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曾让我打胎,三年后我见他给女儿庆生,才知他是不喜欢我生的娃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2 17:08 1

摘要:当我满心欢喜地把怀孕的消息告诉那个将我宠上天的老公时,满心以为他会激动得热泪盈眶。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当我满心欢喜地把怀孕的消息告诉那个将我宠上天的老公时,满心以为他会激动得热泪盈眶。

可没想到,他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带着几分愧疚说道:

“薇薇,真对不住,我还没准备好做爸爸呢,咱们能不能过几年再要孩子呀?”

我心里虽然满是不舍,但还是乖乖听话,去做了流产。

然而三年后,我竟意外撞见老公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两人一同站在幼儿园门口,等着接一个小女孩放学。

他满脸笑意地把小女孩抱起来,温柔地说:

“宝贝,今天是你三岁生日,爸爸把集团继承人的位置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好不好呀?”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只觉浑身发冷,仿佛掉进了冰窟窿。

原来啊,他不是没准备好做爸爸。

他只是,不喜欢我生下的孩子。

1

夜幕低垂,丈夫林墨川踏进了家门。

瞧见我红肿的双眼,他连拖鞋都顾不上换,疾步上前将我拥入怀中,话语里满是疼惜:

“怎么啦?是谁让我们家薇薇受委屈了?快告诉老公,我替你讨回公道。”

我原本稍有平复的情绪,因他这一句话又翻涌起来,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圈子里无人不知,林氏集团的总裁林墨川,是个彻头彻尾的宠妻狂魔。

刚和我步入婚姻殿堂不久,他就把身边的秘书和助理全换成了男性,外出应酬也必定视频报备行程。有位多年的老友想送他美女,他竟毫不犹豫地与之绝交,从此不再往来。

林墨川对我的爱,由此可见一斑。

见我落泪,林墨川眉头紧蹙,小心翼翼地为我拭去泪痕。

“薇薇,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跟我说说好不好。你这样一直哭,我会心疼得要命的。”

我迎上他关切的目光,质问的话语在舌尖打转。

但最终,我只是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事,就是今天看了一部悲剧电影,没忍住就哭了。”

林墨川明显松了口气,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尖:“你呀,真是把我吓坏了!”

“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怎么样?”

我轻轻点头,任由林墨川将我抱到餐桌前。

我看着他熟练地系上围裙,点火起锅开始炒菜,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今天下午的那一幕。

林墨川抱起那个小女孩,笑着说:

“宝贝今天三岁了,爸爸把集团未来继承人的位置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三岁。

如果我的孩子没有流掉,今年应该也三岁了。

我心中刚涌起一阵苦涩,就听到厨房传来手机铃声。

林墨川接起电话,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严肃:

“不是说下班后不要给我打电话吗?”

尽管隔着玻璃,我还是清晰地听到了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

“对不起墨川,我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你和太太。但是宝贝闹着要找爸爸过生日吹蜡烛,她一直哭个不停,我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的。”

“我知道太太在你心里很重要,但你从来没陪宝贝过过生日,能不能……”

后面的话我没听完,就看到林墨川挂断了电话,关掉了炉火,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满脸歉意:“对不起薇薇,公司突然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我得过去一趟。”

我心中一片冰凉,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许久才挤出一句:“一定要去吗?”

“是。”他拿起西装外套,匆匆穿上鞋子,临出门前还不忘叮嘱我,“你先吃点儿别的垫垫肚子,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再继续给你做饭。”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蜷缩在餐椅上,紧紧抱住自己,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上收到了林墨川发来的信息:

“薇薇,公司的事有点棘手,我今晚可能回不来了,你别等我了。”

“我给你订了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的晚餐,你吃了早点儿休息。”

我呆呆地看着信息,一遍又一遍,只觉得呼吸困难。

林墨川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和孩子,丢下了我。

那个曾经那么爱我的他,竟然变了心,背着我有了另一个家。

我心如刀绞,颤抖着手拿起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我同意去德国分公司工作了。”

妈妈一直不赞成我婚后不工作的决定,多次提议让我去管理德国分公司。

但那时的我沉醉在林墨川编织的爱情美梦中,只觉得和他在一起的幸福能够持续一辈子,根本不想和他分开,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妈妈。

没想到结婚才三年,所有的幸福就化为了泡影。

既然如此,林墨川,我不要你了。

2

林墨川彻夜未归,我呆呆地坐到天亮,随后起身前往签证中心办理签证。

签证办理流程需要五天时间,我忆起德国的天气状况,打算去附近的商场购置些衣物。

然而,当我踏入商场,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墨川正弯着腰,细心地给一个小女孩试鞋子,他身旁站着的女人,正是昨天下午我在幼儿园门口见过的那位。

目光交汇的刹那,林墨川的眼神明显闪过一丝慌乱,手僵在半空中。

但仅仅两秒,他便恢复了惯有的温和,起身朝我走来:“薇薇,真巧,你也来逛街?”

他侧身让出位置,指着那个女人介绍:

“这是我的秘书温淼,我带她来给客户挑选些礼物。”

我轻笑一声:“我竟不知,从何时起,你身边的秘书又换成女的了。”

林墨川脸色瞬间一僵,温淼倒是立刻露出微笑,朝我伸出手:

“太太您好,林总常跟我提起您。”

“我刚到公司不久,林总得知我是单亲妈妈后,特意提拔我当秘书,这样我能拿到更高的薪水养孩子。”

“我特别感激林总和公司,也一定会努力工作报答林总的。”

我没伸手与她相握,只是盯着她无名指上那枚与我同款的钻戒,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结婚时,林墨川特意找来全球知名设计大师为我设计钻戒。

那时他深情地对我说,独一无二的爱要配独一无二的我。

没想到,钻戒早已不再独一无二,他身边也早已不止我一人。

我移开视线,正打算离开。

下一秒,就听到那个小女孩扑到林墨川腿边,甜甜地喊了声“爸爸”。

我的心猛地一颤,温淼在一旁适时开口:

“年年,妈妈不是说过不能随便叫别人爸爸吗?叫林叔叔。”

她刻意加重了“林叔叔”三个字的语气,显然是在提醒什么。

年年看了我一眼,不情愿地改口:“林叔叔。”

她撒娇道:“林叔叔,那边的亲子比赛奖品是草莓熊,年年想要,你能和妈妈一起陪年年参加比赛吗?”

恰好这时,同圈子认识我和林墨川的几位太太路过,听到年年的话,不由得笑道:

“这小姑娘怕是要失望了,谁不知道林总疼太太疼得紧,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和孩子搅在一起参加亲子比赛!”

声音虽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温淼拉着年年的手,歉意地看着我说:

“对不起太太,年年之前幼儿园的亲子活动从来没有爸爸参加,一直被同学嘲笑,所以她才会这么冒昧地想让林总陪着参加活动,希望您不要介意。”

我听了这话,下意识看向林墨川,果然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林墨川敷衍地安抚我:

“小孩子难得有个心愿,我就陪她玩玩,薇薇,你别多想。”

说完,他熟练地抱起年年:“走吧,去赢草莓熊。”

温淼跟在一旁,朝我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三个人说说笑笑朝亲子区走去,背影怎么看都像是一家三口。

原本站在一旁的几位太太全都讪笑着离开了。

临走前,她们看向我的眼神,从最初的羡慕,变成了同情和嘲讽。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林墨川爱我如命这件事,成了圈子里最大的笑话。

我死死咬住牙,只觉得心像被撕碎了一般,痛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回去的时候,林墨川和我一起,看我脸色不好,他不自觉地解释了几句:

“温秘书是单亲妈妈,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我作为老板,就多照顾了点。让她当秘书,也只是因为秘书工资高,她能更好地养孩子。”

“薇薇,你要是不开心,我这就把她从身边调走。”

我没回答他,而是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突然问:

“林墨川,你还记得我们结婚时你发的誓吗?”

“你说你绝不会骗我,否则一辈子孤苦终老。”

林墨川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又很快牵起我的手,深情道:

“我当然记得,薇薇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我忽然觉得这一切都索然无味,抽回手闭上眼睛,“我累了。”

我累了,不想再陪你继续演这出深情的戏码了。

回到家后,我给律师发去消息:

“王律师,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吧。”

3

王律师办事效率极高,次日一早,拟好的离婚协议就发到了我手上。

我拿着刚打印好的协议,正准备下楼,下一秒,脚步却硬生生停在了楼梯口。

客厅里,温淼正蹲在行李箱旁,细心地为林墨川整理衣物,那模样,俨然一副当家女主人的架势。

而林墨川呢,则坐在地毯上,绘声绘色地给年年讲着故事。年年被逗得咯咯直笑,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眼前的这一幕,温馨得刺眼,我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多余的人,站在这里格格不入。

“醒了?”林墨川第一个发现了我,他笑着站起身,朝我走来,“今天早上我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灌汤包,快下来尝尝。”

他注意到我手中的协议,刚要开口询问,却突然被温淼的一声尖叫打断。

林墨川立刻撇下我,冲下楼去,语气中满是关切:“怎么了?”

温淼手里拿着一件白色衬衫,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林总,我看这件衬衫有点皱,想帮忙熨一下,没想到给熨坏了。”

林墨川松了口气,“没事,一件衬衫而已,人没烫到就好。”

说着,他接过衬衫,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我站在原地,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下来。

那件衬衫,是我和林墨川领结婚证时他穿的,当时他还小心翼翼地把衬衫收起来,说要留作一辈子的纪念。

可如今,才短短三年,他就亲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走下楼,指着温淼和年年问林墨川:“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林墨川还没开口,温淼就抢先说道:“对不起太太,打扰您了。林总今天早上临时要出差,我急着过来帮他收拾行李,家里没人帮我带孩子,没办法只好带过来了。”

“我不像您,有保姆和佣人帮忙,什么都能自己做,希望您能体谅。”

林墨川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我察觉到了他的眼神,虽然已经习惯了,但心还是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我再也不想在客厅待下去,径直走向了花园。

我刚在秋千上坐下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贺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年年是墨川的孩子了?”

温淼走到我身边,脸上的温和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得意。

我回头看了一眼,林墨川正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目光根本没往这边看。

怪不得温淼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而是把手中的离婚协议递给她:“你应该比我更有办法让林墨川签字吧?”

温淼一脸不可置信:“你要离婚?”

我点点头:“我不想要一个不忠诚的伴侣。”

温淼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虽然你主动退出,但不好意思,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得主动出击。”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扑通”一声。

原本在客厅玩玩具的年年,此刻正在深水泳池里挣扎着,眼看就要溺水。

温淼大喊起来:“救命啊!快救救我的孩子!”

客厅里,林墨川听到呼救声,毫不犹豫地扔掉手机,冲过来跳进了泳池。

半分钟后,他抱着呛水的年年爬上岸。

温淼扑上去抱住年年,哭得撕心裂肺。

年年咳嗽了几声,突然指着我,带着哭腔喊道:“是她!是这个阿姨推我下去的!”

林墨川回过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愤怒:“薇薇,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一个三岁孩子下手?”

我慌忙摇头:“我没有!”

林墨川却根本不信:“她才三岁,怎么会说谎!”

“薇薇,之前是我太宠你了,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不分轻重,满口谎话。”

“既然如此,你就去禁闭室好好反省一下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墨川,他连查证都没有,就相信了一个三岁孩子的片面之词。

他明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居然还要把我关进禁闭室。

说我满口谎话,真正满口谎话的明明是他!

寒意从心底升起,我闭上眼,泪水滑落。

林墨川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挥挥手,让保镖把我带走。

我在禁闭室里待了三天。

这三天里,没有人给我送饭送水,只有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三天后,门突然被拉开,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

在模糊的视野中,我看到了林墨川焦急的脸。

他抱起我,愧疚地说:“对不起薇薇,我出差去了,忘了让他们放你出来了。”

我只觉得可笑。

林墨川以前出差,一有空就给我打电话。

可现在,他出差三天,却完全把我忘了,让我在禁闭室里被关了三天,也饿了三天。

我眼眶发酸,可身体虚弱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林墨川急忙把我送往医院。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心里却一片死寂。

我再也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4

再次睁开眼,医院里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直往鼻子里钻。

林墨川趴在病床边,眼下挂着两团浓重的黑眼圈。

见我醒了,他赶忙握住我的手,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薇薇,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关在禁闭室饿上三天,只要你能消气,怎么惩罚我我都认。”

我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却像一潭死水,没什么起伏。

那些在黑暗中,被恐惧和绝望一点点啃噬的夜晚,哪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抵消的。

瞧见我冷漠的眼神,林墨川脸上的慌张更甚。

接下来的大半天,林墨川几乎像影子一样黏在我身边,亲自端水喂我喝,拿毛巾给我擦手,眼神里满是讨好。

下午,林墨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温淼带着哭腔的声音:

“墨川,年年出车祸了,撞人的司机是太太的保镖。”

林墨川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神里的温柔瞬间被愤怒填满。

挂了电话,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我手腕捏碎:

“薇薇,年年才三岁啊,你为什么要一次次伤害她?”

我甩开他的手,心彻底凉透了:“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恶毒的人?”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手机却又响了。

这次接完电话,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拉着我就往外走:

“年年是熊猫血,医院血库的血不够了,你也是熊猫血,跟我去献血!”

他的语气强硬得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就好像我不是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病人,而是一个能随意取用的血袋。

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心急火燎地拉到了献血的地方。

护士带我进去抽血,我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管子流进血袋,只觉得浑身发冷,仿佛置身冰窖。

林墨川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冷冷地说:

“这就是你伤害别人的代价,记住,别再有下次,不然可就不是抽血这么简单了。”

我笑了笑,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好,我记住了。”

反正,也不会有下次了。

五天期限已到,我的签证已经顺利办下来了。

很快,我就能离开林墨川,永远不再见他。

抽完血,我起身时身体晃了晃,林墨川伸手想扶我,被我侧身躲开了。

他脸色有点难看,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说:

“薇薇,我知道你在怨我,但我也是为你好。”

“你先自己回病房吧,我去手术室那边看看,温淼是我的下属,这事又是你的错,我去关照一下也是应该的。”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匆匆走向手术室的背影。

刚准备离开,温淼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递给我一个文件袋,“你要的东西。”

我打开看了一眼,离婚协议上林墨川的名字龙飞凤舞。

“谢谢。”

我转身就走,没回病房,直接打车去了签证中心。

拿到签证后,我又回到家,开始收拾出国要用的行李。

去书房拿东西时,不经意间看到林墨川没关的电脑屏幕,上面是一份继承人公证协议。

继承人母亲那一栏,赫然写着温淼的名字。

我平静地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收拾好行李,我把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在客厅最显眼的茶几上。

最后,我环顾了一圈这个曾经被我当作“家”的地方,然后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机场的名字。

飞机起飞时,我看着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心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那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爱得死去活来的丈夫,那个我曾毫无保留付出真心的男人,都永远留在了过去。

从此,山高路远,我和林墨川,再也不会相见。

5

林墨川瘫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贺薇抽血时那惨白的脸色。

此刻,他满心担忧,不知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他不时地看向手机屏幕,满心期待能收到贺薇发来的消息。

可手机安静得像块石头,没有任何动静。

温淼瞧见林墨川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她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

“墨川,太太怎么老是针对年年呀?她是不是已经知道年年是你的亲生女儿了?”

林墨川眉头猛地一皱,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这怎么可能!”

他皱着眉头看向温淼:

“我之前就说过,我能给你和年年想要的一切,林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也能给。但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把这事儿捅到薇薇面前,不然,后果你清楚。”

温淼抿了抿嘴唇,委屈地点了点头:

“我肯定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太太,只是她老是伤害年年,我心里实在害怕。”

林墨川揉了揉太阳穴,想到贺薇最近干的那些事儿,确实让人火大。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等她出院,我就安排她去国外定居。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温淼点了点头。

她虽然已经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给了贺薇,可又担心贺薇拿到协议后会反悔,不再提离婚的事儿。

所以她决定主动出击,让林墨川把贺薇送走。

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说道:“孩子送来得及时,手术很成功,没留下什么车祸后遗症。”

林墨川长舒了一口气,正打算去贺薇的病房看看。

下一刻,温淼却拉住了他的衣服。

温淼可怜巴巴地说:“墨川,宝宝刚做完这么大的手术,醒来肯定想爸爸妈妈都在身边陪着,你能不能……先别走。”

林墨川看着被推出来的年年,小脸毫无血色,想到这一切都是贺薇造成的,心里对年年满是愧疚。

他点了点头,不再想着去贺薇病房,而是跟着温淼去了年年的病房。

年年手术后,特别黏他这个爸爸,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都要他陪着。

林墨川本来就对缺席年年的成长感到愧疚,现在有弥补的机会,自然舍不得离开。

一晃两天过去了。

林墨川这才想起贺薇还在医院,趁着年年休息的间隙,他赶紧回了贺薇的病房。

一路上,他都在琢磨等会儿要怎么哄贺薇,才能让她不因为这两天自己的冷落而生气。

同时,还在想着要怎么跟她提送她去国外的事儿。

他在心里反复思考了很久,终于走到了贺薇病房门口。

可推开门一看,里面空无一人,床单叠得整整齐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却没有一丝人气。

“护士!”

林墨川一下子慌了神,他抓住路过的护士,声音颤抖地问:“这间病房的病人呢?”

护士奇怪地看了林墨川一眼,“那位病人前天就出院了啊!”

“你是她什么人?来探病怎么不先问清楚呢?”

护士说完就走了。

林墨川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贺薇前天就出院了?

也就是说,她抽完血没多久就离开了?

薇薇是……在生他的气吗?

忽然,林墨川想起贺薇抽完血后那冷淡的眼神,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只剩下无尽的慌乱。

他一边往医院外面狂奔,一边疯狂地拨打贺薇的电话。

嘟——

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他像疯了一样往家赶,一路上闯了十几个红灯。

6

别墅里漆黑一片,仿佛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正等着吞噬一切,林墨川站在门口,犹豫着不敢往里走。

他忽然回忆起,以前应酬回来得晚时,别墅客厅的灯总是为他亮着。他一进家门,贺薇就会立马从沙发上坐直身子,原本困倦的神情瞬间焕发光彩,开心又体贴地说:“墨川,你回来啦!”

她会去厨房把厨师提前准备好的晚餐热一热,会兴奋地跟他分享这一天里发生的各种事情,也会温柔地劝解他在工作上遇到的难题。

可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林墨川想到年年落水那天,贺薇慌张地摇头,说自己没做,可他根本不听,直接把她关进禁闭室三天,还让她饿了三天。

他又想起在医院病房里,他指责她一再伤害年年,她满脸失望地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林墨川突然感觉浑身没了力气,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慌乱变成了无尽的空荡。

“薇薇。”

他口干舌燥地喊出声,心里幻想着贺薇可能只是睡着了,只是不知道他会回来,所以没在客厅开灯等他。

“薇薇——”

林墨川打开客厅的灯,看到空荡荡、毫无生气的房子时,“轰”的一声,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

薇薇离开他了吗?

薇薇不要他了吗?

他不相信,像疯了一样在房子里四处寻找。

衣帽间、书房,每个角落他都找遍了,却发现属于她的东西少了一大半。

她常穿的那件米白色风衣不见了,梳妆台上她最喜欢的那支口红也消失了,连书架上她标记过的书都没了踪影。

最后,林墨川的目光落在客厅茶几上。

那里放着一份文件,白色的封皮格外刺眼。

他走过去一看,“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像烧红的铁块,烫得他眼前一阵发黑。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眼就看到上面那龙飞凤舞、属于自己的字迹。

他是什么时候签的字?

林墨川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楼梯上,贺薇手里拿着的协议。

像是抓住了什么线索,林墨川连忙叫来管家:

“把三天前别墅的监控调出来给我看。”

管家以为他已经知道年年跳水是自导自演的了,赶忙说:

“林总,监控已经准备好了。”

管家很快拿来一个U盘,开始播放三天前花园里发生的一切。

林墨川眼睁睁看着温淼一脸挑衅地对贺薇说:

而贺薇只是平淡地把离婚协议递给温淼:

“你应该比我更有办法让林墨川签字吧?”

不仅如此,他还听到她说:“我不想要不忠诚的伴侣。”

看到这里,林墨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

贺薇竟然早就知道年年是他的孩子!

他忽然想起那天在车上,贺薇忽然问他记不记得结婚时他发的誓。

她当时看着他说:“你说你绝不会骗我,否则一辈子孤苦终老。”

原来,从那时候开始,她就知道他在骗她,就已经打算要离开他了。

林墨川心里崩溃了,刚想让管家停止播放监控。

下一秒,他就看到年年自己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水里。

他猛地瞪大了双眼。

管家在一旁适时说道:“之前您关太太禁闭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段监控,想打电话告诉您,但电话刚接通就被温秘书挂断了。”

林墨川想起那天他关贺薇禁闭时,她受伤的眼神。

他心里不由得一颤,如果年年落水这件事是诬陷的话,那车祸呢?

7

他当即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语气急促:“立刻给我查清楚年年遭遇车祸的详细情况。”

助理应下后,没过多久就把查到的资料发了过来。

林墨川看着资料,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原来,年年那场车祸,竟也是假的。

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而他,却不分缘由,直接把薇薇关进禁闭室,饿了她整整三天。在她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还逼她抽血给年年,还大言不惭地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难怪薇薇对他如此失望,难怪她会选择离开他。

是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她。

林墨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在这时,他接到了温淼打来的电话:

“墨川,你还没看完太太吗?年年睡醒了,吵着要见你呢。”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你,可年年刚做完车祸手术,我怕她一直哭闹身体会吃不消。”

林墨川听着电话那头温淼的声音,只觉得无比可笑,他冷冷地质问道:

“温淼,年年真的出车祸了吗?”

电话那头的温淼听到这句质问,心里顿时一阵发虚。

难道是贺薇跟林墨川说了什么?

她强压下内心的慌乱,说道:

“墨川,是不是太太不想去国外生活,所以跟你说年年出车祸是假的呀?”

“你是年年的爸爸,应该最了解年年了,她才三岁,怎么可能说谎呢?你可别被太太的话给骗了啊!”

林墨川只觉得心寒,他第一次知道,温淼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满嘴谎话、颠倒黑白。

他不由得回想起和温淼的过往。

那天他应酬喝得酩酊大醉,错把给他开酒店房门的服务生温淼当成了贺薇,结果酿成了一夜荒唐。

事后,他深知贺薇对感情有洁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丢给温淼一大笔钱,要求她必须把这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

温淼答应了,甚至为了让他安心,很快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他本以为一切就此结束,他和贺薇之间还能像从前一样圆满。

没想到两个月后,他的车被温淼拦了下来。

温淼红着眼眶告诉他,她怀孕了,而且她是熊猫血,打胎的话会有很大风险。

他听到“熊猫血”几个字,不禁愣住了。

贺薇也是熊猫血,她最近一直盼着能有个孩子。

他忍不住追问熊猫血打胎或者分娩的风险,得知如果生孩子时大出血,产妇基本没有抢救的可能。

他下意识想到,假如贺薇怀孕后,万一生产时大出血该怎么办?

越想越心烦意乱,他说过两天再给温淼答复,然后就回了家。

没想到回家之后,贺薇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他看着贺薇开心的样子,却又想起了温淼说的,熊猫血的产妇如果大出血,基本没有抢救的可能。

他不想失去贺薇。

那一刻,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不能让薇薇冒险生孩子,这个孩子必须打掉。但如果薇薇想要孩子,他可以把温淼生的孩子抱给她养。

于是他告诉贺薇,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当爸爸的准备。

贺薇果然打掉了孩子。

他本以为事情会按照他预料的那样发展,等温淼生下孩子后,他就把孩子抱给薇薇养。

可当温淼真的生下孩子后,他看着她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忽然不忍心把孩子从她身边抱走了。

他把孩子留给了温淼,也答应温淼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包括把林氏继承人的位置给她的孩子。但唯一的要求是,她不能把自己和孩子暴露在贺薇的视线里。

温淼答应了,而且一直做得很好。

所以他自然而然地认为,温淼一直是个很老实的女人,只是因为他那天的醉酒,她才不得不当一个见不得光的单亲妈妈。

他出于愧疚,主动让温淼来做他的秘书,也会尽量多陪陪年年。

他以为只要隐瞒得够好,薇薇就什么都不会发现。

却没想到,温淼的野心越来越大。

她利用他的愧疚,利用年年的存在,一点点地破坏他和薇薇的感情。

而他,像个傻子一样,亲手把伤害薇薇的刀递给了她。

8

想到此处,林墨川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冷地开口质问:

“你说车祸是薇薇在诓骗我,那离婚协议呢?难道也是薇薇逼着你,让我签的字?”

温淼这才惊觉,林墨川已经拿到了离婚协议,也明白自己刚才那番话有多荒谬。

她赶忙说道:“墨川,这些我都能解释的。”

林墨川没给温淼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给助理发去消息。

“跟人事说一声,把温淼开除。”

“把年年从温淼身边接走。”

“另外,给我查下最近海陆空的出行记录,看看有没有太太的出行信息。”

交代完这些,林墨川便彻底昏了过去。

短短一个小时,他先是悲痛欲绝,接着又大发雷霆,精神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温淼接到人事的开除通知后,才意识到事情闹大了。

她不停地拨打林墨川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她不甘心,又给公司高层打电话,那些人之前在她空降成为林墨川的女秘书后,都对她阿谀奉承,她不信他们也会不接她的电话。

可电话那头,永远只有机械女声的“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温淼彻底慌了神,在病房里来回踱步。

年年见状,拿着苹果递过去:“妈妈,吃苹果。”

刚伸手,苹果就被温淼打落在地:

“吃什么吃,都是因为你,连你爸爸的心都抓不住,现在好了,他不要我们了,你就等着饿肚子吧!”

年年顿时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年年听话,会好好装病,爸爸妈妈别不要年年。”

温淼刚要开口,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林墨川的助理走进来,嘲讽道:“原来温小姐平时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看到助理,温淼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可听他这么一说,脸色瞬间僵住。

助理懒得搭理她,直接一挥手,让保镖把年年带走。

温淼急忙冲上去阻拦,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几个保镖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年年被抱走。

听着年年撕心裂肺的哭声渐渐远去,温淼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她知道,林墨川抢走孩子,就意味着她彻底被抛弃了。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中渐渐对林墨川充满了恨意。

而林墨川这边,已经查到了贺薇飞往德国的航班信息,他订了最近一班飞机,等保镖把年年来后,二话不说就带着年年飞往德国。

等他们到达贺薇公司楼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楼里陆续走出金发碧眼的德国人,贺薇混在其中,格外显眼。

“薇薇!”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下意识抬头,却看到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的林墨川。

他瘦了不少,原本合身的风衣现在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

他手里牵着满脸不高兴的年年,正笑着朝我挥手。

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问道:“林墨川,你们怎么来了?”

林墨川上前一步,想牵我的手,却又被我迅速甩开。

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有话想和你说,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9

我神色冷淡地睨着他:“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林总若是有话,就在这儿说。”

此刻正值下班时分,公司楼下人来人往,虽说旁人的言语旁人未必能懂,可仍有不少爱看热闹的人停下了脚步。

林墨川扫视了一圈周围,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有些难以说出口,但当他迎上贺薇那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眼眸时,他的心猛地一颤。

贺薇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往昔的温柔与爱意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片毫无温度的淡然。

他莫名地涌起一种预感,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无法挽回贺薇了。

林墨川深吸一口气:“薇薇,对不起,我之前不清楚温淼是那样的人,我已经把她辞退了,她……”

“林总,说重点,我没那么多时间耗在你身上。”我打断了他。

林墨川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薇薇,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有别的女人和孩子,不该逼你打掉属于我们的孩子。”

“但那都是有缘由的,你是熊猫血,生孩子会有很大的风险,我不想让你去冒这个险,所以才想着等温淼生下孩子后,把她的孩子抱给你养……”

“可我没料到,等她生了孩子,我又不忍心让孩子和亲生母亲分开了。”

“不过薇薇,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我把年年带来了,就是想让她认你当妈妈。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年年就是我给你的补偿,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说着,他就把年年推到我面前:“年年,快,叫妈妈!”

“她才不是我妈妈!”

年年瞪着我,突然冲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推我。

我毫无防备,被推倒在地。

林墨川赶忙上前想要扶我,被我推开了他的手。

我撑着地面自己站了起来,好笑地看着林墨川:

“你的意思是,逼我打掉自己的孩子,是为了我好?”

“你让我养你的私生女,还觉得我们还能继续好好过日子?林墨川,你怎么能这么异想天开?”

“早在结婚前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接受任何背叛和欺骗,做不到,我们就离婚。现在婚都离了,你还是别再纠缠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身后,林墨川大声喊道:“薇薇,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会弥补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林墨川真的开始弥补我。

他每天都会订鲜花送给我,会买好礼物放到公司前台,托人送上楼给我,会给全公司订好美味的午餐,就为了让我能尝上一口。

对此,我只觉得厌烦至极。

在我心里,林墨川早已成了过去式,可他现在却每天不停地刷存在感,用他自以为是的弥补、自以为能带来幸福的方式,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我绝不能容忍林墨川再次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于是我吩咐前台,接下来林墨川送来的东西,一律不要收,实在拒收不了的就全部送给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工作和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本以为林墨川知难而退终于放弃了,我不禁松了口气。

但很快我就知道,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助理拨通内线电话告诉我:“林墨川打了公司电话,一定要和你说上话,要是你不接,他会一直打。”

我揉了揉眉心:“接进来吧。”

10

电话那头忙音刚停,林墨川带着醉意的声音便钻进我耳朵,他舌头打结,一听就是灌了不少酒。

“薇薇,我真心爱你啊,你离开的每一天,我都想你想得发疯。”

“你怎么能狠下心抛下我,一个人跑到德国去?要是有啥误会,咱们摊开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我追着你到德国了,可你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我也会伤心、会难过的。我都这么诚恳地跟你道歉了,你咋就不能原谅我呢?”

“薇薇,我知道错了,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再给我个机会。”

听他这么说,我越发觉得自己之前那股子心软劲儿下得太早了。

我抬手按住眉头,拼命忍住挂电话的冲动,等林墨川絮絮叨叨说完,才冷冷地回了句:

“林总,你喝多了,要是没啥重要的事儿,我就挂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他的声音:“我要回国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林墨川几乎把给温淼的一切都收了回去。

温淼过不惯以前的苦日子,彻底爆发了。她公开举报林氏偷税漏税,还发视频晒出好多和林墨川亲密的照片和聊天记录。

林墨川爱妻如命的事儿,不仅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网上也有一大批网友把他夸成最值得嫁的男人。

这下可好,舆论反转,他的口碑摇摇欲坠。觉得被欺骗的网友们纷纷喊话相关部门,要求彻查这只“蛀虫”。

林墨川被传唤,只能回国了。

我对林墨川和温淼之间那些互相撕扯的事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听完后,满不在乎地问:

“林总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我就挂了。”

林墨川的呼吸突然停住,一行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贺薇还是这么冷漠。

他不奢求她关心自己,哪怕她指责他一句,他都能骗自己说她心里还有他。

可她平静得就像这事儿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不过是个死缠烂打的陌生人。

林墨川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都要分离了,他艰难地开口:“没了。”

于是,我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我带着项目组接连完成好几个S加项目,很快就被分公司同事认可,在德国站稳了脚跟。

妈妈给我打电话时,语气里满是欣慰:“看来我很快就能退休,把总公司总裁的位置让给你了。”

我也毫不客气地回道:“确实。”

我和妈妈都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妈妈突然问我:“你知道林墨川走了吗?”

我自然是不知情。

接着,妈妈跟我讲了林墨川回国后发生的一切。

他接受有关部门调查后,虽说没发现违法的事儿,但舆论危机还是没过去,林氏的股票一路下跌。

为了公司未来发展,林氏的董事们联合起来抵制林墨川,把他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了下来。

他没了爱人,又丢了事业,整天借酒消愁,在山路上飙车时,直接冲下山崖,连人带车都没了。

而年年,在林墨川死后,被林家人送回了温淼身边。

温淼觉得年年成了累赘,毫不犹豫地把她丢在福利院,然后不知所踪。

听完后,我只觉得一阵唏嘘。

要是林墨川没背叛我,他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结局。

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会一起做饭、逛街、旅游……

可现在,一切都只能是假设。

挂断妈妈的电话后,我望着窗外被风轻轻吹走的云,忍不住想——

明天,应该又是个大晴天。

来源:霜霜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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