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时,沈昭然执意将唯一的止痛泵给温以宁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08 11:22 1

摘要:那根横梁本该砸在他头顶,是我扑过去当人肉盾牌,才被钉穿了右腿。

1

地震时,为了保护昏迷的沈昭然。

我用后背抵住塌陷的天花板,右腿被钢筋刺穿。

我徒手挖出通道将沈昭然推上地面,自己却因二次塌方被埋。

后来我在临时搭成的手术台上,听见温以宁哭着扑进沈昭然怀里:

“为了背你逃出废墟,我右手韧带都断了,这辈子都跳不成舞了。”

手术时,沈昭然执意将唯一的止痛泵给温以宁:

“以宁娇气,楚沐晴这种杀人犯和小三的女儿,忍痛就是赎罪。”

可惜沈昭然不知道,三年前同样是为了救他。

我失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事已至此,我选择成全他和温以宁。

......

可没想到,后来沈昭然为了找到我,买下了一整座雪山。

被摘下止痛泵时,痛意瞬间浸满了全身。

我躺在临时手术室的手术床上,右腿的钢筋还嵌在肌肉里。

伤口正在不停往外冒血。

温以宁的哭喊声穿透整个走廊:

“昭然,我是不是再也跳不成舞了?”

主刀医生举着双向对讲机嘶吼:

“隔壁医疗队在赶来的路上被泥石流困住了,现在只能开一台手术!”

“先救以宁。”

沈昭然在手术室外大声喊着:

“她右手韧带断了,她的胳膊更重要!”

我听着沈昭然的呼喊,一瞬间泪流满面。

被钢筋贯穿的右腿正不受控制地痉挛。

那根横梁本该砸在他头顶,是我扑过去当人肉盾牌,才被钉穿了右腿。

现在他却无条件地相信温以宁。

理所当然地说着她的胳膊更重要。

主刀医生的助理跑出帐篷和沈昭然说:

“就目前的检查情况来看,温小姐应该只是轻微骨折。”

“明显楚小姐的伤情更严重。”

“沈总请理解我们的工作,我们会先给楚小姐手术。”

沈昭然一把拽过医生,恶狠狠地说道:

“别忘了你们医院最大的古董姓什么。”

“手术室里所有人的饭碗,只是我一句话的事。”

“今天温以宁如果有一点闪失,医院的楼也别想重建。”

助理还想解释些什么,主刀医生却无奈地摇摇头:

“就按沈总说的来。”

麻醉师拔掉了我的静脉注射管:

“全麻药水要优先给温小姐。”

我像条被开膛破肚的鱼一样在手术台上抽搐,没有一点反驳的力气。

等温以宁手术的过程漫长的像过了几个世纪。

医生给我做清创手术时,用的是兽用麻醉剂。

我清晰地感受到手术刀刮过腿骨的声音。

温以宁的娇声从隔壁帐篷传来:“轻点呀,人家怕疼。”

沈昭然的声音温柔的令人陌生:

“以宁受苦了,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冰岛看极光。”

以前那个发烧三十九度也要在山顶陪我等一晚上流星雨的少年,

现在正用当年同样的承诺哄着另一个女孩。

心口像密密麻麻般针扎,伴随着右腿的疼一起裹挟着我。

再睁眼时,我刚好听到医生对我命运的宣判:

“楚小姐的腿暂时保住了,但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沈昭然冷漠的声音传来:

“站不起来也好,她这条腿就当还沈家半条命。”

这么多年过去了,沈昭然还是没有原谅我。


2

八年前剧院大火,沈昭然的父亲冲进化妆间,用浸湿的戏服裹住我母亲。

可惜送到医院时,沈叔叔已经没有了呼吸。

第二天,无良媒体却报道《沈氏董事长与小旦幽会葬身火海》。

照片里他护着母亲的姿势被裁成暧昧的拥抱。

一夜之间,母亲成了人人唾骂的小三毒妇。

沈昭然也给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画上了句号。

可我非常清楚,母亲和沈叔叔没有任何亲密关系。

我想替母亲打抱不平,母亲却只是摇了摇头:

“不必再扩大舆论了。”

“沈家对我们有恩,你要替妈妈守好昭然,守好沈家。”

自那之后,母亲从剧院隐退。

我也一直跟在沈昭然身后。

沈昭然误食过敏原那晚,我在书架上方取特效药。

手指被铁皮支架割得见骨。

第二天却听见简清阳在电话里哭:

“都怪我取药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沈昭然苏醒后,攥着她包着创可贴的指尖轻吻。

我把缠着纱布的手藏在袖里,继续给他泡养生茶。

沈昭然接手沈氏集团的第一年,他在酒桌上和甲方起了语言冲突。

他生气离场。

但我知道,只有签下沈氏需要的那块地皮,沈昭然才能坐稳董事的位置。

我在包间喝了一杯又一杯白酒。

王总肥厚的手掌贴着旗袍开衩处游移,雪茄灰抖在我露出的膝盖上。

没有人阻拦,都在略带耻辱地嗤笑。

我重新倒满一杯酒:

“王总,您自然清楚和沈氏合作能获得的利益,远比其他公司多。”

“今天是沈昭然不够成熟,我替他赔不是。”

“您看还要多少杯才能签沈总那份文件。”

那天直到我在酒桌上喝到吐血,王总才签了字。

凌晨,我因胃穿孔被送到急诊室,痛到冷汗浸湿全身。

沈昭然却发来语音:“明早带清粥来公司,以宁胃不舒服。”

我本想把酒桌上发生的事情和自己住院的情况告诉他。

但想起沈父去世后,他在阳台抽一整晚烟的样子。

还是决定隐瞒自己的付出,默默守护他就好。

他从明媚阳光一下子变得阴郁寡言。

流言蜚语时时在耳边回响。

总提醒我都是因为我们家,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些年我背负着所有压力和罪行,只想替沈昭然扛下所有。

现在我用一条腿换了他的周全,能不能算还了我们欠沈家的债。


3

出院后,母亲送我去了康复疗养院。

她颤颤巍巍地推着轮椅:

“再给沈家留个后吧,我们欠他们的,就算彻底还清了。”

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为了赎罪,当年真诚的爱意一次次背负上沉重的枷锁。

治疗室里,温以宁指甲划过我溃烂的伤口。

“晴姐姐的腿好可怜啊,像被野狗啃过的烂肉。”

她攥住我的小腿按进盛烫水的药浴桶。

腿早已没了痛觉,但烫伤与旧伤却叠加在了一起。

电子轮椅突然失控撞向落地镜。

我本能抓住温以宁的项链维持平衡。

她在倒地瞬间扯断自己的项链,珍珠落了一地。

尖叫声穿透整层病房:“晴姐姐为什么要推我!”

沈昭然冲进来时,温以宁正跪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沈昭然掐着我后颈按在碎镜片上,玻璃渣刺进掌心,

“你这种残废也配嫉妒以宁?”

他举起温以宁红肿的脚踝,心疼地给她按摩。

“你妈当初当小三害死了我爸,现在你又要害以宁?”

我挣扎着爬上轮椅,再一次和沈昭然解释道:

“昭然,我母亲不是小三,她和沈叔叔没有任何关系。”

“够了!我看着你这副虚伪的嘴脸就感到恶心。”

说完他还不忘狠狠踹了一脚我的轮椅。

温以宁攀上沈昭然的脖子:

“昭然哥哥,我们把晴姐姐关起来好不好?我怕她伤害我肚子里的宝宝。”

当天,沈昭然就把我关进了沈家老宅的阁楼里。

他在阁楼安装了犬用铁笼。

“医生说复健期间需要绝对安静。”

他把我的头按进冰水桶,窒息感中我听见链条锁死。

“小时候你说最怕被关着,现在怎么不哭了?”

“你每天磕满一百个头给沈家赎罪,我就考虑放你出去。”

我蜷在笼子里瑟瑟发抖。

十岁的时候,继父把我锁进衣柜一天一夜。

我哭着用发卡在柜门刻满“昭然救我”。

他踹开柜门,用大衣裹住我颤抖的身躯:

“晴晴,没事了。”

“以后我们的衣柜只给你装婚纱。”

当初我满怀信任向他袒露心扉。

讲述我的委屈和痛苦,讲述我在黑暗中的无助和窒息。

现在全部变成了刺向我的回旋镖。

温以宁踩着我的脊背调整直播角度:

“观众都在夸沈总驯狗有方呢。”

“他们说小三的女儿活该被折磨。”

沈昭然用烟头在我的后背烫出“沈”字。

弹幕疯狂刷过打赏特效。

“直播人数突破一万了!”

在温以宁兴奋地喊叫声中,我近乎窒息般晕了过去。


4

等我醒来时,已经不见了沈昭然和温以宁的身影。

铁笼的钥匙就放在旁边。

我想起母亲的嘱托,挣扎着爬到厨房。

我颤抖着把母亲给的药碾成碎末,放进了沈昭然的酒杯里。

十九岁第一次过夜时,他克制着呼吸吻去我眼角的泪:“等新婚夜再继续好不好?”

此刻他掐着我后颈按在落地窗上,皮带扣硌着腰椎:

“楚沐晴你就这么贱,贱到给人下药,贱到倒贴上床?”

他进入的动作像在拆卸机器零件,膝盖顶着我的双腿拧成扭曲角度,没有一点温度。

床单上都是温以宁的香水味。

我忍着恶心攀上他脖颈:“沈家需要继承人,你有孩子才能巩固地位。”

“你这种残次品,也配怀沈家的种?”

疼痛在腹腔蔓延。

兴奋时,他叫着温以宁的名字。

恍惚间,我却看见十五岁初潮时,他红着脸跑三条街买红糖姜茶的背影。

时过境迁,两人当初的感情早已面目全非。

我一直以为我深爱着沈昭然这个人。

现在才明白内心所想。

原来我一直放不下的,是年少时他赤诚又热烈的爱。

现在对沈昭然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缓解我内心愧疚的戏码。

事后,沈昭然冷笑着将避孕药塞进我嘴里:

“吃下去,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将药含在舌头下面,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吐掉。

沈昭然,这大抵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拼命了。

温以宁的胳膊刚刚康复,她就催着沈昭然举办了婚礼。

婚礼现场很隆重,记者朋友的摄像头给了温以宁孕肚一个特写。

婚礼主题是蓝色星空,和十八岁时沈昭然答应我的婚礼一模一样。

只是新娘换成了别人,我变成了观众席的看客。

记者采访我作为沈昭然这么多年的秘书,在今天的大喜之日,有什么话和他说。

面对突如其来的镜头,我沉默了五秒。

“我希望,沈昭然这一生都平平安安。”

“你对新娘温以宁有什么想说的吗?”

“听说你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后来因为男人反目成仇,楚小姐这些传言是真的吗?”

眼看着记者都向我这边涌来,刘特助和保镖一起挡在了他们面前。

婚礼进行到了关键时刻,温以宁特意把手捧花扔到我手里。

她在舞台上笑着说:“希望我的晴姐姐能幸福。”

手捧花上的倒刺扎得我手掌流血。

众人都在称赞温以宁的大度。

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她向我耀武扬威的小手段。

既然沈昭然维护她,向着她,纵使我解释一万遍,都毫无意义。

婚礼结束后,沈昭然和温以宁便踏上了去冰岛看极光的旅程。

沈昭然执意要带我走。

要我做他们蜜月旅行的见证者,还要我随行伺候他们的衣食住行。

冰岛黑沙滩的寒风卷着轮椅轱辘打滑。

沈昭然站在十米外的吉普车边调试相机。

镜头始终追着温以宁在雪山岩上起舞的身影。

温以宁时不时回头和沈昭然亲密一下。

我对他们的行为早已免疫,更不会像之前那样心痛。

只是一心沉醉在北欧独特的景色中。

雪山陡坡上的雪突然开始滚动。

“昭然小心!”

温以宁撞向沈昭然三脚架的瞬间,百年不遇的雪崩从山顶倾泻而下。

我仰头看见雪崩掀起的白色巨浪,快速转动轮椅撞开呆立原地的沈昭然。

轮椅先我一步掉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沈昭然试图抓住我的手腕。

但下降的速度太快了。

他触碰到我手指的瞬间,中指的戒指卡在了他的腕表上。

我整个人向后仰去。

下坠的过程中,疾风暴雪在耳边呼啸。

我欠沈家的债,这一次终于还清了。

沈昭然看着手中的戒指愣神。

这和地震时他昏迷前,从救援者手上看到的那枚戒指一模一样。

他清楚地记得戒指上小雏菊的形状和大写的S字母。

原来当时救他的人,是楚沐晴。

......


5

这么多天,他竟然没发现一点异常。

“楚沐晴!楚沐晴!”

沈昭然扯破了嗓子向悬崖下边呼喊。

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风声。

“昭然哥哥,我们回去吧,我害怕。”

温以宁扯着沈昭然的袖子向后撤。

沈昭然不耐地把她甩在冰面上。

温以宁的惊呼声响起,他却没看她一眼。

“调直升机!调救援队!”

他同时对着对讲机和手机嘶吼,喉间涌上腥甜,

“把黑沙滩掘地一百米都要找到楚沐晴。”

搜救队赶到时,沈昭然已经沿着小路走到了半山腰。

他边走边用瑞士军刀剐蹭冰层。

不想错过一点。

零下二十度的寒风卷着冰碴,他脱了手套的指节冻成紫红色。

可他却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

“沈总,雪崩区磁场异常,GPS定位不准,救援队搜救难度非常大。”

“我不管什么异常!用手挖都要给我把楚沐晴挖出来。”

“今天见不到楚沐晴,你们所有人都要葬在冰岛!”

刘特助和救援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跟在他身后默默搜救。

两台直升机的燃油耗尽,沈昭然在冰缝里摸到半截衣袖。

“这里!”

他半个身子探进冰洞,防风服也被尖锐的冰刀割破。

温以宁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

“你疯了?再不走就二次雪崩了!”

沈昭然扔掉耳麦,跪在冰上徒手刨雪。

指尖渗出的血滴刚落地便凝成冰碴。

远处传来搜救犬的吠叫,他踉跄起身却被冻硬的裤管绊倒。

额角撞上冰柱,他看见楚沐晴拖着残腿在暴雪里爬行,下一秒幻影便被狂风撕碎。

长时间的低温和挨饿让他出现了幻觉。

眩晕中,他看见十八岁的楚沐晴向他跑来。

“昭然你看,等我们结婚就在宴席上摆满这样的花。”

她捧着被风吹散的雏菊瓣,笑得比身后盛夏的阳光还亮。

可一转眼,婚礼现场穿着婚纱的却不是楚沐晴。

和他许下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誓言的也不是楚沐晴。

沈昭然发了疯似的寻找楚沐晴的身影。

却在铁笼里看到了瑟缩的她。

右腿鲜血淋漓,他颤抖着想触摸她的伤口,却怎么也摸不到。

忽而转到深夜的沈氏大厦,楚沐晴缩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等他开会结束。

听闻为了拿下城郊那块地,她陪王总喝了三十杯。

刘特助告诉他楚沐晴喝进了医院。

他在城区把车开到180迈。

沈昭然在病房外面盯了楚沐晴很久。

看着她病痛的样子,他也心疼的要死。

他想进去抱抱她,告诉她别怕,别为他受累。

但想起火场中面目全非的父亲,想起各大头条上父亲和楚母的暧昧照片。

他硬生生地把心中的情愫压抑了下去。

他不愿低头,但又担心楚沐晴的病情。

只能借着给温以宁带粥的名义给她发消息。

可是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楚沐晴的消息。

第二天早上,办公桌上却按时出现了他要的粥和药。

他在心里暗骂她蠢,也没主动关心她一句。

当初是沈昭然吵着要父亲陪着去剧院找楚沐晴。

后来夜夜噩梦,梦中都是他把父亲推向了火场。

惊醒后,他一次又一次地希望时光倒流回去剧院之前。

失去父亲的痛苦和仇恨让他背负着巨大的枷锁。

他说楚沐晴是小三的女儿,是杀人犯的女儿。

他和温以宁一起让楚沐晴在众人面前难堪。

好像把这一切因果转移到楚沐晴身上,就能减轻自己的负担。

他不敢直视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但又不愿楚沐晴离他而去。

所以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一边折磨她一边看着她因为自己痛苦。

直到现在楚沐晴消失了,他才发现,

沈昭然不能没有楚沐晴。

沈昭然只想要楚沐晴平安。

“沐晴,沐晴你应我一声......”

“沐晴,上学时你答应过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


6

恍惚中,沈昭然看到父亲提着火把朝他走来。

他在冰面上昏死了过去。

ICU里,沈昭然一直在喃喃细语:

“继续搜山......”

“沐晴怕黑,得给她点灯......”

六天后,沈昭然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拔掉心电监护仪,冲到病房门外要找楚沐晴。

注射器的针头划破了手背,鲜血直往外冒。

“沐晴呢?你们找回来了吗?她是不是躲着不想见我?她在哪儿?”

刘特助从来没见过沈昭然这副模样。

沈父去世时,他只是一句话不说,自己一个人消化情绪。

但从来没有现在这般疯狂。

“沈总,我们一直在搜救。”

第七天,暴风雪吞没了搜救队的信号塔。

沈昭然趴在冰面上用体温融化雪层。

刘特助试图过去拉起他:

“沈总,你还没好利索,这么做太伤身体了。”

“我这么做楚沐晴就能感知到我的心跳,她就不会躲着我了。”

两周后,救援队依然连人影都没找到。

“沈总,我们已经动用了所有救援力量,但一无所获。”

“楚小姐可能已经......”

没等救援队队长说完,沈昭然甩了他一巴掌:

“闭嘴!楚沐晴不会死!她还要和我结婚!”

一个月后,沈氏集团买下了整座雪山。

沈氏因为管理不善,股票大跌。

沈母追到冰岛让沈昭然回家。

沈昭然依然坚持每天出去搜寻楚沐晴的痕迹。

直到沈母吞下十片安眠药,用自杀威胁沈昭然。

他才不甘心地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沈氏大厦灯火通明,沈昭然一边关注搜救新闻,一边夜以继日地工作。

他不敢回老宅,那个处处充满楚沐晴生活痕迹的地方。

只要看到楚沐晴的生活用品,沈昭然就会大醉一晚。

沈母看到他这个样子,命令管家扔了楚沐晴的所有东西。

沈昭然知道后,连夜翻遍了别墅区的所有垃圾桶。

他抱着沾满了臭味的衣服和化妆品,特意放到了最大的衣帽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

深夜,沈母敲响了沈昭然卧室门:

“昭然,妈妈知道你因为楚沐晴消失,现在很难受。”

“但是以宁那里,你不能放任不管。”

“毕竟办了婚礼,她还怀着沈家的孩子。”

沈昭然脱口而出:

“是和她办了婚礼,又没领结婚证,我没有管她的义务。”

提起温以宁,沈昭然就心烦。

当初以为是温以宁冒着生命危险,牺牲了职业生涯救了自己。

沈昭然一直心怀愧疚。

后来发现温以宁的胳膊只是轻度骨折,并不影响跳舞。

沈昭然也只是庆幸她没有重伤,并没有怀疑她的其他心思。

再加上为了让楚沐晴感受自己的痛苦,他便想用温以宁的孩子刺激楚沐晴。

这段时间温以宁不停在自己面前出现,甚至让母亲用责任和孩子绑架自己。

沈昭然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的心机。

温以宁的惨叫声穿过沈宅凌晨的寂静。

“昭然,宝宝......救救宝宝......”

来源:蘑菇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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