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821年5月的早晨，圣赫勒拿岛的海边，风依旧刮得很猛。一个男人站在礁石旁，随从紧紧扶着，脸色苍白。海平线上没什么特别，看着却让人心里发冷。他小声嘟囔着，说以前大半个欧洲都在他的脚下，现在呢？只剩死神兄弟等着他。看那情形，好像也没什么挣扎意味，就是很不爽！六年
1821年5月的早晨，圣赫勒拿岛的海边，风依旧刮得很猛。一个男人站在礁石旁，随从紧紧扶着，脸色苍白。海平线上没什么特别，看着却让人心里发冷。他小声嘟囔着，说以前大半个欧洲都在他的脚下，现在呢？只剩死神兄弟等着他。看那情形，好像也没什么挣扎意味，就是很不爽！六年了，岛上日日重复，死神比希望更近。
他，不到六十岁。不是那种很老很老的，有些人可能觉得，才刚开始呢？说是病重，也是事实。身体每况愈下，回忆那些惊涛骇浪的岁月，突然明白，过去全都流走了。有人喊他“欧洲之王”，实际上，孤零零一个。强者就这样，战到最后，剩下的是寂静。
出生没啥特别厉害。科西嘉岛，听起来偏僻点。家里算贵族，实际没啥钱。父亲名气有限，办事偶有麻烦，经常瞎折腾，三十八岁就没了。母亲比父亲年纪轻，人很利索，后来总管孩子们的事。家里儿女多，拿破仑就是老二，名字一般，意思也一般——荒野里的狮子。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觉得这名取的太随便？但凑巧，他真像那种什么都敢碰的狠角色。
小时候个头不高，声音怪怪的，走哪儿都被同学笑话。法国东部军校读书，勉强算混个贵族身份，实际跟法国本地人扯不上什么关系。经常有人踢他、捉弄他，嘴里说着“你怎么这么粗鲁”。他从来不吃亏，直接开打。有点倔，轻易不找人玩，但谁要欺负，就还手。打架成了生活一部分，大致也就那样，谁头铁，谁赢嘛。
读书学得快不算秘密，尤其喜欢数学和地理，这方面不用提醒，自己就弄清楚了。有些老师对他印象挺好，不多废话。父亲去世的事，很快就传到学校，拿破仑没别法，只好提前毕业。年纪不大，军衔倒是给的还行，校方也算看出苗头。这一茬，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无奈，但他是真把炮兵学扎实了。
服役期，没啥风波。几个上司觉得他懂行，有时派做难事，他基本都能搞定。法国大革命那几年，刚好被安排到雅各宾派，军队里喊号子，扎堆打压对方势力，他上头点点头就干。不带犹豫。土伦那仗，他表现得很凶。消息传到巴黎，一夜之间火起来。
之后热月政变，风向一换，雅各宾派散了。他也被抓进去，关了几天。没多久又被挤出来，理由很简单，巴黎方面缺人。干了陆军准将兼卫戍司令，局面本来不太稳，谁知道他再一次做到了前排位置。
意大利战场，27岁拿到总司令，算是头牌。约瑟芬那一出，有点像坠入情网，不太像以往很硬气的拿破仑。真的服了那女人？大概每次写信都顶用。约瑟芬迷人成分占了不少，他还不惜给钱，发誓什么都给。结局反转，孩子没能生，俩人协议离婚，走得干脆。那天签字，不说话的人看不出也许在心里哭了。
远征埃及那一段，真是闹腾。军队几乎按军规排开，打过亚历山大，金字塔战，一路打到开罗。可是英国的纳尔逊把海上局面搅碎，法军伤筋动骨。回巴黎那一段，像做贼一样。从地中海偷渡回来，总算赶上政变，还成了第一执政。约瑟芬这时也帮了大忙，拉拢人脉，背景够硬。
马伦哥那仗很重要，刚拿到执政权，需要证明自己。亲自翻越阿尔卑斯山搞定了奥军，巩固了权力。几年以后华丽转身，法国公民投票通过了改制，皇帝位置摆起来。加冕的时候，大教堂里的人都在看他。拿了皇冠自己戴，气场够足。有人说那画保存到千秋万代，不过有点像油画里的炫耀。
没多久，一连串扩军备战。拿破仑不肯停下来，胜利一个接一个，有点飘了。帝国扩展到顶点，欧洲看着快被扫平，他自己可能也觉得再多来几次就行了。可是翻车很快。谁都知道，一旦失去正义，那就是泥潭。力量再大，若想掌控全部，被拖死是迟早的事！
奥斯特里茨战役很快被提起，所谓“三皇之战”，拿破仑那次声势不是一般，七万人打赢两帝国。后头几年也是连续胜仗，英军撑不住，五次反法都被打回去。有战争就像压倒一切，几乎没人敢碰。但实际上，胜利来得快，溃败也快。
帝国达到最高峰时，法军已无敌。拿破仑开始琢磨俄国怎么收拾，不肯安分。和奥地利公主玛丽-路易斯的婚事，像舞台剧一样，没啥感情，就是政治需要。至于前一任皇后，约瑟芬，转身变成回忆。此刻的法国，几乎谁都仰望。这么说可能也不合适，也有人在背后琢磨着怎么推翻。
如果这会儿拿破仑能静下来，哪怕只休息几个月，也许后来的坍塌不会那么快。偏偏他不肯，非要远征俄罗斯。57万大军，声音像蚂蚁群一样。当时疯狂，路上什么都扫清，进莫斯科也顺利。谁想到对手库图佐夫早把城市烧掉，空城，没粮没柴。最后兵马冻死饿死，伤亡惨重。回到巴黎，剩下三万人，等于输光了。
事实有时让人发愣。本来还可以拼一把，但联军来的太快。英俄普三国，第六次同盟，打得法军惨不忍睹。到了1814年，巴黎被占，拿破仑签下退位诏书。帝国算是彻底结束。流放到厄尔巴岛，过去的辉煌像梦一样没了。
谁说流放就什么也干不了？实际他天天想翻盘，盯着法国局势。有人说这样做没用，但他偏不信。1815年真逃出来，带着七百人，路易十八被吓跑，不敢迎战。他重整队伍，一路人气暴涨，十四万正规军加上二十万志愿兵。百日王朝开始，却也快结束。
滑铁卢那一仗真叫人头大。拿破仑手下多是临时拼的队伍，不顶用。关键指挥失误，他本人判断也乱，一步错，步步皆输。最后全军覆没。流放圣赫勒拿岛。那里更远更冷，待遇大减。
还有个谜。有人说蒙托隆将军收了他遗嘱，想提前拿钱，就暗中加重砒霜。验尸报告写胃部坏死。但化验证实血里砷元素超标。官方不愿深追，外头流言越传越邪乎。到底怎么死？这事也许一辈子没人能确切说清！
1840年，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普让儿子把拿破仑灵柩迎回巴黎，凯旋门下一路排场。后来希特勒拜过墓，不明说，却像是继承什么念头。到底是谁影响了谁？其实也没啥定论，反正欧洲战场总守不住太久的皇帝。
拿破仑的一生，说顺也顺，说坎也坎。别人眼里他是天生的王者，骨子里其实也是个普通人。想要折腾点大的，结果大多数都败了。有人觉得他的勇敢只是一时兴起。也许不是，多少年来，法兰西的荣耀一直和他连着。
但他也许只是在时代里挣扎，偶尔被逼急了，才显得凶狠。不排除后期他自己越来越犹豫，战还是不战。这么说吧，谁都想做赢家。可是赢家的位置总是变。说他伟大，没人反对。说他失败，也不冤枉。
历史最终留不住那天的海风。拿破仑的故事就像欧洲大陆的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至于到底该怎么评价？局外人说不清。成王败寇，最终只有寂寞如潮。
每段传奇的落幕都藏着说不完的矛盾。回头一看，胜利和失败其实都是一线之隔。谁又能保证下一个时代不会再来一个这样的人呢？
来源：谈天说地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