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成功开溜,我对皇宫的路线早摸得透透的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07 12:28 1

摘要:我一路撒丫子跑到东直门,麻溜地上了章泊简的马车,俩人快马加鞭就往外冲。

第六次成功开溜,我对皇宫的路线早摸得透透的了。

我一路撒丫子跑到东直门,麻溜地上了章泊简的马车,俩人快马加鞭就往外冲。

到了酒楼,先甩开腮帮子猛吃一顿,就当是庆祝自己又逃过一劫。

章泊简,那可是跟我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儿,他凑过来跟我说:“秋瓷,老这么跑也不是个事儿啊,要不你就对外说已经定亲了,让皇帝死了这条心得了。”

我叫林秋瓷,我爹就是个正五品的小官儿,在这上京城里,就跟大海里的一滴水似的,毫不起眼。

也不知道新登基的皇帝咋想的,偏偏就看上我了,非要让我当他的皇后。

我牢牢记着我娘临走前跟我说的话,离皇宫越远越好。

所以每次宫里来人接我去住几天,我都想尽办法溜走。

到现在,我连皇帝长啥样都没见过。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想过这招啊?现在全上京的人都知道我还没定亲,庚帖都搁家里摆着呢。”

章泊简这脑子,转得比蜗牛还慢,好不容易想出个主意,还被我给否了,只好闷头一个劲儿地吃。

我们俩吃饱喝足,准备回家,章泊简突然拉住我。

“我又有个主意,结婚得去官府登记,还得有庚帖,纳妾就不用这些啊!”

“你干脆给我当小妾得了。”

我瞅见旁边的车夫和丫鬟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似的。

我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你脸可真大,敢让我给你当妾。”

他疼得直咧嘴,但还是压低了声音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堂堂侯爷世子,给你个名头让你躲躲事儿,你该对我感恩戴德才对。”

我居然还真认真琢磨起这个主意来。

章家人少,就他和他爷爷俩相依为命。

趁着圣旨还没下来,不如先下手为强。

于是第二天,我就让章泊简去到处散播这个消息。

我想着,等京里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了,皇帝总不会非要娶我这个小官家的庶女了吧。

自觉解决了心头大事,我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又去了我的罗氏当铺。

这家当铺是我娘留给我的,她生前在林家过得可惨了,不受宠,还老被家里的主母欺负。

谁能想到,我娘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居然还是个隐形富豪,名下田产铺子一大堆。

我最喜欢待在罗氏当铺,在门口摆个摊儿给人算命。

一上午就做了两单生意。

一个是女的,来算她打官司能不能赢,另一个是男的,来算他的姻缘,一问才知道,他偶然认识了个高门大户的姑娘,想借此一步登天。

“您看我有没有希望啊?”

我仔细问了他俩的生辰八字,又装模作样地卜了一卦,收了他三两银子,才说:“希望大大的有,公子,你的姻缘是从穷苦时候开始的,得散尽家财、四处流浪,等那位姑娘出手救你,这事儿就成了。”

他脸一下子就绿了,拍着桌子说:“你这算的是什么命啊!”

就在这时,一队黑甲卫突然围了过来,领头的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冷冷地说:“滚。”

我知道黑甲卫是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

他们在这儿,就说明,皇帝也在!

果然,赶走了我的客人,他们又客客气气地请我上雁楼一叙。

说是请,其实就是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一路跟着他们进了厢房,窗边站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剑眉星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

他第一个开了口,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林秋瓷?”

身旁的侍从轻轻咳嗽一声,小声提醒我:“林姑娘,你得跪拜陛下。”

我身上还揣着算命用的家伙事儿呢,听到这话,下意识就要行跪拜大礼。

谁料,他竟伸出手,稳稳地扶住了我。

他说:“往后见了我,不必行礼。”

侍从们都挺有眼力见儿,纷纷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他慢悠悠地在窗边坐下,见我还愣在原地,又提醒了我一句。

其实啊,我是被他这张脸给惊艳到了。

说实话,我爹老早就跟我说陛下长得那叫一个好看,我当时就想,怎么着也得先见上一面,再想办法逃。

他好像根本没把我私逃的事儿放在心上,语气温和地说:“是不是给你准备的宫殿你不喜欢?你喜欢啥样的,我让崔玉给你安排。”

崔玉就是每次来接我进宫的那个官儿,有点年纪了,我认得。

我心里又慌又怕,可一想到我娘的叮嘱,还是硬着头皮说:“陛下,我实在配不上您,而且我娘生前已经给我定好了亲事,我不能违了她的意。”

娘啊,对不住了。

他面不改色地说:“章小侯爷?”

“你应该清楚,他家侯爷走了,章泊简到现在都没袭爵,就等我一道圣旨呢。”

语气挺温和,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里直发毛,皇帝大概都是这副模样。

我彻底没辙了,垂头丧气地坐在他对面,满心疑惑地问:“陛下,您到底想干啥呀?”

他不紧不慢地斟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我就一个要求。”

“和我生个孩子。”

屋里一下子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那杯茶最后全泼在了他脸上,我气得破口大骂:“你个登徒子!”

骂完我就反应过来了,心里怕得要命,听我爹说这位新皇脾气古怪,不会一气之下把我杀了吧。

他愣了好一会儿,估计没想到有人敢这么对他。

没想到的是,他很快就压住了火气,尽量冷静地说:“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说完就甩袖走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林家,一口气灌了两盏冰饮。

又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望着夕阳发呆。

突然,几个青枣砸在我身上,我抬头一看,果然是章泊简坐在我家院墙上。

他一脸得意:“我已经说服我祖父了,你就放心吧,咱俩可是过命的交情,这点忙我肯定得帮。”

憋了一天的眼泪,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章泊简……我要嫁到皇宫里去了呜呜呜……”

他赶紧跳下来,兜里的青枣撒了一地。

他蹲在我跟前,问清楚咋回事儿后,气得不行:“这爵位我不要了!”

他说他再帮我想想办法。

我哭了一会儿,也慢慢止住了,知道这局面已经没法改变了。

“他是皇帝,杀我就跟捏死只蚂蚁似的,再说了,你还有你祖父护着,我呢,我那一家子,爹庸碌自私,嫡母市侩精明,姐姐高傲愚蠢,谁会替我打算啊。”

章泊简叉着腰,跟我一起把新皇骂了个狗血淋头,连着骂了两盏茶的时间都不带停的。

最后得出结论:“看来咱俩一起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梦想是泡汤了。”

这一年的八月廿四,是个黄道吉日,我入了宫,成了皇后。

皇后的典仪实在是累人,到了晚上,总算卸了钗环首饰,沐浴更衣后,我被扶着坐在床榻上。

满目都是鲜亮的大红。

我的心也开始剧烈跳动,手心渗出汗。

不知等了多久,李危节,我现在知道他的名字了,他穿着一身喜服进来了。

饮过合卺酒,屏退一众下人,李危节也长舒了一口气。

我视死如归地坐直身子,闭上眼睛,等待着我的命运。

好一会儿,毫无动静,我睁眼一看,李危节眼神古怪,笑道:“秋瓷,倒也不用这么着急。”

我着急你个头!

输人不输阵,我麻溜地爬到床榻里边,说:“陛下不着急,那我先睡了。”

躺下的一瞬,我的手臂被他一扯,整个人横躺在他怀里。

他身上还有淡淡的果香,很好闻。

“秋瓷,你我既成婚,我可以保证,在你生下孩子之前,我只你一人。”

李危节虽然与我同龄,但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很包容的,一点都不像外界说的阴晴不定。

他说这话或许是好意,我却不领情。

但我实在好奇:“陛下,你为什么非要我给你生个孩子。”

他说话语焉不详:“只能是你。”

见我不好糊弄,他便开始宽衣解带,逗我:“睡不着不如就做些着急的事。”

我赶紧滚了一床被子,给他留下一半位置。

随后的一个月内,我便被崔官人领着见各家官眷。

往往是瞌睡还没醒,已经先寒暄了几轮。

这些官眷贵女,对于我一个五品小官家的庶女做皇后,还是颇有微词的。

只是当着李危节和崔宫人的面不敢表露罢了。

我对这些毫不在意,甚至在李危节的纵容下越来越放肆。

起先李危节天不亮就要起来上朝,我也只能跟着起来,装装样子给他穿衣佩玉。

直到一天晚上,崔宫人暗示我陛下今日被朝臣催着延绵皇嗣。

这哪是催他,分明是催我。

晚上,我们同榻而眠,我想了又想,还是主动摸索牵住他的手。

“要不,咱们先亲亲嘴。”

李危节望着我,忽然笑了。

我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你不亲别亲。”

下一秒,他攥住我的手,倾身过来堵住我的嘴。

我震惊地瞪大双眼,心跳越来越快,他的吻温柔,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快喘不过气时,我用力拍打他的肩膀,他终于松开,几息后,又不知餍足地吻上来。

我说实话,李危节这种沉溺的眼神和缱绻的姿态,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我们是一对两心相许的恋人。

然而实际上,一到了白日,我们又恢复到了那种相对无言的状态,这回甚至更多了一点尴尬。

我还是很会做生意的,他去上朝前,我拉住他的衣袖:“你亲都亲了,作为交换,我以后不陪你起床了。”

他很斤斤计较:“每天都可以亲?”

我假笑:“当然可以。”

后来,我再也不陪着李危节天不亮就起床,慢慢的,晚膳也都换成我喜欢的菜式,园子也种满我喜欢的花儿。

章泊简给我送了好几封信,我都一一回了。

写完给他的回信,我又提笔,写了一封信给顾从错。

他是我很多年前因为算命结识的笔友,这些年他游历四海,时常给我写信,他家产业堆积如山,也时常写信请我算风水。

这回因为成亲的事,我迟迟没有给他回信。

照常写完庄子的风水,不知为何,我又添了一句。

“我成婚了,但这门亲事非我所愿。”

我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想得到顾从错什么回答,我只是想告诉他。

就像当初骤然得知我被选上当皇后,我的第一个念头也是,顾从错怎么办?

实际上,我嫁给谁,又和顾从错有什么关系。

我大概,只是当时有些喜欢他罢了。

托崔宫人将信送出去,我便收了算命的法宝。

崔宫人说宫中出现这样的东西不吉利,他是个老古板,但对我实在是好,甚至比对李危节还恭敬。

十二月十二,是我娘亲的忌日。

前一晚临睡前,我撑着李危节的胸膛,制止住他吻下来的趋势。

“明天是我小娘的忌日,我要出宫。”

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竟然顺从地躺了下来,说:“应该的,明天我陪你去。”

我有些诧异,张口却说:“你今天不亲了吗?”

他闷闷地笑了,揽着我的腰闭目养神:“不了,好好休息吧。”

我已经习惯了李危节每天晚上抱着我睡,一夜好觉到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梳洗,坐马车回了林府。

我在林家的记忆实在不太美好,娘亲是我唯一坚持下去的希望。

林家的人,个个见了李危节无不卑躬屈膝,极尽讨好,林老头哈喇子险些要流到地上。

用过午膳,我推说要去收拾娘亲的旧物,将李危节留在前堂。

林夫人可算逮着机会,忙把林容玉推出来,讨好道:“陛下一人待着也是无趣,不如让小女陪着,解解闷。”

林容玉平日那么清高的一个人,此刻也眉目含春,一派小女儿情态。

李危节不语,只好以整暇地盯着我。

我顿了脚步,转而施施然坐回他身边:“好啊,我也许久没和姐姐说说话了呢。”

林容玉笑意僵住,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都装没瞧见,任由她与李危节搭讪示好。

熬了足足三盏茶的时间,李危节都冷脸相对,不为所动,林容玉眼见有些丧气了。

我也懒得看她做戏,临走前,半警告半撒娇告诫李危节:

“纳妃娶妾都可以,唯独林容玉不行。”

李危节有些生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手却暧昧地流连在我背上。

我耸耸肩,我其实真的不太在意他纳多少嫔御,只要人好相处就行。

好不容易回到娘亲的院子,才短短四个月,屋中就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想也知道林家不会在意一个死去的小娘。

索性无事,我便自己打扫起来。

娘亲生前最喜欢的《赵氏孤儿图》仍挂在房中,只是彼时画不过是在摊贩上随手买下的,质糙墨劣,到如今连胶印都干了,画都卷起了一角。

我小心取下,打算带回去修补,然而细看却发现,画纸背后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一股冲动驱使着我揭下画纸,取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封泛黄的邸报,来自嘉庆年间五年。

距今已经十八年了。

娘亲为何独独藏着这样一张邸报?

我将邸报仔仔细细翻看,最终在底部找到微小的两行字。

“狸猫摇身成龙凤,明珠潜藏林家府。

为求前程混宗祠,皇朝今朝改明日。”

皇家狸猫是谁,林府明珠又是谁……

来源:搞笑优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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