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苏茴，她反手就将离婚书摔在桌子上：「江律，你什么意思，就因为我一夜没有回来，你就要和我离婚？
结婚三年，苏茴终于答应给我生一个孩子。
我戒掉烟酒，可半年过去，她的肚子依旧毫无动静。
直到我在她的包里看到了避孕药。
当晚我坐在卧室抽了一整夜的烟。
而她待在暗恋多年的竹马家里一夜未归。
第二天，我给她递交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她却慌了。
1
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苏茴，她反手就将离婚书摔在桌子上：「江律，你什么意思，就因为我一夜没有回来，你就要和我离婚？
「我昨晚不是和你说过了吗？陈祁生病了，我在那里照顾他。」
苏茴见我只顾着抽烟，久久沉默不语。
一下子气得嚷嚷大叫：「你不是说为了孩子戒烟吗？」
我掀起眼皮看她，她被我冰凉的眼神刺激得一愣。
我转头进卧室，然后把她的包包拿出来，从里面找出避孕药丢在茶几上。
一看到避孕药，苏茴开始心虚。
「这个我可以解释，陈祁最近工作室缺人，我打算帮他一阵再要孩子。
「之前我没说，现在你知道了吧。」
我听她说完，然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说完了，说完了就签字。
「离婚了，以后你爱去哪就去哪，没有人会再管你。」
苏茴这下被惹得恼羞成怒，用手指着我：「江律，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这个房子是我花钱买的，如果一旦离婚，你就得搬出去。」
闻言我点了点头：「放心，离婚了我不会要你的一分钱，我会自己走。」
苏茴拿起离婚协议书快速的签字，随后讥讽道：「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你赶紧给我滚。」
说完她拿起包包，直接摔门出去。
苏茴让我两小时收拾，其实十分钟都不需要。
但凡她多留意一点，就会发现我的行李早已收拾好。
而且就立在进门的墙角旁。
她看不见它们，亦如这一年看不见我一样。
环顾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地方。
我拖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
2
我搬回了自己的房子，这个房子是我很早之前就买的。
连苏茴都不知道。
她一直以为我是个靠她养的穷苦画家。
当初她第一次见我，就是我在人来人往地天桥那里给人画画。
结婚前，她和我说，她什么都有，我只需要把她照顾好就行。
我问她为什么是我？
结果她摸着我的脸露出一副痴迷的样子。
「你的脸真好看，我很喜欢。」
可我知道，苏茴说喜欢我，只不过是把我当作陈祁的替身罢了。
她和陈祁是青梅竹马。
陈祁更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
从高中时期她就暗恋他。
而当初苏茴看上我的脸，也不过是觉得我和陈祁有五六分相似。
可自从陈祁回国后，即便我们已经结婚，但苏茴对他的心思依旧未改。
只是从一开始地掩饰，到最后不会再避开我。
而我只要多问一句，她就会不耐烦的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她一直以为是她花钱养我，结婚后她给过我一张卡，然后她每个月固定把钱打进卡里。
说不够再和她开口。
这半年，她打进来的钱次数比以往都要多。
每次只要我提到陈祁，她凶完我后第二天就会把一笔钱打进来，让我不要生气了，说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买。
她对卡里面有多少钱她从不在意，也不知是对我信任，还是根本不关心。
如果她在这三年但凡好奇查一下，就该知道三年来她打进的钱只会多不会少。
这三年我没花她一分钱，她给我买的礼物我也只是放在那很少用，相反平时的日常开销都是我自己出的。
如果非要算的话，她花了我的钱，我借住在她的房子里。
现在离婚了，也算两清了吧。
2
第二天早上七点，苏茴打来电话。
「你去哪了？为什么一夜没回来？」
一如既往地质问语气，熟稔到恍惚我们昨天的争执不曾发生过。
我还是听她话的24小时好先生。
「苏茴，需要我再次提醒你吗？昨天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看下你时间，回头我们去把离婚证领了。」
电话那头人不说话，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对她耐心十足。
「江律，你现在在哪？赶紧给我滚回来。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不许去。
「你不就是嫉妒我去找陈祁吗？你一个男人，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揉着眉心，早知道就不该接这通电话，苏茴这是以为我在闹小脾气。
「行，你有种，离就离，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到时你可别后悔来求我。」
......
其实苏茴不知道，我很早就见过她。
我们一个大学的，只是不同系。
苏茴是苏家大小姐，人也长得漂亮，一进学校就受到男生的追捧。
买早餐送花在楼下摆爱心。
但这位苏家大小姐是个奇怪的人，男生的示好她从不拒绝，但是她却谁都没选。
她就是个迷一样引得男人对她趋之若鹜。
我也不例外。
我喜欢她，喜欢她张扬自信，像一团火一样把人勾得心痒痒。
但那时的我只是一个穷学生，没有资格能让她看我一眼。
我只能默默地在人群里看着她对别人笑，无能为力。
本以为我和她不会有交集，直到三年前她在天桥上看到我给人画画。
那是苏茴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我的心跳得根本压不住，拿画笔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从那之后，苏茴天天过来，不是看我画画，就是找我聊天。
我不搭理她，她也不生气。
直到有一天我有事没去，第二天到那她一看到我就哭了。
冲过来主动将我抱住，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
没办法我只能带她离开。
「昨天你为什么没有来？我等了你一晚上。」
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还是这么暧昧的话。
我没应她，她抬起头看我，眼泪立马又流了下来。
我蹙眉，忍不住用手擦掉她的眼泪，结果她一把将我的手贴在她的脸上.
温软细腻的触感，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3
我不知道是谁主动的，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们的唇早已紧紧地贴在一起。
苏茴坐在我的腿上，整个人往我怀里钻。
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是苏茴提的。
我没有开口是因为我以为她对我只是一时兴起，和大学时的那些男生一样。
我是苏茴第一个承认的男朋友。
苏茴以为我只是一个流浪的画家，她把我带去她公寓，给我买了很多东西。
带我去修理头发，剪了一个我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发型。
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但苏茴在看到我的第一眼，竟一下子呆愣在原地。
她走过来抚摸我的脸，说：「真好看，很适合你。」
恋爱半年，我们领证结婚。
我们只邀请了几个简单的朋友作见证。
其实大部分是苏茴的朋友，我父母都不在了，其他亲戚也很少往来。
自从结婚后，苏茴从不要求我出去找工作，说她什么都不缺，只要我陪着她就好。
她好像把我当作金丝雀在圈养，她说希望每天早上一醒来都能看到我。
为了她，我专门去学习厨艺，只为让她吃自己做的菜。
三年来，我把苏茴的喜好了解得方方面面，但她对我却不是。
我芒果过敏，可每次出去，有芒果的点心她会必点。
每次我都想提醒她，但每次看她盯着点心发呆，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陈祁最喜欢吃芒果点心。
因此，苏茴爱屋及乌，即便人不在身边，对他喜欢的食物却从来都铭记于心。
我喜欢她，也为了她做了很多事。
但苏茴是没有心的，对她再好，她到最后还是看不到我。
只把我当作是陈祁的影子。
就连对我的好，都是因为我顶着的这张脸。
结婚三年，我和苏茴曾提议我们要一个孩子。
最好是女儿，长得像她。
可苏茴说不想这么快，她还没过够二人世界。
她笑嘻嘻看着我：「老公，我担心要是孩子出生后，你不再爱我了怎么办？」
闻言我将她一把拉到身下：「我每天这么努力，是谁一整晚哭唧唧求饶。」
苏茴被我直白的话弄得娇羞不已，拿拳头捶我。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相爱下去，直到有天接到苏茴朋友的电话，苏茴喝醉了，让我去接人。
到的时候，苏茴早已经喝得不省人事。
4
我将她放在床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手拉着我不放。苦苦哀求道：「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你回头看看我呀。」
苏茴的话让我擦拭她脸的手停住，随后将毛巾扔掉。
当晚我跟疯了一样发狠，让她说爱我。
第二天是苏茴主动提我们要一个孩子，并让我把烟酒都戒了。
我欣喜若狂。
从苏茴朋友那里得知，陈祁有女朋友了，她这次应该是真的死心了吧。
那半年我们改变饮食结构，苏茴也不出去泡吧了，没事我们就下楼散布，周末闲暇之余就去做一些户外运动。
所有的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我把苏茴每个月的排卵期算得清清楚楚，并且提前在网上搜了很多易孕姿势。
但半年过去，苏茴的肚子还是没有消息。
我安慰她没关系，却忽略了她心虚的眼神。
她对陈祁有求必应，对方生病了一个电话就过去，即便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当天。
「陈祁喝醉了，我去照顾他。
「我只是去看陈祁，又不是背着你上床，你至于吗？
「江律，你不要忘了，这么多年都是我在养你。」
因为陈祁，我们爆发了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她不是冷战就是摔门出去。
直到前天陈祁生病，他给苏茴打来电话，但我不让她去。
我问苏茴：「能不能别去，他生病了他可以叫他女朋友，或者叫医生。」
苏茴不耐烦的看我：「江律你能不能懂点事，陈祁分手了，他现在又生病我一个人不放心。」
苏茴走了，但她走得太急以至于忘了拿包。
然后我就在她包里看到了避孕药。
原来她不是怀不上，而是根本不想怀。
和苏茴离婚后。
我又恢复了在天桥画画的老本行。
苏茴以为我在这里画画是为了挣钱，但她不知道我是为了找灵感。
好的画家更需要有灵感的创作。
在这里，每天遇到形形**的人，对于创作有很好的帮助。
可自从结婚后，我再也没来了。
只因苏茴的一句「我不喜欢那些女生盯着你看。」
喜欢她，所以我就不想做让她讨厌的事。
其实，在没遇到苏茴之前，我的画作在圈子里已小有名气，更别提这三年了。
但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苏茴。
当时有两个女生上前请教，刚好都是也是学美术的。
我一抬头，就看到苏茴站在那里，一眼嘲讽地看着我们。
她走过来，用细细的高跟鞋尖翻我这几天作的画。
没等我说话，两个小女生倒是看不惯了：「喂，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
苏茴收回脚，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讥诮道：「江律，你说你是不是傻，好好的日子你非要折腾。
「你看看，没有我，你只能在这里画画赚点小钱，有可能都没有人买呢。」
苏茴的话让站在周边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立马投来同情的眼光。
然后她又朝着那两个女生看去，好心地告诫她们：「你们可别被他这张脸骗了，他就是一个没本事的男人。」
有个女生忍不住：「你在说什么鬼？你知不知道他其实是...」
5
我地抬手，制止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并抱歉地让她们先走，等下次有空了再过来请教。
苏茴听到后更是笑得微微后仰，「就你这拙劣的画技，还教别人，可千万别误人子弟的好。
「我们劝你们以后也别来，不然后悔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等人走了，我面无表情的问苏茴来干什么。
苏茴收起笑容，一脸睥睨地看着我：「如果你现在和我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的让你回去，但只有一个前提，以后我和陈祈的事你不能干涉。」
苏茴说出这话，我一点都不意外。
苏家大小姐，平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有她不要别人，可从来没有别人甩她的份。
但苏茴，我不需要了。
因为埋在心底的那个人我已经找到。
「如果你只是来这里告诉我你们的事，那你可以走了。
「一个月前，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是离婚证已生效的那种。」
「所以，以后你们即便上床结婚生娃也不用特意再告诉我，我这样的人可高攀不起。」
和苏茴在一起，她的朋友有次在我面前直言我就是个吃软饭的。
没工作没收入，全身上下哪件东西不是用苏茴的钱买的。
我没说话，想看苏茴怎么回。
可她却拉起我直接走了。
从此我在她那些朋友嘴里有了一个「软饭男」的称号。
我问苏茴为什么不解释？
但她却将我全身扫了一遍：「解释什么，难道你不是用我的钱吗？」
我张口想说；「那张卡，其实我...」
但我未说出的话，却被苏茴不耐烦打断了。
之后她再也没有带我去见过她的朋友。
更没有带我去参加过家庭聚会，我们虽然结婚了，但对她来说，我是见不得人的。
可当苏茴心情好的时候，对我又很依赖，有时见我在做饭，忍不住从我身后圈住我的腰。
「江律，你真好，你是对我最好的男人。
「你喜欢什么，我买来送你。」
苏茴就是这样，情绪永远都表现在脸上。
喜欢是真的喜欢，厌恶也是真的厌恶。
但这次苏茴被我刚才说的话显然气得不轻。
「江律，别给脸不要脸，我现在是给你台阶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她见我继续手上的动作不答话，气得上前就将我的画笔扔了，然后直接掰断。
不但如此，还把我画板上画到一半的画作撕掉。
然后得得意洋洋地看我。
这张脸，曾经我真的很喜欢。
她把我当作别人的替身。
但我又何尝不是。
6
苏茴只记得我父母双亡，却不知道他们只是我的养父养母。
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那时候的日子，吃不饱又穿不暖。
弱肉强食，弱小是要挨打的。
直到得到秋欣的庇护，虽然她也没有父母，但她拳头硬，力气大，比她高比她大个的男孩子一样被她打倒转头就叫她姐。
她说我很像她去世的弟弟。
此后的日子她像姐姐一样护着我，而我也像弟弟一样依赖她。
可好景不长，八岁那年我被养父养母接走。
但等我一个星期后偷跑回来，院长却告诉我秋欣已经被人领养带走了。
从此以后，我与秋欣的唯一的联系，是那张陈旧发黄的照片。
这么多年我每天都要拿照片出来看一会，只为了记住她的脸。
而在大学第一次见到苏茴，看着她的脸，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太像了，以至于我全身都不受控的抖。
但我知道，苏茴不是秋欣，两个人只是长得相似罢了。
那时候的苏茴是耀眼般的存在，而我只是一个丢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尘土。
我被她吸引，但我深知她看不上我。
后来，我偷偷打听才知道她喜欢陈祁，但陈祁当时有喜欢的人。
而我第一次陈祁，也并不是和苏茴在一起后。
可苏茴从来都不知道，在我拿到陈祁的照片时，我赌上了她的执念。
于是便心生一计。
.....
苏茴把我的画撕掉，我抓起她的手。
见我如此主动，她嚣张地气焰一下子消失殆尽。
她想开口说什么，却不曾想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
扫了一眼，我就看到了陈祁的名字。
苏茴下意识看了我一眼，我却不看她，而是一把放开她的手。
她疾步快走我一点儿都不意外。
因为陈祁从来都是她的软肋。
而我也知道，如果我们不离婚，她又怎么能和陈祁结婚。
7
一个星期后，我去朋友那里把秋欣接回来。
给苏茴离婚协议书的前的一个星期，我就意外地找到了秋欣。
当年她被领养，好不容易待她大学即将毕业，结果因为一场车祸，严重的脑外伤，她的智力直接退化到四五岁。
那家人拿走所有的赔偿款，又通过关系伪造她有精神病，这么多年把她丢到精神病院不管不问。
获得消息第一时间我去看她，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对我笑。
这个笑容，我很怀念，泪也直接流了下来。
她见我哭了，一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然后张口就朝护士喊「妈妈，弟弟又哭了。」
她跑过来抱着我，拍我的背，像大人哄孩子一样：「浩浩，不哭了哦，姐姐在呢。」
听到「姐姐」两个字，我更泣不成声。
往日只能在回忆里臆想的声音，终于实现了。
那时我和苏茴还没有离婚，所以让秋欣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只能把她先接到朋友那里。
和苏茴结婚的三年，我是真的希望她能给我生一个孩子。
没有找到秋欣，但如果能拥有一个和秋欣长得像的孩子也可以。
因为我知道我留不住苏茴。
终有一天，苏茴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离开，去找陈祁。
可孩子，苏茴不一定愿意要。
只可惜，这个愿望，还是没能实现。
但老天还是待我不薄，把秋欣带到我身边。
以后我在哪，秋欣也会在哪。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只是我没想到，苏茴虽然和我离婚了，但喝醉了找我的习惯依然没有变。
「江律，我头好痛，你快来接我。」
苏茴在那边自言自语，口齿不清地催促我，问我到哪里了？
我没出声，渐渐地那边传来哭声。
能让苏茴伤心买醉，除了陈祁不会有第二个人。
每次在陈祁那里受挫，她都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难受的时候就在那里哭，然后又开始怀疑自己：「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呢？我到底哪里不好？」
每次看她哭，我的眼神暗了又暗，因为她哭的样子更像秋欣。
我受不了。
却又无能为力。
可陈祁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即便什么都不做，或者只动动嘴皮子，就能牵动并影响苏茴的情绪。
每次苏茴在陈祁那里不好受，她转头就往我怀里钻，让我发誓绝不能离开她。
我点头的瞬间，往下迎接地定是她绽放的笑脸。
星星一样的眼睛，明亮得让人心生欢喜。
我对她太好了，好到从来都不会生她的气。
她出去给她拿包撑伞，下雨天为了不让她的鞋子沾到一点水，就能抱着她走很久，即便雨水把自己全身淋湿。
好到她的朋友明明看不起我却又羡慕我对苏茴的好。
甚至有次我盯着她一个朋友多看一眼，她都能气一整晚，把我关在门外不给进。
苏茴有时也会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分，她心虚的问我：「为什么我都不会生她的气。」
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傻瓜，因为我爱你呀。」
她开心之余又会蹙眉问我：「可为什么有时我感觉你并不是喜欢我，只是在我身上找谁的影子。」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怀疑我？是因为昨晚我表现不好吗？」
不出意外的，她想到什么脸一下子变得红扑扑，娇羞地扑进我怀里，嘴里嚷着我好坏。
是呀，我好坏。
还有对不起。
8
秋欣自从和我生活在一起，很依赖我。
吃饭需要我喂，睡觉需要我陪，看不到我就会哭，即便有阿姨在身边，她还是会下意识找我在哪。
她最喜欢喊我「浩浩」，吃到好吃的都会下意识给我尝一口。
有次她把一颗糖握在手里，摊开的时候都化了。
一见我就「啊」，示意我张嘴。
阿姨见了赶紧阻止，但我却毫不嫌弃的把它吃下去。
这天我带秋欣去游乐园，看她玩得满头大汗，娴熟地拿纸巾帮她擦。
她开心地和我分享她的喜悦，她不会用语言表达，只能手舞足蹈地指着那些设施。
周围人投来意样眼光，她浑然不觉，而我也一点都不在乎。
秋欣开心，就是我的快乐。
玩到下午，我带秋欣去吃饭。
她今天玩得太累，我夹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安静得像个瓷娃娃。
但期间却碰到苏茴的一个朋友。
「苏茴，你怎么是这副打扮？」
秋欣抬起头看她，对方被她清澈的眼神弄得一愣。
等反应过来，她指着秋欣问我：「江律，她不是苏茴，她是谁？」
我拿纸巾帮秋欣擦嘴：「她是我未婚妻，很快也会成为我的妻子。」
话落，对方惊得下意识拔高声音：「江律，你说什么胡话，你老婆是苏茴。」
我语气平静看她：「我和苏茴已经离婚了，你要不要看下我们的离婚证。」
苏茴打我电话，我一点也不意外。
秋欣就躺在我怀里，怕吵醒她，我拿起手机走出卧室。
电话一接通，苏茴恶狠狠地咒骂声传来：「江晏，那个女人是谁？你他妈玩我？
「你千方百计要和我离婚，就是为了一个傻子？」
9
苏茴的话让我很不舒服。
但我知道她肯定去调查了，并知道了一切。
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和从前一样，只要她生我的气了，我就是这么和她道歉：「苏茴，对不起。」
我知道她心里不痛快，我了解她，只要给她发泄完就没事了。
「江律，她是什么狗屁的未婚妻
来源：小马阅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