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高考落榜去养猪 姑父气得住院 十年后表弟开豪车:爸,猪没白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7 05:59 1

摘要:我骑着三轮车送货,手机响了,是我姐。电话那头她声音急得像热锅上的水:“小弟,你姑父住院了,你快来一趟!”

县城的夏天,风里带着柏油路融化的味道。

我骑着三轮车送货,手机响了,是我姐。电话那头她声音急得像热锅上的水:“小弟,你姑父住院了,你快来一趟!”

话没说完,手机没信号,我看了看天上飘着的电信铁塔广告牌,叹了口气。

等我赶到县医院,姑父已经打上了点滴,两瓶液体一大一小,像是两个不同年龄的人站在那里。姑父脸色发白,嘴唇干裂,眼神却亮得吓人。

“他不中用,这么大了连个大学都考不上!”姑父指着我表弟小山说,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却更有穿透力。点滴架被他一抬手碰得摇晃,护士走过来顺便按了一下,看了小山一眼,又看了看姑父,没说话。

我表弟小山站在病床尾,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雨淋湿的纸壳,皱巴巴的,支撑不住什么。他的高考成绩单就放在姑父的病床边,分数线下面三十多分,在那苍白的床单映衬下,格外扎眼。

“二伯,没事,我……我再复读一年。”小山说。

“复读?你知道复读要花多少钱吗?”姑父突然坐起来,猛地一咳嗽,把点滴管子都咳得晃动起来。“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到这么大,你看我这身体,再干几年就干不动了,你学习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啊!”

姑姑在一旁抹眼泪,她的手绢已经湿透了,上面绣着的一朵菊花也皱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小山突然说:“爸,我不上大学了,我想回家养猪。”

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点滴的声音,滴答,滴答,像是在计时什么。

姑父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然后他突然间呼吸急促起来,脸色变得铁青,心电图上的线条像疯了一样跳动。

护士跑进来,一边喊”家属出去”一边摁呼叫铃。

那天晚上,我和小山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走廊墙上的健康教育宣传画已经泛黄,一个穿白大褂的卡通人物笑容满面,嘴边的气泡写着”健康生活,从健康饮食开始”。可是小山手里拿着的是泡面桶,热气腾腾的雾气模糊了他的眼睛。

“二伯,我是认真的。”他低着头说,声音里有种少见的坚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把泡面里的调料包撕开,香精的味道弥漫开来。对面的病房门口,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看了我们一眼又转开视线。他的孙子蹲在地上玩着手机游戏,屏幕的光照亮了他年轻的脸。

“你想清楚了?”我问。

“嗯。”小山点点头,“二叔家山下那块地,他说可以租给我,价格不贵。”

我没想到他已经铺排好了路。那时候,我只是觉得他在赌气,做一时的决定。

姑父出院那天,拒绝和小山说话。姑姑来医院结账,掏出来的是一个塑料袋,里面都是零钱,是她卖菜的钱。收银员面无表情地数着,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没人关注这个细节。

“我看你能折腾出什么名堂来。”最后,姑父上车前这样对小山说。车子开走时扬起一阵灰尘,小山站在那里没动,像一棵被遗忘的树。

那年秋天,小山真的租了地,开始养猪。

最开始只有三头小猪崽,又黑又脏,叫声倒是挺响亮。小山住在猪圈旁边的一间小屋里,那屋子是用石块和砖头糊起来的,屋顶上还盖着几张塑料布。下雨的时候,水从缝隙滴进来,他就搬着凳子到处接水,像是在弹奏某种乐器。

我去看过他几次,每次都带些吃的。有一次,我带了两瓶啤酒和一些卤菜。他打开啤酒,泡沫溢出来沾湿了他的手。他也不擦,就那么举着瓶子说:“二伯,我挺好的。”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个塑料凳子,和一堆养猪的书。是的,养猪的书。我没想到养猪还要看书,但那些书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笔记,有些页角都翻卷了,像是被反复阅读过无数次。

“猪也会生病,我得学会怎么照顾它们。”他这么解释道。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突然不忍心告诉他,姑父至今还提起他就摇头,说他”不务正业”。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山的猪圈从三头猪变成了十几头,再到后来有了五十多头。他花了全部积蓄买了一台旧电脑,晚上就缩在那个小屋里研究养猪技术和市场行情。有时候我去,看见他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

“生意怎么样?”我问。

“亏着呢,”他笑了笑,指着墙角的账本,“但是我在学习。”

他的账本是一个旧笔记本,上面贴着一张褪色的NBA球星海报,只剩下半边脸和一只持球的手。账本里记着每一笔支出和收入,字迹工整得不像是一个养猪人。

那一年,猪肉价格跌到了谷底,很多养猪户都赔钱,有的甚至直接关门不干了。但小山还在坚持,他说:“等着吧,这行情肯定会回升的。”

就在大家都不看好的时候,小山却扩大了规模,又租了附近的地,盖了新猪圈。他向银行贷了款,每天跑前跑后地忙活。那段时间,他瘦了一大圈,脸晒得黝黑,手上全是茧子。

有一次我去看他,正好赶上他给猪打疫苗。我问他累不累,他笑了笑说:“比高考复习轻松多了。”

那年冬天特别冷,小山的猪圈里有几头猪生病了,他整夜不睡照顾它们。我去的时候,看见他靠在猪圈边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体温计。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猪的情况,然后才发现我站在旁边。

“要不要我帮你找个伙计?”我问。

他摇摇头:“现在请不起,等行情好了再说。”

姑父那边,还是不愿意提起小山。每次家里聚会,姑父都会说:“我就当没这个儿子。”姑姑会在一旁偷偷抹眼泪,然后假装去厨房端菜。

后来,我才知道,姑姑经常偷偷给小山送东西,有时候是食物,有时候是衣服,还会塞给他一些钱。小山都记在账本上,说总有一天要还。

第三年的时候,猪肉价格开始回升。

小山的猪场已经有了两百多头猪,他还雇了两个工人帮忙。那间小屋也扩建了,变成了一栋简易的平房,里面添了冰箱和空调。

我去看他的那天,他正在和几个穿西装的人谈话。那些人开着光亮的车,手上拿着平板电脑,不时点头记录什么。等他们走后,小山兴奋地告诉我:“是做食品加工的,想和我签长期供货合同。”

“这么大的生意?”我有点惊讶。

“他们看中了我的饲养方式,说我的猪肉质量好。”小山脸上的笑容像是回到了高中时代,那种单纯的、为了一点小事就高兴不已的样子。

那天晚上,我们在他的新房子里吃饭,菜是他自己做的,有些咸,但胜在新鲜。电视里正播着新闻,说猪肉价格持续上涨,养猪户迎来了好日子。小山看着新闻,突然问我:“二伯,你说我爸现在还生气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他那人你知道,倔得很,但心里肯定是想你的。”

小山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喝了口啤酒,啤酒泡沫沾在他的嘴唇上,他也没擦。

第五年的时候,小山的猪场已经成了县里的规模养殖场,光员工就有二十多人。他不再住在那间简易平房里,而是在县城买了房子,开着一辆普通的日系车,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年轻老板。

那时候,姑父已经退休了,在家养花种草,偶尔下下棋。据姑姑说,有时候下雨天,姑父会坐在窗前发呆,看着窗外的雨水滴落,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七年,小山的生意更上一层楼。他不仅养猪,还开始做猪肉深加工,建了自己的品牌和加工厂。我有时在超市里,会看到货架上整齐摆放的他的产品,包装精美,价格不菲。

小山偶尔会问起姑父的情况,但从不主动回家。他说:“等我真的有成就了,再回去见爸妈。”

我知道他心里还有那道坎,高考落榜的那年,姑父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像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第十年的春节前,小山给我打电话,说要回家看看。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沉稳了许多:“二伯,帮我个忙,别告诉我爸妈我要回去,就说是你带朋友回去吃饭。”

大年三十那天,我开车去接小山。他站在他公司门口等我,身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豪车,车身闪亮得能反光。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手上戴着手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功人士的气场。

“这是要送礼的。”他指了指后备箱里的礼品,都是高档的烟酒和补品。

一路上,小山很少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我知道他在紧张,十年不见,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姑父。

姑姑看到小山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了。她想抱抱小山,又怕弄皱了他的西装,只好一直擦眼泪。

姑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听到动静抬头一看,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盯着小山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里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

“爸。”小山轻轻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发抖。

姑父没说话,只是慢慢站起来,走到小山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然后,出乎我的意料,姑父伸出手,摸了摸小山的脸,就像小山还是个孩子时那样。

“你瘦了。”姑父说,声音有些沙哑。

饭桌上,姑姑一直在给小山夹菜,生怕他吃不饱似的。姑父虽然不说话,但眼睛总是不自觉地看向小山。

酒过三巡,小山终于鼓起勇气,给姑父倒了一杯酒:“爸,这十年,我一直想告诉你,您说的对,读书确实是条路,但不是唯一的路。”

姑父看着酒杯,没接话。

小山继续说:“我知道您十年前很失望,但我想告诉您,猪没白养。”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姑父面前,“这里有五十万,是我这些年的一点心意,也是当年您为我教育花的钱,我都记着。”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姑姑在一旁偷偷抹眼泪,我低头喝酒,不敢看任何人。

最后,是姑父打破了沉默。他把银行卡推了回去:“你自己留着吧,爸妈不需要你的钱。”

小山的脸色变得苍白,他可能没想到会是这个反应。

但接下来,姑父说的话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小山,爸爸对不起你。”

姑父的声音很低,但每个字都清晰可闻:“那年我生气,是因为我看不到别的路,我只知道读书能改变命运。但这些年,是你教会了我,人生有很多可能。”

说着,姑父站起来,走到窗前,指着外面:“你看,邻居家的孩子,大学毕业了,现在还在找工作;村长的儿子,研究生毕业,在城里买不起房;而你,却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

姑父转过身,眼睛有些湿润:“爸爸以你为荣。”

小山站起来,一把抱住姑父,两个男人在饭桌前无声地拥抱着。姑姑在一旁抹着眼泪,我假装低头整理餐巾,给他们一点空间。

窗外的烟花突然绽放,照亮了整个夜空,也照亮了这个重聚的家庭。

饭后,小山带姑父姑姑出去散步,他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我远远地看着,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能看到姑父的手搭在小山的肩上,像是搭了很久很久。

临走前,小山拉着我到一边,说:“二伯,谢谢你这些年来回帮我传话。”

我摆摆手:“自家人,说什么谢。”

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这车送你了,我知道你送货用的三轮车坏了好几次,这车结实,你就收下吧。”

我看着那把钥匙,上面的标志是那辆停在门口的黑色豪车的。我有些震惊:“这太贵重了…”

“不贵,”小山拍拍我的肩,“对我来说,二伯您的帮助,才是最贵重的。”

开车回去的路上,小山忽然说:“二伯,你知道吗,其实我当年选择养猪,不全是因为不想读书。”

“哦?”我有些惊讶。

“我高中生物成绩一直很好,尤其喜欢研究动物。我想过养别的,但猪的繁殖周期短,市场需求大。”他笑了笑,“其实我是带着’研究’的心态去养猪的,只是没人相信罢了。”

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他会在那么艰难的条件下也要坚持不懈地学习养猪技术,为什么他的猪肉品质会比别人好,为什么他能在猪肉价格低迷的时候依然坚持。

“那你现在后悔当初没考上大学吗?”我忍不住问。

小山摇摇头:“不后悔。大学只是获取知识的一种方式,而我找到了适合我的另一种方式。”

车窗外,是家乡熟悉又陌生的风景。十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但有些东西,却一直都在,比如父母的爱,比如那份不被看好的坚持。

小山靠在车窗上,望着夜空中绽放的烟花,轻声说:“爸,猪真的没白养。”

那一刻,我知道,他说的不只是那些猪,还有他自己,那个十年前被认为”不中用”的少年,如今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而这,或许就是最好的团圆。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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