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提起程咬金，多数人只记得他“三板斧”的莽劲，以为他是个只会冲锋的糙汉。可谁能想到，这个早年靠卖竹耙子糊口、连字都认不全的山东汉子，竟在刀光剑影的隋唐乱世里活了77岁，还从瓦岗寨的草莽头领，一路做到了唐朝的卢国公，膝下子孙更是代代显贵。

提起程咬金，多数人只记得他“三板斧”的莽劲，以为他是个只会冲锋的糙汉。可谁能想到，这个早年靠卖竹耙子糊口、连字都认不全的山东汉子，竟在刀光剑影的隋唐乱世里活了77岁，还从瓦岗寨的草莽头领，一路做到了唐朝的卢国公，膝下子孙更是代代显贵。

这事儿说起来，还得从他38岁那年的一个深夜说起。

当时程咬金刚跟着李密在瓦岗寨站稳脚跟，手下兄弟足足有八千多人，每天好酒好肉管够，日子过得比以前卖耙子时滋润百倍。可那天半夜，他正抱着酒坛打盹，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不是自己人，是王世充的兵！

“大哥，快跑吧！王世充带了三万精兵，咱们这点人根本挡不住！”手下小弟拽着他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

程咬金攥紧了腰间的板斧，指节捏得发白。跑？他不是没想过，可寨子里还有两百多个伤兵，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要是自己跑了，这些人迟早得被王世充砍了脑袋。可要是不跑，凭他那三招半的斧法，真能挡住三万精兵？

“你带伤兵从后山走，我在这儿顶着！”他咬着牙说，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这一挡，说不定就是死路一条。

可没等他列好阵，王世充的人就冲了进来。程咬金挥着板斧冲在最前面，“呼”地一斧劈下去，竟把对方将领的马腿给砍断了。可也就撑了半个时辰，他的胳膊就被长矛划了道大口子，鲜血顺着袖口往下淌。

“程咬金！降了吧！我给你封大将军！”王世充在阵前喊，声音里满是诱惑。

程咬金抹了把脸上的血，心里犯了嘀咕。降了，能活命，还能当大官；可瓦岗寨的兄弟怎么办？李密还在等着他的消息。他盯着王世充的眼睛，突然怒吼道：“我程咬金这辈子只认兄弟，不认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是李世民的人！原来李密怕他出事，偷偷去搬了救兵。王世充见势不妙，赶紧带兵撤了。程咬金瘫坐在地上，看着胳膊上的伤口，突然笑了——刚才那一下，他差点就动摇了。

后来瓦岗寨散了，李密投了唐朝，程咬金也跟着去了长安。可没几天，他就听说王世充又在洛阳作乱，还抓了不少瓦岗旧部。

“我得去救他们！”程咬金找到李世民，把想法一说，李世民却皱了眉：“现在朝廷还没定下要不要打王世充，你要是私自去，就是抗旨！”

抗旨？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可一想到那些被抓的兄弟，程咬金就坐不住。他一夜没合眼，天亮时终于做了决定——带着自己的十几个亲信，偷偷溜出了长安。

一路上，他们昼伏夜出，躲过了好几波王世充的巡逻兵。可到了洛阳城外，却被一个难题困住了：城门守得严，根本进不去。

“大哥，要不咱们假扮成送粮的？”一个亲信提议。

程咬金点了点头，可心里却七上八下——这招要是被识破，不仅救不了人，还得把自己搭进去。可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

他们找了辆马车，装了些干草，伪装成送粮的农户，慢慢往城门挪。眼看就要进去了，守城的士兵突然拔出刀：“站住！掀开帘子看看！”

程咬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悄悄摸向了腰间的板斧。可就在这时，车里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是一个亲信把自己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抱来了，就是为了让伪装更像。

士兵皱了皱眉，没再细查，挥了挥手让他们进去了。进了城，程咬金赶紧找到瓦岗旧部的藏身之处，带着他们从密道逃了出去。可等他回到长安，李世民已经在城门口等他了。

“你可知私自出城是死罪？”李世民的语气很严肃。

程咬金低下头，心里做好了受罚的准备：“我知道，可那些兄弟不能不救。要杀要剐，我认了。”

可没想到，李世民突然笑了：“你倒是个重情义的汉子。这次我不罚你，还得赏你——朝廷决定出兵打王世充，你当先锋！”

就这样，程咬金又成了先锋，跟着李世民南征北战。可谁能想到，等天下太平了，他却做了个让人意外的决定——辞官。

“大哥，你现在是国公了，为啥要辞官啊？”手下兄弟都不理解。

程咬金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落叶：“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现在天下太平了，我留在朝廷里，反而容易惹麻烦。”

他辞官后，带着家人回了山东老家，每天种种地，喝喝酒，再也不过问朝堂上的事。有人劝他再回朝廷，他却摇了摇头：“我这一辈子，挣了名声，救了兄弟，够了。再多的官，再多的钱，也不如平平安安过日子。”

就这么着，程咬金安安稳稳地活到了77岁，直到临终前，他还拉着儿子的手说：“爹这一辈子，没什么大本事，就是守住了‘情义’两个字。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别丢了这个。”

现在想想，程咬金能活这么久，能有这么好的结局，哪里是靠运气？他看似莽撞，却在每次关键选择时，都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宁肯丢性命，也不丢兄弟；宁肯辞官，也不贪权。

要是换做你，在能活命却要背叛兄弟、能掌权却要担风险的时候，你会怎么选？

来源：阳光雨露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