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句遗言像钉子一样钉在脑海里,每次刷到4月1日的朋友圈都会再疼一次。
“我一生没做过坏事,为何会这样?
”——这句遗言像钉子一样钉在脑海里,每次刷到4月1日的朋友圈都会再疼一次。
巨星、豪宅、掌声、白玫瑰,全没拦住他从24楼一跃而下。
人们猜了20年:抑郁症?
情伤?
网络暴力?
马未都一句话把答案指向一个谁都没想到的人——六姐,那个不识字的保姆。
六姐不是亲人,却比亲人更像亲人。
张国荣在裁缝大王家里长大,父亲忙着给马龙白兰度做西装,母亲忙着跟抑郁较劲,饭桌上常常只剩碗筷碰撞声。
六姐把热汤推到他面前,说一句“做人要乖”,就成了他整个童年的温度。
后来他去英国读书,半夜想家,就写信给六姐,信里夹一片枯叶,说“伦敦的叶子都没人捡”。
六姐回信只有歪歪扭扭一行字:“你乖,我就开心。
”
成名之后,他给六姐买了大房子,六姐不肯住,说“我睡惯木板床,软床腰疼”。
他开演唱会,六姐坐在山顶位,拿望远镜看他,散场后把望远镜揣怀里,像揣着个宝贝。1997年,六姐查出癌症,他急到飙泪,订了头等舱要送她去瑞士,六姐摆手:“我走了,谁给你煲莲藕汤?
”那年冬天,六姐在睡梦中走了。
他连夜赶回香港,跪在灵堂前,手里攥着六姐织了一半的围巾,线头散开,像再也缝不上的缺口。
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胃酸倒流、安眠药、手抖、幻听。
拍《异度空间》时,他站在天台对导演说,“这里风好大”,眼神飘到很远,像在找谁。
最后一次公开露面,是陪朋友吃饭,他点了一桌菜,自己只喝了一碗白粥,临走前把外套落在椅子上,像忘了带走自己。
有人怪金马奖那群评委,有人怪狗仔,有人怪舆论。
要我说,最该怪的,是那句来不及说出口的“再见”。
六姐走的那天,他刚好在彩排,手机静音,错过最后一通电话。
后来他把六姐的照片放在床头,每天睡前说“我乖”,声音越来越小,像对着空房间自言自语。
每年4月1日,文华东方楼下还是堆满白玫瑰。
有歌迷把玫瑰绑在栏杆上,写着“哥哥,今晚风继续吹”。
风真的吹,吹得花瓣四散,像那年没寄出的信。
如果六姐多活一年,会不会拦住他?
没人知道。
能确定的是,再亮的聚光灯也照不亮心里的黑洞。
下次路过糖水铺,点一碗红豆沙,别拍照,别打卡,趁热吃,甜一点,就当替六姐给他留的那一勺糖。
来源:宝妈爱讲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