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替我爸养我16年,现在我年薪800万,大伯来借钱 我:一分没有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6 15:40 1

摘要:“阿诚,你看……你弟弟小伟,也老大不小了,想在城里买套房,做点小生意,还差……还差三百来万。”

大伯坐在我对面,局促不安地搓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他那张被岁月和农活刻画得沟壑纵横的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阿诚,你看……你弟弟小伟,也老大不小了,想在城里买套房,做点小生意,还差……还差三百来万。”

我端起面前价值不菲的龙井,轻轻吹了吹浮起的茶叶,热气氤氲了我的镜片。

“所以呢?”我淡淡地问。

大伯旁边的伯母,那个叫张翠花的女人,立刻接上话,声音尖锐又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命令。

“所以你这个当哥的,不得帮一把?你现在年薪八百万,三百来万对你来说,不就是拔根毛的事儿?”

我放下茶杯,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冰。

“一分没有。”

我说。

空气瞬间凝固。

大伯的笑僵在脸上,伯母的嘴巴张成了“O”型,我那个从小被他们宠上天的堂弟李伟,更是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李诚!你他妈说什么?我爸妈替你爸养了你十六年!你就是这么报答他们的?你个白眼狼!”

我冷笑一声,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看着他们三个,就像在看一场蹩脚的戏剧。

“养我?”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他们心口。

“你们也配说这个字?”

十六年前的那个夏天,天也是这么热,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仿佛要耗尽生命。

我的天,塌了。

爸妈开着那辆半旧的拖拉机去镇上送货,在回来的路上,为了躲避一个突然冲出马路的孩子,连人带车翻进了路边的深沟里。

等村民们把他们刨出来的时候,两人早就没了气息。

那年,我才六岁。

我成了孤儿。

葬礼上,我穿着不合身的孝服,麻木地跪在灵堂前,听着亲戚们的哭嚎和窃窃私语。

“这孩子可怎么办哟,才这么点大。”

“大江和翠莲也是命苦,好不容易攒了点家底……”

“谁来养这孩子?”

就在这时,大伯李大海站了出来,一巴掌拍在自己胸口,拍得砰砰响。

“我是他亲大伯!阿诚以后就是我亲儿子!我李大海就算砸锅卖铁,也得把他拉扯大!”

周围的亲戚们纷纷夸赞大伯仁义,爷爷奶奶更是拉着他的手,老泪纵横。

我也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大伯高大的身影,觉得他就是我的天。

葬礼结束后,大伯和伯母顺理成章地搬进了我家。

我的家,是爸妈辛苦半辈子盖起来的两层小楼,在村里数一数二。

他们说,小孩子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害怕,他们过来陪我。

他们还“保管”了爸妈所有的遗物,包括那本存着二十万块钱的存折。

二十万,在二十一世纪初的农村,是一笔天文数字。

“阿诚,你还小,钱放在你这里不安全,大伯先替你存着,等你长大了,娶媳妇用。”

大伯摸着我的头,笑得一脸慈祥。

我信了。

我以为,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拥有一个家。

但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

家还是那个家,但我从主人,变成了寄人篱下的累赘。

堂弟李伟比我大两岁,成了这个家真正的小皇帝。

新衣服是他的,大鸡腿是他的,爸妈给我买的崭新自行车,也成了他的。

而我,只能穿他穿剩下的,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吃饭的时候,我永远是最后一个上桌,也永远是第一个下桌,因为伯母说,吃完饭得赶紧去刷碗。

如果桌上只剩下一块肉,伯母会毫不犹豫地夹到李伟碗里,然后瞪我一眼。

“看什么看?小孩子家家的吃那么多肉干嘛?不消化!”

起初,我还会哭,会闹,会说:“那是我爸妈的家!那是我爸妈的钱!”

换来的,却是伯母更刻薄的咒骂和偶尔落在身上的巴掌。

“你爸妈死了!现在是我养你!吃我的喝我的,还敢顶嘴?你个小王八蛋,跟你那死鬼爹妈一样,都是短命相!”

大伯则会在一旁“唱白脸”。

“行了,别骂孩子了。阿诚,你得懂事,大伯大妈养你不容易。”

他从不会为我辩解一句,只会让我“懂事”。

渐渐地,我学会了沉默。

沉默地吃饭,沉默地干活,沉默地看着李伟拿着我爸妈留下的钱买最新的游戏机。

村里人见了,还会夸大伯"仁义"。

“大海啊,你真是好样的,把侄子当亲儿子一样疼。”

每当这时,大伯就会挺起胸膛,一脸憨厚地笑。

“应该的,应该的,毕竟是亲兄弟的骨血。”

转过头,他对我说的却是:“在外面别乱说话,不然人家戳我们脊梁骨,说我们对你不好。”

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荒原。

他们不是在养我,他们是在用我的存在,给自己博一个“仁义”的好名声。

他们花的每一分钱,都理直气壮地从我爸妈的遗产里出。

他们给李伟买新衣服,买零食,送他去县里最好的辅导班,花的都是我爸妈的血汗钱。

而我,连买一本课外书,都要看他们的脸色。

有一次,学校要交二十块钱的资料费,我跟伯母要。

她把眼睛一翻,把抹布往桌上重重一摔。

“又要钱?你读书是去烧钱的吗?一天到晚要钱!我哪有钱给你?你那个堂弟,买双球鞋都要三百块,我都没吭声!”

我低着头,小声说:“那是资料费,老师说必须交。”

“必须交?我看你是想偷懒!女孩子家家的,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还不是要嫁人!我看你读完初中就别读了,出去打工,还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了。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反抗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平静地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让我上学,我就去村委会,告诉所有人,他们是怎么霸占我爸妈的遗产,又是怎么对我的。

伯母气得跳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大伯的脸色也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动手打我。

最后,他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二十块钱,扔在地上。

“去吧,去读!我倒要看看,你个黄毛丫头能读出个什么名堂来!”

我弯下腰,捡起那张被他扔在地上的钱,攥得紧紧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从那天起,我拼了命地学习。

我知道,读书是我唯一的出路。

我必须考出去,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家”。

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拿到了全额奖学金。

他们没有一丝高兴,反而觉得我给他们丢了人,因为李伟连个普通高中都没考上。

高中三年,我住在学校,靠着奖学金和勤工俭学,再也没有跟他们要过一分钱。

周末,当别的同学回家享受父母的关爱时,我奔波在各个餐馆和辅导班,刷盘子,发传单,做家教。

我像一株在石缝里挣扎的野草,拼命地汲取着每一丝阳光和雨露。

高考,我以市状元的身份,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

记者来村里采访,大伯和伯母立刻换上了一副嘴脸。

他们在镜头前,声泪俱下地讲述着他们是如何含辛茹苦地把我抚养长大,如何省吃俭用供我读书。

“这孩子,命苦啊……我们当伯伯伯母的,再苦再累,也不能苦了孩子!”

“我们没什么文化,就知道读书是唯一的出路,所以一直鼓励她好好学习!”

他们说得那么情真意切,仿佛那些年,对我百般刁难、刻薄寡恩的人,根本不是他们。

我看着电视里他们那两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恶心。

大学四年,他们一次也没来看过我,一个电话也没打过。

直到我毕业,进入一家世界五百强公司,年薪百万的消息传回村里。

他们的电话,开始频繁地打来。

“阿诚啊,我是大伯,最近怎么样啊?”

“阿诚,我是伯母,你弟弟要结婚了,你这个当哥的,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哥,我谈了个女朋友,她家要三十万彩礼,你看……”

他们开始理所当然地向我索取,仿佛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们赐予的。

我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们就一次又一次地在电话里咒骂我,说我忘恩负义,说我被外面的世界迷了心窍,连亲人都不认了。

直到今天,他们竟然直接找到了我所在城市的家里。

看着眼前这三张贪婪又无耻的嘴脸,十六年来的委屈、愤怒、怨恨,如同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翻涌。

回忆的潮水退去,我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李伟,嘴角的冷笑更深了。

“白眼狼?”

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

“李伟,你上初中那年,买的那台最新款的电脑,五千块,是我爸妈存折里的钱。”

“你高中毕业,大伯给你买的那辆摩托车,一万二,也是我爸妈存折里的钱。”

“还有你,伯母,”我转向张翠花,她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你手腕上那个金镯子,是你过四十岁生日时大伯给你买的吧?我记得我妈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后来我再也没见过。”

我每说一句,他们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大伯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们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爸妈用命换来的钱,把我当牛做马使唤了整整十六年。”

“现在,你们竟然有脸坐在这里,理直气壮地让我‘报答’你们?”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你们也配?”

“你……你胡说!”伯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从沙发上弹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们养你花了多少钱?你吃的米,穿的衣,哪样不是钱?我们那是替你保管!钱花在你身上了!”

“花在我身上了?”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啊,那我们就来算算账。”

我走到书房,拿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重新坐回他们面前。

“我六岁到你们家,十八岁离开,一共十二年,四千三百八十天。”

“就算我每天只吃两顿饭,每顿饭只吃白米饭和咸菜,算十块钱,总共是四万三千八百块。”

“衣服,我穿的都是李伟的旧衣服,偶尔买两件,也都是地摊货,十二年,就算一万块,顶天了。”

“学费,我从小学到初中,学杂费加起来,不超过五千块。高中和大学,我拿的是奖学金,没花你们一分钱。”

“加起来,总共是五万八千八百块。”

我把笔一顿,抬头看着他们。

“就算我给你们凑个整,算十万。这十二年,你们在我身上,最多花了十万块。”

“现在,我们再来算算你们从我这里拿走了多少。”

“我爸妈留下的存折,二十万。按照当年的利息和通货膨胀来算,这笔钱放到现在,至少值一百五十万。”

“我爸妈在县城里还有一套房子,你们在我上大学那年,偷偷卖掉了,卖了三十万,对吧?”

我的目光像X光一样,穿透了大伯伪装的憨厚。

他浑身一颤,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那套房子,按照现在的市价,至少值两百万。”

“一百五十万,加两百万,等于三百五十万。”

我把笔记本转向他们,上面的数字清晰无比。

“你们花了我十万,却拿走了我三百五十万。现在,你们告诉我,是谁养谁?是谁欠谁?”

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针落可闻。

李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看看我,又看看他爸妈,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伯母张翠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沙发上,眼神呆滞,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多……”

大伯李大海,这个在我童年记忆里一直扮演着“老好人”角色的男人,此刻终于撕下了他所有的伪装。

他的脸由红转青,由青转白,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爆起,像扭曲的蚯蚓。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不再有丝毫的亲情和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怨毒和……恐惧。

“你……你早就知道了?”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我一直都知道。”我平静地回答。

“从我懂事那天起,我就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你们每天晚上关起门来,在房间里数我爸妈的钱。”

“我知道你们是怎么骗爷爷奶奶,说钱都花在了我身上。”

“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把我家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搬回你们自己家。”

“我甚至知道,你们卖掉县城那套房子的时候,伪造了我爸的死亡证明,因为房产证上只有他的名字。”

我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大伯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会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冷冷地看着他,“大伯,侵占他人财产,数额巨大,是要坐牢的。”

“伪造国家机关公文,也是重罪。”

“你们说,如果我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会怎么样?”

“不!”

伯母尖叫起来,她猛地扑过来,想要抢我手里的笔记本。

我轻易地躲开了。

她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在地毯上。

她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爬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腿,开始嚎啕大哭。

“阿诚!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我们不是人!我们是!我们对不起你爸妈,对不起你!”

“你看在我们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你弟弟不能没有爸爸妈妈啊!他要是没了我们,他可怎么活啊!”

她哭得涕泗横流,鼻涕眼泪蹭了我一裤腿。

我厌恶地皱了皱眉,却没有动。

李伟也反应了过来,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哥!我错了!你别报警!我给你磕头了!”

他一边说,一边真的开始“咚咚咚”地给我磕头,磕得地板都在响。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对我颐指气使的堂弟,此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真是可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了大伯李大海的脸上。

他没有哭,也没有跪。

他只是瘫坐在那里,面如死灰,眼神空洞,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这副丑态百出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和恶心。

这就是我的亲人。

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

“现在知道错了?”我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晚了。”

我抽出被伯母抱住的腿,后退了两步,与他们保持距离。

“三百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把钱打到我的卡上。”

“如果三天后我没见到钱,那我们就在法庭上见。”

伯母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我。

“三……三百五十万?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房子卖了!车子卖了!把你们这些年从我这里搜刮去的东西,全都给我吐出来!”我厉声喝道。

“那是你们欠我的!”

“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

“至于你,”我看向李伟,“你不是想创业吗?不是想买房吗?自己去挣。”

“你们懒,不愿意学习和努力,只想躺着赚钱!”

“你们贪,把别人的东西当成自己的,心安理得!”

“你们蠢,以为我李诚还是当年那个可以任你们欺负的小女孩!”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们心上。

“我告诉你们,我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分一分挣来的!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你们想要的,是寄生在我身上,像吸血的水蛭一样,把我吸干!”

“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

“永远不会。”

我说完,拉开门。

“滚。”

一个字,干脆利落。

他们三个人,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我的家。

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

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背靠着门板,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空了。

我赢了吗?

我好像赢了。

我把他们丑陋的嘴脸撕得粉碎,把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

我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

痛得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了一块。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抱着膝盖,在这个价值千万的,冰冷空旷的房子里,哭得像个孩子。

爸,妈,你们看到了吗?

女儿不孝,没能给你们守住这个家。

女儿没用,让你们的血汗钱,被豺狼啃食了这么多年。

爸,妈,我好想你们……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我抹了把眼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是我的老家。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好。”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个苍老而又有些迟疑的声音。

“是……是阿诚吗?”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我皱了皱眉。

“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你三爷爷啊,孩子……你不记得我啦?”

三爷爷?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是爷爷的亲弟弟,一个孤寡老人,住在村子的最东头,平时很少与人来往。

我小时候,他偶尔会塞给我一两个糖果,算是在那个冰冷的家里,给过我为数不多温暖的人之一。

“三爷爷?”我的声音有些惊讶,“您怎么会……”

“我听村里人说,你大伯他们去找你了?”三爷爷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的心一沉。

“是的,他们刚走。”

“他们……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我压下心中的疑惑,“三爷爷,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我甚至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良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一字一句地说道:

“阿诚,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十六年了……”

“当年,你爸妈出事,可能……可能不是意外。”

来源:聪慧小鱼N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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