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图中的这位年轻美女,是马来西亚《厨神》节目的参赛选手,她凭借温暖的微笑和精湛的厨艺,深受观众喜爱。在节目中一路过关斩将打进了决赛,她的个人魅力吸引了无数人的关注。可谁能想到,在其靓丽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一颗可怕的心灵...
下图中的这位年轻美女,是马来西亚《厨神》节目的参赛选手,她凭借温暖的微笑和精湛的厨艺,深受观众喜爱。在节目中一路过关斩将打进了决赛,她的个人魅力吸引了无数人的关注。可谁能想到,在其靓丽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一颗可怕的心灵...
2021年12月11日下午3点,44岁的工程师穆罕默德・安布里・尤诺斯向警方报案称,与妻子旅行归来后,发现家中女佣努尔・阿菲亚死在公寓的地板上。报案时他声音颤抖,额角留下汗珠,指尖快速敲击着报案台,显得震惊且紧张。
努尔・阿菲亚
警方进入公寓时,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夹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这股气味并非浓烈到刺鼻,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诡异感,仿佛是有人刻意想要掩盖什么。
女佣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毯子边缘已经被血迹浸染,形成了暗褐色的污渍。
经过初步勘查,现场被刻意清理过。地板上的脚印被擦拭得模糊不清,家具的摆放也显得异常规整。
但细心的警员,还是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了发现:沙发底部残留着凝结的血迹,颜色已经发黑,墙角的踢脚线缝隙中,还卡着未擦净的皮肤组织碎屑,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这些细节无一不在昭示,这里曾发生过激烈的暴力事件。
法医赶到现场后,很快在客厅茶几上发现了异样 —— 半杯浑浊的液体里漂浮着细小的牙齿碎片。而随后的尸检报告更令人震惊:死者的四颗牙齿被暴力拔除,牙龈部位血肉模糊,还能看到明显的撕裂痕迹。
头部有多处钝器击打伤,伤口深浅不一,呈现出不同的愈合状态,这显然不是单次暴力行为所导致的。另外,尸体四肢存在多处骨折,其中左臂肱骨断裂处的愈合痕迹显示,这处伤发生在死亡前三天,且未得到任何治疗,断裂的骨头错位生长,可见死者在生前承受了巨大痛苦。
安布里向警方陈述,他和妻子艾蒂卡12月8日前往昆达山旅行,11日中午返家时发现女佣已经死亡。
他还向警方提供了往返的车票信息,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但这个说法很快被推翻 —— 小区监控显示,夫妇二人12月10日就已驾车返回公寓,车辆驶入地下车库的时间清晰可见,那么在这段时间里,公寓内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对夫妻为何撒谎?警方立即针对二人展开调查。
安布里和艾蒂卡
很快探员从艾蒂卡的手机里恢复了一段12月9日的视频。视频画面虽然有些晃动,但内容清晰可见:努尔・阿菲亚跪在地上,身体因恐惧而不断颤抖,艾蒂卡穿着精致的高跟鞋,正狠狠地踩在其手背上,脸上还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笑意。
安布里则在一旁拿着手机录制,还时不时发出刺耳的笑声。这段视频让警方更加确定,这对夫妇与女佣的死亡脱不了干系。
随着深入调查,更多疑点浮出水面。警员在搜查主人卧室时,发现女佣的护照和工作合同被锁在卧室的保险柜里。
按照常理,这些重要文件应该由女佣自己保管,或是放在容易取用的地方,被锁在保险柜里显然不合常理。
随后,警方调取了女佣的银行账户信息,结果显示,过去半年没有任何存取款记录,而按照雇佣合同,她每月应获得800令吉工资。这一发现让警方怀疑,女佣的工资可能被雇主克扣了。
邻居们在接受警方询问时,也提供了一些重要线索。一位住在隔壁的邻居反映,近三个月以来,在深夜常听到公寓传出女人的哭喊和撞击声,让人听了胆战心惊。
但每次前去询问,艾蒂卡都以 “女佣打碎东西,自己在教训她” 为由而搪塞过去,脸上还带着不耐烦的神情。
艾蒂卡
另一位住在楼下的住户则表示,曾在凌晨时分听到楼上有拖拽重物的声音,持续了几分钟,当时以为是搬家,没太在意,现在想来却觉得十分可疑。
艾蒂卡·西蒂·诺拉希金.苏朗,毕业于沙巴大学并获得了地质学硕士学位,案发时是一家石油公司的女工程师。
她曾在2012年参加马来西亚厨艺大师比赛,而风光一时。当年艾蒂卡24岁刚从大学毕业,在比赛中她系着精致的围裙,妆容得体,笑容温婉地展示着各种,东南亚美食的制作过程,讲解每一种食材的挑选方法。
艾蒂卡参加厨艺大师赛
她厨艺精湛,形象亲民,深受观众的喜爱。最后她更是一路过关斩将,打进决赛圈,获得了前三名的好成绩。
她的丈夫穆罕默德·安布里·尤诺斯,则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建筑承包商。能看得出来,这对夫妻在当地是妥妥的精英阶层。
在两人的朋友圈里,他们是令人羡慕的对象。住在高档公寓,环境优美安保严密;开着进口轿车;每逢周末,还会带着孩子参加社区活动,在公园里散步、玩耍,画面温馨羡煞旁人。
然而这种光鲜的表象下,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移民局档案显示,努尔・阿菲亚是2020年7月通过正规中介来到马来西亚的,这是她第一次出国打工。
其家乡在印尼苏拉威西岛的一个偏远村庄,父母靠种椰子为生,收入微薄,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她每月寄回去的钱,是家中的主要收入来源,也是弟弟妹妹上学的费用。她平时省吃俭用,把大部分工资都攒下来寄回家。努尔最后一次与家人通话是2021年11月,
努尔・阿菲亚
电话里她的语气充满了疲惫和恐惧,母亲在那头还想再问些什么,她没敢多说便匆匆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忙音。
中介公司的记录显示,2021年3月曾接到过努尔的求助电话。电话里她声音微弱而急促,说自己 “被禁止外出”,每天的工作时间长达十几个小时,还经常被责骂。
但当工作人员联系艾蒂卡时,对方却坚称是女佣 “情绪不稳定”,还威胁要向移民局投诉,说她工作不认真,还总是胡思乱想。
艾蒂卡
由于女佣没有实质性证据,加上担心被遣返回国,失去这份工作,这次求助最终不了了之。实际上在马来西亚,外籍女佣的投诉往往因举证困难而难以立案。
然而据周边邻居反应,曾亲眼看到艾蒂卡在阳台用晾衣杆抽打女佣,理由仅仅是熨坏了丈夫的衬衫。当时努尔穿着单薄的衣服,被打的连连求饶,而艾蒂卡却面无表情,下手狠辣。
努尔・阿菲亚
难以想象,那个在电视厨艺比赛中温文尔雅,常强调对待食材需要有耐心的艾蒂卡,私下里是如此的暴戾,这种巨大反差,一时间让人们觉得无法接受。
鉴于种种疑点都指向这对夫妻,12月14日两人被带往警局接受问询,尽管他们坚称案发期间一直在外旅行,但随着更多证据的浮现,夫妻俩的谎言被层层戳穿,虐待女佣的残酷事实逐渐清晰起来。
首先经过仔细勘察,警方在公寓内并没有发现,有外人闯入的痕迹。更重要的是,法医尸检报告显示,努尔上身存在大量新旧交替的伤痕,肩膀和大腿有多处已经结痂的钝器击打伤,推测是数周前被金属杆殴打所致;
Etika阿提卡和Ambri安布里
手腕和脚踝处有圆形淤青,符合被绳索捆绑的痕迹;而背部和手臂上的新鲜烫伤,则与高温液体泼溅的损伤特征完全吻合。
最令人震惊的是,她的头皮有大片脱落的痕迹,结合现场发现的头发碎屑,证实了她死前被强行剃头的事实。
这些伤痕从愈合程度判断,最早可追溯到三个月前,最近则发生在死亡前的48小时内,它们充分揭示了女佣努尔,长期受到系统性虐待的轨迹。
不过这还不算完,因为接下来的发现,会震碎你的三观。吉隆坡法医牙医,诺尔・哈亚蒂博士发现,女佣口腔内有八处软组织伤口,分布在嘴唇、脸颊内壁和牙龈上,其中六颗门牙的损伤最为严重。
这些牙齿并非简单断裂,而是从牙根处被强行拔除,牙槽骨被撕裂,牙龈组织严重损伤,且没有任何的愈合迹象。
牙医博士指出,这种损伤只能是人为用工具强行拉扯造成,且发生时个体仍处于存活状态,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这种痛苦相当于十级剧痛,是人类能承受的极限。
而警方在公寓的工具箱里也找到了一把生锈的钳子,上面残留的微量血迹,经过DNA检验与努尔完全匹配。
另一边,警方的技术人员,从夫妻俩的手机和云端备份中,恢复了27段视频和53张照片,这些内容也成为了日后定罪的直接证据。
视频中,努尔遭受虐待的场景令人发指,一段拍摄于11月初的视频里,艾蒂卡因努尔打碎一个盘子,连续扇了她十几个耳光,丈夫安布里则在一旁用手机录制,还调侃 “动作再快点就能上TikTok”;
在12月5日的另一个视频中,努尔被按在浴缸里,滚烫的热水直接浇在她背上,听到因剧痛而发出的惨叫后,夫妻俩放声大笑。
最残忍的一段画面,拍摄于12月9日,努尔被按住头,他们用钳子夹住其门牙,硬生生的拔了下来。视频结尾处还能听到艾蒂卡说:这颗牙长得最丑,早该拔了。
这些视频被清晰的分类储存,文件名甚至标注着“娱乐片段1”、“教训时刻3”等等,它们如同战利品般被夫妻俩精心收藏。
经过调查还发现,努尔的日常起居被严格控制,每周与家人通话都会被全程监听,邻居也表示从未见她单独外出过。
夫妻俩的罪行被公布于众
更令人感到愤慨的是,12月8日至11日期间,有快递员证实曾看到安布里出现在公寓楼下取餐,这与两人 “全程在外旅行” 的说法相互矛盾。
面对这些铁证,夫妻俩的狡辩显得苍白无力。艾蒂卡声称拍视频只是在 “开玩笑”,但又无法解释努尔的痛苦表情;
安布里辩称那些伤痕是 “意外摔倒”造成的,但法医鉴定结果却完全相悖。显而易见,夫妻俩的行为已构成严重犯罪,等待他们的是法律的严惩。
2021年12月29日,哥打基纳巴卢地方法院首次开庭,艾蒂卡和安布里被正式提起诉讼。法庭上,面对法官的询问,两人均表示自己无罪。
检方当庭出示了相关证据,包括尸检报告以及牙医的鉴定结果,随后案件因涉及重罪,被移交高等法院进行审理。
2022年3月,艾蒂卡通过律师首次申请保释,理由是“需要照顾三名年幼子女,其中的双胞胎患有自闭症,最小的孩子需要哺乳”,此外她还提交了心理健康报告,证明自己长期受焦虑症和抑郁症的困扰。
不过,高等法院司法专员帕内尔驳回了她的申请,指出该案性质恶劣,且存在篡改证人的风险,尤其强调“被告在拘留期间从未要求过使用吸奶器”,其哺乳期母亲的身份存疑。
检方也补充证据,艾蒂卡在案发前一直将孩子托付给努尔照顾,如今却以此为由申请保释,显然缺乏说服力。
然而三个月后,情况出现转折。艾蒂卡上诉至联邦最高法院,其律师团队援引《刑事诉讼法》第388条,强调 “女性被告在特殊情况下可获保释”,并提交了新的医疗证明,显示她仍在母乳喂养最小的孩子。
艾蒂卡和她的律师
2022年4月26日,上诉法院三名法官一致裁定,批准艾蒂卡以3万令吉保释,条件是每周到警局报到并上交护照。
这一决定立刻引发公众哗然,印尼移民工人权益组织公开抗议“凶手因特权获得保释”,社交媒体上的相关话题也迅速发酵,同年10月,安布里也以“需处理公司必要事务”为由获批保释,需缴纳3万令吉及1万押金,并由两名当地慈善机构的负责人共同担保。
民众抗议
这对夫妻在获得保释后,卖力地在社交媒体上发布视频和照片,想要挽回他们的形象。艾蒂卡发了很多带孩子的视频,表示自己是多么地有爱心。
安布里则频繁出入清真寺,营造出一种忏悔的姿态。不过这一切都为时已晚,2022年11月17日,随着关键证据的锁定,法院正式以谋杀罪对两人提起公诉,他们的保释被紧急撤销,夫妻俩再次被收监关押。
可能在漫长的审理过程中,有关两人罪责大小的界定,让夫妻俩产生矛盾。2024年6月,艾蒂卡和安布里正式离婚,从此他们划清界限甚至反目成仇。
艾蒂卡的律师首先发难,声称“所有暴力行为均由安布里主导,他的当事人是受胁迫参与的”,还播放了一段经过剪辑的录音,试图证明艾蒂卡曾劝阻过前夫。
见此情形,安布里的律师立即反驳,出示了艾蒂卡指挥虐待的视频片段,强调这个女人才是主谋。
Ambree(左)与其律师 Datuk Ram Singh 在法庭的档案照片
眼看两人相互攀咬,检方将那27段完整视频通通播放了一遍,画面清晰显示,两人交替施暴,互相配合,甚至在镜头前击掌庆祝,很显然这对男女是共同作案,没有胁迫与被胁迫的关系。
这场庭审交锋持续了两年多,检方先后传呼了50名证人,包括法医、数字分析师和前女佣。牙医博士诺尔.哈亚蒂,在法庭上展示了受害人口腔的3D重建模型,详细说明“每颗牙齿的拔除都伴随着牙槽骨的粉碎性损伤‘’;数字分析师则证实,视频未被篡改,时间戳与案发时间线完全吻合。
副检察官达西亚在结案陈词中情绪激动的说,被告将折磨虐待受害人为乐趣,用手机录制时发出阵阵大笑,这些行为比任何证词都更能证明夫妻俩的残忍。
她强烈呼吁法官判处死刑,尽管马来西亚已于2023年废除强制死刑,但此案的系统性虐待堪比酷刑,唯有最高刑罚方能彰显正义。
而辩方这边则全力争取轻判,安布里的的律师提出“30年监禁加4下鞭刑”,理由是当事人已经悔悟,愿向受害者家属进行赔偿;
艾蒂卡的律师也立即强调,我的当事人无犯罪前科,且需要抚养三个孩子,还暗示其精神状态影响了行为判断。检方对此逐一驳斥,指出视频中两人思路清晰,虐待行为长期且有明确计划,精神问题也不能成为脱罪的理由。
2025年6月20日,联邦最高法院当庭宣判,法官拿督林福龙身穿红色法袍,详细列举了114项定罪依据,特别强调“虐待持续数月,且以娱乐为目的的极端暴行”,最终裁定艾蒂卡和安布里均犯有谋杀罪,判处34年有期徒刑;安布里另加鞭刑12下,艾蒂卡因《刑事诉讼法》第289条“禁止对女性实施体罚”为由而豁免。
宣判瞬间,安布里面无表情地盯着法官席。艾蒂卡则低下头,用囚服袖口遮住脸,肩膀微微颤抖。法庭外,努尔的母亲捧着女儿的遗照痛哭不止,而数百名抗议者举着 “严惩凶手还我正义” 的标语,与维持秩序的警察形成对峙。
副检察官达西亚对判决结果表示不满,他认为死者在口罩期间,远离他乡只为能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而这对雇主不仅克扣工资,还让其饱受折磨,最终剥夺了她的生命。达西亚表示就算不判死刑,那么40年监禁和12下鞭刑应该是最低刑罚。
案件审判虽然告一段落,但很多人无法理解,这对拥有一定社会地位和财富的青年夫妻,为何会如此丧心病狂,沦为毫无良知的施暴者呢?
犯罪心理学家在分析此案时,指出了几个关键特征:首先是扭曲的控制欲。艾蒂卡早年在全国厨艺大赛中获得过高度关注,不过自从节目结束后热度便迅速下降,她非常享受和怀念以前那种被追捧的感觉,这种体验让她产生了想掌控一切的欲望。
艾蒂卡和律师微笑面对镜头
在婚后家庭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女佣成为了她发泄控制欲的理想对象。艾蒂卡制定了各种严苛的规则,要求女佣绝对服从,一旦有丝毫的反抗或不符合心意,就会遭到严厉的惩罚。她通过控制女佣的行动、言语甚至思想,来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理需求。
而丈夫安布里作为私企老板,更是将控制欲从公司延伸到家中,他将虐待系统化流程化,制定严格的作息表,精确到每一分钟,女佣必须按照规定时间完成各项工作,超时就要施以严惩,他将这种虐待行为当成一种项目管理,冷酷而无情。
安布里
其次,是情感淡漠。两人在审讯中始终用 “它” 来指代死者,仿佛死者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从未表现出丝毫愧疚。
这种对他人痛苦的漠视,在心理学上被称为 “情感剥离”,通常与长期自我中心的性格有关。调查显示,艾蒂卡从小在 “必须完美” 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父母对她的要求极高,无论做什么都觉得不够好,常用冷暴力惩罚她的失误。
夫妻俩在法庭
比如,当考试成绩没有达到预期时,父母就会几天不跟她说话,对其视而不见。这种成长经历让她学会了压抑共情能力,无法理解和感受他人痛苦,只关注自己的感受和需求。
丈夫安布里则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中,从小就被灌输 “男性至上” 的思想,认为女性和下人都应该服从于主人,这种观念让他对女佣的痛苦无动于衷。
最后,夫妻俩社会地位带来的特权感也是重要诱因。作为中产阶级,他们拥有较高的收入,良好的社会声誉及资源,这让他们习惯了用金钱衡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将女佣视为可随意处置的个人财产。
安布里在一次私下谈话中曾对朋友说,花了钱雇来的,不听话就该被教训,这种观念在部分雇主中并不罕见,只是夫妻俩将其推向了极端。他们认为自己支付了工资,就有权对女佣为所欲为,无视人权和尊严。
在两人眼中,女佣的价值仅仅在于能否满足他们的需求,一旦失去价值或者违背了他们的意愿,就可以被随意对待。
努尔的爷爷
不过说到底,本案更深层的原因,在于马来西亚家政保护体系的漏洞。根据现行法律,女佣的工作时间、休息权利都缺乏明确规定,很多雇主借此滥用权力,随意延长工作时间。
此外,跨国雇佣中信息不对称,女佣往往不了解自己的合法权益,也不知道该如何维权。她们远离家乡和亲人,在异国他乡孤立无援,即使遭受虐待,也因为害怕被遣返、失去工作而不敢轻易反抗。
正如人权律师莎菲亚所说:“当制度允许某种程度的剥削存在时,少数人就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直到突破人性的边缘。”
案件到此尘埃落定,但留给社会的思考远未结束。那些隐藏在房门后的虐待,那些被忽视的求助,或许正在某个角落继续重演。努尔・阿菲亚用生命换来的判决,能否真正照亮那些被遗忘的角落?
能否推动社会建立更完善的保护机制,让每一个外籍女佣都能在异国他乡得到应有的尊重和保护?这仍是一个需要时间赖回答的问题,但我们必须为此而努力,不让类似的悲剧再次上演。
来源:拾奇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