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入伍,我第一年每月津贴6.75元,还穿上了新发的78式军裙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0 15:20 1

摘要:春风轻抚着山坡上的野草,让它们摇曳着向远方的天际线致意。我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手里握着两封通知书,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

春风轻抚着山坡上的野草,让它们摇曳着向远方的天际线致意。我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手里握着两封通知书,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

一边是粮站的录用通知,一边是电业局的入职信。两条路,指向不同的未来。

"大志,想啥呢?"父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手里提着锄头,肩上披着夕阳的余晖。

我是陈大志,1986年冬天刚从部队退伍回到这个陕北小村。那时的中国,正处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而我们这个山沟沟里的变化,却像是老牛拉车,走得慢而踏实。

记得那天,我穿着褪了色的军装回到家,母亲眼眶湿润,父亲咧着嘴笑,脸上的皱纹像是山路一样蜿蜒。那个家,土墙泥瓦,炊烟袅袅,却是我心中最温暖的港湾。

"爹,我拿到两个工作机会,一个是县粮站的工作,一个是电业局的。"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把两封信递给父亲。

父亲接过信,眯着眼睛在夕阳下辨认着上面的字。他没上过几天学,认字全靠自学。看他那副认真劲儿,就像小时候教我用锄头一样,总是说:"干啥都要认真,马虎不得。"

"粮站好啊,听说待遇不错,而且..."他的手指在信纸上缓缓移动,"一个月有四十五块钱呢。"

那个年代,四十五块钱已经是相当不错的工资了。足够一家人过上宽裕的日子。

"电业局呢,是四十块,少了五块。"父亲继续说道,眉头微皱。

村里老李家的儿子前年去了粮站,现在家里盖起了新房子,还买了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全村人都羡慕得很,常常晚上挤在他家院子里看《西游记》。

"那我去粮站报到吧。"我试探着说。

父亲却没立即回应,他折好信纸,塞回我手中,然后抬头望向远方。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要把整个村庄都纳入怀抱。

"娃,你知道咱们村为啥总停电吗?"父亲忽然问。

我一愣:"线路老化?"

"是人手不够啊。"父亲叹了口气,"上个月我去县城,看见电业局的小伙子爬在电线杆上忙活,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这世道,谁都想去粮站那种轻松的地方,可电嘛,它是新时代的血脉啊。"

风吹过麦田,金黄的麦浪翻滚着,像是大海的波涛。远处,几盏稀疏的电灯在村庄里亮起,忽明忽暗。

"你爷爷那会儿,点的是油灯。我小时候,能有个煤油灯就不错了。你呢,是在电灯下长大的。"父亲顿了顿,"吃亏是福,大志。现在去电业局,虽然少挣五块钱,但你想过没有,十年后,二十年后,谁更吃香?"

我沉默了。父亲的话像是一颗种子,悄悄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回家的路上,我们路过了李叔家的新房子。院子里,他家的电视机正播放着节目,围着一圈乡亲。欢声笑语在夜色中传得很远。

"看见没,这电视机,靠的是啥?"父亲停下脚步。

"电啊。"我答道。

"没错,是电。"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来,家家户户都会有电视机,会有更多我们现在想不到的电器。到那时候,懂电的人,就像现在会算账的人一样,吃香着呢。"

那晚,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星星明亮如灯。想起小时候,每到下雨天,电线就会断,整个村子陷入黑暗。

那时的我,总幻想着有一天能让村里的灯永远亮着。母亲常在黑暗中摸索着点起煤油灯,那微弱的光照亮她疲惫的脸庞。

她会轻声说:"大志啊,娘盼着有一天,咱家能天天亮堂着。"那声音至今萦绕在我耳边,像是一曲遥远的乡村歌谣。

第二天一早,我就做了决定。

"爹,我去电业局。"我对正在院子里劈柴的父亲说。

父亲放下斧头,用粗糙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这才是我陈明海的儿子。"

母亲在一旁晾晒的衣服,听到我们的对话,转过身来:"电业局路远,工钱还少,你这娃......"

父亲打断了她:"老婆子,别瞎操心。咱大志有自己的主意,这才是好事。"

母亲叹了口气,又低头忙活起来,但我看见她眼角泛起的微笑。

1986年的春天,我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去县城电业局报到的路。那天,天特别蓝,云特别白,像是老天爷也在为我的选择点头。

县城不大,却比我们村热闹百倍。街上的自行车川流不息,商店橱窗里摆满了各种商品,令我目不暇接。

电业局的办公室很简陋,一张旧桌子,几把木椅,墙上挂着一幅有些褪色的电网图。刘局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说话慢条斯理。

"小陈啊,选择我们电业局,吃苦是肯定的。"刘局长翻看着我的档案,"你退伍军人的身份是优势,但技术活还得从头学起。"

我挺直腰板:"刘局长,我不怕吃苦,也愿意学。"

办公室外面传来嘈杂声,一个年轻小伙子急匆匆闯进来:"刘局,西郊变压器又出问题了,整个片区都断电了!"

刘局长立即站起身:"叫王师傅带队去处理,快!"

转向我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小陈,欢迎来到电业局,你已经看到我们的日常了。"

就这样,我成了电业局里年纪最小的一名线路维修员。师傅姓王,大家都叫他王老五,因为他四十多岁了还单身。

他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但手艺十分精湛。第一天上工,王师傅递给我一双绝缘手套:"小子,记住,干咱这行,马虎不得。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那双手套很旧了,边缘处都磨出了毛边,但却异常厚实。我郑重地接过来,像接过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学徒的日子是苦的。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着工具箱跟着王师傅爬电线杆、查故障、换变压器。

夏天烈日当头,汗水浸透衣背;冬天北风呼啸,手指冻得失去知觉。但我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记得第一次独立爬上电线杆,我的腿抖得像筛糠。王师傅在下面喊:"别看下面!专心看线路!"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电线上。高处的风猛烈地拍打着我的脸,眼前的电线在风中轻轻摇晃。

当我完成任务从杆上下来时,王师傅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不错,有前途。"那一刻的喜悦,比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时还要强烈。

工资确实如父亲所说,比粮站少了五块钱。第一个月发工资那天,我小心翼翼地数着那四十块钱,然后取出三十块,寄回了家里。

剩下的十块钱,我给自己买了一本《电工基础知识》,晚上下班后在煤油灯下认真研读。宿舍条件很差,四人一间,冬冷夏热。

我的床铺靠窗,夏天蚊虫嗡嗡,冬天寒风透过缝隙钻进来。但这些都不算什么,能学到真本事,再苦也值得。

有天晚上,同屋的老赵看我读书读得入神,笑着问:"大志,你这么拼命学,图啥呢?"

我抬起头,透过窗户看着远处点点灯光:"图让更多人家的灯亮起来。"

老赵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你这娃,想法挺好。"

村里人知道我去了电业局后,反应不一。有人说我傻,放着好好的粮站不去,偏偏选了个苦差事;也有人说我有远见,看得长远。

我不争辩,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偶尔回村,总会有人问:"大志,听说电业局累得很,后悔不?"

我总是笑笑:"不后悔,一点都不。"

一年后的一个雨夜,村里又停电了。接到报修电话,我和王师傅冒着大雨赶去检修。

雨水顺着雨衣的领口往里灌,冰冷刺骨。我们找到了故障点——一根电线被大风刮断了。

"你来。"王师傅递给我工具。

在闪电的映照下,我小心翼翼地爬上电线杆,浑身湿透,手指几乎失去知觉。

电线杆上的雨水顺着脖子往下流,冰冷彻骨。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恶劣的天气独立作业。

修复断线的过程惊心动魄,几次差点滑落。但当电流重新流动,村子里的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时,我的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那晚回到宿舍,我浑身湿透,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我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详细讲述了这次抢修的经历,字里行间满是自豪。

父亲很快回了信,只有简单的几句话:"大志,爹为你骄傲。吃亏是福,这话一点没错。坚持下去,你会看到更远的风景。"

这封信我一直珍藏在枕头下,每当遇到困难时拿出来看看,就像是一剂强心针。

时光如流水,转眼间三年过去了。这三年里,我从一个懵懂的新手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电工。

更重要的是,我爱上了这份工作,爱上了那种让黑暗变为光明的成就感。每当看到一盏盏灯亮起,我心中就涌起无限满足。

我学会了辨别各种故障,掌握了线路维修的技巧。手上的茧越来越厚,皮肤越来越黑,但眼神却越来越亮。

同期进电业局的小伙子,有不少坚持不下来的。他们说苦、说累、说工资低,纷纷跳槽去了其他单位。

而我却越干越有劲,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王师傅常说:"大志这娃,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

1989年初,一个重大消息传来——县电业局要扩建,需要选拔一批技术骨干去省里培训。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培训回来后,不仅工资会提高,还有可能被提拔为班组长。全局上下一片沸腾,大家都跃跃欲试。

王师傅拍着我的肩膀说:"小陈,你去。"

"我?"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资历浅,还有很多老师傅比我合适。"

"技术不看资历,看本事。"王师傅难得地说了这么一长串话,"这些年,你学得最快,也最用心。去吧,别辜负了你自己。"

当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窗外星光灿烂,仿佛在为我的未来指引方向。

去省城意味着要离开这个我已经熟悉的小县城,意味着要面对更大的挑战和未知。但想到能学到更多知识,能为更多人带去光明,我的心中又涌起一股力量。

第二天,我主动去找了刘局长,表达了想参加培训的意愿。刘局长听完,笑着点了点头:"我正想推荐你呢。这三年,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

就这样,我与另外两名同事一起,踏上了去省城的火车。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去大城市。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田野、村庄、小城镇,最后是高楼大厦。看着省城那些林立的高楼,我不禁想起了家乡那矮矮的土房子。

心中既有兴奋,也有忐忑。省城的培训中心设备先进,老师都是行业专家。三个月的培训,我如饥似渴地学习,不仅掌握了更先进的技术,还开阔了眼界。

原来,电力行业的发展远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每天晚上,当其他学员去逛街看电影时,我常常一个人待在宿舍,翻阅资料,做笔记。

来自全省各地的学员中,我的基础并不算好,但学习劲头却是最足的。课堂上,我总是坐在第一排,记满了一本又一本笔记。

老师们都认识了这个来自偏远县城的年轻人,常常在课后给我额外指导。那段日子虽然忙碌,却充实而快乐。

培训结束前,省电力局的一位领导来做报告。他说:"未来十年,中国的电力需求将会翻倍增长。你们是电力事业的骨干,肩负着重任。"

我听得心潮澎湃,仿佛看到了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这一刻,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回到县里后,我如愿以偿地被提拔为班组长,月工资也涨到了六十五块钱。在当时,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收入了。

领导将一个新组建的抢修班交给我负责,队伍里有五名队员,平均年龄比我还大。第一次开班会,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大家好,我是陈大志,从今天起担任咱们班的班长。我年轻,经验不足,希望大家多支持,多帮助。"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队员们面面相觑,没人说话。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会尽我所能,带领大家完成任务,也请大家相信我的能力。"

一个老队员站了起来:"小陈,听说你在省里培训表现不错。咱们干的是技术活,只要你有本事,我们服你。"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就这样,我开始了班长的生涯。那段日子格外忙碌,每天早出晚归,带着队员们维修线路、处理故障。

我不仅要做好自己的工作,还要照顾好整个团队。遇到技术难题,我会第一个攀上电线杆;遇到恶劣天气,我会带头冲在最前面。

慢慢地,队员们开始信任我,团队的凝聚力也越来越强。我们的抢修速度在全局名列前茅,多次受到表扬。

第一次拿到涨后的工资,我立刻去邮局,给家里寄了五十块。想到父母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我的心里充满了喜悦。

那年夏天,我回家探亲。刚走进村口,就发现村子变了样——家家户户都通了电,有的甚至装上了电风扇。

父亲站在家门口,鬓角已经斑白,但精神矍铄。"爹,家里也能装电风扇了。"我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崭新的电风扇,这是我专门从县城买来的。

父亲接过电风扇,手有些颤抖:"好啊,好啊。你妈这些年夏天总是热得睡不好觉,有了这个,能舒服多了。"

母亲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动静,擦着手出来。看到我,她的眼睛立刻湿润了:"大志回来了!快进来,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猪肉炖粉条。"

坐在家里的饭桌前,看着父母期待的眼神,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电风扇呼呼地转着,驱散了夏日的炎热。

窗外,邻居家的孩子欢笑着追逐打闹,村子比以前热闹多了。母亲告诉我,村里通了电后,晚上大家都不早睡了,要么看电视,要么在院子里乘凉聊天。

"大志,听说粮站的小李被查出来贪污粮食,被处分了。"父亲边吃边说。

"是吗?"我有些意外。小李当年是和我一起退伍的战友,选择了去粮站。

"是啊,这些年粮站里油水大,不少人经不起诱惑。"父亲叹了口气,"好在你没去那儿,否则,指不定也会被卷进去。"

我心中一阵庆幸,父亲的远见再次得到了验证。当初那个看似吃亏的选择,如今却成了保护我的盾牌。

"对了,听说县里要建新变电站,你知道吗?"父亲忽然问。

"嗯,下个月就开工。完工后,我们村的电力供应会更稳定。"我点点头。

"那你们电业局的地位肯定更重要了。"父亲笑着说,眼里满是自豪。

吃完饭,我和父亲坐在院子里乘凉。夜空中繁星点点,村子里的灯光如同地上的星星,温暖而明亮。

"爹,记得我刚退伍那会儿,你说'吃亏是福',让我去电业局。当时我还将信将疑,现在才真正明白了你的用意。"我感慨道。

父亲抽了一口旱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娃啊,人生就像一盘棋,要看长远。当初少那五块钱,是小亏;学一门真本事,能照亮别人的路,是大福。"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这辈子没文化,就靠着祖辈传下来的几句老话过活。'吃亏是福'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却是大智慧。能吃小亏的人,往往能得大福;只盯着眼前小利的人,最后可能连本都保不住。"

我默默点头,心中充满感激。父亲虽然没念过多少书,但他的智慧却是书本上学不来的。

"大志,你说将来咱们村,会不会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机?"父亲忽然问。

"肯定会的,爹。不仅是电视机,还会有更多咱们现在想不到的电器。"我笑着回答。

"那多好啊。"父亲仰望星空,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

离开家时,母亲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她亲手做的鞋垫和袜子。"穿在脚上暖和。"她说。

我紧紧抱住了她瘦小的身躯,感受着那份浓浓的母爱。走出村口时,我回头望了望,父母站在门前,向我挥手。

那一刻,我暗自发誓:一定要让他们过上更好的日子。回到县城后,工作更加繁忙了。新变电站的建设需要大量技术支持,我和队员们经常加班到深夜。

但每当看到一根根新电线架起,一台台新设备安装好,心中就涌起无限成就感。我们在为这个小城市的发展贡献力量。

后来的日子,正如父亲所预见的那样,电力行业的重要性与日俱增。90年代初,我被提拔为电业局的技术主管,月工资涨到了一百八十块。

那时,当年去粮站的战友们,要么被裁员,要么依然在原地踏步。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粮食系统开始精简人员,而电力行业却在蓬勃发展。

记得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了小李,他已经从粮站离职,正在找工作。看到我穿着电业局的工作服,他苦笑着说:"大志,当初要是听你的就好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现在开始也不晚。"后来我帮他介绍到电业局做了后勤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

1993年,县里开始大规模电网改造,我被委以重任,负责整个项目的技术工作。那一年,我的月工资突破了三百块,在县里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收入了。

我把父亲母亲接到了县城,给他们买了一套小两居。父亲第一次走进新家,摸着崭新的墙壁,感慨万千:"大志,爹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住上城里的楼房。"

"都是您当年的远见啊,爹。"我由衷地说。

母亲在新家里忙前忙后,擦这儿摸那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对着电灯开关按了又按,看着灯亮了又灭,像个好奇的孩子。

"这电灯真亮啊,比咱村里的还亮。"她说。

我笑着解释:"这是新型的节能灯,比老式的白炽灯亮多了。"

母亲点点头,虽然不太明白,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看着他们适应新生活的样子,我心中满是欣慰。

1995年,我有了自己的家庭。妻子是县医院的护士,温柔贤惠。婚礼很简单,但很温馨。父亲在婚宴上喝得微醺,拉着我的手说:"大志,爹这辈子没什么遗憾了。"

母亲则偷偷塞给新媳妇一个红包,里面是她这些年的积蓄。她在儿媳耳边轻声说:"照顾好我儿子。"

时光荏苄,转眼间,我在电业局工作已经十年了。从一个懵懂的退伍军人,成长为县电业局的骨干。

这期间,我见证了中国电力事业的腾飞,也亲历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抢修保电。县里的电网日益完善,停电的情况越来越少。

1996年,我们迎来了第一个孩子,一个活泼可爱的男孩。父亲给他取名"亮亮",寓意光明。

"这娃将来一定前途光明。"父亲抱着孙子,眼中满是慈爱。

看着家人团聚在一起,笑声回荡在充满阳光的房间里,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一切,都源于十年前那个看似"吃亏"的选择。

每当夜深人静,我独自一人站在高高的电线杆上,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心中总会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

这些光明,有我的一份努力;这些温暖,有我的一份贡献。我常常想,这或许就是父亲所说的"福"吧。

如今回想起1986年那个傍晚,我和父亲在村口的对话,仿佛就在昨天。他递给我的,不仅是一个工作选择,更是一种生活态度,一种面对未来的智慧。

山村中的电线杆越架越多,乡亲们的生活越来越好。电视机、电冰箱、电风扇......那些在八十年代初还是奢侈品的电器,如今已走进寻常百姓家。

而我,依然穿梭在电线杆与变压器之间,守护着这一片光明。每当看到自己的双手带给他人光明与温暖,那种满足感,是任何金钱都换不来的。

人生路上,看似吃亏的选择,往往暗藏着通向幸福的密码。而真正的智慧,不是追逐眼前的利益,而是放眼未来,做那个敢于"吃亏"的人。

在这个电力照亮千家万户的年代,我常常想:如果当初选择了粮站,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模样?

来源:醉里看花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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