普共和党的每个缝隙。正如他自己所说:“如果《纽约时报》、哈佛和大型科技公司还在发挥影响力,你就不可能同时成为它们的替代品。”
来源:小夭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