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方哲思遇上西方炫彩——品读刘可明的奇幻彩墨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8 10:29 2

摘要:西方绘画艺术,偏重技艺场景的叙事情节,注重超现实的细节还原,用笔触的粗细、方向、力度表达情绪,以细腻美感的色调烘托主题,鲜明突出人物的衣着配饰、肢体姿态、神色神态,浓淡相宜地利用光学的混合效应烘托氛围,将故事化场景化的构思意境完整呈现,给人以身临其境的代入感。

文丨张天敬

达·芬奇:“画家的心应该像一面镜子,永远把它所反映事物的色彩摄进来,前面摆着多少事物,就摄取多少形象”。

徐渭:“不求似而有余,则与之所深取也”。意思是绘画不拘泥于事物的形体,而要注重内心的感受,以追求画面的生动和意境的深远。

黄宾虹:“画夺造化”。意思是绘画要超越对自然与社会表面的模仿,通过图形与色彩表现出事物造化的真魂。

——题记

西方绘画艺术,偏重技艺场景的叙事情节,注重超现实的细节还原,用笔触的粗细、方向、力度表达情绪,以细腻美感的色调烘托主题,鲜明突出人物的衣着配饰、肢体姿态、神色神态,浓淡相宜地利用光学的混合效应烘托氛围,将故事化场景化的构思意境完整呈现,给人以身临其境的代入感。究其风格特点,试图以严谨浪漫的态度和松弛有度的逻辑思维,提炼复原历史文化的本源特色,尽情展现多源意识元素的意志与魅力。

东方绘画艺术,偏重事物意境内涵的提炼升华,注重客观化意会化的本质表现,以虚实传神的形象描绘,突出事物的生态与人物思想精神的诠释,着力表现人与社会和自然的状态及相互依存关系,并以沉思现实与憧憬未来的视角,营造一种特殊的意境和遐想氛围,给人以浮想联想的思考启迪空间。

刘可明正是以东方文化的浑厚积淀与东西方绘画技艺的娴熟交融,别具一格淋漓尽致地将东方文化荟萃挥毫弄墨出东西方同享共赏的美好效果来,一幅幅横贯东西大洋时空的妙彩神韵,不仅呈现于人的眼神里,还投射于人的心灵中。

刘可明说:“绘画艺术是世界性的,是人类交流的一种语言,也是人类审美的一种方式。但艺术是有根的,任何艺术都是从植身的那片土地中吸收最重要最丰富的营养,因而抹不掉地域特色。正因为此,世界文明才多姿多彩,各美其美。”

40年前,刘可明揣一卷充盈着东方墨香的画作,带着执著和憧憬远渡曼哈顿。在西洋油墨的熏染中,充实别具特色的艺术思维。西式绘画的艺术手法和表现形式,给他插上了妙笔传神的翅膀,使得他的笔锋犁海翻波弄云出虹。

在国外学习,他没有迷醉于太平洋彼岸的西洋画境,而是将民族文化的血脉在异国他乡孪生出东方的神韵!他说:“绘画的源动力来自民族文化,创作方向理应与民族文化一脉相承,我的绘画基因来源于民族传承,我的灵魂出自皇城根下的参天松柏,我自身的磁场气息渗透着浓郁的京腔京味,我需将石景山作为远行的靠山,将玉泉山上的玉峰塔作为逐浪前行的航标。”

在国外的人文风情中浸泡二十多年后,刘可明又折返故土十几年,他不是为了在国内拓展市场寻求资本的归宿,而是徒步塞北江南历史名胜,以更具有艺术底层逻辑的眼光洞察民族的魂魄,仔细感受民族的文化精髓,思考最本真最内核的文化特质,比较东西方文化的同与不同,深刻地创作出既有世界性又具民族精神内核色彩的艺术作品。

面对世界大变局的冲击,东西方文化也在急剧的交融碰撞,刘可明保持定力,穿透浮尘,用冷静奋进的心态创作,没有浮躁地迎合国际社会的浮华喧嚣,更没有躺平式的随波逐流。经过中西方文化和绘画技法的耦合共振,他在绘画语境和色彩运用上,注重从生活的感悟中提取灵感,注入自己的对历史、自然、社会和生命起源的理解,在画面中追求线条和墨彩的协调完美,逐步形成了独特的意象彩墨画法,以及双层意境表现法和反面着色的渗透映衬法。特别是对毛笔的运用别具一格独树一帜,将各种色彩多层次交织融合,使得作品流露出立体丰富厚重大气的美感。这种浓墨重彩的绘画手法展现出精美绝伦的浑厚意境,是传统中国画的又一崭新突破,体现了优秀的绘画继承与塑造创新。

经过绘画思想的探索沉淀,刘可明的创作思路逐步形成了历史、文明、民族、脊梁、哲思、塑造为主线的脉络走向,通过大跨度、宽视域、高饱和度创作,一幅幅民族文化光晕在他的笔锋下散射出来,一幅幅宇宙哲思在他绘画的语境中呈现出来,一幅幅宏大历史场景和英雄人物在他的艺术技法中再现出来,一幅幅洋溢民族文明的世界憧憬在他思想的颜料中炫彩开来……

他400多幅作品的风格内涵充分印证了这一脉络主线。

从表现形式看,刘可明作品的鲜明特色是意向彩墨、虚入虚出;从思想内涵看,他的作品蕴藏着丰富深厚的文化元素和自然理念。无论是巨幅远观,还是尺牍近赏,都让人感到是随性与哲思的联姻、现实与憧憬的交融。巨幅的宏大震撼,尺牍的精致细腻,让人沉浸其中,难以移步,难以释怀。

刘可明说,用绘画记录和渲染历史,往往比文字来得更直接、更鲜活、更深情、更动人。他的《魅力东方》《英雄图谱》系列中的不少作品,描写华夏泱泱历史和民族英雄,真情讴歌华夏文化和国家脊梁。其中,陈列于开封博物馆的开门作品《大宋风云》,就是一部气魄宏大的叙事史诗。这幅长7米高5米的作品,在意象彩墨的表现手法中,高度浓缩900多年前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军事风云。那厚重明亮的场景烘托与笔锋墨韵的艺术聚焦,是一个朝代的缩影,是对历史的印象与思索。刘可明在创作中力展国画的整体构思和人物刻画功底,借鉴西方油画的细腻唯美风格,洋溢发挥丰富的色彩感觉与传神运用天赋,妙笔生花地将宋朝开国君主的帝王之气,政通人和的盛文之治,兴商惠民的富庶之景,以及仁人志士的报国情怀描绘得淋漓尽致,纵横贯通地展现了大宋繁荣昌盛的历史风貌与宏大魂魄。那深红、大黄、古铜交织的浑厚色调里,战争硝烟与社会风云激荡,物质文明与文化精粹辉映,一个个影响国家进步的人物与故事,昭示历史,激励未来。

刘可明的人物作品,以独特的色调光谱刻画主体人物的形体轮廓与面部形色,通过人物外表入木三分地刻画其内心世界。巨幅画作《汉魂》(长2.7米、高2.7米),描绘了一位低头凝视思索的武者,可以直观地看出其勇敢、剽悍、智谋的内在力量,下部的剪影是骑马弯弓射箭的动作,是说明武者俯视疆场,正在胸有成竹地运筹战事。右上角女性舞动的剪影,又象征武士脑海中充盈的和平,他不是战事的制造者,而是和平的捍卫者。武士雄性的美,内在的张力定力,将唐盛的威武地位优雅凝重霸气地表露无遗。画面运用淡墨、绿色、金黄色调,赋予武士高贵的气质,瞬间将人们拉到时空对比之中,对唐朝疆域宽阔、和谐盛世的美有无限的好感。

刘可明的作品有跨越维度的时空感,他常常在思索与拷问中紧攥画笔,激烈地进行思想意识层面的探索争鸣。他站在工作梯架上,就像站在时空维度之巅,巨大的画墙是崆峒的宇宙,他像霍金一样思索,拷问宇宙和人类奥秘,试图让灵感的光束照进艺术黑洞,激发出五彩斑斓的光环。

《远古追梦》系列作品,在浓墨重彩的画风的基础上,高调运用红黑灰蓝黄色彩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以夸张微观、特写宏观、拉近久远的表现方式,将生命体与太阳海洋跌宕交互为偏抽象化的梦境般状态,展示人类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的思索。为了构成这种对比强烈张力十足的画面,他采用水墨、水彩、矿物颜料、丙烯酸酯等复合材料,运用正面画为主、反面画反衬的方式,用细笔精致素描、毛笔点拉拖印、大笔直描多变等技法,通过表达远古的自然环境和图腾符号,演绎生命和文明的进化状态,以浓郁的气韵氛围表达宇宙万物微观与宏观相互交融升腾的宏大气象。

《远古追梦——记忆》(长6米、高2.2米),深沉起伏的海底意味着海洋是连通的,以暗红色质底象征生命起源的基础,以淡蓝色为基调的线条勾勒出生命体群居萌生的旺盛状态,辅以太阳光穿透海水呈现的淡黄色空间,呈现远古时代空灵虚幻的意境,似乎在唤醒人们淡忘已久的物种起源的记忆,让脑电波中混沌模糊的历史衍变渐渐清晰起来。这是对远古的追思,又是对生命本源的赞美。

《远古追梦——浑天》(长6米、高2.2米),地球与太阳浑为一体,海洋中的生命体是共生共长的,人类是生长在同一地球同一太阳下的,人种的不同肤色的不同只不过是因不同的海洋地域环境造成的差异,其身心和灵感是大同的。作品旨在表达一个认知,世界上所有的意识形态和宗教信仰,无论是偏唯物的或是偏唯心的,以及地球上的文明遗迹,大多贯穿一个逻辑主轴,多在解释生命的起源及人类与宇宙的关系。尤其是以地球北纬30度线上诸多经典的文明遗迹,无不神奇神秘地证明,世界各地的生命和文明,其本质内涵和表现特征都有相当程度的趋同并各美其美,没有本质上的格格不入甚至对抗性冲突。反而有些文明现象,是那么高度的一致的精准和巧合。

《远古追梦——文明时空》(长6米、高2.2米),画面以艳红深红与淡墨色混成的平衡布局,示意原始生命与自然的相生相长相依相存,呈现生命生物伴随自然环境的演变而演进,并在物质依托下向上生长进化的趋势。这是冲出海洋走上陆地的高级进化,是生命起源灵感觉醒与文明启蒙的递次上升。艳红的符号映射不同地域不同文字不同文化的并行演化,展示世界的多姿多彩和文明的丰富灿烂,并含蓄隐约地表达对现实社会中不同文明不同轨迹的错愕与不解,反映出人类对世界多元化神秘色彩难以清晰地正确认知,同时反衬对现实世界各类选择困惑与前行迷惑的感知顿悟,以及对未来美好大同世界的殷殷向往与热切呼唤。

一个民族的文化起源是民族立于宇宙的魂,三星堆文化的博大精深与神秘莫测,不仅从某一侧面前推华夏文明的久远,甚至是世界文明交融的重要溯源地。刘可明对此进行了浓墨重彩的深思探索和提炼。“大力人”的神话,不仅出自东方,也触及西方。他双臂一上一下的怀抱,留白给人诸多猜想,是巴蜀文化?是华夏文明?是东亚大陆板块文明?亦还是欧亚大陆文明?一直是一个悬而未解之谜。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这是一块龙图腾的繁衍栖息之地,因为大力人的臂膀上有鲜明的龙纹之印。刘可明创作的《大力人》巨幅作品(长6米、高2.2米),将青铜大力人怀抱金龙作为主体,在太阳金光的照耀下,辅以海洋、火焰、祥云、生命树和武将剑戟,将龙的海天之力与大力人的大地之力结合起来,大力人以金龙附体,似乎迸发出撼天动地推世事、拨开混沌见天日的洪荒之力,象征人类文明的勃勃升腾。

体现一个民族生存发展脉络最经典的符号是服饰、语言文字、音乐舞蹈与军事武将,刘可明以时空对话的抽象视角,以AI理念和技艺迭变手法进行深度挖掘,将难以言表的文明意识,藏而不露的文化内涵,沉静尘封的历史事物,鲜活灵动丰富多彩地复原呈现出来,深刻形象地表征出华夏文明的深厚底蕴与大美大势。

刘可明说,女性的风情风貌最能体现社会状态,是一个民族一个时代最美最真最质朴的文明代表。他将这一理念在绘画中运用得近乎完美。从《汉唐系列》系列作品中可以看出,不乏仪态万方、华丽婀娜、歌舞献瑞、琴瑟声漫的女性。大唐仕女那沉静期待的眼神和娴雅举止,体现出纯净的美、沉思的美、灵魂的美,以及丰腴的美、雍容华贵的美。女性的这种美是文化积淀出来的,是文明滋养而成的,是纯粹的民族之美、典型的东方之美。他将女性优雅妩媚的体态,与具有异域情调的天象景色,以及具有代表意义的动物结合到一起,辅以深红色为主基调的色彩衬托,使作品无意间生发出一种灵性、一种活力、一种向往,使得作品中的人物魅力无穷。伫立画前,能让人进入一种静气凝神的状态,进入一种沉浸其间的意境。从刘可明笔下的女性形象中可以感到,盛唐时代的繁荣繁华跃然入瞳,东方悠久的文明之韵扑面而来。

刘可明创作的甲骨文系列,对甲骨文发源于人和自然、丰富于社会活动的客观特性与演变规律进行深度揭示。那大起大落丰富生动的张扬力形象感现实性,将甲骨文载歌载舞地复活起来鲜活起来,那丰富的色彩和对生活期盼的生动描绘,将甲骨文的生命力与旺盛力立体地彰显出来,具象化生动化体现出那个社会底色的原始意义,并焕发出新时代的吸引力冲击力与庚续力。以现在的目光分析,甲骨文由符号到文字再到数字直至通信代码与电磁信号,进入编程、进入信息系统、进入网络、进入世界、进入宇宙空间,无不彰显出民族文化的勃勃生机与覆盖力影响力和发展力。同时也史实般地证明,西方文字偏重宗教文明的色彩,体现典型的文字符号主义。中国文字饱含劳动创造文明的内涵,体现亘古绵延的人类生存进步过程的典型特征。

崇尚自然、敬畏自然也是刘可明渲染的主题,《崖柏系列》是其经典代表作。刘可明画崖柏,表面上看是冲动和灵感使然,实际上是对崖柏惊天动地的崇敬情怀。他走进太行深处,久坐山崖思考,凝望陡壁入神,终得崖柏精髓。置身他长18米、高4米的崖柏组画前,能触及那氛围那气势的深沉张力,能感受到崖柏的形象魂魄。崖柏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挺立于风霜雪雨之中,顶得住暴晒,耐得住严寒,扛得住狂风骤雨,严酷的生长环境造就了顽强的生命、不屈的意志、坚韧的品质。它根部的力量能崩裂岩石,它干部的韧性摇曳于天地之间,永不低头,决不屈服,傲然屹立,笑迎云霞彩虹。刘可明正是以抽象夸张的手法,张扬出崖柏高光的精神内核与高贵的风骨品质。刘可明画的崖柏,在原汁原味的木系中浸着馨香,在曲绕回旋的纹理中透出遒劲,在坚如磐石的根茎中展现刚毅,在鲜嫩茂密的枝叶中张扬生命。这是生存与自然的挑战,搏击与梦想的混响。与其说刘可明画的是崖柏,不如说画的是太行精神、民族品格、国家意志。

华夏民族宗族文化源远流长,对华夏民族的大团聚、社会文明的稳定发展起着不可磨灭的推动作用。一个个延绵不绝的宗族符号从深深的黄土中发掘出来,使得被埋没几千年的文明再次鲜亮起来,勾勒出一个亘古不朽的文明进化链、海纳百川的宏大包容链、抵御异质侵袭的生存免疫链、庚续民族血脉的精神传承链,代表56个生生不息的民族文明从远古走来,又波涛汹涌地向未来奔去,这是华夏文明沧桑变迁的活化石。刘可明的巨幅画作《宗亲》(长6米、高2.2米)以史诗般的叙述和虚实相宜的恢弘场面,描绘了生生不息的宗族脉络,息息相关的姓氏依存场面。一个个“劉、陳、黄、楊”的甲骨文姓氏和脸谱,在帅旗飘舞、祥云笼罩、刀枪剑戟护卫下显得那么庄重威武、那么有亲和力生活力生命力。这是一个凝聚不散的复合民族群体,是一个高昂奋进的文明民族群体。

宇宙的神奇现象是一个难解之谜,不仅昭示宇宙力量深不可测,更警示人类须尊重宇宙世界的自然规律。刘可明以对宇宙高度敬畏之意,刻画了巨石阵这一东西方多个国家共有的神秘现象。他的巨幅作品《巨石阵》(长6米、高2.2米)以多元深沉的意境,揭示了宇宙、自然、生命、生存与哲学的道理。画作以虚实相间、现实与远古衔接的跨域视角,透视出客观与虚幻的关联关系。透过苍劲有力的石柱拱顶巨石,现出太阳、月亮、生命、神秘符号交相辉映的融合共存场景。这不仅是惊叹远古人类如何搭建这些巨石的,也设想出外星文明影响地球的诸多联想。不仅召唤人们透过远古时代的神秘标志物,放眼宇宙呵护我们的地球,关注天文与地理、生命与生存、哲学与文明、现实与未来、演化与演进的历史与发展,也严肃地向人们提醒发问,远古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我们应该给后人留下什么?同时也告诫人类,地球各地是有诸多一致关联密切的客观共同体,决不能自相封堵割裂,更不允许相互诋毁湮灭,否则将被巨石压得粉身碎骨。因为巨石阵是宇宙之道的拱门阵,是人类空间动态平衡的压舱石,是生命永恒不灭的镇妖降怪标志物。

刘可明创新的虚入虚出,不是一般意义的黑白虚实笔法布局,更多的体现精神意识方面的空灵通透。某种层面上既是唯物的,也是唯心的。他将超现实的浪漫主义、追求完美的理想主义、揭示本源和真理的规律道法,用艺术手法虚实调谐,将宇宙与星球、人性与灵魂、道法与哲思、自然符号与民族造像、大道无形与包罗万象、空谷高歌与霞云升腾有机融合一起。世界与民族、自然与社会、物质与精神的各种元素,在刘可明的思想里形成一个元素库、一个意向群。他将华夏文明、古埃及文明、双希文明、两河文明进行梳理分析,以及将大地湾文化、仰韶文化、两楚文化、三星堆文化等进行综合提炼,经过大脑信息化处理,在潜意识里构图布局,用太极道法运笔用墨,表像上是眼神与形体、飘逸与淡定、兼蓄与融合、实体与虚幻的集成融合,实际上是挖掘与沉淀、汲取与汇源、原始与启蒙、拷问与弘扬、哲思与幻想的意识凝练。他用浓笔重彩的艺术加工,升华出主题意识,呈现的是形神丰富、登峰造极的遐想开悟意境。他的《史话长廊》系列、《魅力东方系列》、《甲骨文系列》和《北宋风云》《崖柏》《宗亲》《巨石阵》等巨幅造像,就是在不同时空维度里穿梭呐喊,在各个文明国度里沉思对话,是思想灵魂深处和文明艺术巅峰的虚入虚出和深入浅出。

刘可明说,“每一种文明都有优点和长处,各美其美,成为人类的共同财富。我之所以能在绘画艺术方面取得一些成绩,是因为将中西方绘画技法和表现形式进行了有机结合,对中西方文化文明进行了深入探讨和比较,从中抓住民族文化中最具特色的绘画语言。”

绘画艺术早已成为世界交流的纽带,是促进人类文明的重要力量。大洋生生不息的波动与洋流,代表着大自然的生命与动力。世界早已走向多元化时代,东西方的交流交融是阻隔不住的。

刘可明像一位紧攥画笔的兵士,始终保持着冲锋的姿态,东西方的文化文明牵动他的思绪,太平洋大西洋的暖湿气流滋润他的笔锋,海底鱼化石的眼睛盯得他心绪不宁,神秘的巨石阵压得他内心波涛汹涌。

不畏浮云遮望眼,长风破浪会有时。

相信刘可明在绘画艺术探索的峰峦上越走越远越走越高。

☆ 本文作者简介:张天敬,北京,海军大校。

原创文章,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编辑:易书生

来源:京都闻道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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