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岁钳工被羞辱调总部,总监当众让他滚,他拿旧扳手敲了三下全傻眼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8 09:28 4

摘要:人事部经理王海把一份调令“啪”地一声拍在满是油污的旧工作台上,尖着嗓子,脸上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戏谑。

“江承业,恭喜你啊,高升了!”

人事部经理王海把一份调令“啪”地一声拍在满是油污的旧工作台上,尖着嗓子,脸上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戏谑。

车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角落里那个埋头擦拭着一把老旧卡尺的身影。

江承业,五十岁,宏远重工集团下属第三铸造厂八级钳工,干了三十年,头发已经花白。他抬起头,布满老茧的手上还沾着机油,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丝茫然:“王经理,你这是……”

“集团总部的调令!”王海高高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公鸡,“研发中心点名要一位经验丰富的一线老师傅过去做技术顾问。江师傅,你可是咱们厂里资历最老的,这个天大的好机会,非你莫属啊!”

周围几个年轻的工人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谁不知道,这哪是什么好机会?集团总部,那是全国顶尖大学毕业生和海归精英才能进的地方,一个连电脑都用不利索的老钳工跑去当顾问?这不明摆着是去丢人现眼吗!

“老江这下可算出人头地了,去了总部,别忘了提携兄弟们啊!”

“可不是嘛,以后咱们都是江顾问手下的兵了!”

阴阳怪气的调侃声此起彼伏,江承业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提拔,而是羞辱。前两天,厂里搞技术革新,他固执地认为新方案有隐患,当众顶撞了新来的厂长,也就是王海的小舅子。这调令,就是对他的报复。

把他这个老古董扔到最光鲜亮丽的总部去,让他被那些天之骄子们嘲笑、排挤,直到他自己受不了,灰溜溜地滚蛋。

王海欣赏着江承业窘迫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笑:“行了,都干活去!江师傅,明天就去总部报到,别给咱们厂丢脸!”

说完,他背着手,得意洋洋地走了。

江承业呆立在原地,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周围的嘲笑声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耳朵。他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工具箱,那里面每一件工具都被他擦拭得锃亮,陪伴他度过了三十年的峥嵘岁月。

刚走出车间,手机就响了,是儿子江涛打来的。

“爸,我跟丽丽去看好婚房了,就在市中心,首付还差三十万,你那边的钱凑得怎么样了?”儿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江承业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小涛……我……”

“你什么你?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丽丽家说了,没婚房就不结婚!你当了一辈子工人,连个首付都凑不出来,你让我怎么在丽丽面前抬头?我同学的爸,随便一个都是老板经理,就你,没本事还死要面子!”

电话被“啪”地一声挂断,忙音在耳边嗡嗡作响。

江承业站在工厂门口,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眼眶一热。彻骨的无力与心酸,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这一辈子,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自问对得起工厂,对得起国家,可到头来,却连儿子的婚房都买不起,还要被人当成垃圾一样踢来踢去。

难道,老了,就真的没用了吗?

第二天,江承业还是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套工装,虽然洗得有些发白,但熨烫得笔挺。他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来到了市中心的宏远集团总部大厦。

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建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他待了一辈子的那个充满铁锈味和机油味的工厂,仿佛是两个世界。

他刚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厅,就被前台小姐拦住了。

“先生,请问您找谁?这里是办公区域,维修请走员工通道。”前台小姐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我……我是来报到的。”江承业有些局促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份调令。

前台小姐接过调令,看到“江承业”三个字和“钳工”的职位时,嘴角的轻蔑更浓了:“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技术顾问’啊,跟我来吧。”

她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面,一路上,无数道目光投射在江承业身上,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们,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不解,以及毫不掩饰的嘲弄。他们窃窃私语,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江承业听见。

“这就是从三线工厂调来的那个老师傅?看这身打扮,是来咱们这当保洁的吧?”

“听说还是研发中心点名要的,新来的凌总监这是什么操作?行为艺术吗?”

江承业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围观的猴子,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研发中心在三十八楼。一出电梯,就是一个巨大的开放式办公区,墙上挂满了各种专利证书和复杂的图纸,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精英”的味道。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就是新上任的研发总监,哈佛毕业的博士,凌霄。

凌霄扫了一眼江承业,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你就是江承业?”

“是,凌总监。”

“嗯。”凌霄冷淡地应了一声,指了指角落的一个位置,“你先在那坐着吧,正好今天我们有个重要的项目攻坚会,你也旁听一下,学习学习。”

那语气,就像是施舍。

江承业默默地走到角落坐下,他知道,真正的羞辱,现在才刚刚开始。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个个都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他们讨论着江承业听不懂的术语,PPT上闪过一串串复杂的公式和模型。而凌霄,则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角落里的江承业,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会议进行到一半,一个核心议题被提了出来。公司从德国进口了一台价值数亿的超精密五轴联动加工母机,代号“雷神之锤”,是用来加工下一代航空发动机核心叶片的。但是,这台机器在调试阶段就出了问题,精度始终达不到设计要求,甚至在今天早上彻底瘫痪了。

屏幕上,一个金发碧眼的德国工程师正通过视频连线,傲慢地摊着手:“凌总监,我已经说过了,‘雷神之锤’是目前世界上最精密的设备,它的操作系统没有任何问题。问题一定出在你们的环境或者操作上。我们无法提供更多的技术支持。”

凌霄的脸色很难看。这个项目是他上任后主抓的第一个项目,关系到他能否在集团站稳脚跟。他带着团队熬了好几个通宵,用了各种高科技手段检测,却连问题出在哪都找不到。

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凌霄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江承业身上,他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念头。

“我们这里,不是还有一位从一线来的,拥有三十年丰富经验的‘技术顾问’吗?”凌霄的声音突然拔高,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了江承业身上。

“江师傅,你来说说,以你多年的经验,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啊?”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一个连电脑都不会用的老钳工,怎么可能懂得这种世界顶尖的科技设备?

江承业的脸瞬间涨红了。他想反驳,想发火,但看着那一双双戏谑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在这些人眼里,他就是一个笑话。

“怎么,江师傅没思路吗?看来这三十年的经验,也不过如此嘛。”凌霄轻蔑地笑了起来。

会议室里也响起了一阵压抑的哄笑声。

江承业缓缓地站了起来,他没有看凌霄,而是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台冰冷的钢铁巨兽——“雷神之锤”的立体结构图。

几十年来,他每天都和这些钢铁打交道。它们在他眼里,不是冰冷的机器,而是有生命的伙伴。当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的时候,那复杂的机械结构图仿佛在他眼前活了过来,无数的零件开始分解、重组,每一个咬合,每一次转动,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

沉睡在他骨子里的技艺之魂,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了。

整个世界的机械,在他眼中都变成了透明的零件图。他看到了那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结构变化,听到了那微弱到仪器都无法捕捉的金属悲鸣。

“是热胀冷缩。”江承业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显得格外突兀。

所有人都愣住了。

凌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热胀冷缩?江师傅,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们实验室是恒温恒湿环境,误差不超过0.1度,你跟我说热胀冷缩?”

“不是环境温度,”江承业摇了摇头,目光依旧锁定在屏幕上,“是主轴在高速运转下的自身发热,导致核心的滚珠轴承座产生了微米级的形变,轴承位,偏了三丝。”

“三丝?”凌霄的笑声更大了,“你知道三丝是什么概念吗?0.03毫米!比一根头发丝还细!这种误差,仪器都检测不出来,你用肉眼看出来的?”

“我不用看。”江承业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我能‘感觉’到。”

“荒谬!简直是巫术!”凌霄怒斥道,“一派胡言!”

会议室里再次爆发出哄笑。

“够了!”一声沉稳的喝声突然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竟是集团的CEO,李卫国。他一直在一旁默默旁听,此刻脸色铁青。这个项目关系到集团的未来,德国人撂了挑子,凌霄的团队又束手无策,他已经快被逼疯了。

“凌霄,你闭嘴!”李卫国指着江承业,语气里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你,去试试!”

死马,当活马医了!

凌霄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但又不敢违抗CEO的命令,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老骗子,怎么收场!”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江承业走进了位于大厦地下的核心实验室。巨大的“雷神之锤”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

他没有去看那些复杂的操作面板和显示屏,而是径直走到了机器的主轴箱前,伸出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冰冷的金属外壳。

那一刻,他的气质变了。原本的局促和卑微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宗师般的沉静与专注。他的手指在机壳上缓缓划过,仿佛在倾听机器的心跳。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视频对面的德国专家也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找到了。”江承业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他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跟了他三十年的旧扳手,又随手从旁边的废料筐里捡起一块薄薄的铜垫片。

“你要干什么?”一个年轻的工程师惊呼道,“那可是价值上亿的设备,你敢用扳手乱动?”

江承业置若罔闻。他拿着扳手,在主轴箱侧面一个毫不起眼的螺丝上,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轻轻巧巧地一拧。

“咔哒。”

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轻响。

然后,他将那块铜垫片,塞进了刚刚拧松的螺丝旁边的一道缝隙里,再将螺丝拧紧。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如闪电。

从他动手到结束,不过三分钟。

“好了。”江承业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淡淡地说道。

“好了?”凌霄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江承业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老东西,装神弄鬼!你以为这是修拖拉机吗?敲敲打打就能好?你这是在破坏!是犯罪!”

“启动机器,测试精度。”江承业没有理他,只是对旁边吓傻了的操作员说道。

操作员求助地看向CEO李卫国,李卫国咬了咬牙:“听他的,启动!”

操作员颤抖着按下了启动按钮。

“嗡——”

沉睡的钢铁巨兽苏醒了。主轴开始平稳地旋转,发出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悦耳、流畅。

控制台的屏幕上,各项数据开始飞速刷新。

“主轴转速正常!”

“冷却系统正常!”

“精度……天哪!精度校准……通过了!”

一个负责数据监测的工程师看着屏幕上显示的“0.001mm”的加工精度,激动得声音都变了。

“我的上帝!”视频对面的德国专家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几乎贴到了屏幕上,不敢置信地吼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做了什么?快告诉我,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整个实验室,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江承业。

凌霄脸上的表情,从暴怒到错愕,再到震惊,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他引以为傲的科学理论,他信奉的数据模型,在眼前这个老头简单粗暴的三分钟操作面前,被砸得粉碎。

李卫国快步走到江承业面前,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老……老师傅,您……您究竟是……”

江承业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拿起自己的旧扳手,用一块布仔细地擦拭干净,放回工具箱里,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视频对面的德国专家还在疯狂地追问:“他是谁?快告诉我,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是魔鬼吗?”

这一天,宏远集团总部,所有人都记住了一个穿着发白工装的老钳工。

江承业一战成名,但他的日子并没有因此好过。

对于研发总监凌霄来说,江承业的存在,就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大的污点。他绝不允许一个土掉渣的老钳工,骑在自己这个哈佛博士的头上。

于是,第二天开始,凌霄便利用职权,开始了对江承业的疯狂打压。

他将各种被团队放弃的、号称“技术上无法实现”的零件加工任务,像垃圾一样,一件接一件地丢给江承业。

“江师傅,你不是经验丰富吗?这个‘非标准双曲面涡流叶片’,我们的五轴机床编程模拟都失败了上百次,你用手工给我做出来。”

“还有这个‘异形微孔散热格栅’,要求在3毫米厚的钛合金板上,钻出上千个直径0.1毫米的微孔,误差不能超过一微米。江师傅,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凌霄坐在办公室里,冷笑着等待江承业失败。在他看来,这些任务已经超出了人类手工的极限,是彻头彻尾的“落后巫术”不可能完成的挑战。他就是要让江承业在一次次的失败中,颜面扫地,最后自己滚出总部。

研发中心所有人都看出了凌霄的意图,他们为江承业捏了一把汗,但没人敢出声。

然而,江承业的回应,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他没有抱怨,也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地领了图纸和材料,一个人钻进了总部大楼地下那个早已废弃的旧式车间。

那个车间里,只有几台老掉牙的车床、铣床和磨床,和他那个破旧的工具箱。

当江承业拿到那张“非标准双曲面涡流叶片”的图纸时,年轻的工程师们都摇着头。这种复杂的曲面,只能依靠精密的计算机编程和多轴联动加工,手工制作?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江承业只是看了一眼图纸,就拿起了他最常用的一把锉刀。

他没有尺,没有量具,只是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在毛坯件上轻轻抚摸。然后,锉刀开始飞舞。

“唰唰唰……”

金属屑纷飞,他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他时而重锉,时而轻磨,时而用指尖感受着曲面的变化。整个过程,他仿佛与手中的工具和眼前的零件融为了一体。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女工程师,秦知夏,是新入职的天才,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嘲笑江承业,反而好奇地站在远处观察。

她看着江承业的动作,越看越心惊。她发现,江承业的每一次下锉,角度、力度都堪称完美,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他的眼睛,仿佛就是最高精度的三维扫描仪;他的双手,就是最稳定的机械臂。

三个小时后,江承业停了下来,将手中那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叶片,轻轻放在了工作台上。

秦知夏鼓起勇气走上前,拿起那个叶片,放到了三坐标测量仪上。

当屏幕上显示出检测结果时,整个研发中心都沸腾了。

“曲面轮廓度0.002mm!天哪!比设计图纸要求的最高精度还要高一倍!”

“这……这真的是用一把锉刀做出来的?”

“他是魔鬼吗?这双手是上帝之手吧!”

凌霄得到消息,冲进检测室,抢过报告单,看着上面那堪称奇迹的数据,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信邪!

第二天,他又把那个“异形微孔散热格栅”的任务丢了过去。

在钛合金上钻0.1毫米的微孔,这本身就是世界级难题。因为钛合金又硬又黏,极细的钻头下去,要么断裂,要么烧毁。

所有人都认为,这次江承业必败无疑。

江承业依旧沉默。他找来一台最老式的台钻,甚至还带着一点点肉眼可见的晃动。他没有用机器自带的冷却液,而是自己用一些不知名的油料混合了些什么,调配出一种琥珀色的液体。

他将钛合金板固定好,深吸一口气,启动了台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见江承业的手稳如磐石,他没有看钻头,而是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用耳朵倾听。他的脚踩着踏板,控制着钻头下落的速度,时快时慢,充满了节奏感。

“滋……滋……”

那声音,不像是在钻孔,更像是在演奏一曲精妙的乐章。

一天后,当那块布满上千个细密孔洞的钛合金板交到凌霄手上时,他用高倍显微镜检查了半天,最后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

上千个微孔,孔径、孔距、垂直度,完美得就像是印刷上去的一样,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

接二连三的奇迹,让江承业在研发中心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年轻的工程师们看他的眼神,从最初的嘲弄,变成了敬畏和崇拜。他们开始围在江承业身边,向他请教一些实际加工中遇到的难题。

江承业话不多,但每一句指点,都直指核心,让他们茅塞顿开。

秦知夏更是成了江承业的头号“粉丝”,整天“江老师、江老师”地跟前跟后,拿着小本子记录江承业说的每一句话。她发现,这位看似普通的老人,脑子里装着一部活的工业制造史,他所掌握的那些看似“落后”的传统技艺,其中蕴含的物理原理和经验判断,是任何冰冷的数据模型都无法替代的。

江承业在基层的声望越高,凌霄就越是嫉恨。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一个老钳工,凭什么能得到这些天之骄子的尊重?他发誓,一定要把江承业彻底踩在脚下。

就在这时,一个足以动摇整个宏远集团根基的巨大危机,突然降临了。

集团的死对头,星海科技,突然召开全球发布会,推出了一款颠覆性的新一代“天穹”航空发动机。其核心性能指标,全面超越了宏远集团最先进的产品。

消息一出,宏远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三天之内蒸发了数百亿市值,订单被大量取消,整个集团风雨飘摇,濒临破产。

集团董事会召开了紧急会议,气氛凝重如冰。

“‘天穹’引擎的核心技术,是一种名为‘龙之心’的涡轮泵结构,它能将燃料利用率提升百分之三十!”一个技术高管面色惨白地汇报,“这项技术……我们二十年前也研究过。”

CEO李卫国猛地站了起来:“研究过?为什么放弃了?”

“因为……因为‘龙之心’的核心部件,一个名为‘龙胆’的离心轮,结构太过于复杂,当时的加工工艺根本无法实现,废品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成本太高,所以……项目就被封存了。”

“图纸!马上把当年的图纸找出来!”李卫国嘶吼道。

很快,一份尘封了二十年的蓝色图纸被送到了会议室。当专家们看到图纸上那个如同艺术品般复杂的“龙胆”离心轮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以我们现在的技术,用最顶级的数控机床,也只有不到一成的成功率。”凌霄看着图纸,脸色发白地得出了结论。

绝望,笼罩了整个会议室。

就在这时,秦知夏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冲到档案室,翻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份被遗忘的设备资料。

她拿着资料冲进会议室,激动地喊道:“有希望!我们还有希望!根据当年的项目记录,为了加工‘龙胆’,集团曾倾尽全力打造了一台传奇设备,代号‘龙脊一号’!资料显示,只要能启动这台设备,就能完美地制造出‘龙胆’!”

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但是……”秦知夏的语气又沉了下去,“资料上也说,这台‘龙脊一号’的设计理念太过超前,对操作者的要求高到了非人的地步。自二十年前被封存后,再也无人能够驾驭。当年,只有一个代号为‘匠鬼’的神秘人,成功操作过它一次,制造出了一件完美的样品。”

“匠鬼?”李卫国皱起了眉头,“这个代号我有点印象……但他是谁?现在在哪?”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无人知晓。

“不管他是谁!先把‘龙脊一号’找出来!”李卫国拍板决定,“凌霄,我命令你,动用一切资源,不惜任何代价,重启‘龙脊一号’!”

在集团最深处的地下仓库里,布满灰尘的“龙脊一号”被重新推了出来。

它不像现代化的数控机床那样充满了科技感,反而像一头来自蒸汽时代的钢铁巨兽,充满了复杂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机械传动结构、密密麻麻的阀门和仪表盘。

凌霄带领着他最精英的团队,围着这台老古董忙碌了三天三夜。

“我已经用三维激光扫描了整台机器,构建了数字模型。”凌霄站在董事会和所有高管面前,自信满满地汇报道,“通过AI模拟运算,我们已经找到了最优的启动程序。各位,请见证奇迹的时刻!”

他意气风发地按下了启动按钮。

“轰——咔咔咔!”

“龙脊一号”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剧烈地颤抖起来,无数仪表盘的指针疯狂乱跳,红色的警报灯响彻整个仓库。

“不好!能量过载!机械结构排异反应!”一个工程师惊恐地大叫。

“快停下!”

“停不下来!系统失控了!”

“轰隆!”

一声巨响,“龙脊一号”的一个传动臂冒出滚滚浓烟,整台机器彻底瘫痪。

凌霄呆立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他引以为傲的现代化科技,在这头钢铁巨兽面前,不堪一击。

“完了……彻底完了……”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他转向面如死灰的董事们,声音颤抖地宣布了最终的结论:“‘龙脊一号’的设计存在根本性缺陷,它根本就是一台失败品!所谓的‘匠鬼’,也只是一个被神化的传说!我建议……董事会放弃吧,申请破产保护,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一句话,将整个宏远集团打入了无尽的深渊。

绝望的气氛,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而颤抖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谁说……它是失败品?”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集团的创始人,早已退休多年的老董事长顾远山,在家人的搀扶下,一步步走了过来。他已经八十多岁,满头银发,但那双眼睛,却依旧锐利如鹰。

他的目光扫过现场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了角落里那个默然伫立、穿着发白工装的身影上——江承业。

从“龙脊一号”被推出来的那一刻起,江承业就一直站在这里,静静地看着它,眼神复杂,像是在看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

顾远山看到江承业的瞬间,浑浊的老眼中,猛然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不是因为衰老,而是因为激动。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这位创立了宏远集团、跺跺脚能让整个行业震动的传奇老人,竟然推开了搀扶他的家人,一步步走到江承业面前。

然后,他挺直了佝偻的背,对着这个毫不起眼的老钳工,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匠鬼’先生……”

顾远山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却清晰地传遍了仓库的每一个角落。

“三十年了,我终于……又见到您了。”

“宏远集团的生死,就……拜托您了!”

全场,石化!

每一个人,都如同被雷电劈中,呆立当场。

凌霄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秦知夏捂住了自己的嘴,美眸中充满了震撼。

‘匠鬼’……那个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集团历史上最神秘的传奇工匠,竟然就是……江承业?这个被他们嘲笑、排挤、当成老古董的老钳工?

这……这怎么可能!

江承业看着面前白发苍苍的顾远山,轻轻叹了口气。他本想就这么低调地退休,安享晚年,没想到,最终还是躲不过。

他扶起顾远山,沙哑地说道:“顾董,你言重了。它不是失败品,只是……脾气大了点。”

说完,他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走向那台刚刚还暴躁无比,此刻却一片死寂的“龙脊一号”。

他没有去看控制台,也没有去碰电脑,只是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上那冰冷的钢铁操作台。

奇迹发生了。

那台刚刚还险些报废的钢铁巨兽,在江承业的手触碰到的瞬间,内部竟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嗡鸣”,仿佛一头被主人唤醒的雄狮,瞬间安静了下来,温顺无比。

江承业闭上眼睛,双手在操作台上那些密密麻麻、看似毫无规律的阀门和摇杆上,如同弹钢琴般,行云流水地操作起来。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美感和力量感。那不是在操作机器,那是在与机器对话,在唤醒它的灵魂。

“嗡——”

“龙脊一号”被平稳地启动了。它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刺耳的嘶吼,而是一种低沉而雄浑的咆哮,充满了力量。

江承业将那块珍贵的合金毛坯放入加工仓,然后,他的双手化作了幻影。

在场的所有工程师,包括凌霄在内,没有一个人能看懂他的操作。他们只能看到,那台古老的机器,在江承业的驾驭下,仿佛活了过来,变成了一个拥有生命的精密造物。

切削、打磨、成型……

半个小时后,机器停止了运转。

加工仓的门缓缓打开,一束光照了进去。

只见一个造型完美、闪烁着流光溢彩的“龙胆”离心轮,静静地躺在那里。它的每一道曲面,每一个叶片,都仿佛是上天最杰出的造物,完美到令人窒息。

成功了!

整个仓库,在寂静了三秒之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

无数人热泪盈眶!

凌霄看着那个完美的“龙胆”,又看了看那个站在机器旁,依旧平静如水的江承业,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他输给的不是一个老钳工,而是他一直以来所鄙视的、真正的“工匠精神”。

半个月后,宏远集团搭载着“龙之心”引擎的新产品发布,震惊全球。集团股价触底反弹,一路狂飙,市值翻了整整两倍,彻底奠定了行业霸主的地位。

江承业,“匠鬼”的身份,也随之曝光,震惊了全国。

谁也无法想象,一个决定国家尖端制造业命运的国宝级工匠,竟然在一个三线小厂里,默默无闻地当了三十年的钳工。

凌霄被当场开除,他引以为傲的哈佛博士学位和所有履历,在“匠鬼”江承业的传奇面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身败名裂。

当初羞辱过江承业的人事部经理王海、前台小姐,以及那些年轻的同事们,全都吓得魂不附体,排着队想要来道歉,却连江承业的面都见不到了。

集团总部,CEO李卫国亲自将一份印着“首席技术官”的聘书和一张代表着终身成就奖的巨额支票,恭恭敬敬地递到江承业面前。

“江老,这是您应得的。”

江承业却摇了摇头,他推开了聘书和支票,只说了一句话。

“我不要职位,也不要钱。”

他看着窗外,眼神深邃而悠远。

“我只有一个要求,用这笔钱,成立一所现代化的‘工匠学院’,我要把这一身的本事,都传下去。”

“这个时代,不缺博士,不缺精英,但缺的是能静下心来,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的匠人。”

“我要亲自担任名誉院长,重振工匠精神。”

一个月后,宏远工匠学院正式成立。开学典礼上,江承业穿着一身干净的工装,站在无数年轻的面孔前。他的儿子江涛和儿媳,也站在台下,满脸愧疚和崇敬地看着他。

江承业看着台下那一双双渴望知识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知道,属于他的传奇,并未结束。一个崭新的、需要他去传承和开创的时代,才刚刚开始。他的未来,将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更加广阔。

来源:化学小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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