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弘光朝的“南渡三案”——主角都是冒牌货,乱世多怪事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06 10:11 2

摘要:弘光朝时期的“南渡三案”,即“大悲和尚案”、“童妃案”和“北来太子案”,堪称明朝末年一段荒诞离奇的历史插曲。这三起案件的核心人物,无一例外都是假冒者:大悲和尚冒充明室亲王,而所谓的“童妃”与“北来太子”,经当时及后世考证,也完全系伪造。

弘光朝时期的“南渡三案”,即“大悲和尚案”、“童妃案”和“北来太子案”,堪称明朝末年一段荒诞离奇的历史插曲。这三起案件的核心人物,无一例外都是假冒者:大悲和尚冒充明室亲王,而所谓的“童妃”与“北来太子”,经当时及后世考证,也完全系伪造。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当时乃至后世,始终有不少人对这些假冒者深信不疑,认为“童妃”和“太子”实为真身。这种现象不仅反映了乱世中人心的复杂与迷茫,也成为后世文学作品、影视剧创作的重要素材。许多近现代文艺作品通过渲染“童妃”的可怜遭遇和“太子”的无辜命运,将矛头直指弘光帝及其辅政大臣马士英等人,痛斥其无耻与昏庸。

但从纯粹的历史角度来看,“南渡三案”的主角确凿无疑都是冒牌货。更为讽刺的是,这三起案件竟集中发生于仅存一年的弘光朝,可谓乱世多怪,荒唐至极。

以“大悲和尚案”为例,事情发生在弘光帝即位当年的年底。

一天深夜,一名光头大和尚突然出现在南京城的洪武门前,用力叩击门环,并大声宣称自己是大明亲王。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守门士兵的高度警惕,他们不敢怠慢,迅速将这名胖和尚逮捕并关押起来。

消息传到弘光帝耳中后,他感到十分震惊,随即下令严加审讯。此案的荒唐之处在于,一个和尚竟然敢冒充皇室成员,且选择在如此敏感的时期公然现身。这不仅暴露了当时社会的动荡不安,也折射出人们对明朝复兴的渴望与幻想。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真相逐渐浮出水面——这位自称亲王的大悲和尚不过是个冒名顶替之人。他的行为虽然可笑,却也为后人留下了一段值得玩味的历史注脚。

这位大和尚说话颠三倒四,突然声称自己是崇祯皇帝,结果立刻被狠狠打了一顿板子——先帝驾崩多年,天下皆知,怎会又冒出个崇祯来!

被打得哀嚎之后,他改了口风,一会儿说自己是“齐王”,一会儿又说是“吴王”或“定王”,胡言乱语,毫无逻辑。

在酷刑之下,大和尚终于招供:“我本名叫大悲,在苏州出家为僧。因见天下大乱,想趁机谋取富贵。”

真是无知者无畏!为了富贵,竟敢冒充皇子,连皇家宗谱都不清楚,就敢深夜叩宫门,实在是胆大包天却缺乏智谋。

阮大铖听闻此事,兴奋异常,想借此案牵连那些与自己有仇的东林党人。他文笔快、手段狠,几天之内就列出了一份涉案人员名单,还别出心裁地编排出“十八罗汉”和“五十三参”的名目,将东林党人一一罗织其中,罪状写得栩栩如生,实则全是虚构。

幸好马士英不愿节外生枝,对这件大案兴趣不大,最终选择压下此案,仅以“妖言惑众”的罪名处死了大悲和尚。这位和尚终究没能享受到想象中的荣华富贵,反倒是丢了性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然而,“按下葫芦浮起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风波远未结束。

在“大悲案”审理期间,河南巡抚越其杰上报了一件令人惊讶的事情:当地有一名妇人自称是弘光帝当年作为“德昌王”时的妃子童氏。据说她在明末战乱中与王爷失散,如今已被重兵护送至南京。本以为这是一件可以讨好皇帝的大事,但没想到,肥胖的弘光帝看到奏疏后立刻拍案而起,勃然大怒:“我哪里有什么童妃!”他一脚踹翻了桌案。

结果,在弘光二年三月初一,“童妃”刚抵达南京,就被立即逮捕并投入诏狱,遭受严刑拷问。

不久之后,锦衣卫呈上了她的供词。弘光帝亲自审阅:

“我今年三十六岁,十七岁时入宫,由曹内监册封为妃。当时东宫有黄氏,西宫有李氏。李氏生有一子,名叫玉哥,但在战乱中下落不明。我在崇祯十四年生下一子,取名金哥,并以咬臂为记,如今他住在宁家庄。”

弘光帝看完供词后更加愤怒:“我当年只是个王爷,哪有什么东宫、西宫的说法?而且两个妃子的名字确实存在,一个因病去世,另一个在战乱中自尽。即便真有这位‘童妃’,郡王纳妾又怎会有‘册封’这样的说法?”

愤怒之下,朱由崧提笔在案卷上狠狠批注,这是他当皇帝一年来最为认真处理的一份文件。

可以预见,“童妃”必定是个阅历丰富的戏迷,或许在战乱期间接触过福王府的侍女,知晓一些关于福王藩府的琐事,于是她展开丰富想象,胡编乱造,可能是为了给宁家庄的亲生子女虚构一位显赫的皇帝父亲。选择谁都可以,但偏偏选中弘光帝,这就等于自寻死路。

而且,这位“童娘娘”浑身上下尽显戏子做派。从河南到南京的路上,她始终以“皇后”身份自居。沿途州县的地方官员若供奉稍有不足,她便会立刻破口大骂,甚至掀翻桌椅,完全一副市井泼妇的模样。有时,当看到拍马屁的官员跪在路边迎接时,这位“童娘娘”肯定会亲自掀起轿帘露出浓妆艳抹的脸庞,用娇滴滴的声音喊一句:“免礼!”这往往让人惊吓不已,“闻者骇笑”。

尽管行为轻浮,这位女子却颇具文采。她在狱中提笔疾书,创作出一篇让好事之人动容的故事,详细叙述事情始末。从《爝火录》收录的这份供词来看,其中谬误百出、漏洞连连。所编造的细节乍一看似乎有板有眼,但仔细推敲,根本经不起任何考验。

在这段案件中,所谓的“糟糠之妻不下堂”以及她声称替弘光帝生子并“养于民间”的情节,构成了故事的高潮。这些戏剧化的细节很可能经过狱中文吏的润色加工,这表明即使是在狱吏之中,也有不少人被这位“童妃”的故事所打动。戏迷怜惜戏迷,难怪假戏也能成真。

此事闹得满城风雨,连当朝权臣马士英都在私下对人感叹:“若非至情所感,谁敢冒称陛下之妃!”而东林党人更是借此大做文章,坚信弘光帝厌恶原配妻子,喜新厌旧,并四处宣扬,掀起舆论浪潮。

弘光帝对此又急又气,急的是突然冒出这样一段荒诞离奇的“婚事”,气的是这名女子竟敢冒充自己的“另一半”。盛怒之下,他命令锦衣卫断绝“童妃”的饮食,最终将这位“娘娘”活活饿死。

本以为可以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没想到迎来的是锦衣卫的严酷对待,这位文学女青年兼戏迷终究命丧高墙之内。在饥饿昏迷之际,不知她是否会为自己的这一场大胆的“后现代主义行为”感到后悔。

在南明历史中的“南渡三案”里,影响最为深远的无疑是“北来太子案”,也常被称为“南都太子案”。

事情发生在1644年底,正值“大悲和尚案”爆发之际。鸿胪寺官员高梦箕的仆人穆虎因躲避战乱从北方南下前往南京。途中,他结识了一位青年男子,两人遂结伴同行。

一天夜晚歇息时,穆虎偶然发现这位同伴的内衣上绣有龙纹图案,大为震惊,便询问对方身份。青年坦然答道:“我就是皇太子。”

一路上,穆虎对这位自称太子的年轻人倍加照顾。次年春,抵达南京后,穆虎立即将此事告知主人高梦箕。听闻这一消息,高梦箕一时激动,迅速将情况秘密奏报给弘光帝,并安排将这位“太子”送往苏杭一带安置,名义上是保护,实则带有软禁之意。

然而,这位年轻人行事张扬,在元宵灯会等公开场合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甚至故意叹息以引起他人注意,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崇祯太子。

消息传到弘光帝耳中,令其深感不安。由于无法确认此人的真伪,弘光帝决定亲自试探,写信邀请这位“太子”前往南京见面,并派宦官李继周从金华将其护送至京城。

据野史记载,李继周和杨进朝两位宦官(都是曾经在东宫侍奉太子的旧人),见到这位“太子”后,立刻抱住他的脚痛哭,仿佛确认了其身份的真实性。但笔者推测,李、杨二人可能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认为既然弘光帝都已经亲自写信认可了这位小爷,他们自然也不该落后。

这位自称“太子”的人见两位宦官把自己当作真太子,还有弘光帝的亲笔信,顿时信心大增。他直接开口问两位宦官:“你们迎我回南京,是让我登上帝位吗?”

两位宦官正沉浸在悲喜交加的情绪中,听到这话立刻被吓得不轻。毕竟宦官都是精明之人,他们看到周围卫士众多,回答稍有不慎就可能惹祸上身。于是两人赶紧跪下禀报:“这事儿,小的们实在不知。”

然而,李继周和杨进朝这两位东宫旧人拜哭“太子”的事情已经传开。当队伍路过杭州时,巡抚及全城文武官员都前来迎接,“太子”生还的消息一时闹得沸沸扬扬,江南一带的百姓更是欢欣鼓舞,纷纷传说太子逃过一劫,重返南京。

弘光帝得知此事后气得七窍生烟,立刻派人秘密逮捕了李继周和杨进朝。在严刑拷打之下,这两位“群众演员”最终惨死。但弘光帝此举却适得其反,让人更加怀疑他有杀人灭口的嫌疑,反而坐实了“太子”身份的真实性。

南明历史中,东林党与复社一派确实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通过舆论引导和史书撰写,对后世认知产生了深远影响。例如黄宗羲、王夫之等人,虽然被后人视为“正人君子”,但他们在记录弘光朝历史时存在明显的倾向性。

黄宗羲在《弘光实录钞》中不仅质疑“北来太子”的真实性,还影射童妃为弘光帝原配,甚至暗示弘光帝本人及邹太后身份存疑。这种说法显然带有强烈的政治目的,意在否定马士英拥立弘光帝的合法性。

尽管马士英确有弄权之举,弘光帝也难称明君,但弘光帝作为福王嫡长子的身份并无争议。东林党人出于门户之见,在史书中夸大其词、捏造事实,实则是为了清算政敌马士英一派。

由于黄宗羲等人寿命较长,且以“遗民忠臣”形象示人,其著作在后世广为流传,导致许多不实之辞被奉为信史。这种现象提醒我们,在研究历史时需谨慎辨别史料来源,避免被单一视角误导。

马士英在上疏中对东林党人的指责,并非空穴来风:

官僚阶层的贪婪无耻,在先帝末年已达到顶峰。他们结党营私、徇私枉法,导致国势衰败,最终祸及国家社稷。当闯贼攻入京城时,殉国者寥寥无几,反而投降者大有人在。那些平日里被视为正人君子的官员们,在危难时刻却表现得令人失望。

例如科臣光时亨极力反对南迁,却第一个迎降;龚鼎孳投降后竟以“小妾不肯”为借口推脱死志。类似这样的叛臣不胜枚举。然而更令人愤慨的是,御史台省对此不加弹劾,司法部门也不依法惩处,实在令人怀疑。

更有甚者,庶吉士周钟不仅劝进闯贼,还写信给儿子,称贼寇为新主,夸赞其英明仁德,企图蛊惑东南亲友。东镇刘泽清更是公开诵读周钟的劝进表,内容大胆到将闯贼比作超越尧舜汤武的明君。据说周钟经过先帝灵柩时,竟骑马扬鞭,毫无愧色。这些行径让人听闻后无不怒发冲冠。

由于东林党人的煽动,南京百姓群情激愤。他们本就对马士英等人的专权腐败心怀不满,如今借着所谓“太子”事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纷纷要求为“太子”伸冤。虽然民间舆论不足为外人道也,但当一些军队将领也参与其中时,弘光帝不得不开始感到担忧。

在南明弘光政权时期,关于“太子”身份真伪的争议成为一桩重大政治事件。黄得功作为“四镇”之一,出于公心上疏表示:

“东宫未必假冒,各官逢迎。不知者应由何人辩明,又由何人判定为奸伪?先帝之子,即陛下之子,不应不明不白地将其交付刑狱,草率定论。这有悖人臣之道!恐怕朝中大臣,阿谀奉承者多,敢于直言者少。即便有人清楚真相,又有谁敢挺身而出承担风险呢!”

在众说纷纭的情况下,弘光帝不敢轻视,多次嘱咐诏狱负责人不得对“太子”施加刑罚,并让人拿出北京皇宫的布局图让“太子”辨认。这位自称太子的人颇为机灵,似乎事前有所准备,居然能够指出皇后和东宫所在位置。三月初,众官员会审时,他还能够认出前太子东宫的日讲官方拱乾。

然而,当弘光朝大学士王铎出现时,假太子立刻露出了马脚。真正的崇祯太子相貌堂堂,浓眉大眼,声高背厚,举止端庄肃穆,颇具储君风范。而这位假太子则唇红齿白,清秀伶俐,显然精明有余而威仪不足。

王铎上前问道:“你认识我吗?”假太子不知对方是谁,便回答:“不认识。”(可能因为王铎的外貌特征不如方拱乾明显)

接着,王铎问:“你在何处听大臣讲书?”假太子答道:“文华殿。”(实际上应该是端敬殿)

王铎又问:“案几之上平时放置何物?”假太子茫然无措,无法回答。这样的细节问题难以临时编造。

经过一系列盘问,假太子汗流浃背,呆立当场,再也无法自圆其说。

王铎心知此人乃是假冒,于是命令左右的锦衣卫将这位自称太子的年轻人捆绑起来。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年轻人突然跪地痛哭流涕,坦白道:“小人实名王之明,是驸马都尉王昺的侄孙。在南逃途中偶遇穆虎,受其蛊惑冒充太子身份,原本只想借此向各地官员敲诈些财物。”

不仅是王铎识破了王之明的伪装,曾经为真太子朱慈烺授课的刘正宗、李景廉,还有东宫伴读太监丘执中等人,也都认定此人绝非真太子。因此,在弘光朝廷中,满朝文武当时均在现场静观其变,心中皆知晓此“太子”乃假冒无疑。甚至远在外地的史可法,也依据左懋第从北京传来的密报,上奏弘光帝称此太子为假。

后来,“太子案”之所以闹得沸沸扬扬,全因东林党一系中一些好事之人推波助澜所致。至此,真相昭然若揭。高梦箕家中的仆人颇为狡诈(也不能排除稍后高梦箕本人可能有拥立假太子前往福建称帝的想法),最初或许只是看中了王之明见过世面这一条件,企图合谋骗取钱财,却没料到事态逐渐失控,最终牵扯进众多无辜之人。

即使如此,弘光帝也并未立刻派人处决王之明,而是对大臣们说了一番肺腑之言:“先帝(崇祯帝)与我,并无嫌怨。我又怎会因贪图天下而起害他血脉之心呢!只是太祖打下的江山,断不可被异姓孩童所混淆啊!”

两个多月后,在南京即将落入清军之手时,一群乱民闯入监狱劫持了这位“假太子”,给他穿上戏服充当龙袍“登基”。但最终这一闹剧被明朝大臣赵之龙镇压,并带着所谓的“伪太子”向清军投降。

弘光帝被捕后,多铎故意设宴,让“伪太子”坐在弘光帝的上首位置,质问他说:“崇祯太子逃难至此,你不肯让位还把他关进大牢,你心里过得去吗?”弘光帝低头不语。

多尔衮、多铎等清朝权贵绝非只会杀戮的武夫,他们都是心机深沉之人。在北京时,真正的崇祯太子却被他们判定为假货并杀害;而在南京的这位假太子,他们反而公开宣称是真的,利用完之后押送至北京秘密处死。真假之间,全凭时局所需,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回望“南渡三案”,情节离奇曲折,原本简单的事情却不断升级,追根究底,主要原因在于弘光朝廷的腐败无能,奸佞当道,民心尽失。

弘光一朝,文武百官沉溺于安逸享乐,朝堂内外腐化风气盛行。国家危难之际,南都的士大夫们却通宵达旦饮酒看戏,欢声笑语不断,其奢侈程度远超太平盛世,对失去君王、亡国之痛毫无感觉,只剩下麻木与自得其乐的心态。同时,为了应对庞大的军费开支,南京小朝廷疯狂搜刮民脂民膏,变本加厉地征收赋税。四镇军队更是肆意抢掠,甚至公然宣称“奉命打粮”,最终导致社会矛盾激化,局势愈发动荡不安。

“太子案”最严重的后果便是引发了左良玉挥师南下的军事行动,从而上演了南明弘光政权内部最大规模的内斗。

在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关键时刻,弘光朝廷竟然还在崇祯帝庙号与谥号的问题上争论不休,完全不顾及国家存亡的大局,令人唏嘘不已。

弘光帝继位后,为崇祯帝拟定的庙号是“思宗烈皇帝”。然而,这一谥号却引发了朝中大臣赵之龙的异议,他上奏请求更改。但弘光帝并未应允。

随后,礼部官员余煜站出来据理力争。他指出:

按照谥法,“道德纯一”可称为“思”,“追悔前过”也可称为“思”。然而,先帝(崇祯帝)在位十七年,始终忧国忧民,一心追求成为尧舜般的圣君。不幸的是,国家屡遭变故,而所任用的大臣又多有欺瞒误国之举。先帝何错之有?将“思”字用于谥号,若取“道德纯一”之意则显得过于泛泛;若取“追悔前过”之意,则似有讥讽之嫌,与彰显先帝美德的初衷不符。此外,自唐宋以来,从未有过以“思”为谥的传统。周朝的思王、汉朝的后主,皆因昏庸软弱而为人诟病,岂能与先帝相提并论?

再看“烈”字,按谥法解释为“有功安民”,但如今国家沦亡,先帝以身殉国,何谈“安民”之功?若取“激烈”之意,则又非谥法本义。历史上,周朝的烈王、威烈王,汉朝的昭烈帝,以及魏国的烈宗、唐朝的光烈帝,均未有殉国之举。倘若日后史书记载,究竟是依谥法而书,还是背离谥法?因此,“思”与“烈”二字皆不妥当。

那么,先帝的谥号应当如何拟定?先帝英明神武,令人敬仰。他内无声色犬马之好,外无神仙土木之营建;临难之时慷慨赴死,符合国君为社稷捐躯的大义。纵观千古帝王,像先帝这般堪称圣主者实属罕见,理应尊奉一个前所未有的美谥以彰显其功德。经过考订古今,权衡再三,拟以“毅宗正皇帝”最为恰当。

余煜言辞恳切,义正辞严,令心怀鬼胎的弘光帝不得不下诏批准。由此可以看出,即便是在如此无关紧要之事上,弘光君臣之间也反复争论了许久,足见当时朝廷的复杂局势与各方利益纠葛。

来源:诗情画音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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