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瞒着所有人打工八年 回村买下败落祠堂 祖宗牌位下发现一张地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05 07:54 1

摘要: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村口的石碑旁,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浅色风衣的女人。这么多年过去,如果不是那标志性的微跛的右腿,我几乎认不出她了。

二婶回来那天,我正在村口的五金店买钉子。

老板娘小声说:“那不是你二婶吗?”

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村口的石碑旁,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浅色风衣的女人。这么多年过去,如果不是那标志性的微跛的右腿,我几乎认不出她了。

“那是老马在开车吧?”老板娘眯着眼,“听说去接二婶的。”

老马是村里唯一有营运资质的司机,常年跑县城到我们寨子这条线,熟悉得很。

二婶下车后,没着急拎行李,反倒是掏出手机,对着村口的石碑拍了张照。那上面刻着”德盛祖寨”四个大字,是改革开放后村里出去的第一个老板捐的。

我付了钱,想过去打个招呼,又觉得尴尬。二婶走了整整八年,八年里只在春节给我爷爷拜过一次年,那还是在她走的第二年。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打那以后,村里人提起二婶的语气总带着几分冷笑。特别是二叔在前年喝农药自杀后,那些闲话更是甚嚣尘上。

“我要回家了。”二婶看到我,轻轻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回家。这两个字从二婶嘴里说出来,听着怪怪的。

在我的记忆里,二婶是个话不多的女人。年轻时还算漂亮,只是有点瘸,据说是小时候掉进山沟摔的。嫁给二叔那年,她刚满二十岁,二叔却已经三十五了。

那时候谁都不明白,村里最漂亮的姑娘怎么就嫁给了脾气古怪的老光棍二叔。后来村里人知道,是因为二婶家老家遭了水灾,一家五口人只剩下她一个。而我二叔当时刚从省城打工回来,口袋里揣着几万块钱,在村里也算个体面人。

婚后的二婶勤快能干,起早贪黑侍弄着二叔留下的几亩薄田。不过二叔却越发古怪,常年泡在村头的小卖部喝闷酒,偶尔还会对二婶拳脚相加。那几年,村里人经常能听见二叔家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有时还夹杂着二婶的哭声。

但最让村人不解的是,每次二叔喝醉了撒泼,二婶哭过之后,总会像没事人一般继续做家务。我爷爷曾劝过几次,可二婶只是低着头说:“叔,他心里苦。”

就这样,日子不温不火地过了七年。

直到那年春节前,二叔从县城回来,喝得烂醉如泥,嘴里却骂骂咧咧说二婶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二婶当晚就收拾了行李,说是去县城找活干。

村里人都以为她过几天就会回来,谁知一走就是八年。

只留下二叔一个人,越发沉默寡言,酗酒也更严重了。前年冬天的一个雪夜,二叔喝了一斤多白酒后,又灌下了半瓶农药。发现时已经晚了。

我跟着村里年轻人一起抬着二叔去火化场,那一路上,谁都没说话。

葬礼很简单,村里人凑了点钱,买了个最便宜的骨灰盒。因为二叔生前脾气不好,来的人不多。爷爷念叨着:“这人啊,活着不招人待见,死了更凄凉。”

谁也没想到,二婶会在二叔过世两年后突然回来。

更没想到的是,回来第一件事,二婶直奔村委会,掏出一沓钱,说要买下村西头那座已经废弃的祠堂。

祠堂是清朝末年修的,据说是为了纪念村里一位考中进士的老祖宗。可惜年代久远,加上文革时期被当作仓库用,早就破败不堪。最近几年,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留守的老人也不再去祠堂上香,那里就成了野猫和麻雀的栖息地。

“二婶,你买那破祠堂干啥?”我忍不住问道,“那地方邪性得很,住人不合适。”

二婶只是笑了笑,说:“回来了,总得有个住的地方。”

“可以盖新房子啊,村东那块地便宜。”我说。

“我就喜欢那祠堂。”二婶态度坚决。

村支书老王也劝不动她,最后只好同意了,象征性地收了二婶一万块钱。毕竟那祠堂年久失修,村里也没钱修缮,卖给二婶还能省下一笔维护费。

二婶买下祠堂的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有人说她这八年在外面攒了钱,想回乡养老;也有人说她是看上了祠堂的风水宝地,想发财。还有更难听的,说她回来是为了向死去的二叔认错,买祠堂是为了积德行善。

我爷爷听了这些闲话,只是淡淡地说:“人家二婶的事,我们外人少猜测。”

祠堂收拾起来并不容易。二婶请了村里几个闲着的壮劳力帮忙,整整忙活了半个月。最难处理的是那些布满灰尘的祖宗牌位,二婶说什么也不肯丢弃,而是把它们一一擦拭干净,重新摆放整齐。

搬进祠堂的第三天晚上,我端着爷爷让我送去的一锅鸡汤去看二婶。

祠堂的大门敞开着,我喊了几声没人应,就直接进去了。推开内室的门,只见二婶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张泛黄的纸,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查看。

“二婶,吃饭了没?”我说着,把鸡汤放在桌上。

二婶似乎被吓了一跳,连忙把那张纸藏到身后,说:“吃过了,你爷爷太客气了。”

我注意到她眼角有些湿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二婶迅速擦了擦眼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二婶,你这是……”我有些犹豫该不该问。

“没什么,就是搬动祖宗牌位时,在底下发现了这个。”二婶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那张纸拿出来给我看。

那是一张老旧的地契,上面盖着红印,字迹已经模糊,但依稀可以看出”福泰”两个字。

“这是什么地契?”我好奇地问。

二婶苦笑了一下:“是我和你二叔结婚那年,他给我看过的。据说是他祖上留下的,说什么福泰山那块地是我们家的。”

福泰山是村子后面的一座小山,不大,但土质肥沃,长满了各种野果树。以前村里人都可以上山采果子,没人在意那是谁家的地。

“那…这地契有什么用吗?”我不解地问。

二婶摇摇头:“当年我也这么问你二叔,他就生气了,说我不信任他。后来……后来我们就为这事吵过几次。”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所以,二叔说您是’不下蛋的母鸡’,是因为……”

“是啊,他总觉得我嫁给他是看上了这份地契。”二婶的声音低了下去,“可我连这地契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他从来不给我看,说是藏在安全的地方。”

窗外,月光透过破旧的窗纸洒进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屋檐下,一只夜猫子叫了两声,又飞走了。

“二叔去世那天,我还在广州打工。”二婶忽然说道,“接到村长电话时,我正在食堂打饭。那一刻,饭盆掉在地上,我却一点声音都没听见。”

她的眼神飘向远方:“那天晚上,我梦见你二叔站在我床前,一直说’地契在祠堂,地契在祠堂’。醒来后,我想了很久,决定回来看看。”

“所以,你买下祠堂就是为了……”

“嗯,就是为了找这个。”二婶轻轻摩挲着那张泛黄的纸,“可找到了又能怎样呢?他已经不在了。”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只听见煤油灯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你们都不知道,其实我和你二叔,年轻时感情很好的。”二婶突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那后来……”

“后来啊,”二婶叹了口气,“是我的错。二叔不容易,早年在城里打工挣了钱,可村里人都说他是偷的。你二叔心高气傲,受不了这个气,又不愿意解释。我年轻不懂事,听了村里人的闲话,也就……”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明白了。

“我离开的这八年,一直在广州一家玩具厂干活。”二婶换了个话题,“老板人不错,知道我没文化,就让我在食堂帮忙。这些年,我把每个月的工资都存起来,就想着有一天能回来,和你二叔好好过日子。”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子,递给我:“你看,我存了八万多。”

借着灯光,我看到存折上密密麻麻的数字,最小的金额是一百二,最大的一次存了两千。

“可惜,晚了。”二婶轻声说,“我这人命苦,好不容易有个家,却守不住。”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祠堂里很安静,能听见外面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那现在,二婶你打算怎么办?”半晌,我才问道。

二婶把地契小心翼翼地折好:“这张地契,我打算明天就去村委会登记。那块山地,我想种上果树,你二叔生前最爱吃果子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爷爷陪着二婶去了村委会。村支书老王看了地契,摇了摇头:“这地契太老了,现在已经不能用作证明了。而且福泰山早在九十年代就被划为村集体用地了。”

二婶听了,脸色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我可以租这块地吗?我想在那里种些果树。”

老王犹豫了一下:“这个……按道理是可以的,不过得开村民代表大会讨论一下。”

“那就麻烦王支书了。”二婶说完,转身离开了村委会。

一周后,村民代表大会通过了二婶租用福泰山一半地块的申请。没人反对,一来那山上杂草丛生,村里也没人去管理;二来大家都觉得二婶这些年不容易,想帮她一把。

接下来的日子,二婶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着锄头上山。我有时会去帮忙,看着她一点一点清理杂草,翻土,栽种各种果树苗。

有一天中午,我给二婶送饭,看见她坐在山坡上发呆。

“二婶,吃饭了。”我喊道。

二婶回过神来,接过饭盒:“谢谢你,小勇。”

她吃了两口饭,突然指着山下的一片空地说:“你二叔以前最喜欢在那里钓鱼。那时候山下还有条小溪,后来修水库,溪水就断了。”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里现在只剩下一片干涸的河床。

“他总说要在溪边盖个小木屋,等老了和我一起钓鱼。”二婶的声音很轻,带着回忆的温度,“你二叔其实人挺好的,就是脾气倔。”

风吹过山坡,带来一阵泥土的清香。

“上次在祠堂找到的那张地契,其实是假的。”二婶突然说道。

我愣住了:“什么?”

“那是你二叔结婚前做的,他想让我家人放心。”二婶笑了笑,“其实我早就知道了,结婚第三年我就发现了。那时候祠堂还没废弃,有次我去上香,看见他藏东西。”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买下祠堂?”二婶接过我的话,“因为我想知道,他究竟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那张假地契。直到我在祖宗牌位下发现了这个。”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我。

那是一本日记,封面已经破旧不堪。我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今天终于把假地契做好了,希望珠珠家人能同意我们的婚事。”

“珠珠是我的小名。”二婶说,“你二叔怕我家里不同意我嫁给他,就做了这个假地契。”

我继续往后翻,每一页都记录着二叔的心事。有抱怨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有对未来的期盼,也有对二婶的爱意。

最后一页,写着:“珠珠今天又问我地契的事,我不敢告诉她真相。如果她知道地契是假的,会不会离开我?我该怎么办?”

日记到此结束,再没有下文。

“他一直担心我会因为地契是假的而离开他。”二婶抚摸着日记本,眼中含着泪水,“可我从来就没在意过什么地契,我只是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回来,是为了……”

“是为了完成他的心愿。”二婶说着,指向山下那片干涸的河床,“我打算在那里挖一个小池塘,种上睡莲,再搭一个小木屋。等果树长大了,我就坐在那里,想象他在钓鱼的样子。”

那一刻,我看到二婶眼中闪烁着光芒,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女人。

“其实,有些话我一直想对他说,可惜没有机会了。”二婶望着远方,轻声说,“我想告诉他,地契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

她没有说完,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三个月后,福泰山的果树苗长出了新叶。二婶在山下挖的小池塘已经蓄满了水,睡莲的叶子漂浮在水面上。木屋也搭好了,虽然简陋,但很温馨。

村里人都说二婶疯了,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住在那破祠堂里,还整天泡在山上。但二婶不在乎,她每天早出晚归,把祠堂和果园打理得井井有条。

今年春节,二婶在祠堂摆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邀请村里的孤寡老人一起吃饭。席间,有人问她为什么不回广州。

二婶笑了笑,说:“这里是我家,我不想再离开了。”

她的笑容很平静,就像八年前离开时那样。但我知道,这次不一样了。

那天晚上,我和爷爷送二婶回祠堂。路过村口时,二婶突然停下脚步,看着那块刻有”德盛祖寨”的石碑,说:“当年离开村子时,忘了和它道别。这次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和它说声你好。”

爷爷笑了:“这石碑又听不懂人话。”

“它听得懂。”二婶轻声说,“就像你二叔听得懂我心里话一样。”

月光下,二婶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那微跛的右腿在夜色中也不再那么明显了。

我忽然明白,有些人离开是为了更好地回来,有些爱只有在失去后才会被看见。而二婶,她不只是买下了一座败落的祠堂,更是买下了一段无法割舍的回忆。

至于那张在祖宗牌位下发现的地契,二婶已经把它装裱起来,挂在了祠堂的正厅里。她说,那是她和二叔爱情的见证,比任何房产证都珍贵。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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