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刚走出医院大门，我满心期待着回归正常生活，还没踏进家门，谁能想到，竟在电梯里被人猥亵了。
文|元舞
元舞小书房，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我狂躁症进了精神病院三年。
把医院里的病人折磨的鸡飞狗跳。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
刚出来第一天就被人猥亵了。
还是个小孩子。
仗着自己是小孩就乱摸别人？
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可以不讲理？
看我不都给你们扇成猪头！
打电话告状？
没用！都没用！
1
刚走出医院大门，我满心期待着回归正常生活，还没踏进家门，谁能想到，竟在电梯里被人猥亵了。
当我走进电梯，一对姐弟也随后跟了进来。
小姑娘怯生生的，紧紧贴着电梯壁，而那个比她矮一个头的弟弟，却是一副张狂至极的模样。
从一进电梯，他的眼睛就开始不安分地乱瞟，随后竟毫无顾忌地死死盯住我的下半身。
那眼神，诡异又猥琐，简直是我一个精神病人都想象不出来的恶劣。
他咧开嘴，冲我露出一个极其猥琐的笑，脸上还带着一丝势在必得的丑恶神情。
紧接着，令我作呕的一幕发生了！他竟直接伸出那只脏兮兮的小手，朝着我摸了过来！
老天爷啊，那一刻，我被他这恶心的触碰惊得愣住了。
他大概以为我不敢反抗，又或许是觉得我碍于他是个小孩，不会跟他计较，脸上得意洋洋地笑着。
当我转头看向他时，他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一只手还更加恶心地掏着自己的裤裆，动作猥琐至极。
我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怎么能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事情？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
一旁的姐姐似乎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了拉他。
可这个“小恶魔”只是一个凶狠的眼神瞪过去，姐姐就吓得瑟瑟发抖，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哼，好一个家里的“耀祖”！
在内心挣扎的这几分钟里，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离院前老王哥的嘱托。
2
三年前，我被确诊了狂躁症，家人无奈之下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经过三年的治疗，我终于能明显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主治医生老王哥语重心长地告诉我：“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恶意，心平气和看待问题，实在控制不住了就掐自己的手，疼了就清醒了，少一分暴躁，多一分安宁。”我谨记着他的叮嘱，在接受了最后一轮心理测试之后，被允许回归正常生活。
老王哥还是不太放心，递给我几瓶镇静药，泪眼婆娑地对我挥挥手，那眼神里满是担忧。
可如今，好不容易熬到出院，一出来就遇到这档子事。
3
我想着他可能是小孩，不小心的，于是低下身询问：
“小弟弟，你刚刚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姐姐啊，这样做是不对的啊！”
我的目光和语气都尽量和善了，努力尝试让自己平静一点。
“我呸！你就是个臭婊子，我就是故意摸你的！略略略略略略，如何呢？又能怎。”
小男孩十分嚣张的对我吐着舌头，口水几乎要碰到我的脸上。
脸上堆满的肥肉在他说话的动作下油腻的抖动着。
一旁的姐姐又害怕，又满脸歉意的看着我。
“臭婊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依旧耐着性子问。
“知道啊，我奶奶说了，像你这种穿得很暴露的臭女人就是臭婊子，专门给我们这种大男人玩弄的。”
听到这，我已经气得不行了。
大夏天的，我穿了件短袖和短裤就算是穿着暴露了吗？
“你奶奶告诉你的，那你知道这样做是不好的吗？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吗？”
“有什么不好！你们这些臭女人就是专门给我们服务的，什么我妈，那个贱女人不过就是家里的一个保姆，她还能教育我了？”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些话能是一个小孩说出来的话。
然后转头看了一眼他一旁的姐姐。
“你弟弟精神不正常吗小妹妹？”
“我......我......”
小女孩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身体瘦弱，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跟眼前这个大肥猪弟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衣服也穿得旧旧脏脏的，仔细看还能看到手上脚上有被人打过的痕迹。
看小女孩居然要开口说话，那小破孩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他那肥大的手下去女孩脸上直接就红肿起来。
“臭婊子，你还想帮着外人欺负我吗?奶奶怎么教你的。”
女孩直接被打哭了。
而这时候我的电梯已经到楼层了。
为了把这件事解决好，我拉着那个咸猪手小胖墩就往外走。
小女孩见自己弟弟被拖走了也跟了下来。
4
“既然你家里人不好好叫你，那就让我来教教你！”
我一边拖着他一边露出狠厉的笑容。
小男孩见我要动真格了，立马害怕的哭嚎起来。
“死贱人！臭婊子！骚货！你快给我放了，不然我一会儿跟我奶奶说，你就完蛋了！”
他肥猪一样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
我才不在乎他说的什么奶奶。
直接就把他摔在楼道的地上。
“你要干什么！杀人啦！救命啊！有个疯子在欺负小孩啊！”
他扯着那破锣嗓子开始大喊，这个时候知道自己是小孩了。
我直接一巴掌甩过去，油腻腻的大脸盘子猝不及防就被打得歪向一边，人直接撞在墙上。
“啪！”
得亏了我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天天健身，这一下十成十的力气集中在一个巴掌上，给小破孩直接短暂的扇晕过去了。
接着他清醒过来之后又开始扯着嗓子叫，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我。
他姐姐此刻也吓傻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死女人，快去叫奶奶来帮我啊，你个贱人怎么还站在那里，小心一会儿我让奶奶揍死你！”
死小孩骂我的同时还不忘让姐姐去搬救兵。
我可不怕，直接坐在他身上钳制住他的四肢就开始啪啪扇巴掌。
“呵呵呵，喜欢到处乱摸人，好好好，让姐姐也好好摸摸你啊~桀桀桀”
我露出如同厉鬼般的笑容，他直接面如死灰，毕竟是个小孩，除了大喊大叫，什么也做不了。
他姐姐也刚想按照他的话去做，结果我一个眼神瞪过去，小姑娘直接吓傻了摔倒在原地。
因为小破孩的叫喊声，这时候邻居们也纷纷出来检查情况。
看到我身下压着的是那个小孩，没一个人上前来制止我的，看来这小孩应该已经是小区里的名人了。
也许是上下楼的关系，很快楼梯口处就出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太婆。
看她那跟小男孩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我猜想到肯定是小破孩口中的奶奶来了。
5
老太婆看到自家宝贝乖孙被人压着，脸已经打成猪头了之后一脸愤怒的盯着我，眼神凶恶得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死贱人！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乖孙的啊！你快点给老子住手！”
说着及冲上来推我。
我哪能让她推到，一个灵活闪身。
她那老态龙钟的身体一个没刹住，直直的朝着她那宝贝乖孙撞过去，大胖小子被创得嗷嗷直叫。
小破孩的奶奶笨拙的站起来，连忙去扶她那成猪头的宝贝耀祖。
这时候突然瞟到了一旁战战兢兢的小女孩。
“还有你个死妮子，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欺负吗？”
小女孩被她这么一吼，更是吓得直哆嗦。
“我......我不敢......”
老太婆看她这样子，更加来气了，直接站起来就是一巴掌，小女孩本就瘦弱的身体一下子就被扇飞了。
“死老太婆，你打她干什么？”
我看不下去了，出声呛了一句。
周围的邻居都纷纷议论起来。
“死贱人，还没收拾你是吧？啊？！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欺负我家宝贝耀祖，你不想活了吗？”
她两只眼睛提溜提溜转着，然后又想冲过来打我。
我可不惯着，真是什么样的家长养出什么样的小孩，在老太婆手还没打到我之前，我直接用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摔到了墙边。
老太婆眼神凶恶，但是碍于年龄打不过我又不敢再次动手，只得言语羞辱。
“臭婊子，看你是生面孔，还穿得这么骚，肯定是来这边上班的吧？来来来给我说说你金主是谁！小姑娘家家的不学好，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呸！死贱人，臭婊子......”
张口就是造谣，别说我一个有病的人了，就算是正常人听了都得得狂暴症了。
“果然熊孩子背后都有一个熊家长，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小孩，原来家里人也这么恶心。”
我漫不经心的抠抠手指，掏出老王哥给的药吞了下去。
“死娘们！你说谁恶心了！”
老太婆听到我说一句话，又开始破防了，又想站起来打我。
结果我扬了扬手，她又吓得缩回去。
“好好好，你给老娘等着！臭婊子！别让我看到你第二次！不然有你好看的！”
放完狠话，她就背着她那大胖金孙回去了，背上的大胖小子咿咿呀呀的哼着疼。
我拍拍屁股直直的回到了自己家里。
6
这套房子是我爸妈给我置办的房产，生病之前我也自己在这边住，后边虽然住了三年的医院，但我妈还是会安排人过来定期打扫卫生，所以一进门反而挺温馨的。
爸妈目前在国外做生意，也没空回来接我，不过给我打了一大笔钱过来。
“喂，妈，我到家了。”
进屋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囡囡啊，感觉怎么样了，能控制住自己吧。”
我有点尴尬的挠挠脑袋，想起来刚刚干的事情，有点不好意思说。
“妈，您放心吧，我现在好得很呢。”
“行，那你好好生活，爸妈这边忙，回不来，你没钱了就跟我们说，到时候你适应了我们再给你接过来哈。”
“好嘞妈妈。”
“嗯嗯，那就先挂了吧啊，有事打电话。”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妈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就忙于工作，也没空关心我怎么样。
说不爱我吧，给我的生活又都是最高标准置办，钱也是大把大把的往我这塞；说爱我吧，一年又见不到几面，成天都在忙工作，也没空管我。
我真的很想发那种文案：我不需要很多钱，但我需要很多爱。
没多久，主治医生就打电话过来了。
“小梅啊，你到家了吗？”
“放心吧老王哥，我到了。”
“外边适应得怎么样了，能控制得住自己了吧，现在的社会可不比医院啊，你多控制点。”
老王哥直奔主题。
“知道了知道了，老王哥你都说好几遍了，我怎么可能忘记嘛。”
“那就行，别给我在外边惹事了，到时候还得回来。”
“嗯嗯，先挂了，我还要收拾收拾家里呢。”
“你这小姑娘啊。”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7
正想着晚上吃什么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从猫眼上看过去，发现是个陌生的小姑娘。
“你好，有什么事吗？”
我开了个小门缝问道，并没有想要请她进来的意思。
“你好，那个......我是住你隔壁的邻居，有点事想跟你聊聊，方便进来吗？”
她眼神往家里面瞟了一下，发现只有我一个人之后似乎松了口气。
“行，你进来吧。”
我见她没恶意，就把人放了进来。
“那个，我叫苏小小，是去年刚搬进来的。”
“噢噢噢，你好，有什么事吗？”
我从冰箱里拿了点喝的递给她，她接过，打量了一下我家。
“今天跟你吵架的那个老太婆，我劝你不要惹她家，他们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在咱小区可是出了名的。”
女生一说到那一家子，脸上就露出了些许惊恐的表情。
“怎么回事。”
“那老太婆出了名的不讲理，而且倚老卖老专门恶心别的住户。还有他们家那个小男孩，就是家里的二世祖，不仅他家里的人供着他，那老太婆还要求全小区的人见到他家小孩都要毕恭毕敬的。”
“还有这事？咱小区都没人能治治他们吗？”
“之前也有个头铁的小伙子，那小孩在他家门口撒尿，还把他门口的鞋都尿坏了，小伙子上门去理论，结果人家不仅死不认账，还碰瓷倒地不起，愣是说小伙子给她老人家揍了，不赔三万块钱就报警，然后他家的男人回来了，看到自家老妈子被欺负了，给男的揍得鼻青脸肿，硬是让人赔钱才给放回去。”
“那男的不会报警吗？”
我疑惑。
“后面报了呀，也去做了伤情鉴定，但是他们一家仗着没有监控，死活不承认是自己打的，结果这事也处理不了，那男的不仅损失了三万块外加一双球鞋，还给自己弄了一身的伤，那家人还不死心，天天派小孩去他家门口拉屎拉尿的，最后没办法那男的只能搬走了。”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谁说不是呢，谁家惹上他们一家，就跟粘上个狗皮膏药一样。他家那小孩更是过分，仗着自己年纪小，到处性骚扰小区里的女性，连小区里的女厕所都天天进进出出的，听说很多有女儿的家庭都搬走了。”
“还有那老太婆，一天到晚见到一个穿着稍微好看一点的女的就四处造谣说人家是卖的，看谁家不爽就去谁家闹。现在小区里的人都避着他们一家走。”
苏小小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但是我也是刚买的房子，手里头又没什么钱，也没办法才一直在这住，所以说啊，你今后得小心点，要不就先出去避避风头。”
“那他家那个女儿是怎么回事，我看应该也到上学的年纪了，怎么这会没在学校。”
根据苏小小的描述，我了解到了那一家人的光荣事迹，脑子里却浮现出了那个瘦弱得不像话的小女孩。
“你说招娣啊，他们家重男轻女很严重，所以他家那老太婆就不允许招娣去上学，必须无时无刻跟着他家那宝贝耀祖，给弟弟当牛做马的，你看她那一身的伤，都是被家人打的。”
她说的这些，跟我猜的大差不大。
“那这家人还挺可怕的。”
“你咋能这么淡定呢，说真的，还是赶紧跑吧，今天你把那奶孙俩打成那样，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苏小小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担忧。
“你放心吧，谢谢你能来告诉我这些，不过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
说着，我露出了兴奋的微笑。
在精神病院关了这么久，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刺激了，好不容易放出来，我还能这么被人欺负了不成。
后面苏小小还给我说了很多他们一家人的“光荣事迹”，无非就是一些偷奸耍滑，倚老卖老，仗势欺人的事。
我只能说，遇到我，那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8
苏小小给我交代完，见我还是没有丝毫恐惧就回去了。
“姐妹，你如果对付不了的话，你来找我，我就在你隔壁1302，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
“谢谢你，不过你还是放心吧，我有办法的。”
“行，注意安全啊。”
苏小小倒是提醒到我了，这个小区楼道里没有监控，到时候要是发生什么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于是我立马外卖下单了一个超高清针孔摄像头，没到一个小时快递就到了。
我给外卖小哥加了一百块，让他帮我安装一下，他爽快拒了外卖平台上的单子帮我安装好了摄像头。
“谢谢师傅。”
“小姑娘，以后有这种事再找我哈。”
说完就笑呵呵的走了。
我按照说明书连接了手机。
贵有贵的道理，这套摄像头不仅画面清晰，还能收录监控画面的声音。
我特地让外卖小哥给我装在猫眼的地方，正好能将自家门口的全部画面收录进来。
做完这一切，终于能好好犒劳自己了。
炸鸡汉堡奶茶大虾小牛排......统统都给我来一份！
在医院治疗期间，老王哥什么都不给我吃，天天只能吃医院安排的健康餐，现在可算没人管我了。
半夜睡觉的时候，听到家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还有老太婆低低的咒骂声。
我猜想到一定是那个老太婆在作妖，于是带上耳塞眼罩继续睡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9
第二天我十二点才醒来，就闻到门口处有大片恶臭味。
打开监控就看到了令人恶心想吐的声音。
“姐妹，你醒了吗？出事了，昨天那个老太婆来你家门口搞事情了！今早我看到全是恶心的排泄物，你看到消息的话千万别直接开门啊。”
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昨天刚加的苏小小的消息。
真没想到这老太婆这么恶心人，不过还好我的监控都录了下来。
啥也别说了，直接就是一个报警电话。
“您好，我要报案，有人恶意破坏他人财务。”
给警察讲完具体情况之后我就安安心心躺在沙发上等待警察的到来了。
没一会就听到楼下警车“沃尔沃尔沃尔沃”，警察很快也上了楼。
他们看到那副景象很快就退缩了，也没人敢上前敲门，生怕自己沾染上臭气熏天的大便。
“林女士，你在家吗？”
一个中气十足的男警察的声音响起，我闻声包裹严实的给警察打开了门。
“你们可算来了。”
“林女士，据您所说，有人恶意损坏您家财物是吗？”
我用手指了指门上混沌不堪的粪水道：
“如你们所见，我家这十万块钱安装的防盗门，就这么被损坏了，你们说怎么办。”
听到这门十万块，警察有点不敢相信，再看到上面恶心的痕迹更是面露难色起来。
由于警察的到来，很多爱看热闹的邻居也都堵在楼道里，不过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大家都纷纷捂着鼻子看。
“那您目前知道是谁做的吗？”
领头的一个警察问。
“她！”
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人群里一脸幸灾乐祸的老太婆。
10
老太婆见我指着她，一脸的不以为意。
“小贱人，你别什么事都怪在我身上啊，谁有这闲工夫往你门上泼屎啊。”
“不是你做的难道是鬼做的，我昨天才刚住进来，你难道忘了你昨天说的要给我好看吗？哎，你别动！对对对，就是那个位置，你昨天就是站在那个位置说的。”
我用手指着她站着的那个位置。
“别空口污蔑人啊，我还想告你昨天打人的事情呢。”
她还想反咬一口。
“打人？我什么时候打人了，你有证据吗？”
说到证据，她自己也清楚这个小区没有监控，所以一时间支支吾吾起来。
“好！那你说，你的证据又在哪里，凭什么说是我给你门上泼屎的。”
说完，更是得意的看着我。
警察见她这么说，也都看向了我。
“林女士，您说是这位赵老太泼的，你可有证据。”
原来这老太婆姓赵啊。
“对啊！你要讲证据啊，不然你这空口白牙的就污蔑我，正好警察都在这里，我要告你造谣诽谤啊，得赔钱！”
看到警察也跟我要证据，这赵老太开始跳脚了。
“证据嘛，我当然是有的。”
听到我说有证据，这赵老太慌了一瞬，随后又用更加尖利的嗓子喊道：
“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别在这吓唬人，你以为我老婆子啥也不懂吗？”
看着她跳脚的样子，我不紧不慢的掏出了早就导好的监控记录，用我那13英寸的平板播放出昨晚发生的一切。
不得不说这4k的监控就是好啊，画质高清到能看到老太婆那邪恶的嘴脸，她还带着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一起，看样子应该是她儿媳。
看到我掏出来的证据，老太婆傻眼了。
“你......你......你这肯定是编造的，我儿子说了，现在技术很发达，随随便便就可以搞出来一个视频，你这个肯定就是他们说的p图，警察同志，她这是污蔑啊。”
她心虚的辩解着，然后似乎自己说服自己似的理直气壮起来。
周围的人看到监控那还能不明白的，视频里的人就是赵老太，行为举止一模一样，哪里还能有编的可能。
“警察同志，这个是我门上的针孔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我昨天才安装的，这还有那个帮我安装的快递小哥的联系方式呢，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问，然后这个视频我可以发给你们拿回去鉴定。”
警察看到我态度这么好，也没有为难什么。
“林女士，你看方不方便我们去警局一趟。”
“可以的。”
说完，警察就把赵老太架着带走了。
“哎，你们这些警察干什么！欺负老年人啦！警察欺负老年人了！警察同志，你们都被这个贱女人骗了，真不是我做的啊......”
警察不理会她，直直的就带回了警局。
警局也不远就在小区对面的街道。
来源：元舞小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