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抵三千赌债我娶了村里悍妇,新婚夜她让我去种地,我把钱砸村霸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3 21:23 3

摘要:“什么婆娘,那秦知夏就是个母夜叉!全村谁敢要?也就沈望舒这软骨头肯接盘。”

2001年,夏。

太阳毒得能把地上的石头烤出油来。

沈家大院里,却比这天气还要燥热,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

但没人是来道喜的,他们都是来看笑话的。

“啧啧,老沈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个婆娘进门。”

“什么婆娘,那秦知夏就是个母夜叉!全村谁敢要?也就沈望舒这软骨头肯接盘。”

“还不是被逼的!他爹沈大强在村霸赵天霸那输了三千块!三千块啊!这年头能把人逼死的钱!不娶赵天霸的妹子,他家祖宅都得被收走!”

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钻进沈望舒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滚烫的针,扎得他心口滴血。

他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旧西装,胸口别着一朵蔫巴巴的红花,笔直地站在门口,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

他的父母,沈大强和李桂芬,缩在角落里,头埋得比谁都低,仿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群中,一个剃着板寸,脖子上戴着金链子的壮汉尤为显眼。他就是村霸赵天霸,今天的新郎官大舅子。

他拍了拍沈望舒的肩膀,力气大得让他一个趔趄,嘴里喷着酒气:“望舒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这妹子,脾气是爆了点,但能生养!你小子有福了!哈哈哈!”

笑声刺耳又猖狂。

沈望舒的拳头在袖子里攥得发白,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可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三千块的赌债,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全家都喘不过气。

他爸老实巴交一辈子,被赵天霸设局骗进赌场,一夜之间就欠下了这笔天文数字。为了还债,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最后还差一千。

赵天霸就提出了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沈望舒娶他那以“悍”闻名、二十三岁还没嫁出去的妹妹秦知夏。彩礼,就抵那剩下的一千块。

这哪是娶亲,这分明是卖儿子!

可不答应,祖宅就要没了,他们一家三口就得睡大马路。

“新娘子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村口。

一辆破旧的拖拉机突突地开过来,车斗里坐着一个穿着大红袄子的女人。

她就是秦知夏。

没有凤冠霞帔,没有亲友送嫁,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颠簸的车斗里,脸上画着浓妆,却掩不住眉眼间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戾气。

她跳下车,看都没看周围的人,径直走到沈望舒面前。

“看什么看?还不接我进去!”声音清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沈望舒被她看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去扶她。

秦知夏却一把甩开他的手,自己迈进了沈家的大门。

“哎哟,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摆谱了!”

“以后沈望舒有罪受了!”

村民的嘲笑声更大了。

沈望舒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最后变成了一片死灰。他感觉自己今天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他的人生,完了。

从今天起,他就要和一个素未谋面,全村闻名的悍妇绑在一起,活在所有人的嘲笑里。

……

夜,深了。

宾客早已散去,院子里只剩下满地的狼藉。

婚房里,一盏昏黄的灯泡照着简陋的陈设。

沈望舒坐在床沿,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都像是绝望的哀鸣。

秦知夏卸了妆,露出一张清秀却冰冷的脸。她和沈望舒隔着一米远的距离,也在床沿坐下。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沈望舒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争吵,或者更难堪的场面。他甚至已经做好了逆来顺受的准备。

然而,秦知夏却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

“沈望舒,你觉得你的人生是不是完了?”

沈望舒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她。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她的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完全不像一个村里的女人,更像……更像一个执掌生杀大权的女王。

“你……”沈望舒喉咙发干。

秦知夏没有理会他的惊讶,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父亲被赵天霸陷害,欠下三千块赌债。你为了保住祖宅,被迫娶了我。现在,全村人都看不起你,你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对吗?”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在沈望舒的痛处。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秦知夏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果我说,我能让你在一年之内,还清所有外债,让你家成为全县首富。你,敢不敢信我?”

轰!

沈望舒的大脑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瞪大了眼睛,像看疯子一样看着秦知夏。

全县首富?

就凭他们这个家徒四壁,连明天饭钱都不知道在哪的家?

这个女人,不是悍,是疯了!

“你……你别开玩笑了。”沈望舒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没开玩笑。”秦知夏的眼神坚定得不容置疑,“因为,我不是这个时代的秦知夏。我从二十年后重生而来。”

重生?

这个词,沈望舒连听都没听过。

看着他茫然又戒备的眼神,秦知夏知道,一时半会儿他无法接受。

她深吸一口气,抛出了一个惊天秘密:“我知道未来二十年所有会发生的大事。我知道哪块地会涨价,哪支股票会翻一百倍,我知道谁会成为未来的商业巨擘。”

“而我,秦知夏,在二十年后,是福布斯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商界女帝。”

她的话,像一颗颗重磅炸弹,在沈望舒的脑海里炸开。

他呆住了。

眼前的女人,明明还是那个白天泼辣的村妇,可这一刻,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场,却让他心脏狂跳,竟然……竟然生出了一丝信服的念头。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他艰难地问。

秦知夏的目光,第一次柔和了下来,带着一丝他看不懂的痛楚和眷恋。

“因为上一世,你为我而死。这一世,我回来,就是要让你站到世界之巅,弥补我所有的遗憾。”

说完,她不再解释,只是冷冷地撂下一句话:“明天,赵天霸会上门催债,好戏,从明天开始。现在,睡觉。”

她躺下,背对着沈望舒,再无一言。

沈望舒却一夜无眠。

他看着秦知夏的背影,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重生?商界女帝?

这一切都太荒谬了。

可不知为何,他心里那潭死水,却被搅动起了一丝涟漪。

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砰砰砰!”

沈家的大门被擂得山响。

“沈望舒!给老子滚出来!还钱!”

赵天霸那破锣嗓子响彻了整个院子,也惊醒了半个村子。

不少人披着衣服就跑出来看热闹。

沈望舒的父母吓得脸色发白,手足无措。

沈望舒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昨晚的对话还历历在目。他看向身边,秦知夏早已穿戴整齐,神色平静地坐在梳妆台前。

“别怕,出去会会他。”秦知夏淡淡地说。

仿佛有了主心骨,沈望舒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赵天霸带着两个小混混,正嚣张地踹着门框。

“哟,新郎官出来了?怎么着,昨晚累着了?”赵天霸满脸戏谑,“别废话,剩下的一千块钱呢?今天必须给老子结清!”

沈望舒咬着牙,正要开口。

秦知夏却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包。

她走到赵天霸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吵什么?一大早跟死了爹一样。”

“你个臭娘们,怎么跟大舅哥说话呢?”赵天霸脸色一沉。

“我爹妈早死了,哪来的大舅哥。”秦知夏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不就是要钱吗?这里是五百块,是我家东拼西凑的最后一点钱。”

她把布包扔在地上。

赵天霸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五百?你打发要饭的呢?还差五百!”

周围的村民也指指点点。

“我就说吧,这悍妇进门也没用,老沈家还是得被逼死。”

“作孽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沈家要完蛋的时候,秦知夏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她从怀里掏出一份合同,甩到村长面前:“村长,这是我们家最后的五百块。我要用这笔钱,承包村东头那片没人要的荒山。合同,我昨天就让你拟好了。”

这话一出,全场死寂。

村东头的荒山?

那地方石头多土又薄,连草都不长几根,承包来干嘛?种石头吗?

赵天霸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秦知夏,你他妈是疯了吧?拿最后的救命钱去承包一片废地?你想活活饿死沈家吗?”

村民们也纷纷摇头,觉得这女人脑子有问题。

“败家娘们啊!”

“沈望舒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面对所有人的嘲讽,秦知夏面不改色,只是冷冷地看着赵天霸:“我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这五百块,你要就要,不要就滚!”

赵天霸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五百块虽然不够,但总比没有强。他恶狠狠地捡起钱:“行!算你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那破山上种出金子来!剩下的五百块,我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一个星期后还不上,我就拆了你们家的房!”

说完,他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场闹剧,以一个更荒唐的方式收场了。

沈望舒的父母差点当场晕过去,拉着秦知夏的手哭喊:“知夏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那是我们家最后的钱了啊!”

沈望舒也懵了,他看着秦知夏,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知夏甩开婆婆的手,眼神锐利地扫过所有人,一字一句道:“都给我闭嘴!一个星期后,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傻子!”

说完,她拉着呆若木鸡的沈望舒,头也不回地走向了那片荒山。

接下来的几天,秦知夏成了全村最大的笑话。

她让沈望舒去山上挖了一些坑,然后撒下了一些谁也认不出来的黑色种子。

既不浇水,也不施肥,就那么扔在那。

所有人都说,沈家娶回来的不是媳妇,是个疯子。

沈望舒顶着巨大的压力,他虽然心里也犯嘀咕,但每当看到秦知夏那双自信得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时,他就不由自主地选择相信她。

时间,一天天过去。

赵天霸每天都在村里叫嚣,说要看沈家的好戏。

终于,第七天到了。

这一天,赵天霸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沈家大院,手里还拿着撬棍和锤子。

“沈望舒!秦知夏!滚出来!还钱!还不上钱,今天就拆了你们的狗窝!”

全村的人都围了过来,准备看沈家最后的下场。

沈望舒的父母已经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

沈望舒紧紧握着拳头,挡在门口,准备拼死一搏。

就在这时,秦知夏慢悠悠地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急什么?时候还没到。”

“还装神弄鬼!”赵天霸啐了一口,“老子今天就让你哭!”

他刚要动手,村口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

这年头,村里能来辆拖拉机都是稀罕事,更别说小汽车了。

所有人都好奇地望过去。

只见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在村口停下。车上下来几个穿着白衬衫、干部模样的人。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四处张望着,高声问道:“请问,哪位是秦知夏女士?”

全村人都懵了。

秦知夏走了出去,淡淡道:“我就是。”

中年男人一看到她,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热情地握住她的手:“秦女士您好,我是县药材收购站的站长,我姓李。我们是特地来收购您种植的‘黑金乌’的!”

黑金乌?

这是什么东西?

村民们面面相觑。

李站长激动地解释道:“黑金乌是一种极其珍稀的药材,对治疗风湿有奇效!前几天省里刚下的文件,要大力推广!我们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没想到在您这儿有啊!”

秦知夏笑了,笑得云淡风轻:“李站长消息灵通。不过,我这黑金乌,价格可不便宜。”

“没问题!没问题!”李站长连忙道,“我们愿意出高价!一斤……不,按株算!一株五十块!您那片山上的,我们全要了!”

一株五十!

那片山上,少说也种了几百株!

那不就是……几万块?!

轰!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所有村民的脑子里炸开了。

他们看着秦知夏,像是看着一个妖怪。

赵天霸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手里的撬棍“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他想起来了,秦知夏撒下的那些黑色种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些野草一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值几万块?!

很快,李站长带着人上了山。当他们看到那一片长势喜人的黑金乌时,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

现场点验,现场结账。

一沓沓崭新的钞票,被点清,交到了秦知夏的手里。

整整三万块!

当秦知夏拿着那厚厚一沓钱,回到沈家大院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止了。

他们看着那沓钱,眼睛都红了。

那可是三万块啊!足够在县城买一套房了!

而秦知夏,只用了一个星期,一片荒山,就赚到了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秦知夏走到早已面无人色的赵天霸面前,从那沓钱里,随意地抽出十张,也就是一千块。

她拿着钱,一步步逼近赵天霸。

然后,当着全村人的面,狠狠地将钱甩在了他的脸上!

“啪!”

声音清脆响亮。

“五百块的本金,五百块的利息,够了吗?”

“赵天霸,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们沈家不欠你任何东西!”

“以后,你要是再敢来我家门口吠一声,我就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带着你的东西,滚!”

秦知夏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进赵天霸的心里。

赵天霸被钱砸得脸上一阵火辣,却连个屁都不敢放。他看着秦知夏那双冰冷得仿佛能杀人的眼睛,吓得浑身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

全村,鸦雀无声。

那些曾经嘲笑过沈望舒和秦知夏的人,此刻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看着站在院子中央,手持巨款,气场强大的秦知夏,再看看她身边那个虽然依旧沉默,但腰杆已经挺得笔直的沈望舒。

他们忽然明白,沈家,要变天了。

而沈望舒,看着眼前这个为他挡下所有屈辱,创造了奇迹的女人,心脏砰砰狂跳。

他的人生,不是完了。

是刚刚,才开始。

赚到第一桶金后,沈家的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是把债都还清了,沈大强和李桂芬走路都带风,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他们看秦知夏的眼神,也从最初的畏惧变成了敬畏和依赖。

这个儿媳妇,是老天爷派来拯救他们沈家的活菩萨!

村里人的态度更是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以前见了面绕道走,现在隔着老远就“知夏”、“望舒”地叫,亲热得不行。

但秦知夏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

她的目光,早已不在这个小小的村庄。

一天晚上,她把沈望舒叫到房间,摊开一张手绘的县城地图。

“望舒,我们手上有两万多块,你觉得我们应该做什么?”

沈望舒现在对秦知夏是言听计从,但他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存起来?”

“存起来?”秦知夏笑了,“把钱放在银行里,那是全世界最愚蠢的行为。钱只有流动起来,才能生钱。”

她用手指在地图上一个偏僻的角落画了个圈。

“这里,是县城西郊的乱葬岗,荒了十几年了,对吧?”

沈望舒点点头:“是啊,那边阴气重,没人去的。”

“我要你,明天就去县里,把这块地买下来。”秦知夏的语气不容置疑。

“买……买乱葬岗?”沈望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知夏,你不是开玩笑吧?买那地方干嘛?盖房子都没人敢住啊!”

“谁说要盖房子了?”秦知夏的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你不用管那么多,只需要记住,最多三年,县政府就会规划新区,新的行政中心就会建在这里。到时候,这块地的价格,会翻一百倍。”

一百倍!

沈望舒倒吸一口凉气。

他现在已经不会再质疑秦知夏的话,只是这手笔实在太大,让他有些心惊肉跳。

“好,我明天就去!”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沈望舒就骑着家里新买的摩托车进了城。

买地的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那块地皮在政府手里闲置了太久,根本没人要,听说有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负责的科员高兴还来不及,大笔一挥,用一个低到令人发指的价格,就把地契卖给了沈望舒。

拿着那本红色的地契,沈望舒的手都在抖。

他就这样,成了县城西郊最大的一片土地的主人。

做完这件事,秦知夏并没有停下脚步。

她敏锐地察觉到,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基建即将迎来一波爆发。

她让沈望舒用剩下的一万多块钱,注册了一个小小的建筑工程队,专门承接一些别人看不上眼的小活,比如修路、挖地基。

沈望舒人老实,干活踏实,秦知夏则负责把控方向和人际关系。

她虽然对外依旧是一副不好惹的“悍妇”模样,但谈生意时却滴水不漏,总能用最低的成本,拿到最合适的项目。

夫妻俩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到半年,他们的“舒夏工程队”就在县城站稳了脚跟,小有名气。

财富的快速积累,自然会触动某些人的利益。

县城最大的建材商,也是本地的地头蛇——马鸿图,盯上了他们。

马鸿图四十多岁,大腹便便,靠着官商勾结发家,在县城里横着走惯了,最看不起沈望舒这种“泥腿子”出身的暴发户。

起初,他没把舒夏工程队放在眼里。

但当他发现,好几个利润不错的项目都被这对夫妻抢走时,他坐不住了。

这天,沈望舒刚接下一个学校操场的修建工程,马鸿图就找上了门。

他带着几个保镖,直接闯进了沈望舒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轻蔑地看着沈望舒。

“你就是沈望舒?”马鸿图吐了个烟圈,“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不懂规矩,可就活不长了。”

沈望舒皱了皱眉:“马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马鸿图冷笑一声,“县城的工程,七成都是用我马家的建材。你那个学校的活,水泥、沙子、钢筋,都从我这儿拿。价格嘛,市场价上浮三成,算是交个保护费。”

这是赤裸裸的敲诈!

上浮三成,这个工程做下来不仅不赚钱,还得倒亏!

沈望舒气得脸都涨红了:“马老板,你这是强买强卖!”

“强买强卖?”马鸿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小子,你打听打听,在清河县,我马鸿图说的话,就是规矩!你要是不听话,我保证,你一车水泥都运不进县城!”

说完,他嚣张地带着人走了。

沈望舒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穷小子了,没想到,在这个县城里,还有更横的恶霸。

他把事情告诉了秦知夏。

秦知夏听完,脸上毫无波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想玩,我们就陪他玩玩。”

第二天,马鸿图果然说到做到。

他动用关系,给县城所有的水泥厂、砂石场打了招呼,谁都不准卖给舒夏工程队。

沈望舒跑了一天,没有一家愿意供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知夏,这可怎么办?没有材料,工期就要延误,我们得赔一大笔违约金!”

秦知夏却优哉游哉地泡了杯茶:“急什么。他以为他封锁了县城,就能困死我们?眼光太短浅了。”

她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沈望舒:“明天,你去隔壁的临江市,找这个叫王德发的人。他是红星水泥厂的厂长。”

沈望舒接过名片,一脸疑惑。

秦知夏解释道:“红星水泥厂,是一家老牌国企,质量过硬,但因为经营不善,濒临破产,工资都发不出来了。马鸿图这种地头蛇,根本看不上他们。但据我所知,他们仓库里积压了大量优质水泥,正愁没销路。你去找他,签一份独家供货协议,价格可以压到最低。我们不仅能解决眼前的危机,还能断了马鸿图的后路。”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让马鸿图知道,他引以为傲的本地资源,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沈望舒听得热血沸腾,他现在对妻子的崇拜,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

她的脑子里,仿佛装着整个世界的商业版图!

第二天,沈望舒就赶到了临江市。

事情和秦知夏预料的几乎一模一样。

王德发厂长正为工人的工资焦头烂额,见到沈望舒这个大客户,简直像见到了救星。

两人一拍即合,当场就签下了一份长期供货合同,价格比县里的市场价还低了两成!

当一辆辆满载着红星水泥的大卡车开进清河县时,马鸿图直接傻眼了。

他想不通,沈望舒是从哪里搞来的水泥!

等他打听到消息,气得差点把办公室给砸了!

他非但没能卡住沈望舒的脖子,反而让对方找到了一个更便宜、更稳定的供货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第一回合的交锋,马鸿图完败。

但他并没有善罢甘休。

一计不成,他又生一计。

他开始在县城里散播谣言,说舒夏工程队偷工减料,用的都是劣质水泥,建的学校是“豆腐渣工程”。

一时间,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教育局的领导也坐不住了,派人来工地上调查。

沈望舒急得焦头烂额,这种事,就算最后查清了,名声也毁了。

秦知夏得知后,却笑了。

“他这是在给我们送助攻啊。”

她对沈望舒说:“你什么都不用做。明天,你把这位领导请到工地上来。”

沈望舒一愣:“请哪位领导?”

“县质检局的副局长,周正国。”秦知夏的眼睛里闪着精光,“这位周局长,为人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最关键的是,我记得,明年他就会因为一次重大的安全事故问责,被提拔为正局长。我们现在卖他一个人情,将来用处大着呢。”

沈望舒立刻照办。

第二天,当周正国带着专业的检测设备,出现在学校操场的工地上时,马鸿图派来看热闹的人都幸灾乐祸,等着看舒夏工程队出丑。

周正国亲自取样,亲自检测。

结果出来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宣布:“舒夏工程队所使用的水泥、钢筋,所有指标均高于国家标准!工程质量,堪称典范!”

哗!

全场哗然!

这不仅不是豆腐渣工程,还是样板工程!

周正国更是当场表扬了沈望舒,说他是有良心的企业家。

这一下,马鸿图散播的谣言不攻自破,反而成了给舒夏工程队打的免费广告!

舒夏工程队的名声,在清河县一时无两!

马鸿图在办公室里听到消息,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一步都算计得死死的,最后却总是被那个泥腿子和他背后的婆娘反将一军?

两次交手,他都输得一败涂地。

这彻底激怒了他。

“好,好,好!”马鸿图面目狰狞,“你们不是想玩吗?老子就陪你们玩把大的!我要让你们倾家荡产,牢底坐穿!”

一个更加阴毒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形。

他要设一个局,一个让沈望舒和秦知夏永世不得翻身的死局!

不久后,一个天大的“馅饼”砸到了舒夏工程队的头上。

一个自称是市里“宏达地产”的项目经理找到了沈望舒,说他们公司要在清河县开发一个大型楼盘,需要采购大批建材,总价值高达五十万!

五十万!

这在2002年的清河县,绝对是一笔惊天动地的大单。

沈望舒激动不已,但多年的磨砺让他多了一份谨慎。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秦知夏。

秦知夏听完,眉头微蹙。

“宏达地产?我没听过。”在前世的记忆里,清河县未来几年的大开发商里,并没有这一家。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对沈望舒说:“这个单子,我们可以接。但是,你必须按我说的去做。”

她附在沈望舒耳边,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沈望舒听完,眼睛越睁越大,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沈望舒和“宏达地产”的人谈得热火朝天。对方表现得十分豪爽,预付了五万块的定金,要求舒夏工程队在一个月内备齐所有建材。

沈望舒立刻行动起来,向红星水泥厂等供应商下了大笔订单。一时间,他的公司仓库里堆满了价值几十万的建材。

马鸿图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这个“宏达地产”,根本就是他注册的空壳公司!

他就是要骗沈望舒签下合同,大量囤积建材。等时间一到,他的公司就会人间蒸发,而沈望舒,不仅收不到尾款,还会因为拖欠供应商的货款,被告上法庭,最终破产清算!

这还没完,他还买通了银行的人,只要沈望舒资金链一断,立刻就抽贷!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神仙也救不了他!

马鸿图仿佛已经看到了沈望舒和秦知夏跪在他面前求饶的场景。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交货日当天,沈望舒的公司里,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等着宏达地产的人来拉货结款。

可左等右等,一个人影都没有。

电话,也打不通了。

沈望舒的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

与此同时,红星水泥厂的王厂长、其他供应商的催款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了进来。

银行的催贷通知,也送到了桌上。

公司里人心惶惶,所有人都意识到,他们被骗了!

五十万的合同诈骗!

这个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清河县。

所有人都说,舒夏工程队完了。那个刚崛起的泥腿子,终究还是太嫩了,被马鸿图这种老狐狸玩死了。

马鸿图在他的豪华办公室里,开了一瓶顶级的红酒,悠闲地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他正在等,等沈望舒破产的消息,等他上门来磕头。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一阵急促的警笛声。

几名警察冲进了他的办公室,为首的一人亮出证件,声音冰冷:“马鸿图,你涉嫌合同诈骗、商业贿赂、偷税漏税,跟我们走一趟吧!”

马鸿图手里的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整个人都懵了。

“不……不可能!你们凭什么抓我?证据呢?!”

“证据?”带队的警察冷笑一声,“有人把你和宏达地产的资金往来记录、你贿赂银行信贷员的录音,全都交给了我们。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录音?资金往来?

马鸿图脑子“嗡”的一声,他猛地想到了一个人——秦知夏!

是她!一定是她!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圈套!

她假装上当,其实是在将计就计,反过来收集自己的罪证!

“噗!”

马鸿图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此时,在舒夏工程队的办公室里。

沈望舒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清河县著名企业家马鸿图因涉嫌多项经济犯罪被捕”的新闻,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回头,看着正平静地喝着茶的妻子。

“知夏,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秦知夏放下茶杯,微微一笑:“是他自己太蠢。他以为他在第五层,却不知道,我们站在大气层。”

原来,从一开始,秦知夏就让沈望舒提防着。

每一次和“宏达地产”的人接触,沈望舒都按照秦知夏的吩咐,悄悄打开了录音笔。

那五万块定金,秦知夏更是让沈望舒通过银行的朋友,查清了其来源,最终指向了马鸿图的一个秘密账户。

至于银行那边,马鸿图能买通,秦知夏自然也能。她早就用更优厚的条件,策反了那个信贷员。

马鸿图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毒计,在秦知夏面前,就像小孩子的把戏,漏洞百出。

“他以为这场危机会让我们破产,却不知道,这场危机,是他送给我们的一份大礼。”

秦知夏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野心。

“马鸿图倒台,他的产业会被法院查封拍卖。他手里最值钱的,不是那些建材公司,而是他在县城中心囤积的大量地皮!现在,是我们把它一口吞下的时候了!”

马鸿图的倒台,在清河县引发了一场巨大的地震。

他名下的资产被打包拍卖,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经营多年的鸿图建材集团,以及他囤在手里的那些黄金地皮。

拍卖会当天,县里有头有脸的商人都来了,都想来分一杯羹。

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只是陪衬。

沈望舒和秦知夏,代表舒夏公司,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频频举牌。

他们仿佛拥有无限的资金,每一次出价,都精准而又霸道,压得所有竞争对手喘不过气来。

最终,他们以一个惊人的价格,成功拍下了鸿图集团的核心资产包。

当拍卖师的槌子落下时,全场震惊。

所有人都明白,从今天起,清河县的商界,姓沈了。

而那个曾经被全村人嘲笑的穷小子沈望舒,和那个被视为“悍妇”的秦知夏,已经站在了他们需要仰望的高度。

吞并了马鸿图的产业后,舒夏集团迎来了爆炸式的发展。

秦知夏开始展现她作为商界女帝的真正实力。

她利用先知优势,精准地踩中了接下来几年的每一个风口。

2003年,非典爆发,她提前布局医药和线上零售,赚得盆满钵满。

2005年,房地产市场开始起飞,她将在县城收购的地皮开发成高档小区,一举成为清河县的地产龙头。

2008年,奥运会前夕,她又果断进军传媒和广告业……

沈望舒则在她的影响和磨砺下,迅速成长。他不再是那个自卑懦弱的青年,他变得沉稳、果决,有了一方商业诸侯的气度。他负责公司的具体运营,将秦知夏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一一落地执行。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短短几年时间,舒夏集团的版图,从清河县,扩展到全市,再到全省,最终成了一个业务遍布全国的商业帝国。

沈望舒和秦知夏的名字,也开始出现在全国的财经杂志上。

他们昔日的敌人,早已被碾在了历史的车轮下。

马鸿图在狱中度过了余生。

而村霸赵天霸,在见识了沈家的崛起后,吓破了胆,主动上门负荆请罪,磕头求饶。秦知夏看他还有几分力气,又念在他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便发了善心,让他在集团的仓库里当了个保安队长。

赵天霸感恩戴德,从此兢兢业业,再也不敢有半分嚣张。

他们所在的村子,也在舒夏集团的投资下,修了路,建了厂,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村。

当年那些嘲笑过他们的人,如今见到沈望舒和秦知夏,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沈总”、“秦总”。

一切,都像是梦一样。

然而,就在沈望舒以为,他们可以永远这样携手走下去的时候,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

一个来自京城的男人,盯上了他们。

这个男人,名叫陈北玄。

他是京城顶级资本圈的掠食者,以心狠手辣、手段刁钻著称。

更重要的是,他,是秦知夏上一世的商业死敌。

上一世,秦知夏的商业帝国,就是毁在了他的手上。他用尽各种阴谋诡计,最终将她逼上天台,含恨而终。

这一世,历史的轨迹似乎发生了偏移,他们提前相遇了。

陈北玄在一次商业峰会上,注意到了异军突起的舒夏集团,和他那光芒万丈的掌舵人——秦知夏。

他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以及……威胁。

他开始动用资本的力量,对舒夏集团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他先是在股市上恶意做空舒夏集团的股票,然后收买媒体,大肆散播舒夏集团资金链断裂、内部管理混乱的负面新闻。

一时间,集团股价暴跌,合作伙伴纷纷解约,银行也开始催收贷款。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这和上一世陈北玄搞垮她的手段,如出一辙。

集团内部,人心惶惶。

董事会上,所有人都愁眉不展。

“秦总,沈总,我们的股价已经跌破发行价了!再不想办法,公司就要完了!”

“陈北玄这次是有备而来,他联合了好几家海外基金,摆明了要对我们进行恶意收购!”

沈望舒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

他能感受到会议室里弥漫的绝望气息。

但他看向身边的秦知夏,却发现她异常的平静。

那平静的眼神,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他知道,他的妻子,一定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散会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望舒握住秦知夏冰凉的手:“知夏,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

秦知夏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望舒,对不起,把你也卷进了这场恩怨。”

沈望舒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们是夫妻。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会陪你一起扛。”

秦知夏笑了,笑得灿烂如夏花。

“天,塌不下来。”

她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

“陈北玄以为他赢定了,因为他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上一世,我输给了他,是因为我只有商业头脑,却不懂得布局未来。但这一世,我带着二十年的记忆归来,从嫁给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在为今天做准备。”

她回过头,看着沈望舒,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望舒,是时候,让他见识一下我们真正的底牌了。”

决战的日子,终于到来。

舒夏集团的临时股东大会上,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陈北玄带着他的团队,意气风发地坐在会议室的一方。经过连日的打压和吸筹,他已经掌握了超过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再加上一些被他收买的小股东,他有信心在今天的投票中,罢免沈望舒和秦知夏,彻底掌控舒夏集团。

他看着对面的沈望舒,眼神里充满了猫捉老鼠的戏谑。

在他看来,这个从农村走出来的泥腿子,不过是靠着老婆的运气才有了今天,根本不足为惧。

会议开始。

陈北玄一方率先发难,列举了舒夏集团近期经营的种种“失误”,要求董事会重组。

形势,一边倒地偏向了陈北玄。

支持沈望舒一方的股东们,个个面如死灰。

就在陈北玄准备发起最后投票,宣布胜利时。

一直沉默的沈望舒,站了起来。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在村口任人欺辱的懦弱青年。

此刻的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他身上散发出的沉稳和自信,竟让不可一世的陈北玄都感到了一丝压力。

“陈总,在投票之前,我想请大家看几样东西。”

沈望舒打开了投影仪。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份份详细的银行流水和交易记录。

“这是陈总您通过海外数十个秘密账户,操纵舒夏集团股价的全部证据。您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证券法,构成了市场操纵罪。”

轰!

全场哗然!

陈北玄的脸色,第一次变了。他没想到,自己做得如此隐秘的手段,竟然被对方掌握得一清二楚!

“一派胡言!这些都是伪造的!”他厉声喝道。

“伪造的?”沈望舒微微一笑,“那么,这段录音,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伪造的。”

他按下了播放键。

会议室里,立刻响起了陈北玄和他手下密谋如何做空舒夏集团的对话,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陈北玄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这还没完。

沈望舒继续说道:“当然,仅仅是这些,或许还不足以让陈总伤筋动骨。所以,我们还为您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切换了投影。

屏幕上,出现了一份专利证书。

“这份专利,是我们舒夏集团在五年前注册的,我们称之为‘毒丸计划’。”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那份专利。

专利的内容,是一套关于“移动支付和线上物流大数据匹配”的算法模型。

在当时,这东西看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毫无用处。

但现在,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所有人都明白,这东西意味着什么。

它意味着未来!意味着下一个时代的金矿!

沈望舒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荡。

“根据专利协议,这项核心技术的所有权,属于舒夏集团。但协议中有一项特殊条款——如果舒夏集团的控股权发生非正常变更,这项专利将自动、无偿地转移到我们夫妻二人名下的私人基金会。”

“也就是说,陈总,就算你今天成功收购了舒夏集团,你得到的,也只是一个被掏空了未来价值的空壳。而我们,将带着这项足以颠覆整个行业的专利,东山再起。”

“所以,陈总,你现在还想继续收购吗?”

死寂。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魔鬼一样的眼神看着沈望舒和秦知夏。

太狠了!

这一招,釜底抽薪,简直太狠了!

陈北玄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凉。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他自以为是猎人,却没想到,从一开始,自己就是对方网里的猎物。

他看着秦知夏,那个女人,自始至终都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终于明白,他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业对手。

而是一个,来自未来的复仇女神。

“噗——”

陈北玄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一口鲜血喷出,仰面倒下。

历史,以一种惊人相似的方式,重演了。

只不过,这一次倒下的,换了人。

……

风波过后,舒夏集团的股价一飞冲天。

沈望舒和秦知夏的名字,响彻了整个华夏商界,成为了一个不朽的传奇。

几年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沈望舒和秦知夏回到了他们开始的地方——那个小山村。

村子已经大变样,成了远近闻名的旅游新村。

他们并肩走在村里新修的柏油路上,远处的青山,还是当年的模样。

他们走到了村东头,那片曾经没人要的荒山,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生态公园,里面种满了鲜花。

夕阳下,秦知夏轻轻靠在沈望舒的肩膀上,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望舒,还记得我们新婚的那个晚上吗?”

“怎么会忘。”沈望舒搂住她的腰,柔声说,“那天晚上,我以为我的人生跌入了地狱,却没想到,你为我打开了通往天堂的大门。”

秦知夏看着他的眼睛,目光里满是缱绻的深情。

“上一世,我赢了世界,却输了你。”

“这一世,有你,我才算赢了全世界。”

沈望舒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微风拂过,花香四溢。

他们的传奇,还在继续。

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源:雾中坦然登险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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