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清河县有个张老三,是个老光棍,就住在村东头,紧邻着村中富户李老财家的牲口棚。这张老三没啥正经营生,平日里就爱喝两口小酒,然后趁着夜色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或是蹲在墙根下,听别人家的夫妻闲话、婆媳吵架,以此填补自己孤寂又贫瘠的生活。
**点赞破千,立刻更新后续骇人细节!**
清河县有个张老三,是个老光棍,就住在村东头,紧邻着村中富户李老财家的牲口棚。这张老三没啥正经营生,平日里就爱喝两口小酒,然后趁着夜色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或是蹲在墙根下,听别人家的夫妻闲话、婆媳吵架,以此填补自己孤寂又贫瘠的生活。
这夜,月光如水,张老三又灌了半斤劣质烧刀子,晕晕乎乎地摸到李老财家后院墙外,想着能不能顺手牵只鸡回去明天炖了下酒。他刚蹲下身,还没摸清鸡窝的方向,一阵极其诡异的声音顺风飘了过来,钻进他的耳朵。
那声音……像是女人的啜泣,呜呜咽咽,时断时续,中间还夹杂着一种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嘴后发出的、压抑又痛苦的呻吟。
张老三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这深更半夜的,李老财家的牲口棚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而且这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别扭,既像是哭,又像是……享受?还混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躁动。
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挪到墙根下一个破洞边,这洞正好能瞥见驴棚里的情景。李老财家新买的那头健壮的黑色大公驴正不安地刨着蹄子,而它旁边……
张老三的眼睛猛地瞪大了,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又猛地冲向头顶!
只见月光和牲口棚里昏暗的油灯光线交织下,李老财那个刚过门半年、长得水灵白嫩、平日里低眉顺眼的小媳妇王氏,正衣衫不整地趴在给驴喂料的石槽上!她的裤子褪到了脚踝,露出白花花的两瓣屁股,在清冷的月光下格外扎眼。
而让她发出那怪异啜泣和呻吟声的,根本不是什么人!
竟是那头黑色的大公驴!那畜生人立而起,两条前腿搭在石槽沿上,庞大的身躯紧紧贴着王氏的后背,正一下一下地、有力地耸动着它那骇人的、非人的器物!
王氏的头无力地垂着,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只能听到她从那被挤压的胸腔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既像痛苦又像极度欢愉的呜咽声,她的身体随着驴的动作而剧烈摇晃,双手死死抠着冰冷的石槽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嗡”的一声,张老三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那点烧刀子混合着晚饭一下子冲到了喉咙口!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当场吐出来或者惊叫出声。他浑身冰凉,手脚发抖,像是数九寒天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连灵魂都在战栗!
他连滚带爬地逃离了李老财家的后院墙,一路踉跄着跑回自己那破败的窝棚,一头扎进冰冷的炕被里,却止不住地浑身发抖。那一幕惊世骇俗、淫邪恐怖的景象像是用烧红的烙铁刻在了他的脑子里,反复播放,挥之不去。
第二天,张老三病倒了,高烧不退,满嘴胡话,不停地喊着“驴!驴!畜生!”。村里郎中来看了,只说是染了风寒,开了几副退烧药。但只有张老三自己知道,他是被活活吓破了胆。
等他稍微能下床,已是三四天后。他按捺不住那颗被恐惧和一种扭曲好奇心煎熬的心,又一次在深夜摸到了李老财家的后院墙外。
这一次,他没有听到女人的啜泣,却听到了李老财压抑着极度兴奋和贪婪的声音,似乎正在和谁低语:
“……好!好!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这‘驴鞭’竟有如此神效!这下发了……嘿嘿……下次得多弄些‘药’……得让那畜生更‘猛’点……城里那些老财主……肯定出大价钱……”
紧接着,是王氏微弱而麻木的回应:“……当家的……我……我实在受不住了……太疼了……那药劲也太大了……”
“闭嘴!忍忍!想想白花花的银子!过了这阵,给你买新衣裳,打新首饰……”
张老三听得心惊肉跳,隐约间似乎摸到了一点这骇人事件的边缘,却更加恐惧了。李老财这哪里是不知情戴绿帽?他分明是知情者,甚至可能是主谋!他用自己媳妇的身子,从那头驴身上谋取什么东西?还能卖钱?卖给城里的老财主?
这超出了张老三所能理解的极限。他再次屁滚尿流地逃回家,这次连病带吓,足足躺了半个月。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张老三虽然不敢对外人说,但他那夜的惊骇表现和连日大病,早已引起了村里长舌妇们的注意。加之李老财家最近确实古怪,深更半夜驴棚常有动静,而且李老财最近手头阔绰了许多,竟开始打听购买田产的事。更有人隐约传闻,说城里某个年迈体虚、妻妾成群的老财主,最近不知从何处得了一味“灵丹妙药”,竟重振雄风,引得不少富商暗中打听求购。
各种零碎的线索,像一块块拼图,逐渐在村民们窃窃私语的描绘中拼凑出一个模糊却骇人听闻的轮廓。
流言如同野火,悄无声息地在清河县蔓延开来,越传越邪乎。有人说李老财媳妇被驴精附了体,专吸男人阳气;有人说李老财练了邪术,用自己媳妇做鼎炉,采补畜生精气炼制春药;更有人说,那根本不是驴,是山里的妖怪变的……
终于,这离奇恐怖的流言传到了县衙知县老爷的耳朵里。
知县姓胡,是个科举正途出身的老学究,最重礼教风化。初闻此事,他拍案大怒,斥之为“刁民污言,伤风败俗,荒诞不经”!但说的人越来越多,细节也越来越有鼻子有眼,甚至牵连到了城里的士绅,胡知县顿觉此事非同小可,若处理不当,不仅辖地民风败坏,更可能得罪上官,影响自己的仕途。
他立刻派了三班衙役,火速前往李老财家核查,并严令务必封锁消息。
衙役们如狼似虎地冲进李老财家时,李老财还试图狡辩阻拦,王氏则面无人色,抖得如风中落叶。当衙役们在那驴棚的石槽附近,搜出了几包用油纸包裹的、散发着奇异腥躁气味的暗红色药粉,以及李老财藏在炕席底下几封与城里王财主商讨“奇药”价格、隐晦提及“驴宝”功效的密信时,李老财当场瘫软如泥。
铁证如山!
公堂之上,胡知县惊怒交加,看着跪在堂下面如死灰的李老财和奄奄一息的王氏,听着衙役呈上的证物和证词(包括最终被传来问话、吓得磕头如捣蒜的张老三的证词),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三观尽碎!他为官十几年,读圣贤书几十年,从未想过人间竟有如此淫邪、悖逆人伦、骇人听闻之事!
“无耻!禽兽不如!罔顾人伦!天理难容!”胡知县气得浑身发抖,惊堂木拍得震天响。
根据《大明律》及相关例案,此类行为虽无明确条文界定,但以其“秽乱异常,人畜不分,毒流乡里,惑乱人心”,实属“十恶不赦”之列中的“不道”与“内乱”之极!胡知县当庭判决:李老财贪利忘义,主谋邪行,判斩立决,家产抄没;王氏虽为从犯且身受其害,然失节辱身,伤风败俗,判浸猪笼之刑;那头惹祸的大黑驴以及所有涉案药粉,即刻当众焚烧;至于城里那位购买“奇药”的王财主,则另行发文申饬并罚没重金以儆效尤。
判决一下,全县哗然。
行刑那天,清河县万人空巷。李老财被推上断头台时,面无人色,裤裆湿透。王氏被塞进猪笼时,眼神空洞,早已没了魂灵,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娃娃。当刽子手鬼头刀落下,当绑着石块猪笼被抛入冰冷的河水中,当那头大黑驴和药粉在熊熊烈火中发出焦臭的气味时,围观的百姓们却没有往常看杀人时的兴奋喧闹,反而是一种集体的、死一般的寂静和恐惧。
这件事太过诡异,太过悖逆,太过挑战人的认知底线,让每一个人在感到猎奇刺激的同时,又从心底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安和寒意。
张老三在人群里看着,又一次吓得病倒了,没多久就一命呜呼。据说临死前,他还在胡言乱语,喊着“驴眼睛看着他笑……”
“骡奸奇案”就此了结,卷宗被胡知县特意用朱笔标注“永封”,深藏于县衙档案库最底层,但愿永不再见天日。但它的阴影,却长久地笼罩在清河县上空,成为一代人心中难以磨灭的恐怖记忆。人们不再轻易谈论此事
来源:如意讲民间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