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三年夫君给我吃了整整三年的避子药,从此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31 21:34 2

摘要:姜玉真倚在窗边,指尖轻轻摩挲着青瓷茶盏的边缘。盏中汤药已凉,黑褐色的液体映不出她此刻的神情。

三月的京城,春寒料峭。沈府后院的梨花初绽,点点白蕊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清冷。

姜玉真倚在窗边,指尖轻轻摩挲着青瓷茶盏的边缘。盏中汤药已凉,黑褐色的液体映不出她此刻的神情。

"夫人,药该喝了。"丫鬟春桃在一旁小声提醒,"大人吩咐过,这补药凉了效果就差了。"

姜玉真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惯常的温婉笑容:"知道了。"

她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这滋味她再熟悉不过——成亲三载,每次同房后,这碗"补药"从不缺席。

"砚郎回来了吗?"她轻声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腹部。

"刚回府,往书房去了。"春桃接过空盏,"说是公务繁忙,让夫人先用晚膳,不必等他。"

姜玉真点点头,目光飘向窗外。暮色中,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穿过回廊。即使隔着距离,她也能认出那是她的夫君沈砚——礼部侍郎,沈家的嫡长子,她的丈夫。

沈砚似有所感,忽然转头望向她的窗口。暮光中,姜玉真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在他转身离去时,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愧疚。

那眼神像一根刺,轻轻扎进她的心里。

次日清晨,沈砚早早出门上朝。姜玉真如往常一样,亲自去书房整理他的案几。砚台里的墨已干涸,她轻轻研磨,目光扫过散落的公文。

忽然,一阵风吹来,掀起了墙上的山水画。画后竟露出一个小小的暗格。姜玉真心跳加速,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打开了它。

暗格里除了一些银票,还有一张折叠的纸。她展开一看,是一张药方。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药材名称:麝香、红花、零陵香……

姜玉真手指微微发抖。她虽不通医术,但这些药材的名字,她在闺中就听说过——都是女子避子的药物。

"夫人?"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她慌忙将药方塞回原处,强自镇定地应了一声。

午后,她借口回娘家探望父亲,暗中将记下的药方带给相熟的大夫确认。

"这……"老大夫看完药方,面露难色,"夫人是从何处得来此方?"

"可是有问题?"姜玉真攥紧了帕子。

"此乃避子汤的配方,且药性极烈,长期服用恐致女子终身不孕。"老大夫压低声音,"夫人若在服用此药,万万不可再继续了!"

姜玉真如遭雷击。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忽然串联起来——每次同房后那碗必喝的"补药",沈砚对她迟迟不孕表现出的"宽容",还有他眼中时常闪过的复杂神色……

回府的路上,她的眼泪终于决堤。轿帘隔绝了外界的目光,她无声地哭泣,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回到姜府,她径直去了父亲的书房。

"爹,当年沈家为何主动提亲?"她开门见山地问。

姜尚书——当朝礼部尚书姜垣,闻言放下手中的笔,锐利的目光扫过女儿红肿的双眼:"出什么事了?"

姜玉真将发现避子药的事和盘托出。姜垣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重重拍案而起。

"好个沈家!好个沈明远!"他怒不可遏,"当年我就觉得蹊跷,沈家与我们政见不合,为何突然示好联姻!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爹,到底怎么回事?"姜玉真声音发颤。

姜垣深吸一口气:"朝中局势复杂,沈家与三皇子走得太近,而我们一直支持太子。沈家这是要绝了姜家血脉延续的可能,免得日后两家血脉的孩子在朝中形成新的势力。"

姜玉真浑身发冷。她忽然想起新婚之夜,沈砚温柔似水的眼神,还有他亲手端来的第一碗"补药"。

"真儿,"姜垣握住女儿的肩膀,"此事爹会为你讨回公道。但在那之前,你且忍耐,切勿打草惊蛇。"

回到沈府时,天已擦黑。沈砚难得早早回府,正在厅中等她。

"玉真,去哪了?"他起身相迎,俊朗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姜玉真看着这个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她强忍心中翻涌的恨意,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回娘家看了看爹,他身子有些不适。"

沈砚关切地询问岳父病情,又嘱咐厨房熬些补品送去。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那么自然,仿佛那暗格中的药方从未存在过。

夜深人静,姜玉真独自站在小厨房里,看着砂锅中的药汤翻滚。这是她特意让心腹丫鬟熬的"安神汤",说是给近来公务繁忙的沈砚补身子。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粉末倒入汤中。这是她花重金从江湖郎中那里求来的"绝子散",据说男子服下后,终身不育。

"沈砚,"她轻声自语,"你让我失去做母亲的权利,我便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药汤被送到书房,沈砚不疑有他,一饮而尽。姜玉真站在阴影处,看着他喉结滚动,将每一滴药汁咽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这场婚姻,终于从温柔的谎言变成了赤裸的报复。

晨光透过窗纱洒进内室,姜玉真早已醒来,却闭眼假寐。身侧的沈砚呼吸均匀,手臂还搭在她腰间,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直到沈砚起身更衣出门,姜玉真才睁开眼。她盯着帐顶绣着的并蒂莲,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锦被。报复的快感如潮水退去,留下的是细密的恐惧——沈砚若发现真相会如何?沈家会如何对付她?

"夫人,该起身了。"春桃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姜玉真猛地坐起,把丫鬟吓了一跳。"大人用过早膳了吗?"

"用了,但没吃几口就说饱了。"春桃一边挂起纱帐一边说,"脸色也不太好,怕是夜里着了凉。"

姜玉真指尖微颤。她下的药起效了?

梳洗时,她刻意放慢动作,直到听见前院传来沈砚出门的动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暗骂自己懦弱——既做了,为何又怕?

"春桃,去把大人昨夜换下的衣物拿来我看看。"

丫鬟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还是照办了。姜玉真仔细检查中衣,果然在里衬发现了几处不起眼的褐色斑点——是血渍。她的心猛地一缩,又迅速硬了起来。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一整天,姜玉真都心不在焉。刺绣扎了手指,算账写错了数字,连最爱的梨花落在案几上都没心思拂去。夜幕降临,沈砚回府时,她几乎是屏住呼吸观察他的脸色。

"玉真,怎么一直看我?"沈砚忽然抬头,对上她来不及躲闪的目光。

"砚郎脸色不太好。"她强自镇定,递上一盏热茶,"可是公务太劳神?"

沈砚接过茶盏,指尖相触的瞬间,姜玉真几乎要缩回手。他喝了一口,眉头微蹙:"无妨,可能是春寒入体,有些腹痛。"

那夜,沈砚早早歇下,却在半夜几次起身如厕。姜玉真背对着他装睡,听着他压抑的闷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天亮前,她做了个噩梦——沈砚七窍流血地站在床前,手里抱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她惊醒时,身边已空,只余褶皱的床单证明沈砚曾躺过。

"娘亲!"姜玉真回神,发现自己在姜府正堂,父亲正皱眉看她。

"你这两日魂不守舍,到底怎么了?"姜垣放下茶盏,"可是沈砚发现了什么?"

姜玉真摇头,犹豫片刻还是将下药的事说了。出乎意料,姜垣非但没有责备,反而露出一丝赞许。

"做得好。不过此事到此为止,别再做多余的事。"他压低声音,"沈家近日动作频频,与三皇子来往密切。你且留心,看能否在沈砚书房找到些有用的东西。"

"爹是要我...做细作?"姜玉真声音发颤。

姜垣眼神锐利如刀:"你以为婚姻是什么?沈家娶你不就是为了牵制姜家?如今三皇子与太子势同水火,一步错便是满盘皆输。"他叹了口气,"真儿,爹知你委屈,但眼下家族安危为重。"

回府路上,姜玉真脑中嗡嗡作响。马车忽然急停,她掀帘一看,是个卖药郎中的推车挡了道。那郎中抬头瞬间,她心头一跳——正是卖给她绝子散的人。

郎中显然也认出了她,眼神闪烁地快步离去。姜玉真攥紧帕子,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预感很快应验。当晚她正在小厨房查看给沈砚熬的参汤,春桃急匆匆跑来:"夫人,大人请您立刻去书房!"

沈砚端坐在书案后,面色阴沉如铁。案几上摊着一块布帕,里面是几片药渣。

"玉真,这是何物?"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姜玉真心跳如鼓,强自镇定地上前查看。药渣中混着几片特殊的叶片——是她昨日丢弃的绝子散残渣,怎会...?

"我问过府医了,"沈砚盯着她的眼睛,"这不是府中常备的药材。春桃说,是你让她熬的'补药'。"

姜玉真脑中飞速旋转。否认?狡辩?还是...

"确是补药。"她忽然抬头,眼中泛起泪光,"我见你近来气色不佳,特意托人从江南带的方子。那边男子三十后都服这药强身..."她声音渐低,"你若不信,大可请太医验看。"

沈砚目光如炬,似要看穿她的灵魂。良久,他神色稍霁:"是我多心了。只是近日朝中事多,难免..."他揉了揉太阳穴,"这药我喝着不适,以后不必准备了。"

姜玉真点头,转身时后背已湿透。她知道,沈砚并未全信。

三日后,府中来了位不速之客——沈砚的表妹林青竹,说是从老家来京城采购药材,顺道探望。

姜玉真在花厅接待了这位从未谋面的表妹。林青竹约莫二十出头,一袭青衣,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药香。

"表嫂果真如传言般貌美。"林青竹笑着行礼,"表哥好福气。"

姜玉真客套几句,却发现林青竹的目光不时落在她手腕和颈间,像是在...诊脉?

"表妹懂医术?"

"略通皮毛。"林青竹微笑,"家中开着药铺,从小耳濡目染罢了。"她忽然压低声音,"表嫂近日可觉体寒?我观你气色,似有血滞之症。"

姜玉真心头一跳。难道这表妹能看出她长期服用避子药?

"无妨,只是春寒罢了。"她勉强笑道。

林青竹若有所思地点头,没再多问。午后,她在园中"偶遇"姜玉真,忽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沈家男子都有特殊体质,表嫂不必过于忧心子嗣。"

姜玉真愣在原地,林青竹却已飘然离去,只留下一缕药香在风中消散。

沈砚的腹痛持续了半月。姜玉真看着他日渐消瘦的面容,心中那点报复的快感早已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烦躁。

这日清晨,沈砚罕见地没有早起。姜玉真醒来时,发现他正盯着床帐出神,脸色苍白如纸。

"砚郎?"她试探地唤道。

沈砚猛地回神,挤出一个笑容:"今日休沐,多躺会儿。"说着却起身披衣,"你先歇着,我去书房处理些事情。"

姜玉真注意到他起身时右手按在腹部的动作,以及瞬间闪过的痛苦表情。绝子散的药效比她想象的更猛烈。

沈砚出门后,她鬼使神差地摸向枕下——那里藏着一包解药。自从发现沈砚反应剧烈后,她就重金求购了解药,却迟迟没有勇气拿出来。

"夫人!"春桃慌慌张张跑进来,"大人刚才在书房晕倒了!"

姜玉真手中的药包掉在地上。她赤脚奔向书房,看到沈砚被小厮扶到榻上,额上冷汗涔涔。

"去请大夫!"她厉声道,随即意识到不能请府医——万一查出真相...

"不必。"沈砚虚弱地摆手,"老毛病了,歇会儿就好。"

待众人退下,姜玉真绞了湿帕子为他擦汗。沈砚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玉真,若有朝一日我...不在了,你会如何?"

姜玉真手一抖,帕子落在沈砚胸前。他从未问过这样的话。

"胡说什么。"她强笑道,"你只是累了..."

沈砚凝视着她,眼神复杂难明。最终他闭上眼:"是啊,我累了。"

那晚,沈砚罕见地邀她共饮。酒过三巡,他突然问:"玉真,你可曾恨过我?"

姜玉真酒杯一顿,酒液洒在袖上。她抬眼看他,发现沈砚眼中竟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期待。

"砚郎今日怎么尽说怪话?"她勉强笑道。

沈砚自斟自饮,不再言语。夜深时,他已醉得厉害,姜玉真扶他回房,却在为他更衣时发现他怀中掉出一张医案——上面赫然写着"精脉断绝,嗣息无望"。

姜玉真如遭雷击。沈砚已经知道了?那他为何...

身侧的沈砚翻了个身,手臂搭在她腰间,呼吸间酒气混合着熟悉的沉水香。姜玉真一夜无眠。

次日,沈砚若无其事地出门,姜玉真却如坐针毡。她翻遍书房,终于在一本账册夹层中找到那张被调包的医案——真正的诊断是"中毒所致,精脉受损"。

沈砚不仅知道自己不育,还知道是中毒!姜玉真手脚冰凉。他是在试探她?还是在...保护她?

午后,她借口胸闷出府,直奔林青竹下榻的药铺。青衣女子似乎早料到她会来,已在后院备好茶点。

"表嫂气色更差了。"林青竹递上一盏药茶,"可是夜不能寐?"

姜玉真顾不上客套:"表妹上次说沈家男子有特殊体质...是何意?"

林青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表哥没告诉你?"她沉吟片刻,"沈家男子皆不易有嗣,据说是祖上中了咒术..."

姜玉真心中一动。难道沈砚给她避子药,是因为知道自己本就不育?那她的报复...

"表嫂,"林青竹忽然正色,"无论你知道了什么,记住一点——表哥待你,与沈家其他人不同。"

回府路上,姜玉真思绪万千。刚踏入院子,春桃就慌慌张张跑来:"夫人,大人在您妆奁里发现了什么,发了好大的火!"

姜玉真心头巨震——她妆奁暗格中藏着从父亲那里拿来的密信和...没用完的绝子散。

她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襟走向书房。推门前,她已想好十种解释,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沈砚平静的脸。

"回来了?"他放下手中的书,"我翻了你妆奁里的《女则》,批注很是有见地。"

姜玉真愣在原地。他在替她遮掩?还是...根本没发现?

"过几日我设宴请几位同僚,"沈砚若无其事地说,"你安排一下。"

宴席那日,姜玉真强打精神应付女眷。酒过三巡,一位夫人忽然笑问:"沈夫人入门三载,怎的还没好消息?"

满座寂静。姜玉真捏紧了酒杯,却听沈砚从容道:"是我不愿她过早受累。子嗣之事,顺其自然为好。"

那夫人还要再问,沈砚一个眼神就让对方噤了声。姜玉真低头掩饰眼中的震惊——沈砚在众人面前维护她?

宴后,沈砚醉得厉害。姜玉真扶他回房,却听他含糊呢喃:"玉真...我对不起你...但这样...也好..."

姜玉真手一抖,热泪毫无预兆地滚落。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报复了一个本就身处地狱的人。

夜深人静,她悄悄取出藏在暗格中的解药,倒入沈砚的醒酒汤中。看着他一饮而尽,姜玉真轻声自语:"这次,是真的补药。"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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