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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 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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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所领着我们回到办公室后,就拿出手机给副所打去了电话,询问给黄小妹上大镣怎么做,主要就是问是由我们男的上还是要用女在押犯上。范所在电话中告诉贺所从女号子里提出来两个女在押犯来帮忙。
放下电话后贺所看向我。
“眼镜,以前给女的上大镣提谁出来做?”
“张x和杨X两个,女号子里那个张金莲就是她俩出来帮忙的!”
随后贺所就让小武管教去女号子里把张姐和杨X两人提出来。
给在押犯上大镣是个力气活儿,当时的那种大镣也只能是由男人来操作才行,没有哪个女的能操作得了。
因为已经过了睡觉的时间,所以小武管教进了过道后用了不短的时间才把张姐和杨X从女号子里提出来。
贺所一直看着张姐和杨X两人走进办公室,然后还看了看我,显然认出张姐就是和我关系不错的女在押犯,给了我一个会意的微笑。
张姐和杨X两人来到办公室后,看到我和小董还有小吕都在,再看到里间办公室地上摆放着的那套大镣,两人就明白了要干什么。
贺所拿上开女号子的钥匙串叫上张姐和杨X两人走出了办公室,黄小妹要从大操场上被提到办公室了。
等了不短的时间,黄小妹在张姐和杨X的搀扶下来到了办公室。
虽然黄小妹对于大晚上这么‘隆重’地把她从号子里提出来很是疑惑,但也只能是疑惑地看看办公室里的我们,等着接下来的安排。
黄小妹的年龄在三十岁上下,个子在女性中算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长相虽然说不能说是很漂亮,但却是属于那种耐看型的女子,眉眼和老黄很是相似。
黄小妹在看到我后,思索了一下就认出我就是年前帮她带进来烟的那个人,带着闪烁的眼神低下了头。
“咳...”
贺所清了一下嗓子后,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开始给黄小妹宣读起来。
“黄小妹,为保障....,现在向你宣读禁D大队对你的羁押要求...戴大镣羁押!”
(当然,这只是我对当时文件内容的回忆,存在一定的误差)
黄小妹带着慌乱和紧张听着贺所给他宣读文件,当最后听到要给她戴大镣后,一声没吭身子就瞬间软了下去,站在她两旁的张姐和杨X赶紧伸手要拉住她,但在两人的拉扯下黄小妹还是瘫软在了地上。
“不...不...,哥,哥...我怕,你在哪儿呀...,我怕...呜呜呜...”
黄小妹开始极力地嘶喊起来,声音穿过办公室,回荡在过道内。黄小妹伸着被张姐和杨X拉着的两只胳膊开始尽力胡乱挥舞着,脑袋疯狂地摆动着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想要抓到救命的东西似得。
“抓好她!”
贺所宣读完文件后对张姐和杨X说道。
张姐和杨X尽力在控制着黄小妹的疯狂,但因为力量小的缘故收效甚微。
“...妹子,妹子...”
男号子方向的过道内也传来了老黄的嘶喊声,伴随着还有‘二狗’等人制止的声音,还没开始给黄小妹上大镣,内班就变得异常混乱。
“拖到里面,给她上大镣!”
贺所在混乱中不耐烦地冲张姐和杨X喊道,两人听到后赶紧抓着黄小妹的两只胳膊往里间办公室拖着,但疯狂还不配合的黄小妹哪里是她俩能拖得动的。
“眼镜,小董过来帮忙!”
贺所只能喊我和小董过去帮张姐二人。
可我和小董到了黄小妹身前后一时没敢去碰她,因为她是女的呀,虽然是贺所让我俩做的,但...我俩却实在不好下手去抓她。
“还愣着做什么,拖进去!”
贺所再次催促道,我只好走到黄小妹的脑袋前,伸出手尽量小心地拉住黄小妹的肩膀,小董则到了黄小妹的脚下,看我抓好后,弯腰抓着黄小妹的两只脚腕,一起用力把黄小妹从地上拉了起来,张姐和杨X慌慌张张地帮着抓住黄小妹挣扎的胳膊。
我没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的力气竟然那么大,尽管我和小董已经把黄小妹抬离了地面,但黄小妹的身体却在胡乱地伸缩,扭动着,好几次我都差点抓不住黄小妹,差点让他掉到地上,我再也顾不得男女大防的顾虑,趁着黄小妹把身子缩到我怀里的机会,双手伸进两侧的胳肢窝,改成了抱着。
过道内老黄的嘶喊声还在继续,但贺所和小武管教并没着急去制止,直到我和小董把黄小妹拖到了里间办公室的地上,然后被我和小董死死压住(我压着肩膀,小董压着两只脚)后,贺所才气汹汹地走进了过道看着我们。
“张姐,你过来坐住她的上身,杨X你也坐到她大腿上!”
我赶紧对不知所措的张姐和杨X说道。
两人迟疑了片刻后,这才扭扭捏捏地分别骑在黄小妹的身上慢慢地坐了下去。张姐是脸冲着黄小妹的脑袋坐在她的胸膛上的,就在我准备放开手的时候,张姐突然伸手用力打了一下我的一只手并喊道:
“小心!”
在我的那只手被张姐打开后,我才看到近乎疯狂的黄小妹正扭头张着嘴要咬我,差点就咬到了我的那只手。
好险!虽然说因为老黄的缘故,也因为是女子的缘故,我一直保持着对黄小妹的容忍,但看到黄小妹想要咬我后,我的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丝反感。
张姐俯下身子抓住黄小妹伸开的两只胳膊把他死死地压在地上,现在的黄小妹除了脑袋不停地乱动,嘴里还在“呜呜呜”地不知道在喊着什么外,整个人都没法再动弹了!
贺所走进了过道,很快我就听到过道内传来了贺所打开了号子的铁门(我出来的时候并没有上锁,锁子只是挂在门上),然后就传来贺所大声呵斥老黄的声音。
老黄的嘶喊声停止了!
看黄小妹再闹不出大的动静,我想了想后就走进了过道,一方面我想回号子看看现在怎么样了,毕竟我是四号号子的头铺,另一方面我准备回去拿几条毛巾,给黄小妹上大镣的时候垫上。
我大步走进过道后,已经听不到太大的动静,只有贺所在号子里训斥着老黄要老实。
号子的铁门打开着,在我走过去后看到贺所正站在门内训斥着老黄,老黄则蹲在通铺下不知道在翻找着什么。‘二狗’、二货还有吴东都站在老黄的身后。
“贺所!”
贺所听到身后的动静后回头看向我,我赶忙打了声招呼。
“你回来做甚咧?”
贺所很不高兴地问道,我知道贺所并不是对我回来不高兴,真正的原因还是老黄闹出的动静有点大的缘故。
“贺所,我找几条毛巾!”
对于我找毛巾干什么,贺所应该知道,所以贺所听了我的解释后也就不再说什么。
“老大,贺所...,求求你们了,给我妹裹上,一定要裹上...”
老黄手中攥着几条毛巾‘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向我和贺所乞求着,满脸的泪水。
‘二狗’几个赶忙伸手往起拉老黄,但老黄却一把就甩开了伸向他的几双手,继续举着攥在手中的毛巾。
我赶忙走了过去,双手搀住老黄的胳肢窝,在‘二狗’几人的帮助下把老黄拽了起来。
“老黄,老黄!...给我,我就是回来取毛巾的!”
我一边抱着老黄,一边对老黄说道。
老黄被我们几个抱着堪堪地站住后,把手中的毛巾交给了我,滚滚的泪水从老黄的眼中流出,顺着脸颊流下去,最后滴落在地上。
“老黄,有我在,你放心吧!”
接过毛巾后我安慰着老黄。
老黄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双眼,身子一歪堪堪坐在了通铺边、我示意‘二狗’几人好好看好老黄后才转过身来。
号子里的人都没有睡觉,即使是上了年纪的老邢也蹲坐在通铺下,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罗X好点,大叉着双腿坐在通铺上抚摸着身上的铁链,身上披着被子。严斌大睁着眼睛抱着双膝坐在罗X身边,默默地看着老黄,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安生点,再有下一次就给你上手铐了!”
贺所冲着老黄喊了一声后,转身走出了号子,我拿着毛巾快步跟了出去,把铁门拉回来,锁子挂在门上后,快步追上贺所的脚步向办公室走去。
贺所走进里间办公室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的黄小妹,
“给她上大镣!”
贺所说了一句就径直走进了外间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黄小妹也没有先前那么疯狂,可能觉得即使再用劲也动弹不了了,或者是疯狂过后也知道无论怎样都躲不过上大镣的结局,就仍由我们几个开始准备给她上大镣,小武管教站在里外间办公室的门口看着我们。
因为有老黄的缘故,我没有站着指挥小董和小吕,而是亲自动手给黄小妹的一个脚腕裹好了毛巾,把脚铐套在了这只脚腕上。小董和小吕默默地配合着我,在小董拿起锤子准备开始砸镣时,我轻声对小董说道:
“别急,小心点!”
小董点点头。
我倒不是怕小董会不小心砸到我,我只是不想万一脚铐没放好位置伤到了黄小妹。
办公室内响起了‘叮叮当当’的砸镣声,而过道内也传来了老黄‘呜呜’的哭声。
...
在给黄小妹把两只脚铐都砸好后,小董放下了锤子准备缓一下,我则站起了身对杨X说道:
“杨X,站起来吧!”
杨X小心地从黄小妹的大腿上站了起来,然后一跨腿站到了黄小妹的身旁,刚站好就惊疑地‘呀’了一声,然后就看到黄小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后,看向黄小妹。
因为是冬天,从黄小妹的裤子外面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但在里间办公室却闻到了一种怪异的味道,不用多想,黄小妹失禁了!
一个号子里是不能关押两个重刑犯,而且在那个唯一的女号子里还有一个她的同案在,所以黄小妹按照规定必须得另外关押在一个号子,我准备到时候看情况,能的话我会吩咐一下负责照料黄小妹的人给黄小妹想办法换一下裤子。
手铐和脚铐连着的那根铁链并不长,为了给黄小妹上手铐,我就让张姐从黄小妹的身上下来,挪到一边抓住黄小妹的一只胳膊后,开始和小董还有小吕给黄小妹砸手铐。
又经过一阵‘叮叮当当’的砸镣声后,一副大镣戴在了黄小妹的身上。
此时的黄小妹已经没有了嘶喊的力气,一头长发杂乱地散在脸上,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上好了?”
贺所从外间办公室走了过来看着黄小妹问道。
“嗯,好了!”
小武管教回答道。
“所里安排调两个人出来专门负责照料她,...你俩不行,还得做饭!”
贺所看看张姐和杨X自言自语地说道。
最后,贺所一边翻看着那本登记簿,一边询问着张姐,安排了另外两名女在押犯负责照料黄小妹。
安排好后,贺所就让我们把黄小妹送回号子里去。
这次黄小妹不再疯狂地不配合了,我和小董还和先前一样分别抓着黄小妹的肩膀和腿,在张姐和杨X的配合下,走出办公室向原先关着黄小妹的那间号子艰难走去。
......
来源:我的中年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