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住院花一万却谎称花5万,让我分摊听到实情:做完饭就回家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8 10:29 2

摘要:母亲正在灶台前忙活,手中的铁锅发出滋滋响声,闻言她的动作顿了顿,肩膀微微一僵,却没回头,只是轻声说:"记账嘛,自己明白就行。"她那布满老茧的手继续翻炒着锅里的青菜。

母亲的小账本

"妈,这账本上怎么写着'借给儿子五万'?那钱不是您住院花的吗?"我翻着母亲放在木质橱柜里的记账本,一行清晰的钢笔字映入眼帘。

母亲正在灶台前忙活,手中的铁锅发出滋滋响声,闻言她的动作顿了顿,肩膀微微一僵,却没回头,只是轻声说:"记账嘛,自己明白就行。"她那布满老茧的手继续翻炒着锅里的青菜。

那是1998年深秋,空气中飘着梧桐树叶的清香。我从纺织厂下班回来,衬衫上还带着车间里棉絮的气息。刚在城里的纺织厂稳定下来,结婚三年,仍挤在单位分配的筒子楼里,两室一厅还不到四十平,连个像样的沙发都放不下,只能靠墙摆张旧木椅。

窗外,邻居家的收音机传来《东方之珠》的旋律,那是改革开放后最流行的歌曲之一。那几年,城里到处都在建新楼,房价飞涨,每平米从两千直奔三千,一套小户型就要十几万。我和爱人省吃俭用攒下的钱,连首付的三分之一都不够。

晚饭后,爱人麻利地收拾碗筷,小心翼翼地问:"听说咱们厂今年又要精简人员,你那车间..."话没说完,我摆摆手:"暂时影响不到我。"心里却没底,这年头,下岗已经不是新鲜事了。

母亲那年六十出头,一辈子操劳,皮肤黝黑粗糙,指甲缝里总有些洗不掉的泥垢。平生第一次因为腿脚问题住了院,那是常年站着做工留下的后遗症。我忙着三班倒的工作,没能时时照顾,只能周末赶去医院,带着用保温瓶装的热汤。

"娘啊,您这人真是的,腿疼成那样还硬撑,"隔壁床的王大娘摇着蒲扇说,"早点去医院,哪用得着打点滴啊。"母亲只是笑笑,说:"习惯了,哪有空闲功夫生病。"

一个月后,母亲出院回家,在那个铺着蓝白条纹床单的老旧房间里,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医院花了五万,你分担一部分吧。"夕阳透过窗户,映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

我心里一惊,喉咙发紧。五万在那年可不是小数目,是普通工人三四年的工资,够买一辆新奇瑞轿车了。母亲见我犹豫,叹了口气:"不是要你一次还清,慢慢来。"她转身给我倒了碗自家种的茉莉花茶,茶叶是用旧报纸包着的。

后来,母亲常来我家,总是在黄昏时分,提着竹篮子,里面装着自家菜园里的新鲜蔬菜。她会做一桌可口的饭菜,却总是做好就匆匆离开。那时我们住在厂里宿舍,十几平米的房间,连张像样的餐桌都放不下,只有一张折叠小方桌,上面摆着花钱买来的收音机,是我们的心头宝。

"妈,吃完再走呗。"我站在楼道口挽留,脚下是磨得发亮的水泥地面。

"不了不了,你们小两口吃,我回家还有事。"母亲摆摆手,背影在昏暗的楼梯间渐渐远去,黑色布鞋踩在水泥台阶上,发出轻微的回响。

起初我以为母亲是嫌宿舍狭小拥挤,空气中弥漫着整栋楼共用的公共厨房飘来的油烟味。可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匆忙离去的习惯始终没变。她总是把菜做好,然后像完成任务似的,拎着空篮子踏上归途,脸上带着一种异样的满足。

"媳妇,你说我妈这是咋了?"一个周末晚上,爱人正在用盆洗衣服,洗衣粉的泡沫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她拧干一件衬衫,思索着说:"可能是怕打扰我们小两口的生活吧,老一辈人心思细着呢。"

冬去春来,桃花开了又谢。我开始每月给母亲还一些"医疗费",从工资里硬是挤出三百五百的。日子虽然紧巴,但想着母亲住院的艰难,咬咬牙也就挺过来了。

她收下钱,总是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里,然后掏出那个破旧的蓝布账本,认真记录,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我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不像以前那样参差不齐了。

"妈,这钱您可得好好补补身子。"我嘱咐道。

"知道了,"母亲点点头,"你别担心,我身体硬朗着呢。"她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颗奶糖塞给我,"尝尝,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大白兔。"

一天,我去药店买感冒药,碰见了和母亲同院的王婶。她穿着花棉袄,正在挑选钙片。闲聊中她说:"你妈住院挺省的,病房用的是医保的,检查加药前后花不到一万。"

我愣住了,手中的药盒差点掉在地上:"不可能吧,我妈说花了五万呢。"

王婶一脸诧异,眼睛瞪得老大:"哪来那么多?她住的普通病房,做的常规检查,医保还报销了一部分。她还总念叨着,不能多住,怕花太多钱。"

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晚上回家,我把这事告诉了爱人。她正在煤油灯下缝补衣服,听完后停下手中的针线,思索片刻,轻声说:"会不会是婆婆有什么难言之隐?"

窗外传来大院里孩子们嬉戏的声音,夹杂着谁家的老式电视机播放的新闻联播。我的思绪万千,像是乱麻一般理不清。

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埋下了种子,像是街角那棵顽强生长的小槐树,慢慢扎根,日渐茁壮。母亲向来节俭,连卫生纸都舍不得买,用旧报纸代替。她的棉袄穿了十几年,袖口磨得起了毛边还舍不得换。她从不乱花钱,那四万元去了哪里?

六月的一个周末,蝉鸣声不绝于耳,我骑着二八大杠去看母亲。推开院门,那熟悉的老槐树依旧在院中央遮阴,树下放着一张竹躺椅,是母亲纳凉用的。

她家的老房子已有些年头,红砖青瓦,墙角长着青苔。屋里陈设简单,一张八十年代的老式衣柜,一台黑白电视机,还有那个放了二十多年的木柜,却一尘不染。厨房架子上整整齐齐摆着几瓶营养品,包装崭新未开。

"妈,这些不是您买的吗?怎么不喝?"我随口问道,伸手拿起一瓶,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母亲手忙脚乱地收拾:"这不是...准备着呢吗,这不是,这不是..."她支支吾吾,眼神闪烁。

我看着母亲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不忍再追问。她从小陪衣柜里拿出一件我小时候穿的毛衣,已经泛黄,却被洗得干干净净:"这件你小时候穿的,我一直留着,舍不得扔。"

那天去母亲家,我特意带了她爱吃的糖醋排骨,用保温饭盒装着。吃完饭,我帮她收拾碗筷,瞥见桌角有个旧皮包,里面露出一角银行存折。

那天回家路上,我经过母亲家附近的小市场,遇见了母亲的邻居李大爷。他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背着手,悠闲地散步,裤腿卷起一截,露出黝黑的小腿。看见我,笑呵呵地招呼:"哟,是老张家娃子啊!"

"李爷爷好。"我点头问好。

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递给我一支:"来一根?"

我婉拒后,他自顾自点上,吸了一口,慢悠悠地说:"你妈最近可忙啊,隔三差五往银行跑,排队都能排两小时。那天我去缴电费碰见她,她说是给你攒首付钱呢,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缝了。"

我脚步一顿,脑中轰的一声,心头涌起一股暖流,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愧疚。母亲的谎言,原来是这样的真相。

路边摊上,有人在炸油条,香气四溢。旁边的录像厅门口贴着《英雄》的海报,几个年轻人排队买票。我站在街角,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眼前却浮现出母亲佝偻的背影。

那个周末,我翻出了母亲的医疗单据。黄色的纸张上,印着各种检查费用,果然,总额不到一万元。我想起母亲那些匆忙离去的背影,那些未开封的营养品,那本破旧的记账本,一切都有了解释。

她把给自己买营养品的钱省下来,却谎称医疗费用高昂,让我"还钱",实则是在变相地帮我攒首付。想到这里,我的眼眶湿润了。

"老张,发啥愣呢?"厂里的老王拍了拍我的肩膀,"听说你要买房了?"

我勉强笑笑:"哪有那么容易,首付都凑不齐呢。"

老王喝了口保温杯里的茶:"现在不买更待何时?再过几年只会更贵。我侄子前年买的,当时嫌贵,现在眼都红了。"

他的话在我心头回荡。那晚,我和爱人长谈到深夜。屋外,院子里的大喇叭播放着《东方红》,宣告着新的一天开始。

"欣然,我想买房子。"我握着爱人的手。

她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暗淡下来:"可是首付..."

"我妈攒了些钱,加上我们的积蓄,应该够了。"我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她。

爱人的眼眶红了:"婆婆她...这么多年..."她说不下去了,抹了抹眼角。

秋天的一个傍晚,枫叶已经红了一片,街边的小摊贩在卖烤红薯,香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我敲开了母亲的家门。母亲正在择菜,案板上摆着刚从菜园里摘来的青菜,看见我有些惊讶:"今天不上班?"

我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那沓医疗单据,放在桌上:"妈,我都知道了。"

母亲的手停在半空,眼神闪烁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里的菜刀咣当一声落在案板上。屋外,落叶沙沙作响,秋风透过纱窗,带来一丝凉意,吹动着墙上挂着的老式日历。

"为什么要骗我?"我问,声音有些哽咽。

母亲低着头,枯瘦的手指在围裙上搓来搓去,那块围裙已经洗得发白,却很干净。院子里传来邻居家收音机里播放的《今天是你的生日》,那歌声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你结婚了,该有个像样的住处。"母亲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厂里那小屋子,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放不下,冬天还漏风。下雨天,你媳妇还得打伞去公共厕所。"

她顿了顿,伸手抚平围裙上的褶皱:"我一辈子节俭惯了,不缺那几个钱。我就想着,趁现在还能动弹,多帮你们攒点。将来..."她没说完,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的眼眶湿润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窗外,院子里的老榆树沙沙作响,风吹动着树叶,像是在私语。

母亲年轻时,为了支持父亲工作,省吃俭用,补了一辈子的旧衣服。记得小时候,邻居家孩子穿新鞋,我也嚷着要,母亲却只能一遍遍地给我的旧鞋上胶。她从不抱怨,总是微笑着说:"日子是苦了点,但能看到你爸做成事,我心里熨帖。"那时父亲在县供销社工作,经常下乡收购农产品,有时一去就是半个月。

父亲去世后,母亲的退休金不多,每月只有几百元,却从不向我伸手。她种些菜,养几只鸡,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家中的老式收音机几乎不离身,每天准时收听《新闻联播》和《农村之声》。

"妈,我不差那几万块。"我轻声说,手轻轻覆在她粗糙的手背上,"您的身体才最重要。那些营养品,您怎么都不喝啊?"

母亲摇摇头,脸上浮现出倔强的神情,那是我从小就熟悉的表情:"儿子,人这辈子,总要有个栖身之所。结了婚,更该如此。现在城里的房子一年比一年贵,你们再不买,只怕以后更买不起。"

她的眼神变得坚定:"你们小两口挤在那小屋子里,我看着心疼。邻居家的孩子都有了自己的房子,我这当娘的,怎能不想办法。"

夕阳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母亲的脸在橘黄色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苍老。她的皱纹里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角的鱼尾纹像是刀刻的一般深刻,却依然倔强地挺着腰板。

茶几上摆着父亲的老相框,那是他五十岁时照的,笑容憨厚。母亲每天都会擦拭相框,好像这样就能留住记忆一般。

"我攒了一辈子钱,不就是为了你们过得好吗?"母亲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用几年?钱放在我这里,不如给你们派上用场。"

我哽咽着,不知该说什么。心中的愧疚和感动交织在一起,像是一把火,烧得我胸口发疼。想起那些年,母亲给我的学费,我考上大学时她脸上的自豪,工作后给她买的第一件毛衣她舍不得穿,只在过年时才拿出来...所有的记忆碎片在此刻汇聚,形成一幅完整的图画。

三个月后,我和爱人终于在城东买了套小两居,七十平米,虽不算大,但通风采光极好,而且有独立卫生间,不用再去公共厕所了。二手房,九万八,首付三万,剩下的贷款十五年。

搬家那天,整个院子里的邻居都来帮忙,有的抬家具,有的包饺子。我特意接了母亲来看新家,她穿着那件我送她的深蓝色毛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洋溢着少有的光彩。

"妈,这就是我们的家,也是您的家。"我拉着母亲的手,带她参观每个房间,从客厅到厨房,再到那间特意为她准备的次卧,"以后您来了,就不要急着回去了。这里永远有您的位置。"

母亲摸着崭新的家具,抚摸着光滑的墙面,看着厨房里的新式煤气灶,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沙发布料,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好,好啊。"她点点头,声音有些颤抖,"这房子朝南,冬天有太阳,夏天又通风,比我那老房子强多了。"

次卧的床头柜上,我特意放了一张全家福,是父亲在世时照的。照片里,父亲和母亲站在我身后,笑容灿烂。母亲看到照片,眼圈红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擦了擦相框。

那天晚上,母亲破天荒地留下来吃饭。她帮着摆碗筷,脸上的神情轻松而愉悦。新家的餐桌是实木的,宽敞明亮,可以同时坐下六个人。饭菜是爱人精心准备的,有红烧肉、清蒸鱼,还有母亲最爱的炒青菜。

饭桌上,我们聊起小时候的趣事,母亲笑得前仰后合,像个孩子。她讲起我小时候顽皮,把院子里的鸡赶得到处跑的事;讲起父亲生前最爱钓鱼,每次回来都要炫耀他的"战利品";讲起我上学时,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我做早饭...

那些记忆像是珍珠一样,被她一一串起。我们笑着,有时也默默擦拭眼角。爱人听得入神,时不时问个问题,母亲就滔滔不绝地讲下去。

从那以后,母亲每周都会来小住几天。她不再匆忙离去,而是悠闲地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偶尔和邻居聊几句家常。她会给我们做可口的饭菜,会在冬天的阳光下打毛线,会在春天带着邻居家的孩子去楼下的小花园玩耍。

有天整理柜子时,我发现了那本蓝布账本。翻开一看,最后一页写着:"儿子还清全款,心愿已了。"笔迹工整而有力,像是用尽全力写下的宣言。我的手指轻轻抚过那行字,仿佛能感受到母亲写下这行字时的心情。

账本的前几页,记录着各种家庭开支:米面油钱,电费水费,还有我的学费、医疗费。再往后翻,是父亲生病时的各种支出。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母亲的一生一样,清晰明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亲情最质朴的表达,有时就藏在一个善意的谎言里,藏在那些不言而喻的牵挂中。母亲的爱,从不张扬,却如同冬日的阳光,温暖而持久。

我把账本放回原处,没有告诉母亲我看到了。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

爱人怀孕后,母亲几乎每天都来帮忙。她会准备各种营养餐,会打扫卫生,会给爱人讲各种孕期注意事项。有时我下班回来,就看见她们两人坐在阳台上,有说有笑,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构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婆婆,这事您怎么看?"爱人常常这样问母亲,语气里充满尊敬。

母亲总是认真思考,然后给出建议:"我觉得啊,这事得这样处理..."她的话语虽然朴实,却总是充满智慧。

每当夕阳西下,我望着厨房里忙碌的母亲,想起那个蓝布账本,想起那句"借给儿子五万",心中便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里,母亲的爱如同一盏不灭的灯,指引我前行。

窗外的梧桐叶飘落,秋风送来阵阵凉意。街道上,行人脚步匆匆,有人撑着伞,有人戴着帽子。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锅铲与锅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混合着葱姜蒜的香气。

"妈,别太累了。"我靠在厨房门口说。

母亲头也不回:"不累,这点活算什么。"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那么坚强而温暖。

爱人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过来,轻声说:"婆婆,让我来帮忙吧。"

母亲笑着摇头:"你坐着就好,刚生完孩子,得好好调养。"她转身看着孩子,眼里满是慈爱,"这娃长得真像你小时候,一样的虎头虎脑。"

我坐在餐桌旁,心中盘算着如何在母亲六十五岁生日时,给她一个惊喜。也许是带她去看场电影,也许是给她买件新衣服,或者,干脆带她去旅游一趟?这些年,她几乎没出过远门。

"儿子,发什么呆呢?"母亲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红烧肉走出来,"尝尝,今天特意做的,你最爱吃的。"

我看着她慈爱的眼神,突然明白,也许爱的回报,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地延续下去。就像那本破旧的蓝布账本一样,记录着一个母亲对儿子无尽的爱,一笔一笔,清清楚楚。

窗外,华灯初上,城市渐渐亮起来。远处,传来小区广播站播放的《夕阳红》,歌声悠扬,飘进千家万户。母亲哼着歌,脸上的皱纹在灯光下舒展开来,显得格外安详。我知道,这就是幸福的模样。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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