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黑龙江哈尔滨南郊平房区,曾有一片封闭区域,名为“满洲第七三一部队驻地”。
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上世纪战争期间,日本在亚洲多地设立“慰安所”,并进行秘密人体实验。
数万名女性与平民受害,真相至今仍让人沉重。
黑龙江哈尔滨南郊平房区,曾有一片封闭区域,名为“满洲第七三一部队驻地”。
几十年来,这里不断被历史调查者揭开更多细节。
这支部队表面挂着“防疫给水部”的名义,实则从事人体研究工程。
对外声称为了疾病防治、医疗技术进步,内部却进行极具争议的操作。
研究内容集中在细菌使用、感染传播、生理反应等领域。
方式之一,是将特定病原处理后,在没有保护条件下引导目标接触,再记录全程反应。
方式之二,是在密闭空间内释放病毒类物质,观察变化。
更直接的,是寒冷状态下的生理应激记录,人员被置于极低温环境中,时间精确到分钟。
曾有日本军医在后期记录中提到,观察目的并非治疗,而是了解“极限下的生理过程”。
这类活动常年进行,被统一称为“特别实验”。
对象不分年龄,不分性别,很多人被标记编号。编号代替姓名,数据代替生命。
最初的参与人员多为军医学生,部分出自东京大学、京都大学等高等医学院,后来逐步扩大到防疫部门、军队卫生司令部。
不少人后来成为医学界重要人物,甚至在战后继续执教。
这些活动大多没有影像记录,只存文字档案与参与者证言。苏联战后主导的远东军事法庭在哈巴罗夫斯克曾公布过部分证词,多人承认所参与的“人体实验”过程。
不少民间历史志愿者在旧址发现过用于标记样本的小玻璃瓶,瓶上字迹已模糊,但仍可见编号。
还有被弃置的工具残骸、金属管道、冷藏箱残件。
这样的地方不只存在于哈尔滨附近。据研究人员追踪,辽宁、吉林、甚至朝鲜境内亦有分支点,只不过记录不完整,难以还原全貌。
更令人不安的是,战后有部分核心人员与美国情报机构进行接触,用研究成果作为交换,换取“免责”。
当年部分档案曾被封存,直至多年后才公开。
731部队的存在,不是传说,也不是模糊的远东历史,它真实存在,实物仍在。
它代表了科技被操控时的极限,也暴露了战争带来的伦理崩塌。
1930年代起,日本在朝鲜半岛、中国东北以及后续占领区,大规模设立“慰安所”。
这些场所最初对外宣传为“士兵休息处”“军属专属茶屋”,实则是控制女性的人身自由与日常行为。
女性来源众多,部分为朝鲜半岛平民,也有不少为中国本地家庭出身。
征集方式包括“招工”广告、学校安排、地方村落劝诱,有些人出发前并不清楚要前往何地,只收到一张车票与一份合约。
到达地点后,由军人或地方警察接收,再送往“慰安所”。
场所设置分为日军驻地旁的木屋、城市旅馆改造空间、封闭建筑群。
女性被集中安置,由负责人统一管理生活、活动与饮食。
每天需接受严格排班,食物配给量与工作内容挂钩。
有体力不支者被强制注射营养液或其他“兴奋剂”延长服役时间。
很多慰安所没有通风系统,环境拥挤,卫生恶劣。部分地点甚至缺乏净水供应。
发生疾病者处理方式简单,多以隔离、限制饮水或断粮方式应对。
女性之间不允许私自交流。每人仅有小块区域存放衣物、布料与个人信物,有人藏着照片,有人藏着家乡泥土。
白天忙碌,夜里安静到能听到远处狗叫。
少部分女性设法逃离,但途中多被抓回,受到惩戒。
有些人忍无可忍以极端方式结束自己,也有人试图反抗但失败。
直到战争结束后,才有更多人站出来讲述亲身经历。
许多证言显示,不少慰安所由军队直接管理,部分军官亲自下令调派人员,甚至参与日常安排。
战后国际社会曾对此进行长时间调查。
朝鲜、中国、荷兰等国家的幸存者提交了上百份口述档案。
部分日本历史研究者也查阅了旧军方记录,并于1990年代公开发表初步研究成果。
这一制度造成的创伤代际延续。
许多幸存女性未能婚嫁,心理状态长期压抑,部分人晚年生活孤独。
日本政府在不同时间曾发布声明,承认过去存在慰安妇制度,并设立基金支持幸存者生活。
但仍有争议,尤其在教科书、外交措辞、历史馆陈列等方面始终未有明确统一说法。
慰安所制度并未突然建立,也没有在短时间内终止。
它以文件、行政、命令、调度等方式,构成一整套操作系统。
每一环节都可见计划性与组织性。
被征用的女性不被称名、不被记录,只留下年龄、编号与健康状况表。
她们没有选择,也无退路。
战争结束后,关于日本军方在亚洲所做之事逐渐浮出水面。
苏联红军在东北缴获大量文件、设施残骸和人员证言。
1949年,哈巴罗夫斯克举行了一场特殊审判。
审判中,部分731部队成员承认参与人体研究,也有人讲述了所见所闻。
有学者称,那是历史中极少数由苏方系统调查并定罪的案例。
日本官方虽未参与,内容广泛流传于战后文献。
美国方面态度不同。部分原731人员主动向驻日美军提交研究成果,希望以“情报换赦免”。
美方对其中的“防疫研究”表现出兴趣。
最终,有核心人物在东京审判中未被提及。
相关档案被封存多年,直到后来的历史学家才逐步解密。
这段交易至今争议不断。一方认为是战争时期的“冷战延伸”,另一方认为是对受害者的背叛。
与此同时,朝鲜、中国、荷兰等地的女性开始公开讲述自身在慰安所中的遭遇。
最早提出问题的是韩国社会团体。
1980年代末,多位受害女性公开露面,并在媒体、集会、国际会议上讲述细节。
中国方面也有学者赴东南地区实地调查,寻找证言者,并搜集旧报纸、地方档案与日军军令。
日本国内学界态度不一。
部分学者坚持承认历史,并出版《慰安妇资料集》等研究成果;也有历史修正主义者公开否定慰安妇制度“系统存在”。
1993年,日本官房长官河野洋平发表谈话,承认军队参与征集,表示道歉。
可国内右翼政党长期反对,将这段历史纳入教科书,社会矛盾加剧。
战后,数十起涉及731与慰安妇制度的民间诉讼案在日本、韩国、荷兰、菲律宾等地发起,大多数以证据不足或“不属现行法律范围”判决驳回。
不过,许多博物馆、学术机构开始独立设展,向公众展示当年实物与证言。
法庭不能全部解决历史问题,让一些档案与记忆保存下来,是另一种形式的正义。
哈尔滨的731旧址,如今被改建为遗址纪念馆,外墙依旧灰黑,馆内展示着冰冷的试验设备、纸质病历和编号档案。
许多参观者看完后久久沉默,也有人写下留言,希望这样的事情“永不再现”。
在南京,上海,沈阳,不少战争遗迹旁也设立了关于慰安妇制度的独立陈列室。
展板上有女性的照片,有她们写下的家书,有日军内部管理细则。
这些场所每天接待数百名学生与普通访客。他们中有些人是第一次了解这段历史,也有一些人来多次,只为确认“记得就好”。
韩国首尔设有慰安妇铜像,少女坐姿平静,手中握拳,身后有一只小鸟。
每到周三,仍有市民自发在铜像前集会,为逝者默哀,为幸存者祈福。
东南亚多地仍有女性幸存,年岁已高,生活清苦。
少数人仍在接受公益组织帮助,她们的家人则默默保护遗产与照片。
互联网出现后,一批年轻纪录者自发投入。
有人做影像采访,有人用虚拟博物馆形式展出历史,有人参与编写教材附页。
有争议的地方仍存在。教科书选材、博物馆内容、外交措辞、纪念日设定,每一环都可能引发波澜。
也正是这些争议,让历史不被遗忘。
日本国内近年也出现反思声音。
有年轻导演拍摄相关纪录片,有作家出版回忆小说,有高校社团组织历史讲座。
这场巨大的集体记忆工程,没有截止时间。
只要有幸存者活着,只要有档案流传,只要有人讲述,它就还在继续。
沉默不能终止记忆,只有纪念才能避免重复。
参考信息:
《日本731部队罪证遗址揭示侵华罪行》·新华网·2023-08-14
《731部队真实罪行细节曝光,数千平民被害》·央视新闻客户端·2023-08-15
《南京慰安妇纪念馆:记住她们的名字》·人民网·2023-12-13
《韩国设立慰安妇铜像:每周三集会成惯例》·环球时报·2023-08-15
《慰安妇制度铁证如山,日本右翼仍妄图洗白》·中国青年网·2023-12-14
《哈巴罗夫斯克审判细节公开,731部队人员承认参与》·澎湃新闻·2023-08-17
《慰安妇制度不是“传说” 幸存者证词令人痛心》·北京日报客户端·2023-08-16
《731旧址成为国家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光明日报·2022-08-15
来源:小喵侃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