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岁钳工被误调总部,全公司都等着看他笑话,董事长进门却向他鞠躬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8 09:42 1

摘要:“耿朝辉师傅是吧?人事部的通知,你被调到集团总部了。明天就去报道,手续我给你办好了。”

“耿朝辉师傅是吧?人事部的通知,你被调到集团总部了。明天就去报道,手续我给你办好了。”

人事科新来的实习生,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将一张薄薄的调令拍在油腻腻的桌上,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嫌弃和不耐烦。她捏着鼻子,仿佛多待一秒,身上那件香奈儿风格的粗花呢外套就会被车间里的机油味给玷污了。

耿朝辉正埋头用一块砂布细细打磨一个零件,听到声音,他缓缓抬起头。五十岁的年纪,两鬓已经斑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却稳得像磐石。

“总部?”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困惑。

他在红星机械厂干了三十年,从学徒工干到了全厂独一份的八级钳工,厂子从辉煌走向破败,他从未离开过。现在厂子半死不活,就快倒闭了,总部怎么会突然要他这么个老家伙?

“对,总部。说是系统调配出了点小错误,不过调令都下来了,你就去吧。”小姑娘轻飘飘地解释了一句,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小心被分拣到奢侈品柜台的垃圾。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整个死气沉沉的车间。

“老耿,行啊!要去总部享福了!”

“可不是嘛,总部那可是天穹集团的心脏,遍地都是博士硕士,咱们老耿这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几个老工友围了上来,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嫉妒和嘲弄。谁心里都清楚,他这个初中学历、快退休的老钳工,去到那个精英云集的地方,能干什么?无非就是去看个大门,扫个厕所,给那些天之骄子们端茶倒水罢了。

这哪是享福,分明是公开处刑,把他们这些老工人的最后一点脸面,扔在地上踩。

耿朝辉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手里的工具一件件擦拭干净,整齐地放回工具箱。那套跟随了他大半辈子的德国进口工具,每一件都锃亮如新,比人事科小姑娘的脸还干净。

第二天,耿朝辉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却浆洗得笔挺的蓝色工装,踏进了天穹集团那座耸入云端的总部大楼。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亮得能照出人影,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和咖啡的混合气息,与他身上淡淡的机油味格格不入。

周围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步履匆匆,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精英”二字,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好奇,像是在动物园里看到了一个闯错笼子的土拨鼠。

他被带到了后勤设备科。办公室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油亮的年轻人正翘着二郎腿,指点江山般地对着电话说着一连串英文。

“耿朝辉是吧?”年轻人挂了电话,拿起他的档案扫了一眼,眉毛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红星机械厂,八级钳工……呵,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需要被历史淘汰的工业垃圾?”

他叫陆景明,海归硕士,设备科的总监,也是这里说一不二的土皇帝。

“陆总监,我……”

“行了,别说话。”陆景明不耐烦地摆摆手,“既然是系统错误把你弄来的,我也不能把你赶走。这样吧,看你这身板还算硬朗,就先从杂活干起。喏,那边茶水间的咖啡机坏了,你去看看。”

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声。让一个八级钳工去修咖啡机,这羞辱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耿朝辉沉默地走到茶水间,那台昂贵的进口全自动咖啡机正发着神经质的警报声。他没碰机器,只是侧耳听了听,又俯身闻了闻。

“陆总监。”他走回办公室,“咖啡豆的粉仓卡住了,研磨器过载。找根细铁丝捅一下就行。”

陆景明嗤笑一声:“说得轻巧,这可是瑞士货,精密得很!你一个老钳工懂什么?别给我弄坏了,你赔不起!”

耿朝辉不再言语,转身回到茶水间。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皮套,里面是几根大小不一的金属探针,这是他自己用废料磨的。他选了最细的一根,从出粉口轻轻探入,手腕微动,只听“咔哒”一声轻响,警报声戛然而止。

他按下启动键,醇厚的咖啡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办公室里的笑声停了,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

陆景明脸色一僵,随即冷哼道:“算你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别以为这样就能在我这儿立足,工业垃圾,永远都是垃圾!”

然而,打脸来得比他想象的更快。

下午,整个研发部都炸了锅。为了明天接待重要客户,他们连夜赶制的一个核心产品3D打印模型,在最后关头卡壳了。那台价值数百万的工业级3D打印机,喷头死死卡在模型上,进退不得,急得负责的年轻工程师满头大汗。

“废物!一群废物!”陆景明在现场暴跳如雷,“明天客户就要来看模型,你们现在给我掉链子?!”

几个号称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围着机器束手无策,又是重启又是查代码,机器却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

“要不,联系德国总部的工程师?”有人小声提议。

“远水解不了近渴!”陆景明一脚踹在机器底座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时,被派来送工具箱的耿朝辉正好路过。他只是不经意地朝机器瞥了一眼,脚步就顿住了。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就像猎人看到了猎物的踪迹。

“导轨的水平公差有点问题。”他淡淡地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陆景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说什么?公差?你一个修咖啡机的懂什么叫公差?这台机器的精度是微米级的!给我滚出去,别在这儿碍事!”

耿朝辉没有理会他的咆哮。他径直走到机器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不起眼的小锉刀,那是他用了二十年的宝贝,刀面被磨得光可鉴人。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他弯下腰,将锉刀伸进机器底座一个极其隐蔽的缝隙里,手腕以一种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频率快速抖动了几下。

“呲啦……呲啦……”

几声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摩擦声响起。

然后,他收回锉刀,站直身体,对那个满头大汗的年轻工程师说:“好了,重启吧。”

“你……”年轻工程师将信将疑,但看着陆景明杀人般的眼神,还是硬着头皮按下了重启键。

奇迹发生了。

伴随着一阵流畅的机械运转声,之前死死卡住的喷头,竟然顺滑地抬起,退回了原位。显示屏上所有的红色警报,瞬间全部消失!

机器……好了?!

整个研发部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耿朝辉。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就在那不起眼的角落里磨了两下,就把一群博士硕士折腾了半天都搞不定的问题解决了?

这他妈是钳工还是法师?

陆景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他想发作,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这只他眼里的“瞎猫”,又一次精准地撞上了“死耗子”。

“运气,绝对是运气!”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转身拂袖而去,背影狼狈不堪。

耿朝辉看着他的背影,浑浊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精光。他不是运气好,他只是……太熟悉这台机器了。因为这台机器的设计图纸,有三分之一的核心理念,都出自他当年之手。

他,耿朝辉,代号“械皇”,一个只存在于天穹集团最高机密档案里的名字。

他才是这座机械王国的,隐形君主。

风波过后,耿朝辉的日子并未好转。陆景明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变着法地给他穿小鞋。从擦洗设备外壳到清理油污管道,最脏最累的活儿,全都丢给了他。

但耿朝辉毫不在意,他就像一块沉默的礁石,任凭风浪拍打,岿然不动。他反而乐得清闲,每天背着手,在巨大的厂房里溜达,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老农。

这偌大的天穹集团总部生产基地,每一台机器的轰鸣,在他耳中都如同亲切的问候。因为这里超过七成的核心设备,从设计到安装调试,他都曾匿名参与过。

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搞清楚当年力邀他出山、亲口承诺要将“工匠精神”发扬光大的老伙计——集团创始人苏振邦,如今把公司搞成了什么乌烟瘴气的样子。为什么一个只会耍嘴皮子、迷信洋技术的陆景明,能坐上技术总监的高位?

答案,很快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这天,一声刺耳的警报撕裂了整个生产车间的宁静。

“警报!警报!一号母机停机!重复,一号母机停机!”

整个总部大楼瞬间乱成一团。

一号母机,从德国瓦格纳公司进口的超精密数控机床,是整个天穹集团的“心脏”。集团赖以生存的核心产品,“天枢引擎”的所有关键部件,都必须由它加工。

它停了,就等于天穹集团的生产线彻底瘫痪。停产一天,直接损失高达数千万!

陆景明带着他的博士团队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将巨大的母机团团围住。电脑屏幕上闪烁着密密麻麻的德文故障代码,一群精英看得头晕眼花。

“F-37故障?该死,这是主轴伺服系统过载!”

“快,重启控制系统!”

“不行啊陆总,重启了三次,还是报同样的错误!”

“联系德国方面!让他们立刻派专家过来!”陆景对着助理咆哮。

“陆总,联系了!瓦格纳公司说,他们的首席专家正在南美洲度假,最快也要一周后才能赶到!”

一周?黄花菜都凉了!集团的订单排到了明年,违约金是个天文数字,足以让天穹集团当场破产!

陆景明汗如雨下,他指挥着团队拆开电控柜,对着里面比蜘蛛网还复杂的线路一通乱测,三天三夜过去了,不仅没找到问题,反而因为一次误操作,烧毁了一块关键的驱动模块。

故障,扩大了!

整个公司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耿朝辉站在警戒线外,远远地看着那台陷入死寂的庞然大物,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他不需要看什么故障代码,光听那停机前最后一声不正常的悲鸣,他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不是什么伺服系统,而是更核心的机械结构——主轴内部的液压平衡套,出现了百万分之一毫米级的磨损,导致动平衡失效。

这是一个纯粹的机械物理问题,靠软件和电路是永远解决不了的。

陆景明那帮人,完全走错了方向。

“让我进去看看。”耿朝辉对拦住他的保安说道。

“不行!陆总监有令,核心资产,闲杂人等一律禁止靠近!”保安铁面无私。

“他解决不了问题。”耿朝辉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这话正好被焦头烂额的陆景明听见了。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耿朝辉,眼神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说什么?!”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指着耿朝辉的鼻子骂道,“你一个只配修咖啡机的工业垃圾,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我解决不了,难道你这个老东西能解决?滚!给我立刻滚得远远的!”

他之所以如此失态,不仅是因为无能的狂怒,更是因为心虚。

这台“瓦格纳”母机,当年是他力主引进的。为了吃下一笔巨额回扣,他私自篡改了采购合同,引进的是一台翻新过的次品,而不是原装正品。现在机器出了问题,一旦被查出来,他不仅要丢饭碗,还得去坐牢!

所以,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尤其是耿朝辉这种经验老到的“土专家”靠近机器。他必须把问题描绘成设备自然老化,然后顺理成章地提出他的“终极解决方案”——整机置换,引进他关系户公司的新设备,彻底将这个丑闻掩盖下去!

就在耿朝辉被保安推搡着,即将被赶出现场时,一个清冷的女声响了起来。

“住手!”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穿职业套裙,气质干练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她面容精致,眼神锐利,虽然年轻,却自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

“苏总!”陆景明看到来人,脸色微微一变。

来人正是集团创始人的孙女,刚刚进入公司历练的苏晚晴。

苏晚晴没有理会陆景明,而是径直走到耿朝辉面前,目光在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轻声问道:“耿师傅,您刚才说,您有办法?”

最近公司人心惶惶,她也在为母机的事情发愁。无意间,她翻出了爷爷苏振邦锁在保险柜里的创业笔记。笔记里,爷爷用敬若神明的口吻,反复提到一位没有留下全名,只被尊称为“械皇”的神秘高人。

笔记中记载:“今日幸得‘耿师傅’出手,以纯手工打磨之法,将主轴精度再提半丝,胜过德人百年工艺……”

耿师傅?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苏晚晴心中萌生。她立刻调出了耿朝辉的人事档案,又联想到他前两次“碰巧”解决技术难题的传闻,一个惊人的猜测让她心跳加速。

她决定,赌一把!

“苏总,您别听他胡说!”陆景明急忙上前,“他就是个老钳工,连数控面板都看不懂,他能有什么办法?这儿是核心禁区,让他待在这儿,万一出了什么事,谁负责?”

苏晚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现在机器已经停摆三天,造成的损失高达上亿,这又是谁负责?陆总监,既然你的团队束手无策,为什么不让别人试试?”

“他不行!”陆景明几乎是吼出来的。

“行不行,试了才知道。”苏晚晴转头看向耿朝辉,语气无比诚恳,“耿师傅,拜托您了。”

耿朝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这个女孩的眼神里,他看到了一丝她爷爷当年的影子。他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迈步跨过了警戒线。

陆景明想拦,却被苏晚晴的保镖死死挡住,只能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眼神怨毒。

“疯了!你们都疯了!让一个土老帽去碰那么精密的设备,你们等着给公司收尸吧!”他恶狠狠地诅咒着。

耿朝辉充耳不闻。他走到那台冰冷的钢铁巨兽面前,没有去碰任何按钮,也没有去看那复杂的电脑屏幕。

他只是伸出那只粗糙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放在了母机冰冷的主轴外壳上。

就像一位老友,在探寻阔别多年的故人。

他闭上了眼睛。

一瞬间,无数数据流、机械结构图、力学分析模型,在他脑海中如潮水般涌现。这台机器的每一个齿轮,每一寸线路,每一个轴承的转动,仿佛都通过他的掌心,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宗师级械感,发动!

“噪音不对……”他喃喃自语,“液压泵的脉冲频率,有0.01赫兹的杂波。”

他睁开眼,绕到机器侧面,打开一个小小的检修口。里面是密如蛛网的液压管路。

他没有用任何仪器,只是用手指依次在管路的不同位置轻轻敲击,然后侧耳倾听回声。

“找到了。”

他指着其中一根比小指还细的油管,对旁边已经看呆了的年轻工程师说:“把这一节换掉,里面的单向阀阀芯,有头发丝百分之一粗细的裂纹。”

“什……什么?”年轻工程师懵了。用手敲一敲就能判断出阀芯有微米级的裂纹?这是玄学吧!

“别听他的!”陆景明在外面疯狂大叫,“那是高压油管,拆了装不回去,整台机器的液压系统都得报废!”

苏晚晴眼神坚定:“照耿师傅说的做!”

年轻工程师一咬牙,找来工具,小心翼翼地将那节油管拆了下来。送到检测室,用高倍显微镜一看——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那比米粒还小的阀芯上,果然有一道极其细微、肉眼根本无法察Ges的裂痕!

神了!简直是神乎其技!

陆景明瞬间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耿朝辉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工具。”他只说了两个字。

很快,他那个破旧的工具箱被送了过来。

他打开箱子,里面没有一件现代化的电动工具,全都是最原始的手工器具——锉刀、刮刀、手锯、卡尺……每一件都像是从博物馆里出来的古董,却又闪烁着慑人的寒光。

他从里面取出一把特制的刮刀,刀刃薄如蝉翼。

“打开主轴箱。”

“耿师傅,这可不行啊!”一位老工程师急忙劝阻,“主轴是母机的核心,绝对密封,一旦打开,精度就全毁了!”

“不打开,怎么修复?”耿朝辉反问。

在苏晚晴的支持下,主轴箱沉重的盖板被缓缓吊起,露出了里面宛如艺术品的精密结构。

耿朝辉看也不看图纸,将刮刀探入其中,手臂以一种奇异的韵律稳定地移动着。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听见一阵“沙沙”的轻响,仿佛春蚕在啃食桑叶。

那是在用纯手工,对磨损的液压平衡套进行刮衍修复!

这……这根本不是人力能完成的操作!这需要超越计算机的稳定性和精确度!

陆景明已经彻底瘫了,他看着耿朝辉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他终于明白,自己招惹的,根本不是什么工业垃圾,而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怪物!

半小时后,耿朝辉直起腰,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好了。装回去吧。”

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忙碌下,机器很快被重新组装起来。

“可以开机了。”

操作员颤抖着手,按下了绿色的启动按钮。

没有警报,没有异响。

巨大的主轴开始缓缓转动,越来越快,发出了如同丝绸般顺滑、充满力量感的嗡鸣声!

显示屏上,所有参数全部恢复正常,甚至比出厂时的数值还要完美!

“动了!机器好了!”

“天呐!真的修好了!”

整个车间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神仙般的眼神,狂热地望着那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瘦削身影。

苏晚晴激动得眼眶泛红,她走到耿朝辉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耿师傅,谢谢您!您救了天穹集团!”

耿朝辉只是摆了摆手,转身准备默默离开。

但苏晚晴拦住了他:“耿师傅,事情还没结束。陆景明的问题,必须解决。”

……

天穹集团,最高层董事会议室。

气氛凝重如铁。

陆景明站在投影幕布前,唾沫横飞地展示着他的PPT,上面赫然是“瓦格纳母机置换方案”。

“各位董事,事实证明,我们现有的设备已经严重老化,无法满足生产需求。这次停机就是最好的警示!我建议,立刻引进美国最新的‘雷神三代’母机,虽然价格高达五亿,但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问题!”他振振有词。

几位和陆景明关系匪浅的董事纷纷点头附和。

“小陆说的有道理,技术就该更新换代。”

“破机器修好了也撑不了多久,长痛不如短痛。”

就在董事长准备进行投票表决这几乎等同于将公司命脉交到竞争对手手中的方案时——

“砰!”

会议室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苏晚晴和耿朝辉,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晚晴?你来干什么?这里是董事会,还有……你怎么把这个扫地的也带进来了?”一个董事皱眉呵斥道。

陆景明看到耿朝辉,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了起来:“保安呢!保安在哪儿?!一个老钳工也配参加董事会?把他给我轰出去!”

他的话音未落,一个更加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看谁敢!”

所有人循声望去,全都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只见集团创始人,久不露面的老董事长苏振邦,竟然坐着轮椅,被人缓缓推了进来!

老董事长已经年近八十,久病缠身,已经很久没在公司露面了。此刻他面色虽然苍白,但一双眼睛却依旧锐利如鹰。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耿朝辉身上。

在所有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注视下,苏振邦双手撑着轮椅扶手,用尽全身力气,颤颤巍巍地,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然后,他对着一身工装的耿朝辉,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耿师傅!”

老董事长的声音洪亮,回荡在死寂的会议室里,带着无尽的激动和愧疚。

“天穹集团,等您回来主持大局!”

全场,死寂。

落针可闻。

陆景明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一样。

董事们个个面面相觑,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是什么情况?集团的创始人,竟然给一个扫地的老头子鞠躬?还说……等他回来主持大局?

苏振邦直起身,指着已经吓傻了的陆景明,厉声喝道:“你刚才说,他是工业垃圾?我告诉你!没有他,就没有天穹集团!没有他,就没有我们引以为傲的‘天枢引擎’!”

他转向所有董事,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耿朝辉师傅,就是我们苦寻多年、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集团技术奠基人——‘械皇’!”

“那台‘瓦格纳’母机,当年引进时,德国人藏了一手,是耿师傅亲手对它进行了脱胎换骨的改造,性能才超越了原厂!他不是在修机器,他是在维护自己的作品!”

“还有,我们集团的命根子,‘天枢引擎’,从第一张图纸,到第一个模型,都是耿师傅用他这双手,一下一下,亲手锉出来的!他,才是‘天枢引擎’真正的父亲!”

轰!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会议室里所有人的脑海中炸开!

那个沉默寡言,被他们当成杂工使唤,被陆景明肆意羞辱的老钳工……竟然是公司的“隐形创始人”,是传说中的技术之神“械皇”?!

那个被他们嫌弃的“扫地僧”,竟然是整个藏经阁的缔造者?!

陆景明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面无人色,口中喃喃自语:“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就在这时,苏晚晴的手机响了。她接通后,按下了免提。

“苏总,天大的好消息!一号母机已经全面修复,经过测试,加工精度比之前还提高了百分之三十!产能预计能提升一半!”

“另外,”电话那头顿了顿,“我们在陆景明的办公室电脑里,发现了……发现了他和竞争对手公司,美国雷神公司之间的邮件往来,还有一份五千万的采购回扣合同……”

证据确凿!

陆景明因为商业间谍罪和渎职罪,被闻讯赶来的警察当场带走。他被拖出会议室时,还在疯狂地嘶吼着,状若疯魔。

所有曾经轻视、嘲笑过耿朝辉的董事和高管们,此刻都羞愧地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傲慢和无礼,脸上火辣辣的,比被人当众扇了十个耳光还难受。

会议结束后,苏振邦和苏晚晴诚恳地邀请耿朝辉出任集团的首席技术官(CTO),年薪和股份任他开。

耿朝辉却摇了摇头,拒绝了。

他看着窗外,淡淡地说:“我这辈子,就喜欢和机器打交道。那些虚的,我不感兴趣。”

他提了一个要求。

“给我一间实验室,再给我找一批肯吃苦、爱钻研的年轻人。我想把这身手艺,传下去。”

他指了指自己那身洗得发白的工装。

“天穹集团,靠的不是西装革履,而是这身衣服。什么时候,你们的年轻人,能把穿这身衣服,当成最大的骄傲,天穹,才能真正站到世界之巅。”

不久后,天穹集团成立了一个特殊的部门——“匠心实验室”。

实验室的负责人,是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老人。他没有头衔,没有级别,但全公司上至董事长,下至实习生,见了他,都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声:“耿师傅。”

他依然沉默寡言,每天泡在实验室里,手把手地教那些朝气蓬勃的年轻工程师们,如何用最简单的工具,去创造最精密的奇迹。

那身普通的工装,在天穹集团,从此成了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而关于“械皇”的传说,也开始在这座机械王国里,永远地流传下去。

来源:职场t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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