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句心里话，其实我跟何祚庥老先生的看法向来不太“对付”，但也真没打算因为意见不合就给他戴上啥“帽子”。一把年纪，还在网上抡着键盘冲浪，敢和一群嘴炮党辩个三天三夜，光凭这份劲头，怎么着也该给点好颜色。而且，他这种人吧，特别适合拿来做个切片，琢磨一下我们社会里那一
说句心里话，其实我跟何祚庥老先生的看法向来不太“对付”，但也真没打算因为意见不合就给他戴上啥“帽子”。一把年纪，还在网上抡着键盘冲浪，敢和一群嘴炮党辩个三天三夜，光凭这份劲头，怎么着也该给点好颜色。而且，他这种人吧，特别适合拿来做个切片，琢磨一下我们社会里那一撮神奇——又爱唱高调又爱悄悄玩套路的人，正好是活样本，谁都能学点东西。
你要说这拨人，咱也碰见过不少，最绝的地方是，嘴上说一套，行动演另一套。像“反对扣帽子”，那调子拉得老高，但真到操作时，帽子扣得比谁都熟练，能给对方安半天罪名。比如有位姓王的教授，当年用“现代科学”来否定中医，背地里却给家里人悄悄泡药酒，嘴硬又手快。这种“双标”操作，别说了，知名专家、老干部，谁身上没点本事？
我琢磨着，这种人好玩就好玩在，总能在社会的风口浪尖找到自己的“正确站队”。最经典的桥段，往往是那种运动搞得极猛时，他们冲在最前面喊口号，等风头一过，立马变身否定运动的头一号人物，把自己洗得比牙膏还白，反正群众哪有他们活泛。一九七六年“四人帮”倒台，有多少当年举报同事、打老师的人，转头就把自己塑造成清醒的批判者？不管右派左派，风向变得飞快，帽子跟着换，极左极右都是一拨人。
讲点八卦细节吧。有个段子，前些年跟着“体制改革”浪潮混得风生水起的小张博士，八十年代还在单位里宣传“计划经济就是方向”，领导开会他第一个举手。这么一号人，九十年代转脸就成了“市场教父”，演讲里恨不得把计划经济扒得体无完肤，说自己早就洞悉真理。可你要挖挖档案，就会发现小张博士反复以老领导门徒身份露脸，关键时刻还借鉴人家的理论撑门面，只在硕士毕业论文里提过“计划调节是主流”，真让人乐。
其实，这种跟风技巧不是某个人发明的，从五十年代到今天咱都见怪不怪。你要说何祚庥先生“左”得彻底吧，不如讲他是一种灵活到极致的应变专家。老爷子五十年代在单位出风头，写批判文章援引“阶级斗争”，紧跟当时思潮；转头九十年代，一纸“反思文革”的言论又让他成了批判极左排头兵。就像书摊上那些流行语，年年翻新，但卖的表情包还是那些：先痛批“复古主义”，后力推“创新思维”，左一把、右一扑，始终掌握主动权。
前头说起“扣帽子”，不得不提另一位老教授李某。李教授当年揪同事批右，连夜写检讨材料拍到教授桌前，批判完，第三天他又参与“恢复干部”会议，说自己也是受害者，对历史深感遗憾。过去的检讨如今成了辩护材料，“我也是受害者”成全民护身符。社会里这种人多得是，翻开档案，“顺风转舵”就是最大本领。
何老先生其实也不是单靠写文章立名——他这辈子最厉害的，是把物理和政治理论掺合到一锅里。打个比方，他敢拿狭义相对论去论证现代治理的“科学合法性”，上世纪末甚至讲过“社会创新就是能量释放”。别说在学界，这种跨界演讲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那会儿社会学大家都乐了，说“物理家下凡，气场太强”。你看这种风格，正好是靠时代热点活跃的结果。网上还传过，二零零五年何老先生给研究生说“科学道德建设要结合劳动价值理论”，台下小朋友听得一脸懵，私底下调侃“院士兼哲学家”。
得承认，他会借时代潮流为自己涂脂抹粉。五十年代大拆古城墙，他写批判文章骂梁思成“守旧”，把老建筑比作社会阻力。过了几十年又说创新为本，一路鲜花掌声。你问他“五十年都一根筋吗”，他可能搬出一句“还不是时代造就的”。实际上，这种“锅甩给时代”的神操作，谁都心里明白，就是自我保护加强版。真要刨根问底，说白了，哪朝哪代都有。
最神奇的是，这种“风向标”对个人信仰几乎没有要求。网上流行的一句话——“变色龙没理想”。何老先生当年写材料，件件顺势；到今天查查微博，他还在给各路新名词安帽子。从“极左文风”到“新自由主义”，帽子越戴越高级，群里都笑他“帽子厂厂长”。你要问他说“革新精神就是信仰吗”，他估计能反手质问你：“难道你还认为信仰管用？”
当然了，这不是单纯拿他开涮，咱也得看清社会土壤。中国今时今日，群众买账专家头衔的那两年，早过了。你别说顶着院士光环还能随便玩舆论杠杆，网友早就把“院士”、“权威”跟“专家胡说八道”算作一个梗。何老先生发篇文章，在网上立马能看见几十条“院士也不过如此”的冷嘲热讽。更别说，他的“全民科普”，不少人直呼像“给文科生上物理课”，一眼看穿。
头几年有个风口浪尖的作家方某，天天写日记，主流报纸还抢着转。到最后却落了个全民喊打，没人再信她一句话。再早些的胡某，在接连给极左安帽子后，自认为天下无敌，结果一场舆论自爆。何祚庥和这两位一样，总是用“标签打法”，挑拨情绪，动辄怒骂别人是极端、激进，自己却总在左右之间舞得风生水起。讲道理，中国人认清这些“标签游戏”其实也不算太晚，今天再说“院士说的就是权威”，真没人信。
闲话扯回老先生自己的故事。他曾经多次自夸在“两弹一星”项目有大贡献，说自己就像足球里的边锋，助攻给主力，才有了射门成功。其实这套夸法，老百姓听着似乎在开吐槽大会。大家更乐意拿他“无所不懂”打趣：“万事通院士”。老先生或许真有那么一份自信，但到底无数人觉得这只是自我神化，跟给自己贴金没啥差别。
最尴尬的地方，就是这种“随时变脸”的本事成了行走社会的护身符。你和他论争，昨天还是反对计生，今天又复古民俗；批判你极左时，结果自己正“极右”在行动。他的价值观永远随时代而动，最后的立场就是自己的利益。用小区老人们的话讲，就是“风一吹哪边香，他就往哪跑”。
谁都说，真正有信仰的人不会做“墙头草”，但在现实里，混得最久的往往就是会风中跳舞的这类人物。老百姓眼神越来越亮，对这些“变色龙”再也不是当年“专家一发话全体膜拜”，反而有种“越说越不信”的警觉。你要真和他们交朋友，最好多留一只眼，后院千万别着火，说不定哪天风向变了，这位就把你的故事编成新材料敲定职称去了。
想想老先生，一辈子都在风口浪尖奔跑。到这么大岁数，还在翻江倒海做“公知”，以为自己能照旧左右天下，偏偏群众不再迷糊。以前院士是个神，谁都敬三分，现在变成了嘴炮工厂主任，也可算独具特色。
这样的人到底还能走多远？我觉得老百姓最有说服力，反倒是那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权威”，永远在自信里迷失。或许某天，再也没人愿意为他们的言论鼓掌，那才是真正的逆风时刻。至于信仰与理想，留给历史慢慢评说吧。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