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怀孕嘴馋偷跑出来吃酱肘子,回来发现家被抄了,转身:小秀才,救命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5 18:01 1

摘要:我在荣昌侯府做二少爷的妾,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可谁也没料到,命运的齿轮说变就变。侯府被抄家的那天,我嘴馋得厉害,怀着身孕的肚子一个劲儿地闹腾,满脑子都是城里那家铺子的酱肘子。我偷偷溜出府,想去解个馋。

我在荣昌侯府做二少爷的妾,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可谁也没料到,命运的齿轮说变就变。侯府被抄家的那天,我嘴馋得厉害,怀着身孕的肚子一个劲儿地闹腾,满脑子都是城里那家铺子的酱肘子。我偷偷溜出府,想去解个馋。

可等我捧着酱肘子心满意足地往回走时,远处的侯府上空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夜空。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听得我魂飞魄散。我吓得扔了手中的酱肘子,拔腿就跑,一股脑儿地冲向城西,直奔萧家的破旧小院。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我拍得“吱呀

作响,我颤抖着嗓子喊:“小秀才,救命啊!

小秀才尚未歇下,他打开门,见是我,眼中满是惊讶。“张小满,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顾不上解释,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闯进院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一头雾水地跟了过来,追问着:“小满,你不是已经嫁入侯府了吗?大晚上不在府里好好待着,怎么跑出来了?

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心虚地瞥了他一眼,声音像蚊子一样小:“侯府……被烧了……

他一听侯府被烧,神情大震,眉头紧锁,不知在思忖着什么。我偷偷攥紧了身旁的一根柱子,指尖冰凉。

小秀才是我从前的老乡,但我们交情不深。前些日子,我在街上无意间撞见了他,便悄悄跟着他回家,这才知道了他的住处。我内心极度不安,害怕他得知侯府出事后,会为了避嫌而将我赶走。

长久的惊恐和紧张让我的小腹突然一阵刺痛,我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小秀才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我苍白的面容,长叹了一口气:“快起来,进屋吧,外面夜深露重,别着凉了。

见我依然胆怯,他再三保证绝不会赶我走,我这才半信半疑地跟着他进了房间。我清楚地记得,小秀才这人从不食言,他说不赶我走,就一定会收留我。

小秀才家有两间房,他执意要把主卧让给我,自己去次卧将就一晚。我拽住他,不让他走。我出身贫寒,从小就习惯了一家五六口挤在一个屋子里,如今一个人住反而感到害怕。在侯府时,我也常常让伺候我的小丫鬟陪我睡。想到那个生死未卜的丫鬟,我心中一阵酸楚,忍不住抽泣起来:“小秀才……你别走,我害怕……

他无奈,只得在房间里给我打了个地铺。“小满,这事你回了侯府,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免得他们找你的麻烦。

我点了点头,脑海中却反复回放着侯府的火光和惨叫,心想,只怕是回不去了。

那一夜我睡得格外香甜,再醒来时,小秀才已经出门了。灶台上热着一碗米粥,旁边放着几个红薯和一碟酱野菜。我小心翼翼地舀了几口粥,夹了点酱菜,剩下的都留着中午吃。小秀才家境不宽裕,我得省着点,可不能让他觉得我是个饭桶,再把我赶走。这一整天,我除了吃饭喝水,都躲在屋里。直到夕阳西下,我才敢走出房门,坐在门口的阴影里等他。

没多久,小秀才回来了,他看起来心事重重,俊秀的脸庞因紧锁的眉头而显得有些冷峻。我小声地唤了他一声:“小秀才,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见到我,眉宇间的凝重稍稍舒展,温和地解释道:“朋友成亲,多喝了几杯,所以耽搁了。

他分明是在撒谎,我没有闻到一丝酒气。可我没有拆穿他,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屋。只要他不赶我走,他说的任何话我都信。

小秀才把从外面带回来的包裹放在床上:“我给你找了些换洗的衣服,侯府带出来的那些就别穿了,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点头,听话地拿着衣物去了隔壁房间。当我拿着换下的裙子出来时,看到他正要把那件华贵的衣裙拿到外面焚烧,我心头一紧,急忙拉住了他。

小秀才温和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满:“怎么?都离开了侯府,你还想留着那件衣服做念想?

我被他吓得眼眶又红了,结结巴巴地解释:“这裙子很值钱,可以……可以卖了换钱。

我怀孕后,二少爷赏了我不少好东西,这件裙子就是其中之一,听小丫鬟说,能值一百两银子呢。

小秀才脸色缓和下来,但依旧坚持要烧掉它。“现在侯府的东西都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一百两银子不值得我们去用命赌,你如果真的喜欢,我以后会再给你买更好的。

他说的有道理,再贵的裙子也没有性命重要。我泄气地松开手,眼睁睁看着他把那件华丽的衣裙塞进了灶膛里。那天晚上,他没有再提起回侯府的事,我也不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在萧家小院里躲了几天,这几天小秀才每天都照常出门。其实,他早就不再是秀才了。我曾听二少爷无意间提起,小秀才这次科举高中,已是进士出身,马上就要授官了。二少爷提起他时,语气里满是嫉妒和不屑。“那萧益年小时不起眼,一到考场上就像变了个人,莫不是祖坟冒青烟了?

当时我只是点头附和,不敢多嘴。

我估摸着日子,按照二少爷的说法,小秀才授官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了。看他每日出门,我猜他是在四处活动,打点关系,想谋个好的差事。

这天,太阳还没下山,小秀才就回来了,手里还给我提着一包东西,打开一看,竟是热腾腾的酱肘子。我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又不好意思地推辞了几次。直到他再三保证自己不喜欢吃,我才开始大快朵颐。吃完整个酱肘子,我心满意足地长舒了一口气。

我发现小秀才一直在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怀了孩子,就总想吃肉。

小秀才笑着说:“等我授官领了俸禄,天天都给你买肉吃。

我乐得直点头。

晚上洗漱完毕,我躺进了被窝里。小秀才没有马上熄灯,他坐到床边,轻声问我:“明天,要不要去见裴明昭最后一面?

我听话爱听半截,闻言有些惊喜:“二少爷没死吗?

直到小秀才说“快了,我才回过神来。我立刻把头埋进被子里,浑身都在发抖:“他……他要被斩首了吗?

小秀才轻轻地

了一声,我在被子里低声抽泣起来。

说起来,二少爷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小秀才家里。我们家是在十年前逃难到萧家村的,村里的地都是有主儿的,我们没地,只能四处给人家打零工,赚点吃的。我是家里的老大,十岁起就跟着大人出门干活。家里从来不给我准备吃的,我必须在外面吃饱了才能回家。可村里的人欺负我年幼,常常在我干完活后不给我饭吃,我常常饿着肚子回家。

有一次我在村尾的王寡妇家干活,辛辛苦苦帮她把水缸挑满,她却嫌我打的水不干净,不肯给我粮食。我跟她讲理,她就动手打我。小秀才的父亲萧夫子看不过去,就让我去他家收拾院子,他可以管我一顿饭。萧夫子是个好人,他家的活计不多,像挑水劈柴这些重活也不用我干,但能让我吃饱,所以我很喜欢去他家。

我在萧夫子家做了三年活,见到小秀才的次数却不到十次。他为了科举功名,常年在镇上的学堂里读书,即便在家也总是关在房间里。半年前,小秀才中了秀才,那天我恰好去他家,萧夫子不在,午饭是小秀才做的。我刚吃了几口,就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小公子来找小秀才。那小公子看着和小秀才年纪相仿,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舒服。“呦,这小小的萧家村,竟然也有这么水灵的姑娘?

他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小秀才气得要赶他走,他却赖着不走,凑到我面前,让我替他说几句好话。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丢下碗就跑回了家。可没想到,这个小公子竟然追到了我家。那天晚上,我爹收了十两银子,就把我卖了。我甚至没来得及跟萧夫子和小秀才道别,就坐上了去京都的马车,跟着二少爷走了。

二少爷命不久矣,我脑海里浮现的却全是他的好。毕竟,我在侯府的日子过得并不算差。为了他,我哭了半宿,睡得很晚。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都蔫蔫的,一想到他要死了,眼泪就止不住地流。小秀才本来也有些难受,毕竟他和二少爷有过几年的同窗情谊。可看到我哭得这么伤心,他又不高兴了:“你要哭就在家里哭个够,我们不去看他了,免得你哭得太厉害被人看出来。

我赶紧擦干眼泪,连连摆手:“不哭了,不哭了。

小秀才这才满意,他让我换上粗布衣服,再梳个普通的妇人发髻。我怀孕还不到三个月,肚子还很平坦。这么一打扮,我和小秀才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寻常的年轻夫妻。最后,小秀才又找了些炭灰把我的脸抹黑,才放心地带我出门。

我们到菜市口时,已经有不少百姓在那儿等着了。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着前几天被抄家的荣昌侯府。“皇上查出他们家通敌卖国。

“一家老小,全部斩首。

“就连宫里的娘娘,都被打入了冷宫。”

我缩在小秀才身后,不敢露出任何异样。等了大概一刻钟,几辆囚车缓缓驶来,车上载着裴家的人。

百姓们议论纷纷,突然不知是谁带头,一把烂菜叶子被扔了出去。“卖国贼!该死!

接着,更多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雨点般地砸向囚车。“他们都该死!斩了!

我趁着混乱,偷偷看了几眼,发现二少爷就在第二辆囚车里。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脸上和身上都是污渍,但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一如往常。他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但人声嘈杂,我听不清楚。

直到他被拉上了断头台,我才听清。他轻声念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子何不去。

他一边念,一边还打着拍子。我不懂这些话的含义,只觉得他的语调轻快,颇像他平时在床上给我念那些风流诗词时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笑。

这一笑,我明明没有发出声音,二少爷却突然朝我看了过来。他看到我后,本来半眯的眼睛瞬间睁大。我本来还笑着的,见他看我,又想哭了,我扁着嘴强忍着。二少爷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眼中闪过绝望和不甘。他嘴巴微张,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遗言。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可他神情一变,突然冲着天空大声咒骂起来:“狗皇帝,你识人不清,迟早天要收了你!你就等着遭天谴吧,我裴明昭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监斩的官员本来正坐在桌后悠闲地品茶,看着裴家众人受辱。此刻听到裴明昭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吓得手一抖,忙不迭地扔出斩首的令牌,声音颤抖地喊道:“斩!快斩!

刽子手手起刀落,二少爷那颗英俊的头颅瞬间落地。他的头颅骨碌碌地滚着,一直滚到我面前才停下。我被他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吓得往后退,直到退入小秀才的怀中。小秀才紧紧地抱着我,拍着我的肩膀安慰:“别怕。

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杀人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不到一刻钟,台上几十口人就都行刑完毕。百姓们见热闹散场,也纷纷离去。我们随着人流离开,回到了萧家小院。到了晚上,我和小秀才偷偷摸摸地出门。我们来到乱葬岗时,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在了。今天的乱葬岗上,堆满了裴家人的尸体。如今出现在这里的,都是来给他们收尸的。众人蒙着面,不发一语,互相之间也不相认。有人负责背尸,有人负责挖坑,大家一起默默地把裴家人安葬了。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所有人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

在知乎上,一个关于古代小说的故事受到了广泛的关注,故事讲述了一个名叫张小满的女子与一个“小秀才

之间的情感纠葛。以下是经过重新改编的版本:

我腹中的胎儿已过五月,恰好那段日子,萧益年在吏部谋得了一份差事。

一贯言出必行的他,当晚就带回了整整一条肉。

萧益年厨艺不俗,他的手艺令我倍感满足,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晚间,他替我端来洗脚水,一边伺候着,一边问我:“明日我请了几位同窗小聚,在外面小馆子吃酒,你可愿随我同去?

我已许久未曾出门,心中不免有些期盼,然而顾虑到自身的身份,我又有些犹豫。

萧益年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紧握住我的手,对我说道:“我已告诉他们,我在老家早已成亲,近几日才将怀有身孕的妻子接来京城。你不是旁人,你是我的妻子,名叫张小满,不必有任何顾虑。

我听得愣了愣,随即轻轻点头:“我是萧益年的妻子,所以可以出门了。

萧益年满意地笑了,他示意我往床内侧挪一挪,并表示从今晚起,他要开始睡床了。

我的脸颊瞬间染上一片红晕,脑子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慌张地摆手:“不成,不成,我……我怎能当你的妻子?

萧益年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莫非还想为那个裴明昭守一辈子贞洁?

当然不是。我与二少爷相处不过半年,他于我而言,更像是慷慨解囊的大爷,而非我的夫君。我为他哭过,为他收尸,再将他留下的孩子抚养长大,便已足够报答我们主仆一场的情谊了。

可要嫁给萧益年,我却担忧会委屈了他。

我向他解释:“我曾为人妾室,若是旁人知晓了,只怕会笑话你。

萧益年闻言,却只是将我向床榻里推去,坚定地说:“谁敢笑我,我将来若是升了官,定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我都不怕,你又何必害怕?

官场上的事,我一窍不通。既然他都说不必怕了,我便也放下心来。自那以后,我便以萧益年妻子的身份自居。

又过了五个月,我为他诞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婴。萧益年给她取了个名字,叫萧穗安。

岁月如梭,春去秋来,一转眼,穗安已是五岁孩童。

这五年来,萧益年家的祖坟似乎并未再冒青烟。他的仕途并不顺遂,始终在吏部员外郎的位置上原地踏步。

区区员外郎的俸禄,自然无法满足我天天吃肉的愿望。萧益年对此心怀愧疚,每日都给我描绘美好的蓝图。

“小满,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与裴家曾有旧情,上面的达官贵人个个都是人精,皇上若不松口,我们这些旧臣便很难有晋升的机会。

“不过你大可放心,等新君上位,为裴家翻案昭雪,你夫君的官位必定能再上一层楼。

我点点头,让他别太心急。实际上,自从穗安出生后,我对肉食的渴望便淡了许多。

至于小穗安,更是对肉不怎么惦记。

这小丫头,每天一个鸡蛋,再配上些酱野菜、猪油拌饭,已是心满意足。小小年纪,肚子圆滚滚的。

嘴上说着没办法,可志气不凡的萧益年又怎能忍受一直坐冷板凳?每隔几日,他都要出去应酬,希望能找到向上爬的机会。

我们一家省吃俭用,每月也只能省出半吊钱供他应酬。我心疼他,想着偷偷出去找些零活干。

如今的世道,对女子远没有十几年前那么严苛了。那些家境贫寒的官宦人家,妻子在外做工的也大有人在。

可偏偏在这时,我查出又怀有身孕了。萧益年为此愁得头发大把大把地掉,却再也不肯让我出门挣钱。

他每日变得更加忙碌,晚间回来时,脸上总是挂着沉重的心事。忙碌了一个月后,他突然带回了五锭银子。

穗安从未见过银锭子,好奇地拿在手里把玩。

萧益年抱着我,连连叹气:“才五锭银子,这就是我的‘卖身契’啊。

“本来若非有裴家那档子事压着,我本可以稳步升迁,偏偏造化弄人,如今不得不选择一位明主暗中投靠了。

“也不知是福是祸,算了,先度过眼前的难关再说吧。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我脑子里只留下了那三个字——“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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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听袁夫人提起,那位寡居的端和公主风流成性,常常招揽男子做她的“入幕之宾

但凡看中了谁,便会威逼利诱,让人签下那所谓的“卖身契

朝中许多俊朗的官员都着了她的道。

难不成……难不成萧益年把自己的自由卖给了她?

一想到这里,我的胃里便一阵翻涌:“呕……

萧益年见状,急忙轻抚我的背部安抚:“怎么这次害喜反应如此强烈?

待我吐完,胃里舒服了些,但心里依旧不得劲。思来想去,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明主,究竟是何人?

萧益年神情凝重地说道:“此事关系重大,并非我故意隐瞒,而是你知晓了,便多了一份危险。将来若是成了,自然还好;可若是败了……

萧益年没有再说下去。我心里感到一阵酸涩,难道他自己也觉得羞愧,所以才不敢说出口?我私下里有些埋怨他,可转念一想,他这么做终究是为了我和穗安,我又怎能怪他?

我心里郁郁寡欢,一连好几天都提不起精神。

萧益年忙碌了几天后,发现我竟然瘦了一圈,顿时心急如焚,连夜请来了大夫。

大夫把过脉后,叹了口气:“这是心病所致,夫人思虑过多,恐对腹中胎儿不利。

萧益年送走大夫,又将穗安托付给隔壁的王大娘照看。随后他关上门,神情严肃地问我:“张小满,你到底在思虑些什么?

我紧抿着嘴唇,扭过头不去看他。

他顿了顿,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莫非,你在思念那个裴明昭了?

我气得咬牙:“难道我心里就只有二少爷吗?我就不能想别人?

萧益年突然笑了起来:“旁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只要不是裴明昭便好。说吧,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

“就算是为了孩子,也不能如此怄气。

他轻轻地将手放在我尚未隆起的腹部:“小宝若是知道他娘只顾着生气,忘了哄他,该有多难过啊。

话音刚落,我便感觉他手下的位置抽动了一下。

我连忙用手抚上去安抚:“宝宝,是娘错了,你别难过。

萧益年将我抱到腿上,跟我一起安抚我们那尚未出生的孩子:“小宝,你娘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别生她的气了。

我有些不满:“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

萧益年轻轻“嗯

了一声,柔声问道:“那你告诉我,为夫错在哪里了?

他问得诚恳,我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我竟然还在使小性子。

可萧益年却不依不饶,非要我说个明白。

我手忙脚乱地抓住他四处乱动的手,气喘吁吁地问道:“你的……你的明主,是不是端和公主?

萧益年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阵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气得拧了他一把,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笑的。

待他笑够了,萧益年叹息着将我拥入怀中:“我就说嘛,原来是吃醋了。我以天地为证,我与端和公主可没有任何瓜葛,我的那位明主是位男子啊。

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哦,原来是男子啊,哈哈,是我误会了。

萧益年凑过来亲了亲我,轻声说道:“夫人,你误会了你夫君,是不是该给我一些补偿?

第二天,相熟的袁夫人和王夫人邀请我去茶馆喝茶。我已在家中闷了几天,便欣然应邀前往。

到了茶楼门口,小穗安跑得快了几步,不小心被绊倒了。穗安这孩子皮实,我并不怎么担心,正打算让她自己爬起来。

这时,一位路过的男子随手将她抱了起来。我愣了一下,连忙上前道谢:“多谢公子。

男子模样俊朗,笑容如春风拂面:“小事一桩。

小穗安突然害羞起来,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娘亲,我们快进去吧。

我与男子道别,带着穗安走进了茶馆。

进入二楼的包厢,只见袁夫人和王夫人正头挨着头,望着窗外。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原来她们正在看刚刚帮了小穗安的那位男子。

两位夫人这时才注意到我们来了,她们将一盘糕点推到穗安面前,让她随意取用。随后又拉着我,让我一起看那位男子。

袁夫人问我:“小满,你可知他是谁?

“我认不得,他是何人?

袁夫人和王夫人对视一眼,王夫人为我揭晓答案:“他是临安王的幼子。

袁夫人补充道:“还有一个身份,他是端和公主的男宠!

我感到有些新奇,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传说中的男宠。我望着他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语:“也是个正常的男子啊。

我原先以为,会去做男宠的男子,必定是举止妖娆、言行妩媚的。

王夫人掩嘴轻笑:“公主是我们女子的楷模,她不仅喜欢正常的男子,而且还要模样俊秀的。

袁夫人则说:“你别看他白梦泽长得这么好,可他并非公主最钟爱的那一个。

王夫人反驳道:“公主最心爱的呀,是今年新晋的状元郎。那位状元郎才高八斗,模样斯文俊秀,写得一手好文章,将公主哄得眉开眼笑。

袁夫人不同意:“你胡说,公主最爱的分明是上一届的状元郎。据说当时两人情投意合,眼看就要去求皇上赐婚了,结果那位钟朗却被人‘榜下捉婿’给娶走了。他名声败坏,公主便不要他了。任凭他钟朗写了几首寄托相思的诗文挽回,公主都再也没有理睬过他。

王夫人与她争执起来:“这不可能,那位钟朗面色黝黑,公主怎会喜欢?定是他对公主纠缠不休,不知羞耻,还写诗诋毁公主,说什么公主与他有染。

袁夫人还要继续争辩,但王夫人却列举了公主数十位入幕之宾,无一不是面容白皙的。可见公主偏爱“白面郎君

袁夫人最终被说服了。我也彻底放下了心,萧益年肤色偏黑,肯定入不了公主的法眼。

隆冬时节,远在萧家村的萧夫子大病一场,身体状况大不如前。萧益年托人去了一趟萧家村,要把他接到京城来。

家庭人口增多,我们现在的小院子便显得有些拥挤。萧益年忙活了几天,在附近租下了一处更大的院子。

等我们搬进新家后,他又从牙婆那里买了一个负责烧水做饭的小丫头。

看着他花钱大手大脚,我不由感到有些心惊:“萧益年,咱们家里有这么多银钱吗?

萧益年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买买买。

等晚上回来,他才哄我:“小满,我办事得力,明主便赏了我不少银钱。我为他卖命,这些都是我应得的,咱们就安心用吧。只有你们过得舒适了,我才能心无旁骛地去做事。

知道还有钱,我便放下了心,随他去了。

一个月后,萧夫子终于抵达了京都。

我快要临盆了,萧益年便没有让我一同去迎接,他自己带着小穗安去了。

我在家中坐立难安。我与萧夫子多年未见,当年我被我爹卖给二公子做妾的事情,想必他是知晓的。我不知道他会如何看待我,会不会怨我占据了他儿媳的位置?

我忐忑不安地等了半个多时辰,萧益年终于将人接回来了。

萧夫子看起来与当年一样慈祥和蔼,只是头发白了许多。他抱着小穗安,乐呵呵地跟她说着话。

我连忙出去迎接,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垂着眼眉站在他面前:“萧夫子。

萧夫子笑了:“怎么还叫夫子?

我被他的宽厚感动,萧夫子果然是个极好的人。于是我真诚地喊了一声“爹。

萧夫子很满意,他让萧益年把他带来的包裹打开。萧夫子放下穗安,从包裹里拿出一封文书。

“这是你们的婚书,你们不在,我便自己去为你们办妥了。

萧益年小心翼翼地接过:“还是爹想得周到,这下事情就稳妥了。

我也感到十分欢喜,有了这封婚书,我便是名正言顺的萧家媳妇了。

萧夫子在家住了几天后,小穗安便开始黏着他了。我着实松了一口气。

随着穗安年纪渐长,又聪明伶俐,而我学识浅薄,对她的管教渐渐力不从心了。萧益年又时常不在家。

萧夫子的到来正好解决了这个难题。穗安时常与萧夫子待在一起,萧夫子教她读书识礼,她也变得乖巧了许多。

等我生下第二个孩子萧玄安时,她已经认得一百个字了。

在我坐月子期间,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老皇帝驾崩,新皇登基。

宫中丧钟敲响的那天,萧益年不在家,萧夫子神情庄重,在院子里守候了一整夜。

我在屋子里照看穗安和玄安,辗转反侧,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萧益年带着满身的寒气回到了家。他一进屋就紧紧地抱住我,长叹了一口气:“这一劫总算过去了,以后必将是坦途。

说着,他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张小满,你夫君以后定会每天都给你买肉吃。

我被他冻得身子一颤,嘴里一边应承着,一边推开他:“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快去换下衣裳,免得冻着我们娘仨。

在我心里,天天吃肉什么的,远没有一家人的健康重要。

新君上位后,处理的第一件大事,便是为裴家平反昭雪。

当年的裴家一案定得仓促,存在许多疑点,但先皇受人挑拨,早已容不下他们了。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了,导致裴家几十口人无辜丧命。

如今,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事情被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些曾经设计陷害、落井下石的人,一个不落地全被关进了大牢。

短短几天之内,乱葬岗上又堆满了无头尸体。菜市口的地也被鲜血染成了深黑色。

百姓们围观了几天热闹,但终究受不了天天有人被砍头,渐渐地便无人再去关注了。

此事了结后,朝廷开始了一场大规模的洗牌。像萧益年这类曾因裴家之事而受到压制的人才,纷纷得到了升迁。

接到任命的那一天,萧益年再次请同窗们下馆子。这一次,我带着小穗安一同前往。

小秀才的同学,也是裴明昭的同学。

酒过三巡,也不知道是谁提起了当年在乱葬岗的事。

其中喝得最多的李文突然指着小秀才道:

「那天黑灯瞎火的,可你一来,我就认出你来了,哈哈哈,哪个做隐蔽事的人会在脸上蒙自个的头巾啊,你那头巾还破了个洞,被我一眼就瞧见了。」

小秀才笑笑,跟他喝了一杯。

一旁的钟鑫也笑:「李文你就别说了,你以为你藏得有多好,边挖边哭的那个就是你。」

李文装傻:「你说啥?谁哭了?那天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石坤是不是你?」

石坤也不认,一群大男人在那争了起来。

争到最后,大家一齐沉默了。

李文站起身:「来,让我们敬裴明昭一杯,他小子有种!」

众人纷纷起身,把杯中的酒倒在了地上。

穗安觉得好玩,站到了凳子上,把自己杯子里的白水倒了。

给她亲爹敬了一杯茶。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红了眼眶,李文朝小秀才敬了一杯:「萧老弟,大义啊!为兄敬你一杯!」

小秀才忙称不敢,又回敬他一杯。

玄安百日那天,宫里突然派人送来两幅平安锁项圈。

我有些疑惑,迟疑着不敢收。

小秀才推推我,让我收下。事后,他告诉我:「是裴太妃。」

早在裴家的冤屈查清楚那日,新皇便亲自去冷宫把当年的裴贵妃请了出来。

当年裴家的奴仆大多还活着,被发配给了官牙。

只要有心,裴家少了一个怀孕的小妾一事也不难查。

第二日,小秀才便带着我和穗安进了宫。

裴太妃见到穗安后泪流满面,她摸着穗安的小脸,满脸庆幸。

「像,太像了。裴家,有后了。」

我们在宫里待了一个多时辰,裴太妃邀我们吃了一顿午饭。

她是个明理的人,没跟我们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只希望穗安能时不时进宫来看看她。

穗安也喜欢她,看他爹没反对,就点头应了。

之后的几年里,一如小秀才所说,他的官途一直很顺畅。

不过三十五岁,他已做到了吏部侍郎的位置。

穗安也有十六岁了,该议亲了。

穗安年纪越大,越像裴明昭,再加上太妃很喜欢她,时常把她叫去宫里。

京都渐渐有了风言风语,不少人猜出了我的身份。

连带着玄安的身份也受到质疑。

小秀才听到却只是冷哼一声,衣服都没换就去了书房。

看他这般模样,我猜到他要有所行动,立马放下心来。

跑到女儿房间好好安抚了一番。

可这小丫头却一点都不在意,还给我说教了一顿:「人安宁郡主爹不详,流言蜚语从来不少,可人家不一样过得好好的。娘,你也得跟安宁她娘学学,外人怎么说就随他们,咱们自己过好便成。」

安宁郡主的娘就是端和。

这傻丫头,哪是我们自己过好就成的?

人在红尘里,注定要留意周遭的风吹草动,不然别人嘴皮子动一动,指不定就成了下一个裴家。

我要跟她讲道理,她就哼哼唧唧跟我撒娇不肯听。

没法子,我只能把她往她爷爷那里领。

爹总是有法子把她劝好吧。

也不知道小秀才做了什么,不过五日的时间,皇上一连贬了好几个人。

这就算了,皇上还把穗安招进宫里,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把皇上哄开心了,封她做了个郡主。

回来后穗安得意扬扬地跟我炫耀:「娘,你看吧,我就说清者自清嘛。皇上看得比谁都明白,咱们就放心吧。」

这傻丫头,爹竟然没给她说通?

罢了,还是给她找户门第不高的人家吧,免得她受欺负了我们护不住。

时间如梭,转眼间玄安也到了要议亲的时候了。

这日穗安气冲冲地回来了。

她在三年前出嫁了,跟女婿两夫妻感情甚好,从未有过龌龊。

自她出嫁后,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

我问她怎么了,可是女婿欺负她了?

穗安翻了翻桌子上的花名册,从其中抽出一份,狠狠地扔在地上。

「就是她惹了我!」

我侧眼一瞧是安宁郡主的名册。

安宁跟穗安一般年纪,我本来也觉得她年纪稍大,跟玄安不匹配并不打算和她结亲的。

我只疑惑穗安为何看起来那么生气:「穗安,怎么了?你不是跟她一向交好吗?」

穗安恨恨道:「我可不敢跟她交好我当她是好友她竟然想当我娘?」

啊?

我思索了一番,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她只比你小一岁,只能当你妹妹怎么当得了你娘?」

穗安无语拍额:「娘!她看上爹了!想当爹的小妾,可她堂堂郡主,怎么能做小妾,还不是要逼爹休了你吗?!我讨厌她!」

这一声犹如惊雷!

我惊疑不定:「当真?你可有证据?」

穗安大声道:「当然有!」

她从荷包里抽出一张纸这张纸上有一张小像。

「这是我在安宁房里看到的画的背面还有安宁写给爹的情诗!」

我仔细看了看那小像的确像小秀才。

翻过背面看诗可惜我只认得萧益年三个字,其他都不认得。

不过安宁心悦小秀才应当是真的了。

我突然想起当年误会小秀才被安宁她娘看上的事了。

当年幸好端和看不上他可谁知道他竟然会被她女儿看上?!

我急得团团转当年端和公主的手段我可是听了不少。

而穗安这丫头传完信就跑了,也不管我有多着急。

晚上好不容易等到小秀才回家。

我把这事告诉他可他竟然不信!

「我已经年过四旬青春不在怎么会有小姑娘喜欢我?」

我气得拧他耳朵:「谁叫你……谁叫你这么招人喜欢的?!气死我了,你还笑?」

小秀才拉下我的手亲了亲:「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吃醋。

「你担心,就让安宁嫁人吧,她只比穗安小一岁,早该嫁人了。」

可皇家的事岂是他说怎样就怎样的。

第二日小秀才照常去上朝了,我不放心往宫里递了信要见裴太妃。

裴太妃派人来接。

我把穗安也叫上了,一同进了宫。

太妃娘娘见到穗安很欢喜,一直搂着她说话我没机会聊安宁郡主的事。

要走时,太妃对我说:「安宁的事我知晓了,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吧,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圣上心里清楚着呢。」

我松了口气,跟太妃道了声谢安然地回家了。

之后不过五日,圣上就下了圣旨给安宁郡主赐婚了。

小秀才回来跟我讨赏:「你看为夫为了你劳心劳力的是不是该赏。」

我眼珠一转,想起穗安说过的话对他道:「那就赏你,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小秀才听罢直笑:「好好好,都依你!小醋坛子。」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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