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籍士兵隐居在中国,结婚35年后,妻子才知道丈夫是日本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01 17:02 1

摘要:“1949年腊月廿三的夜里,你还要出诊吗?”寒风里,一个老妇人隔着门缝向“山大夫”小声询问。门内的人愣了一下,提起药箱仍旧往外走,留下一句“有人在烧得厉害,得去看看”。那时,没有谁知道这位总是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原名叫山崎宏,曾是日本陆军的一名军医。

“1949年腊月廿三的夜里,你还要出诊吗?”寒风里,一个老妇人隔着门缝向“山大夫”小声询问。门内的人愣了一下,提起药箱仍旧往外走,留下一句“有人在烧得厉害,得去看看”。那时,没有谁知道这位总是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原名叫山崎宏,曾是日本陆军的一名军医。

山崎宏1908年生于冈山县,家境殷实,父亲经营葡萄园。他自幼立志学医,东京帝大毕业回乡后,本以为一生就在乡里行医教书。可1937年秋天,征兵令像冰刀一样划破平静,三天之内需报到。他讨厌军旅,可天皇的命令无法违拗。就这样,他被编入陆军步兵第十师团,身份是军医。

他跟随部队从下关登船,一路抵达天津。行军途中,目睹同袍放火、射杀平民,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几次为被刺刀挑开的中国孩子包扎,他都得躲在黑夜里呕吐。一个雨夜,部队在廊坊短暂停留,他悄悄换上便衣,借着给马匹取水的空隙溜出营地。此后,日军再也没找到这名军医。

没有通行证、没有钱,更不敢讲日语,他沿铁路向南,饿了讨碗粥,困了睡在废弃车厢。走进山东境内时,他只剩皮包骨。济南火车站外,一位挑水老汉递给他半块窝头,那一刻他突然决定,不回日本了——“我欠这片土地太多,只能留下来弥补”。

他用木板钉了个简陋药箱,白天给难民治疗冻疮、痢疾,夜里蹲在油灯下苦学中文,把《本草纲目》抄得密密麻麻。靠着行医挣来的几吊钱,他常给孩子们换粮票,久而久之,人们叫他“山大夫”。那年,他遇见了失夫带女的李秀芝,她柔声说:“大夫,您不嫌弃的话,就一起过吧。”乱世里的两个孤单灵魂,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

日本宣布投降后,大批俘虏被遣返。济南街头也出现了收容站,可“山大夫”连门都没去问。他在城南置下一间两进小院,翻修做诊所。新政权建立后,公私合营成为潮流,他干脆把房契递到卫生科,“交给国家,能便宜看病才是真事。”1956年,新诊所挂牌为“济南市第三门诊部”,他仍是坐诊医生,工资却只拿普通一档。周围人笑他“傻”,他只是摆摆手。

表面平静的日子里,他心中一直有座暗礁——那层被刻意掩埋的国籍。身份证上写着“山仁”,他用这个谐音与过去切割。可每当夜里打雷,他会突然惊醒,自言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妻子以为他梦魇,端水为他擦汗,毫不知情。

时间来到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的新闻传遍大街小巷。他的女儿已经成了外科医生,偶尔会问:“爸,日本那边也用这种缝合线吗?”他噎在那里,笑得勉强。终于,婚后第三十五个春天,山崎宏在灯下把出生证、旧军医证摆到妻子面前,整整沉默了半个小时。李秀芝抬头,只有一句:“你救人,人记得;你是哪国人,我不在乎。”那一夜,他的双肩像被卸下千斤。

1975年,他拿着重新补办的护照回冈山县扫墓。家里供了他的灵位,兄嫂看到“亡人”归来几乎跪下。他只停留五天,带走灵牌,又把行李托运回山东。兄长挽留,他却说:“我那边还有数不清的病号。”返程船上,他写下一行汉字——“明月有光,人有情”,夹在护照里。

进入上世纪九十年代,门诊部设备更新,他把自己攒下的积蓄全部捐掉,还附上一封信:“我用别人的语言生活了半辈子,可我不后悔。”1998年,他因脑血栓住院,意识时清时糊,见到护士总要道歉。老人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日本人欠中国的,我还一点是一点。”

2010年春,他在病床上签下遗体捐赠书,按完指印就昏睡过去。两周后,他停止呼吸,享年一百零二岁。解剖课上,医学院老师郑重告诉学生:“这是一位曾救过两万余名中国患者的外籍志愿者。”教室里静得落针可闻。

有人质疑:他毕竟穿过那身军装,能否被原谅?也有人说,刀握在别人手里,罪却压在他的心上。事实是——在中国的土地上,从1940年代到生命终点,他没再向任何人举过枪,只把手术刀用在救治。历史无法更改,可一个人能选择如何度过余生,这一点,山崎宏做出了极难也极重的决定。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