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续范亭的女婿,曾担任新华社社长,1976年受到诬蔑被停职检查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1 13:13 1

摘要:续范亭这个名字,在很多人的记忆里并非陌生,却又有些模糊。毫无铺垫,这个人物横跨了中国近现代的一大段风雨路。怎么说呢?如果只是简单写出他是抗日名将,恐怕还不足以涵盖他生命里那段反复挣扎的重量。事实很难下定义,他自己恐怕也在很多清晨夜晚里反问过:到底哪一步才算对?

续范亭这个名字,在很多人的记忆里并非陌生,却又有些模糊。毫无铺垫,这个人物横跨了中国近现代的一大段风雨路。怎么说呢?如果只是简单写出他是抗日名将,恐怕还不足以涵盖他生命里那段反复挣扎的重量。事实很难下定义,他自己恐怕也在很多清晨夜晚里反问过:到底哪一步才算对?

他站在战火和风声交错的地方,最早追随着孙中山,呼吸里全是年代的热气。他曾跟同盟会的前辈们推心置腹讲国家,写给自己看的家书里,字字句句都跳着过不去的焦虑。晋西北,他曾在那里和敌人对峙过,又往往过于倦怠。没办法,全都是硬仗,硬撑着。最后他积劳成疾,在47年那个尘土飞扬的夏天倒下了。

续范亭有女儿名续磊。这个名字,是他在兵荒马乱时写下的,寄托着父辈的倔强。后来,她嫁给了穆青,一个和他一样倔强的年轻人。不知道他们家的饭桌上有没有讨论过什么巨大的题目,什么信仰,什么时代转折?

穆青,生于1921年安徽蚌埠。没几个人能挑得清自己的命运,一路跟着奶奶转去河南杞县,基础教育也是在这里断断续续接着的。家里的沉默、儿时不断更换的环境,使他的性格里藏下一层不易察觉的警觉。他读书,读得认真,有点缺乏安全感,不敢放松。这样的人,似乎不适合去闯荡,却又偏偏背着祖辈的愿望,一头扎进了风云激荡的大时代。

他在学生时期,已心怀不满,动辄参加游行。报纸上有他写下的号角,操场上有他举的旗帜。那几年,周围总有人消失。他也怕,不敢细想,但就这样稀里糊涂走到了1937年。那一年,山西的天也阴,穆青加入了八路军。未满十八的身影,第一次在战旗下低头又昂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走到下一年?

两年后,他入党。抗战的宣传岗位,是穆青呆得最久的地方。他不喜欢前线的抢夺厮杀,更喜欢记录人性的寒与暖。战争年景,能静下心来写稿极难。但他偏偏写了不少。比如1942年那篇《人们在谈说着赵占魁》,被时人议论很多。赵占魁是谁?陕甘宁边区的劳动模范。但穆青剪辑下来的赵占魁,有种被旧世界压弯又直起腰的固执。也或许那种固执,正是那个时代很多小人物的命脉。

解放战争快结束那会儿,穆青随四野南下。那种大迁移不是谁想象的那么光鲜,有人茶饭无着,有人夜里发抖,各自为命。穆青继续当战地通讯员。他比谁都清楚,士兵们更多需要被理解,而不是空洞地歌颂。土地改革对很多村子来说是灾难还是希望?这个问题他也只敢偶尔碰一下。没有绝对的答案,战场永远不是一个维度。

新中国一成立,他转去新华社。到了1959年,穆青做上了副社长。他喜欢这个位置吗?未必。那些年每日面对海量的信息、文件,真正能感受到新闻热血的一天不到三次。1966年,他写了最有名的稿子——《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写焦裕禄其实很难,焦裕禄现实里并不完美,穆青把他写成了一面镜子,却又加了人的烟火气。

焦裕禄这故事被播送出去,成了一种坐标。可穆青知道,他不过是抓住了那个短暂的历史共识罢了。那段日子大风大浪,他自己都被推到风口浪尖。66年后,他被批判、被停职,处在“不适合露面”的名单顶端。很多同事劝他退一步,可他偏偏拗,继续向上级举报不合理的宣传安排。他相信总会有人看到真相,这种信念反过来也带来痛苦。当年的“停止检查”是,他被抛出来,成为了靶子。

事情过了几年,1975年全国农业会议在山西开。江青到了现场,很快搅得气氛都有点紧张。她像是在台上排演剧本,强插发言,说宋江和晁盖的故事。有种抢班夺权的暗示,现场其实都听明白了。开会完了,江青还要求把自己的讲话广泛印发。在新华社,穆青当时的决定很简单——不合适,不行。

他写了信,直达最高层,指出这些讲话都不是很合理。也许他犹豫过,信是不是应该收着不要递?可信递了,也算是给自己留了条底线。四人帮那一拨人后来没放过他,被污蔑,受批判。开会的小房间里,穆青偶尔也恍惚,“真有人能还我一个公道吗?”

粉碎“四人帮”以后,穆青重新归队,被重用。1982年,他成了新华社社长。那个时候新闻界百废待兴,他却不急,慢慢一点点修补旧日的棱角,留出空间给晚辈成长。有人认为他不够有手腕,也有人说他在很多决定上“太谨慎”,但每年新华社出的重大报道,都有他定方向。

2003年,穆青在北京因病离世。这个结局如同他一生写下过的许多稿件,安静、克制,没有声张。遗体告别会时,很多同行和老友都到场。有眼眶红了的,也有没掉一滴泪的。也有人小声唏嘘,说这一代人终归退了场。

回头再看,穆青这个人,有时候对自己执念太深,有时候又像是在大流里随波逐流。他的稿子里常常有反复的笔触,写往昔也写将来。宣传工作里,他始终坚信理念的那条红线不会断。但也许有一天,他会反过来承认,有些浪潮浪头高的地方其实完全没有答案。

穆青的一生,大起大落,但都落在“记录这个时代”这七个字上。

他用尽半辈子的犟,换来一段记录与见证。他守住信仰,有段时间又因为这信仰栽了跟头。故事就这么写到这,谁没有点疤?

路上的事太多,有的能扛过去,有些就卡在这里一辈子。

对与错,从没人给答案。

来源:花开半夏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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