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China”,这是中国在国际上的通用英语国名,来源却不明不白,众说纷纭,有“瓷器”起源说、“波斯语”起源说、“梵语”起源说,等等。最流行的说法是,这个名字来自西方对“瓷器”(china)的叫法。
醒醒!“China”不是我们的真名!中华儿女该夺回自己的名字了!
(一)吊诡的巧合:国运逆转与来源不明不白的“China”
“China”,这是中国在国际上的通用英语国名,来源却不明不白,众说纷纭,有“瓷器”起源说、“波斯语”起源说、“梵语”起源说,等等。最流行的说法是,这个名字来自西方对“瓷器”(china)的叫法。
但为什么中国的名字要被他人来起、来诠释?一个外来的陌生人为你起了个名字,你会稀里糊涂地接受这个名字并一生使用它吗?这无异于心甘情愿让他人主宰自己的命运。
命名本身具有所属性,如父母为子女起名字,人为自己的宠物起名字等等,常隐含着一种所属关系,对被命名者的某种拥有权、控制权——在父母是监督权,在宠物是所有权和控制权,等等。在基督教与犹太教共有的《圣经》创世叙事中,上帝创造了亚当后,就让他为每一个动物命名,人也如此成了有权控制这些生物的主人。英法两国曾为世界通用标准时间的命名而大打出手,因为他们都清楚:命名权与主宰权密不可分。
如今国际上通用的世界标准时间——“协调世界时”(UTC),以位于英国伦敦郊区的皇家格林尼治天文台原址的时间为基准,因为本初子午线(0度经线)被定义为通过那里的经线。“协调世界时”由国际电信联盟建议、正式形成于1960年。但围绕着它究竟该如何命名的问题,英法两国都拒绝让步,坚持要以自己的母语命名其缩写。结果就产生了今天通用的“四不像”官方缩写:UTC——若按标准英文,“协调世界时”的缩写应为“CUT”(Coordinated Universal Time),法语则是“TUC”(temps universel coordonné)。现在通用的“UTC”就是要为了平衡二者的利益而诞生的一个折衷名。
为某一事物命名,就是对该新生事物获取控制权,进而取得与之相连的规则制定权,这是西方列强长期维持世界秩序的一大秘密武器。再强大的国家,如果没有在国际上的游戏规则制定权,就成为可被任意玩弄、宰割的侏儒国。这就犹如一场不对称的比赛,其中一方是身强力壮、人高马大的游戏专业队,对阵方是个幼儿园队。谁能赢?一定是前者吗?否!若比赛规则规定:参赛者必须穿越一系列低于一米的狭窄门洞,那么,即使这个巨人专业队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赢得比赛。
现代国际秩序中的几乎所有规则都被区区几个西方列强主宰,对新生事物的命名也几乎都采用这些国家选择的语言——多使用英语、法语、或其认可的“通用语言”——它们为自己立的牌坊“祖宗”拉丁语、希腊语,即使在中国境内、由中国考古学家和西方同行进行考古挖掘而发现的新的恐龙物种等,基本上都不使用汉语正式命名,而要以欧洲语言命名。
为什么在中国国土上发现的考古物种不能以中国自己的母语命名?有人美其名曰“国际规则”。也难怪,若我们心甘情愿接受西方起的国际通用国名,那么遵守西方立的规矩,也算是“理所当然”吗?
(二)“瓷器”起源说
根据一些主流说法,中国的英文国际通用名“China”源自西方对中国瓷器的称谓“china”。
但究竟为什么把“中国”与“瓷器”相等同?许多人想当然:这或许是因为中国的瓷器很有名吧。
可以追溯到的是,1555年,英国炼丹家及翻译家理查德·艾登(Richard Eden)翻译了意大利历史学家彼得·马蒂尔(Peter Martyr d'Anghiera,1457-1526)写的《新世界简史》(Decades of New World)中,使用了“China”这一个词来称呼中国。
华夏民族的“华”蕴含其命运与使命,从造字与发音,华通花、法、化,构成了一个特殊而强大的能量场(气场),其中蕴藏无限的生命力、创造力。但“瓷器” 有什么样的能量场?
瓷器虽美,但极脆弱、极易破碎。瓷器也是供人观赏之物,其价值也多由观赏它的人来决定,并以商品的方式而买卖交易。这难道是泱泱吾华夏吗?
即使从瓷器技术从中国传到西方这个过程本身的“强制转让”命运,也可让我们领悟以“瓷器”为国名的一些“凶兆”。
瓷器技术本来一直是中国制造业遥遥领先世界的标志性领域之一,一些烧瓷技术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也难以被复制。英国等西方国家之所以今天也成为世界瓷器大国,多得益于“强迫技术转让”——最初曾反复试图复制,未果后不择手段——不仅进行西方国家如今惯于指责中国的“知识产权窃取”,甚至还诉诸绑架中国技工、酷刑折磨以获取技术秘密的卑劣手段。
“瓷器”技术被强行“转让”这一事实本身,仿佛预示着用“瓷器”(China)命名的国家一个潜在的运程——频繁遭遇同样的命运:(1)被迫通过一系列不公平交易与不平等条约与西方列强交往;(2)华夏民族的先进科技成果与文化遗产被西方不择手段地据为己有。
(三)“波斯语”、“梵语”、“秦朝”起源说
按照“波斯语起源”的说法,英文中的“China”之名源于波斯用词“cin”。但即使是这个起源说也有不同说法,有说这个词取自“瓷器”的波斯用语,有说是因为马可·波罗引发的“中国热”而产生的,还有研究者“猜测”,有关“波斯语起源说的这些说法都源自印度古梵语“cina”——这部分研究者的依据是,“cina”这个词在印度著名史诗《摩诃婆罗多》中出现过,指印度北方的一个“黄色的野蛮部落”。对此,西方一些嗅觉灵敏的文明战专家如同发现了秘密杀手锏,即刻把这个“黄色的野蛮部落”定位于中国“秦朝”。
但有什么证据表明这个“黄色的野蛮部落”=秦朝=中国吗?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
一些人出自各自不同的动机,有意无意地把秦朝树立成华夏“第一个国家”、中国“第一个统一的王朝”,因而大力推销“秦朝说”:既然秦朝的发音(chin/qin)与这些波斯语或梵语用词相似,那么用这个朝代命名“中国”的国际通用称呼 “China”,也合情合理。
这就怪了!西方及许多被其洗脑的学者文人在叙述西方等世界文明史时,从来不使用“统一的王朝”作为其他民族的文明史起点,偏偏到了中国,要以“统一的王朝”作为起点。就算是要用这个独特的标准衡量中国,那为什么夏朝、商朝、周朝就不算是“统一的王朝”了?是谁在掌控着“统一的王朝”的定义话语权?谁在操纵着我们的大脑意识、殚精竭虑地缩短我们民族的文明史?
把千古华夏文明礼仪之邦命名为“China”、将之溯源到中国历史上最短命的秦朝,进而又将之与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中提及的“黄色野蛮部落”牵扯上。这种捕风捉影牵强附会的“联想”是西方权术师们在心理战中频繁使用的手段,旨在“语言学”的学术光环下,含而不露地对打击目标进行矮化、妖魔化。
想一想你不觉得怪诞吗?为什么有人会把“秦朝”与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中提及的那个位于“印度北方”的“黄色的野蛮部落”相连?当时的印度北方应是今天的尼泊尔、西藏,再向北是今天的新疆、当时的西域各族。秦朝疆域并不在其北方,而是在远远的东北。
就算是八竿子打不到的秦朝,这个被视为中国历史上“最暴政”也最短命的朝代,尽管不能代表华夏文明,甚至摧毁了大量辉煌的华夏文明成就,但它毕竟是继承了千古文明礼仪之邦华夏文明遥遥领先世界的大量文明要素与卓越的科技成就,若秦朝=“野蛮部落”,那彼时的“文明”国家处于什么进化阶段,就只能任由大家自由想象了。
实际上,与西方历史的绝大部分时期相比,中国的秦朝不仅不属“暴政”,而且还相当进步,其法制改革也为大一统的中国提供了一系列度量衡标准等坚实的立国基础。尽管在一系列大规模的“标准化”中,包括许多传统语言文字等华夏宝贵的多样化文明遗产消失,为后世探索文明渊源的努力造成了一定障碍,但同时也便利了商业、贸易、交通及政府的行政管理。秦朝也让中国几乎早于欧洲二千年废除了封建制,创立了高效运行的三权分立、职业化吏治的行政管理体制,其完备的法律制度还包括十分超前的男女相对平等的法律保障。
如根据秦律,秦朝家庭中的夫妻地位在许多方面几乎相等,妇女不仅有自主择婚的自由,还有权离婚、再婚,婚后也拥有独立的财产权。秦律在防止家暴方面同样有明确规定,夫殴妻与妻殴夫同等处罚。男子欺辱女性,还会被处以宫刑。秦朝的女性也广泛参与社会活动,且涉及农、工、商、牧等广泛的行业。这一切都是大部分西方国家在秦朝几乎两千年后才逐渐达到的。
即使是那些常被视为过度苛刻、条条巨细的秦律,也为后人提供了值得自豪的宝贵资料,去了解秦朝吏治政府体制中官员的生活与“职业标准”:公正、诚实、廉洁奉公、高效行责的严谨态度与社会公德,及对懒惰、狂妄武断的官员实施惩罚的警戒等等。与今天世界各国的行政管理标准与政府官员操守相比,这一切足以让绝大多数人汗颜。
高效运行的秦朝行政管理体制还设立了多套细致规则,用以规范各种政府管理工作,比如:如何把各地发生的灾害及时快速地上报中央;如何准确无误地接受、报送文件;如何进行公正的调查;如何将调查文件归档记录,等等。
秦朝的政绩与秦律有许多可作为现代楷模之处,若只强调其“暴政”的一面却忽视其法律的严谨、政府官员的忠于职守与廉政,继而构画秦朝=“野蛮部落”=中国起源之类的等式,我们就必须问一个问题:这些有选择的宣传背后,是否有一只现代文明战无形之手?
轻易相信“China”的称谓来自中国所谓“第一个统一王朝”秦朝,是陷入一个文明战话术的陷阱。
大自然规律决定了一个生命奥秘:见其种,知其果。同理,在很大程度上,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源头也可预知其未来的发展与属性。如美国这个国家的建国种子可以说是建立在三大根基上:(1)对美洲本土居民的种族及文化灭绝、土地等财富的自由掠夺、奴隶制;(2)为获取来自中国等东方国家的先进知识等财富而不择手段;(3)持续不断地设计灾难、制造战争。自诞生至今的美国历史,就是这颗“种子”周而复始发芽开花结果的循环,无论它今天怎样用“自由”、“民主”、“人权”之类的光环笼罩自己的真面目,都无法改变其本质,这就如同一只狗生不出大象来一样。
华夏文明的标志性特征,源于伏羲、女娲、神农/炎帝、黄帝、尧、舜、禹等这些往圣先帝们为我们民族传输的和谐宇宙文明的天道智慧:仁、义、礼、知、勇、信、公、明、正、谦。是否遵循天道宇宙法则,是衡量一个文明发展高度的试金石。将万年巍巍华夏的文明史从天上拉到地下,将秦朝树立成华夏文明“最早的一个统一王朝”、华夏文明的象征符号与国家原型、国际通用名“China”的渊源,继而刻意强调秦朝的“暴政、独裁、短命”,并将秦始皇定位成历史上的“第一个皇帝”,与此同时把开创华夏文明的往圣先帝们贬低成历史上“不存在”的“神话传说”,并按照“西方中心主义”的历史虚构话术,把华夏礼仪之邦走向成熟的的鼎盛时代定位成子虚乌有的“奴隶制社会”。
这一系列历史重构旨在让公众接受一个被妖魔化的文明形象:“华夏文明与生俱来就是一个独裁、专制的文化体系,华夏历史就是这样一部血腥野蛮史,这样的文化种子生长出的现代中国也会同样对世界进行专制暴政”——这才是文明战权术师们的意图。与此同时,西方身披“自由、民主”的袈裟实施的强权独裁、专制暴政、不公平竞争,却被神化成“人类文明的摇篮与顶峰”。
不难理解,为什么一些外文出版物会告诉读者说,“在被印度等外族带来宗教与文化之前,中国人是野蛮的”。如有介绍亚洲的书中,就在叙述少林寺功夫的历史时,告诉读者:在印度佛教大师达摩踏上中国国土之前,中国还是“野蛮的”民族,虽然在那之前,中国也存在与功夫相似的武功,但都是强者用来欺侮弱者的,直到达摩大师到了中国、把中国人教化后,中国功夫才具有了文明的一面,云云。
这类妖魔化宣传或是出于对华夏文明历史的惊人无知、或因出于文明战的需求而出笼,却在那些由西方垄断的学术、媒体、教材等资料中屡见不鲜。造成这种现象的,有内外双重原因。
一方面是西方大众传媒、信息流通及历史和教育的话语权被垄断、在各个领域对华夏进行步步推进的妖魔化;另一方面也有我们自身的原因:一百多年以来,中国的数代文化和社会精英,怀抱救国救民的理想,但他们中的许多人被“西方中心主义”严重洗脑,在被催眠的状态下寻找强国救民之路,不可避免导致一个后果:被诱导入一个歧途。无论是“新文化运动”,还是对西方主宰话语权与知识框架的“现代科学”、“西方经济学”等等,都有一个共同点:不屑于用独立于西方的大脑意识进行研究、更不屑于以敬畏谦卑之心去了解自己的祖先与文明史,都把华夏文明的精髓充满敌意地视为“封建迷信”、予以打击,如今又把文化当作商品一样做生意。如此产生的必然恶果,今天有目共睹。这是否也是中国被称为“瓷器”的命理显像?
一个千古文明的泱泱大国,对自己的国际通用名渊源人云亦云,欣然接受,这就如同无名无姓,因而也不可成其物一样。循名可厩理,审明察形可知得失。无以规矩不成方圆,不循天道法规则必遭凶杀。这是黄帝为我们传授的命理奥秘,也是大自然规律。
不仅如此,为中国命名“China”的西方列强,是中国近现代遭遇掠夺、凌辱的罪魁祸首,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且及至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仍一直不断地设计如何将中国彻底同化、主宰、甚至灭绝。稀里糊涂地接受来自这样一个祸源的命名,好比一个强盗杀人犯破门而入、掠其财、杀其父、辱其母后,将其子另授姓名,而其子也欣然接受、不知其所以然。难道我们甘当这个糊涂儿子吗?
世上大多数国家的名字都按照自己的母语称呼的名字被直译成各种相应语言,少数一些国家,如印度一些城市、缅甸、泰国等国的国际通用名字翻译不同于自己母语的称谓,恰恰正是因为这些国家被殖民或被西方列强操纵时被迫使用殖民者的母语而命名自己的国家或城市名字的。
这也是为什么印度后来坚持要把“孟买”的城市名从英国人命名的“Bombay”改回印地语称的“Mumbai”;许多泰国人至今一直在哀叹自己的“暹罗”(Siam) 变成了西方命名的“泰国”(Thailand ),长期被操纵的泰国精英们则无心更动;而缅甸则执意将英国人命名的国际通用国名“Burma”改回基于缅甸语的“Myanmar”。这些例子本质上都是在争取一种民族的自主独立、决意掌握自己的命运,不甘任由西方列强摆布——不仅是象征意义上的,更重要的是其中蕴藏的能量学、名/命理学的科学奥秘。
“姓名”与“性命”不可分割,其中蕴藏大自然与生命的无穷奥秘。“命名”是门生命科学,而不是“迷信”。“China”这个英语称谓自十六世纪中期开始出现,恰好在同一时间段,中国的国运开始出现逆转。这个名字与中国的国运仿佛如影随形,如响随声。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大自然与生命的奥秘并不会围着人之信与不信为轴而旋转。
我们究竟叫什么名字?是那个西方人给我们取的“China”吗?我们凭什么要如此称呼自己?难道我们没有自己的名字吗?!
当然有!我们的真名实姓承载着民族命运的密码,蕴藏着我们民族的神圣使命与归宿:通过遵循宇宙的运行法则、破解生命的奥秘而化己、化人、化天下。要从真正意义上彻底实现民族的复兴,摆脱西方的操纵、拿回自己名字的命名权,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一步。
我们是华夏的子孙,龙族的后裔,我们的名字叫中华,国际通用名的外文翻译要使用我们本名的发音,而不是西方为我们取的那个供人观赏的商品、脆弱的瓷器“China”!
来源:国士之风2023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