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怨我总帮乡下亲戚,确诊癌症那天,病房站满送土鸡蛋的人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06 17:56 2

摘要:"离!这日子没法过了!"林雅芝把存折摔在我脸上,纸页刮得我脸颊生疼。我蹲下去捡,看见最后一页被红笔圈出来的数字 —— 三万两千块,那是我上周偷偷转给表叔公的治病钱。

(声明:作者@桐桐讲故事 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非纪实,情节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

"离!这日子没法过了!"林雅芝把存折摔在我脸上,纸页刮得我脸颊生疼。我蹲下去捡,看见最后一页被红笔圈出来的数字 —— 三万两千块,那是我上周偷偷转给表叔公的治病钱。

"你心里只有你们范家那群穷亲戚,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妻子声音尖得像碎玻璃,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张了张嘴,灶台上炖着的排骨汤突然"" 地溢出来,就像我们婚姻里那些藏不住的委屈。

我是范志远,五十三岁,在县农机站当了半辈子技术员。妻子林雅芝是城里小学老师,我们女儿在省城安了家。本该是享清福的年纪,可我和雅芝的战争,从三十年前结婚那天就没停过。

我和雅芝的矛盾,得从一口土灶说起。那年我们刚分到单位房,雅芝非要装整体厨房,我却把乡下老宅的土灶拆了搬进城。为这事她半个月没给我好脸色,最后是女儿哭着说 "爸爸妈妈别吵架",我们才各退半步 —— 土灶留在阳台,但只能用来看。

"你就是改不了泥腿子习气!"雅芝总这么说我。她不明白,那口灶是奶奶留下的,火塘里埋着我和表叔公烤红薯的童年。表叔公范老憨其实是我远房堂叔,论辈分我得叫他叔公。他儿子车祸走后,就剩个哮喘的孙子范小豆跟着他过活。

上个月小豆夜里发高烧,村卫生所让送县医院。凌晨三点我接到电话,裤兜里揣了银行卡就往乡下跑。垫付医药费时,护士奇怪地看我:"你是孩子爷爷?" 我愣了愣 ——小豆叫我 "志远爷",按辈分可不就是爷爷么。

雅芝知道后炸了锅:"你月工资才四千二,充什么大尾巴狼?"她把医保卡拍在茶几上,"我甲状腺结节手术还等着用钱呢!" 玻璃茶几被她拍出条裂缝,就像我们婚姻里那道看不见的伤。

昨天我又惹祸了。农机站发降温费,我转手就给小豆买了台学习机。雅芝发现后,直接把我的被褥扔到了客厅沙发上。深秋的夜风从窗缝钻进来,我裹紧被子数着挂钟的滴答声,想起小时候在表叔公家借住,他怕我冷,总把自己的棉袄盖在我身上。

今天早上体检报告出来时,我正在修邻居孙老师的电动车。医生电话里说 "肝部阴影" 时,我手里还攥着沾满机油的扳手。雅芝赶到医院时,我正盯着 CT 片发呆,那片阴影像极了她总说的 "你们范家就是个无底洞"。

"恶性肿瘤,晚期。" 医生的话像锤子砸下来。雅芝突然抓住我的手,我才发现她指甲缝里还有粉笔灰 —— 她肯定是下课直接跑来的。她手抖得比我还厉害,我们交握的掌心里全是汗,滑溜溜的像要抓不住什么。

回家路上雅芝一直没说话。快进小区时她突然问:"要不要告诉小豆他们?" 我摇摇头,雨点打在车窗上,像无数小手指在敲打。后视镜里,我看见雅芝飞快地抹了把眼睛。

没想到第二天中午,病房门被推开了。范老憨佝偻着腰站在门口,脚边放着两个系红绳的竹篮。小豆抱着个陶罐跟在后头,罐口还沾着新鲜鸡粪。他们身后,村支书、会计、甚至小卖部周嫂都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提着鼓囊囊的布袋子。

"志远啊..."表叔公的皱纹里夹着泥星子,他抖索着从内兜掏出个手绢包,"大伙儿凑了两万八,不多..."雅芝突然冲出去,我以为她又要把人赶走,却听见走廊传来她压抑的哭声。

小豆把陶罐小心翼翼放在床头:"志远爷,这是我家芦花鸡下的蛋,一天攒一个,攒了三个月..." 罐子里铺着金黄的麦麸,土鸡蛋像珍珠似的嵌在里面。我鼻子一酸,想起去年小豆哮喘住院,我送去一箱超市买的 "有机蛋",孩子高兴地说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鸡蛋。

村会计老陈掏出个账本:"范技术员,你给村小修的投影仪,给五保户买的轮椅,我们都记着呢..."雅芝红着眼睛回来,正好听见这话。她盯着账本看了很久,突然转身给我掖了掖被角,这个动作有二十年没见过了。

护士来换药时吓了一跳:"哟,这鸡蛋可不能放病房!"雅芝却拦住她:"麻烦您帮忙找个冰箱。" 她弯腰提起篮子时,我瞥见她后脑勺的白发 —— 原来我们都老了,老到终于能看懂一些年轻时看不懂的东西。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范老憨粗糙的手指捏着手绢包,纸币皱巴巴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他局促地站在病床边,脚上的解放鞋沾着干涸的泥块,像是刚从田里赶过来。

小豆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把陶罐放在床头柜上,生怕打翻了里面的鸡蛋。他的脸颊因为奔跑而泛红,呼吸还有些急促 —— 哮喘还没好全。他抬头看着我,眼睛亮亮的:“志远爷,医生说你要多吃鸡蛋,补身体。

雅芝站在一旁,手指紧紧攥着病床的护栏,指节发白。她的目光从账本移到那些土鸡蛋上,又移到表叔公磨破的袖口上,嘴唇微微颤抖。护士推着药车经过门口,金属轮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但谁都没说话。

突然,雅芝伸手接过表叔公的钱,塞回他口袋里,声音低哑:“叔公,这钱我们不能要,小豆上学还要用……” 她的嗓音哽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表叔公急了,又要掏钱,两人推让间,一张泛黄的旧照片从他的手绢里掉了出来 —— 是三十年前,我站在土灶旁,表叔公搂着我的肩膀,两人笑得灿烂。

照片落在地上,病房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雅芝弯腰捡起,指尖轻轻抚过那张早已褪色的影像。她的眼泪终于砸了下来,在照片上晕开一小片水痕。

我望着她,突然想起结婚那天,她穿着大红嫁衣,我紧张得差点摔了交杯酒。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日子会像那杯酒一样,越酿越甜。可谁知道,生活最后会变成这样 —— 苦的、涩的,却又让人放不下。

窗外,雨又开始下了。

雨滴敲打着窗玻璃,像某种无声的催促。病房里的白炽灯在潮湿的空气里晕开一圈光晕,照得每个人的影子都模糊地重叠在一起。

表叔公搓了搓皲裂的手掌,喉咙里滚出几声闷咳。他看了眼窗外越下越大的雨,低声说:“志远啊,咱村里人没啥好东西,就是记着你的情……”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自言自语,“那年你给村头李阿婆修轮椅,下着雪,连口热饭都没顾上吃……

雅芝的肩膀微微发抖,手里还攥着那张旧照片。她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 —— 那是她当老师多年养成的习惯,怕刮伤孩子。可现在,她的指尖却无意识地抠着照片边缘,像是要把什么刻进记忆里。

小豆突然扯了扯我的被角,小声问:“志远爷,你会好起来的,对吧?”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像极了表叔公家院子里那口老井的水,清澈得能照见人影。我张了张嘴,还没出声,雅芝突然一把抱住了小豆,把脸埋在孩子瘦小的肩膀上。

村支书老陈清了清嗓子,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包:“范技术员,这是全村人按的手印。” 他展开那张纸,密密麻麻的红手印像一片片枫叶,覆盖了整张纸面,“大伙儿说,县里治不好,咱就去省城,省城不行就去北京……

雨声忽然大了起来。雅芝抬起头,脸上的妆早就花了,睫毛膏晕开一片青黑。她伸手接过那张按满手印的纸,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老范,你看见没?你这辈子,值了。

我望着天花板,那里有一道细细的裂缝,蜿蜒如河。我想起小时候表叔公教我认星星,说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亮光。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人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是别人的光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不知什么时候,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斜斜地照在床头那罐土鸡蛋上,金灿灿的,像是储存了一整个夏天的太阳。

来源:卜能说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